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顶级皇三代开局赖上林黛玉 第190节
“臣谢万岁。”
“退朝吧!”
……
刑部尚书张了张嘴,脸上一黑。
罚禁足三个月?
这算惩罚?
还有薛蟠的案子,陛下也不提及重新抓拿回案。
罢了罢了!
众人都摇摇头撇了一眼刑部尚书,唉,做官要学会变通嘛。
你跟一个亲王打擂台,谁敢帮你?
此事经过史家和王家在后宅里谈论。
自然就传到了荣国府。
姑娘们吃了一惊,没想到薛家大哥的事那么严重?
害的王爷被文官告了一状,如今更是被责罚禁足在王府。
赵煦会乖乖禁足在王府?
想什么桃子吃。
忠顺王禁足,与我工部郎中赵子世有何关系。
过了两日。
赵煦脱了那身亲王服,骑着马儿潇潇洒洒又出现在京城。
薛蟠早派小厮在亲王府蹲守查看,一看王爷出府,立马就眉开眼笑跟了上去。
“王爷、我在家里摆了酒席还请赏脸。”
这小子才几日功夫又恢复纨绔形象了?赵煦打量薛蟠一番,客气道:“你的伤可大好了?”
“皮糙肉厚的补一补就回来了,多谢王爷关心。”薛蟠抓了抓脑袋,觍着脸嘿嘿说:“我母亲和妹妹说王爷帮了咱家那么大一个忙,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想请王爷去我们家吃酒。”
赵煦心中一荡,故作淡淡的问:“薛夫人和薛妹妹也在京城薛府?”
“我母亲和妹妹这几日都没在荣国府,因担心我在刑部大牢受的伤,所以非要见我好了才肯罢休。”
薛大脑袋没什么城府。
随便问几句话,他就能给你透露一车内宅消息。
譬如,薛蟠说自家妹子想搬出荣国府。
赵煦恍然。
第195章 孤是那等人么?
因有薛蟠陪同,赵煦也就没有避讳,然后被薛姨妈前呼后拥的迎进了客厅。
不过薛宝钗却没有露面。
也是。
未出阁的女儿家,身旁又没别的姐妹一起,自是不好坐在客厅里。
分宾主落座后,薛姨妈便歉声道:“我那不成器的孽障给王爷添麻烦了。”旋即抬手一指薛蟠。
“文龙,还不赶紧向王爷赔罪。”
薛蟠赶忙从椅子上起身,直接就跪在赵煦面前,叩了一个响头,大大咧咧地笑道:“王爷,我不会那些咬文嚼字的作派,请受薛蟠一拜!”
“快起来、快来。”
“这就显得生分了不是?”
赵煦笑眯眯虚扶起薛蟠,只见这大脑袋从袖筒里摸出张折叠好的泛黄纸,双手呈上道:“这是香菱的卖身契,王爷不嫌弃就拿回家当个暖脚丫鬟使唤。”
“这是什么意思?”
“孤救你出来,一是实在难抵姐妹们的央求,二是看在与你有些故交关系,难不成以为孤是看上香菱??”
赵煦故作生气,面露不善,忽地起身拂袖微恼道:“孤是那等事事谋好处的人么?搭救你,便是为了一个小丫头不成?”
薛姨妈一看王爷生气,登时就急了,赶忙瞪了眼儿子。
“王爷身边的美婢多不胜数,又怎会为了香菱那丫鬟,实在是我们家文龙愧对那孩子,想做些补偿。”薛姨妈也不知说什么补救好,只能病急乱投医的想一句说一句。
“胡乱送出去又怕香菱那孩子受委屈,以王爷的人品,我们自然相信的。故此才想出借花献佛,若是能收留她,也是香菱这辈子造化了。”
薛蟠也赶忙追上几步,他脸上略略露出不舍来,最后还是一咬牙道:“王爷、王爷我不是那意思,不、不、我母亲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什么你母亲意思,你的意思。
赵煦被他闹的脑仁一团线,不过他本来就是图谋薛家女子,戏演了一半,自要收回本钱了,故此一停脚转头狐疑看向薛蟠。
“看来是孤想多了!”
“王爷多虑了。”
他下意识去接那身契,却不想薛大脑袋潜意识里还紧紧攥着。
最后薛蟠一溜手,丧着脸嘟囔道:“唉,都是这小蹄子狐狸精害我不浅,以王爷的龙气罩着,想必能压这扫把星。”
“文龙!”
赵煦正有些无语,你们这些窝囊废物,但凡出了事儿就喜欢拿女人背锅。
旁边薛姨妈连忙呵斥了儿子一声,又冲赵煦笑道:“王爷别见怪,这孩子就爱胡说八道,香菱那孩子乖巧懂事,任劳任怨的。是我们家文龙没那个福气享受。”
“妈妈就别一直说这些窝火事了。”
薛蟠也是极爱面子的,又拍着胸脯道:“往后我只跟着王爷,为了王爷两肋插刀,我这人别的没有,义气却是半点不缺!王爷,咱们去花厅吃酒去,我特意命太白楼的厨子来家中亲自掌厨。”
“今儿不醉不归。”
见王爷随儿子去了花厅,薛姨妈才松了一口气。
因吃多了酒,那薛蟠登时脑子就不清了,大着舌头骂骂咧咧,冲赵煦抱怨:“王爷是不知道,我姨妈心可真大!他家宝贝儿子都成了破玉一块,竟还想害了我妹子的终身。”
“没来京城前,我原以为荣国府有多牛气,却不过是表面光鲜,华而不实罢了。跑了那么多关系,还不如王爷你一句话中用。”
赵煦嘴角一抽特别无语。
虽说荣国府没能实际帮到你薛蟠,可人家存周公好歹也是真心实意,四处找人打听消息,帮忙跑上跑下的。
赵煦夹了一筷子秋季最肥美的蟹膏,浅浅吃了杯酒,才笑着道:“你这话就差了,荣国府在第一代鼎盛时期,那也是相当威风。”
薛蟠不以为意:“王爷也说是荣国公时期,若是把妹妹嫁给宝玉,还不如不嫁,我们薛家又不是养不起。”
“你这就是醉话了!”
赵煦哈哈一笑:“若是让薛妹妹听见,只怕你没好果子吃。”
“可不敢在我那妹子面前提及,家里我最怕她了!”薛蟠故作悄声的模样憨厚一笑。
“对了!”
薛蟠似突然想起什么,打了一个酒嗝道:“我母亲说什么牢里冤魂多,省的把脏东西带回家,让去那劳什子清虚观请位姓张的老道士做做法。”
“是要去去晦气。”赵煦敷衍一句,继续吃酒,眼睛时不时往别的地方瞧。
自己醉翁之意不在酒。
两个大男人吃酒有什么意思?
“噢?咦。”
听闻宝玉后来得了一块母麒麟还是公麒麟来着?
就是在清虚观张老道士那得到的。
和史湘云那一块为一对。
赵煦的双眼不觉眯了起来,思考要不要双线齐下?
或者三线并发?
四线开花?
与此同时。
香菱正抱着包袱在薛宝钗的闺房里,念念不舍的模样。
一会子王爷离开薛家,她便要跟着去了,跟了姑娘这些年,早有了感情。故此那水汪汪的眸子里顿时蓄满了泪水。
莺儿轻轻推了她一把羡慕道:“你这丫头作出这副模样 ,还以为要去受罪受苦呢。多少女子想去王府还去不得,姑娘为你找了个好归宿,你该高兴才是。”
“我就是舍不得太太和姑娘。”
薛宝钗拉住香菱的手,莞尔一笑:“王爷时常去荣国府看望姐妹的,你想见我们时,还不容易么?又不是一辈子拘在亲王府里不见天日,快别哭了。” 说着拿帕子替香菱拭了眼角泪水。
又自嘲道:“说不准往后我们薛家还有求与你的时候呢。”
宝钗想的是将来香菱被王爷收用,也算为薛家多铺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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