大明:我被朱棣模拟人生曝光了 第145节
朱高燨拱了拱手:“表嫂节哀,唉,可怜我这表兄徐钦,谁能想到好好的人,忽然就英年早逝了,本王听到这消息后几乎要晕了过去,内心深感悲伤,唉,今日过来,是想给表兄上柱香,以祭奠亡灵。”
何妙莲刚刚止住泪水,眼眶又红了:“王爷情深义重,嫠家替我那可怜的夫君,谢过王爷。”
听到这话,朱高燨旁边那位穿斗篷的人不由身体微颤。
“表兄忽然离世,本王心中感慨万千,有无数句话想对表兄说。不知表嫂可否移步,我有些话想单独与表兄说一说,虽然本王知道,这有些无力,但是……”
朱高燨道,“拜托了,表嫂。”
何妙莲犹豫了一下,但是一想到眼前人的身份,自己如何得罪的起,无奈只能答应:“那嫠家就不打扰王爷了。”
言罢,这小表嫂带着在灵堂里哭丧的人离开,灵前只剩朱高燨、吕朝阳,与那披头蓬的人。
在众人离开后,那人终于忍不住,一手扯下了头蓬,质问道:“这他妈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死的?!”
摘下斗篷之后,才显露出能让众人惊骇的真容。
——魏国公徐钦。
徐钦给魏国公吊唁?
我给我自己哭丧?
这叫个什么事啊!
我怎么不知道我死了?
这合理吗!!
徐钦越想越气,上前去一脚踹在棺材上,棺材微微倾斜,将棺材板滑落了下来。
棺材里东西挺全乎的,有安神帛、几筵、立铭旗等物,象征着国公薨后的规格,唯独有一样不太对。
——死者没在棺材里。
也是,徐钦本人还在这活蹦乱跳呢,怎么可能躺在棺材里!
“别急啊表兄,虽然你还活着,但是在众人的眼里,你已经死了。”朱高燨笑眯眯的指着棺墩说道,“就连我表嫂,都以为你在这棺材里躺着呢。”
徐钦皱眉道:“你说的什么屁话,什么叫在众人的眼里我已经死了?那我现在是什么,是鬼吗?”
朱高燨笑道:“魏国公徐钦,出城后去京营的路上遭遇山匪,不幸遇难,被乱刀砍成了肉泥,死相凄惨。后锦衣卫追查魏国公踪迹,将山匪剿灭,夺回了你的残躯,收殓整理于棺木之中,由锦衣卫亲自送至魏国公府。”
徐钦的头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朱高燨所言背后的深意。
他跟着朱瞻基去造反,如何能善终?
真以为朱棣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吗?
“如此一来,算是将朱瞻基这小子兵变的事压了下来,皆大欢喜。”朱高燨道,“说起来,表兄你还应该感激我呢,给你这样体面的死法,也算是没辱没中山王的名声,洗清了你身上反贼的恶名,表兄不用感谢我,咱都一家人,应该的,要是真想谢我,你就帮个忙死一下,大家不都省事了吗。”
徐钦咬牙切齿:“我特么真谢谢你!”
朱高燨平静的说道:“徐钦,本王已经给够了你颜面,若非你爹徐辉祖是我母后的胞弟,本王杀你如杀狗,何须花费这么大的力气。你若是以反贼的身份被处死,就算陛下隆恩也很难让魏国公这个爵位能够继续世袭罔替。中山王一世英名,又是本王的外祖父,本王不想让他用一辈子战功换来的世袭罔替魏国公爵位,毁在你这么个反贼的手上,这才给了你一个体面的下台。”
说的这里,朱高燨顿了一下,“徐钦,若是你识趣,那就听话,死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等你死后,由你儿子来承袭魏国公的爵位,岂不美哉?”
这不只是朱高燨的想法,亦是朱棣的想法。
朱棣是将帅出身,对于大明开国第一功臣中山王徐达是由心的钦佩,况且早年的时候他燕王府能虎踞边疆,驾驭功勋旧部,也是有徐达这个老岳父在暗中相助。
如今中山王虽然没了,但魏国公的爵位还在,可徐钦却把这一切都毁了。
他跟着朱瞻基当了反贼,朱棣不想让太孙造反传播出去,到时候后世人说,有造反的爷爷就有造反的孙子,这家子都是反贼,还真是骨子里的德行。
所以,这件事得压下来。
压下来可以,得有人死一下,以此来维护皇权的威严。毕竟这事虽然没几个人知道,但也不是没人知道,推出来一个人宰了,杀鸡儆猴!
而这个名额的人选,徐钦有幸竞争到了。
他是最适合用来杀鸡儆猴的“鸡”。
只要徐钦一死,大家皆大欢喜,可能徐钦不太高兴,但是无所谓。
“说的真好,说的真好啊。”徐钦冷笑道,“我这条命,原来早就被你们朱家人算计的明明白白的了,你们是真会玩啊。”
朱高燨微微挑眉:“这么说,表兄你是不愿意自尽了?”
徐钦真想拉着祁王这个畜生一起死,可是他思来想去,自己只有自尽这么一条路了。
中山王留下来了的基业,不能毁在他的手上,要是魏国公这个爵位没了,他死了都见不了祖宗。
况且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他也打不过祁王啊!
祁王的勇武是出了名的,当初在忽兰忽失温八百骑追着瓦剌数万铁骑的事,至今能让漠北小儿止啼,足矣证明祁王在沙场上杀得有多么猛。
一时间,徐钦心中被悲伤充斥。
他的命运,已经被朱家人用无形的细线操纵,一举一动都要受人指使。
即使是死亡,也不例外。
更让他感到无力的是,竟真如祁王所言,自尽才是他当下最好的选择。
徐钦闭上了双眼,用尽浑身力气,道:“魏国公一脉,不能断在我这里。”
“我死!”
第183章 祁王要当爹了!
吕朝阳撸起双臂的袖子,显露出彰显力量的强壮臂膀,小麦色的皮肤上是道道狰狞的伤疤,这都是他在西南搏杀多年留下的痕迹。
他用力扛起了棺材板,盖在了棺材上,转身向祁王看去:“王爷,都弄好了。”
“嗯。”朱高燨问道,“没有留下破绽吧?”
吕朝阳嘿嘿一笑,道:“王爷,您忘了吗,我可是西南先锋营出来的斥候,杀人抛尸清理痕迹一条龙,这咱是专业的,这手艺咱去干殡葬都是顶呱呱。”
朱高燨笑道:“怎么,你这锦衣卫一把手,退休之后还想去干殡葬师?成,到时候开店的钱从我祁王府出,保证让你在殡葬行业成为龙头!”
二人在灵堂里谈笑风生,也不知道躺在棺材里魏国公徐钦,听到之后会不会想骂娘。
处理完魏国公,朱高燨走出了灵堂,看到了那小寡妇何妙莲。
“唉,我那短命的表兄徐钦啊,怎么就遇上了那千刀万剐的山匪了呢。”
朱高燨做出悲伤的模样,握住了何妙莲白皙滑嫩的柔荑,道,“表嫂,你放心,虽然我那可怜的表兄走了,但是只要有我祁王府在,就不会让那些豺狼虎豹侵犯魏国公府一丝一毫!”
小寡妇何妙莲听到这话心中颇为感动,正所谓树倒猢狲散,本来在朱棣登基后魏国公府就被众人疏远,如今徐钦一死,魏国公府日后的处境只怕会是更加难过。唯独这祁王爷不计前嫌,愿意雪中送炭,更何况这位祁王爷在朝堂上如日中天,随便说句话,就能保住魏国公府的基业。
只是小寡妇又有些纠结,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祁王怎么握着她的手不放啊,这要是让别人看见成何体统,不过她看到祁王如此热情的模样,也不敢挣扎出来。
“祁王爷情深义重,如此厚恩嫠家没齿难忘,只是……”何妙莲红着俏脸,用眼神暗示祁王紧紧抓住自己的双手。
“抱歉抱歉,本王情绪有些激动,对表嫂失礼,还请见谅。”朱高燨嘿嘿一笑,松开了双手,松开的时候还不忘记顺着小寡妇那莲藕般又白又嫩的手臂摸了一把。
小寡妇后退两步,又惊又羞,慌张的环顾自周,确定没有注意到后方才松了口气。
“王爷,嫠家还要为亡夫守灵,恕不远送。”何妙莲哪里还敢继续待下去,逃难般的捂着脸离开。
朱高燨摸了摸鼻尖,自言自语的喃喃道:“怎么还给人吓跑了呢……不对,老子什么时候喜欢上寡妇这一口了?”
“曹贼误我!”
脑海世界里,曹操忍不住破口大骂:“伱少他娘的在这儿污蔑我,这关我什么事?分明是你自己喜好人妻!”
朱高燨根本就不相信:“胡说!本王向来不好女色,肯定是你这曹贼在背地里影响我的情绪,以此来满足你那变态而又龌龊的内心!”
曹老板懵了:“这也能甩锅到我身上,你是真畜生啊!你朱高燨不好女色?糊弄鬼呢,你在你家王妃床上那比牛都牲口,成宿成宿的折腾,最畜生的是你居然还把我们全都关进小黑屋里不让看,汝真狗也!”
在“人格聊天群”里最有威望的始皇帝嬴政也出来劝架了:“孟德啊,多大点事,何足挂齿,再者说,你这癖好已经为众人所知,没必要隐瞒了。”
曹操气的都快吐血了:“合着什么脏事恶事都往我头上甩是吧,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李世民安慰道:“孟德兄,别计较了,毕竟咱们这帮子人里就你人品最差,可不就是让你背黑锅吗。”
曹操:“?”
你管这叫安慰?!
……
回了祁王府,朱高燨在庭院里左转右转,也没看到自家王妃在哪儿,只看到了张颖贞的贴身侍女莲儿。
“莲儿,王妃呢?”朱高燨问道。
莲儿道:“禀王爷,王妃在屋里头睡着呢。”
朱高燨微微皱眉:“这才什么时候怎么就睡着了,她什么时候睡的?”
“王妃上午睡了一觉,吃完午饭后便睡下了,一直睡到了现在。”莲儿答道。
“嗯?”朱高燨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一天十二个时辰她能睡十个时辰,是不是病了?”
莲儿含着手指,想了想说道:“好像……确实是有些,王妃近来总是犯困嗜睡,食欲也有些不振,总是吃些东西便想呕吐。”
“你这笨丫头,有这事怎么不早点说。”
朱高燨恨铁不成钢的在莲儿的小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道,“让肖立去太医院把御医叫过来,快去!”
“哦哦。”莲儿点了点头。
肖立是祁王府上的长史,也就是王府大总管,这些琐事通常都是由肖立来管理的。
……
张颖贞躺在榻上,气色有些萎靡不振,昔日惊艳四方的容颜上此刻也带着散不尽的阴郁与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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