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顶级皇三代开局赖上林黛玉 第142节
赵煦这些日子反倒清闲起来,工部的章程都按照之前计划前进,朝廷新办的官学也在筹建中。
又因为月底要下扬州。
故此这段时间反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在家待机。
除了时不时外出闲逛 ,就是翻墙偷香,再就是与晴雯不分昼夜的胡天胡地。
这日晌午。
他正躺在晴雯腿儿上筹划去扬州怎么惩治那群盐商,好提前帮“岳父”完成任务。
外面忽然禀报,说是贾赦差人来请。
那贾赦近来接待世交好友,收礼收到腿发麻,甚至都腾不出手来,一有空闲就带着姬妾去什么广交会,却怎么想着拿宝贵时间找自己?
莫不是又想拿迎春当筹码?
紧接着就直接来到贾赦的东路院里。
不想进入到堂屋厅中,那边上还坐着个身量一米八,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国字脸青年男子。
那男子见赵煦进来后眼不离身的打量。
天生一副凶相,眉眼间尽显戾气。
赵煦一看这厮就知道不是个正经货。
因已经得到了实际好处,贾赦今儿笑的格外亲切 看谁都特顺眼,捋着胡须指着下首对赵煦道:“快坐下说话。”
旁边那汉子忙站起,显出激动之色,想要上前结交。
贾赦指着那汉子介绍:“这位孙贤侄久仰你大名,今儿特意来拜见。”
啧。
这下赵煦想明白贾赦为什么邀自己来了。
原来是这姓孙的从原籍大同府跑来京城想要结交自己,又听闻荣国府的贾元春和皇家成了姻亲,故此想要一箭双雕去找了贾赦。
而贾赦向来贪得无厌。
孙绍祖家中颇有些钱财,一拍即合。
贾赦这老匹夫居然用他来牵线搭桥赚人情。
等赵煦的屁股刚挨在椅子上,姓孙的便迫不及待的笑道:“再下大同府世袭指挥使孙绍祖,久仰赵兄弟大名,今儿除了来拜见世交长辈倒是想来见见兄弟你!”
孙绍祖?
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虐待死迎春那王八羔子!?
爷看他能有多猖狂。
有他赵煦插足了 ,这厮以后也就只能叫中山虫了。
但孙绍祖以后还能恶心贾赦。
所以赵煦暂时不打算整治此人,而是想利用一段时间。
“原来是孙指挥使,听闻你力能扛鼎,一拳能砸死水牛?”
“不敢、不敢。”
孙绍祖一面谦虚邀请赵煦坐下交谈,一面又献媚讨好道:“我这些在您面前不值得一提,京城哪个不晓得您赵郎中威名。
即便可以不认识你的样貌,也必然要知道您的姓名和功绩,橡胶轮子、足力健、职业工学、工业司、随便拎一个出来百姓都能畅谈三天三夜!”
“我久居大同府都能听见赵郎中的威名,可见是天纵奇才也。”
那贾赦倒懒得理会两人商业互吹。
捧着精致的鼻烟壶在那陶醉,单单只是花费嘴皮子功夫介绍孙绍祖认识赵煦,他就白白得了三千两孝敬银子。
与此同时。
邢夫人破天荒的命人把贾迎春唤到自己屋内,亲热的揽着她到了梳妆台前,手里拿着珠钗在迎春发髻上比划。
向来不受这继母喜爱,习惯了邢夫人冷落的二姑娘战战兢兢惶恐至极。
这突如其来的“母爱”令她有些觉得不切实际。
这还不算。
邢夫人非但大方拿出自己的首饰替迎春妆扮上,又取了胭脂水粉一通涂抹。端详片刻,才觉得这贾迎春虽生的肤白貌美娇滴滴可怜见的,到底太过稚嫩。
不过那孙绍祖到底是个粗汉。
能见到国公府的小姐便是天大的荣幸,怎会在意细节!?
这也是贾赦的计划。
打算开个空头支票,从孙绍祖那里得些好处,以赦老爷的贪婪和高傲,未必看的上现在的孙绍祖。
不过是把闺女拿过去亮一亮相罢了。
邢夫人一拍手赞道:“到底是贾府女儿,随便妆扮妆扮都跟仙女似的。”
“不是要过去跟老爷请安么?”
就这般,邢氏又喜笑颜开催促着迎春回去换一身体面的衣裳。
等回到自己的院落,满头珠翠的迎春钻进闺房便埋头痛哭起来。
老爷明明在待客。
让她这时候去请安还如何见人。
第140章 怒其不争
“姑娘这是怎么了!?”
在屋子里司棋和绣橘见二姑娘苦着脸回来,忽就痛哭起来。虽是近来对迎春有些失望和无奈,到底是自小伴着长大的,于心不忍之下司棋便让绣橘进去探问。
迎春起初只一味的哭个不停,听见外头邢氏派人来催促的声音,忙又满腹委屈的去翻找衣裳套换。
“姑娘?”
绣橘着急的上前拉住她探问,就连司棋也在外面细听,但迎春只顾着抽抽噎噎不怎么回话。
后来听绣橘不依不饶的说些掏心窝子的话,这才抽噎委屈道:“我如今还小,即便不是太太亲生的也在身边养了十几年,谁知太太一点也不顾惜体面,恨不能把我发卖出去,拉着我去给老爷请安。”
“为人子女每日请安孝敬是我理应做的事、可——老爷正在待外客,却又要我这般收拾过去为何!?”
司棋听到这里如何还不明白老爷和太太的意思。
当真是太无耻了。
见状她怎么也忍不下去了,揭开帘子蹙眉拉着迎春问道:“姑娘快别哭了,你心里到底怎么个意思只管说出来咱们好商量个对策。”
“先不论老爷打什么主意,便是老太太知道也定是不依的。哪有大家闺秀随便装扮去见一个连面都不曾照过的军汉?”
迎春却哭的更狠了。
“我能有什么法子,还不是要去的。”
这软弱性子直要把司棋给急出病来。
依她的脾性,只恨不能拉着二姑娘直接去找老太太。
“不成的!”
迎春垂首泣声道:“我去给老爷请安乃是天经地义,却怎么好去找老祖宗。”
司棋咬牙跺脚的道:“姑娘,这怎么能一样?给老爷请安大可等外客离去,哪有现在去的道理。”
“堂堂国公府的小姐,岂能如此作践!”说着便不管不顾要拉着贾迎春去见老太太。
迎春吓了一跳,拼命往后缩,嘴里哭诉道:“你可莫要再害我了!日后老爷发落起来,这家里如何还有立足之地,再说、赵、赵大哥好像也在,老爷理应不会太为难我。”
都到这地步了。
二姑娘竟还自我催眠安慰,司棋怒其不争的同时索性也不管了,一跺脚愤愤拉着绣橘到了外间。
但她终究放心不下站在外面等了片刻,打算跟着姑娘过去,在门外探听。若当真有什么不妥之处,大不了自己去告诉老太太。
须臾。
才见迎春已经抹了眼泪,换了一身衣裳出来。
………
“这般说来孙指挥要常驻京城了?”
孙绍祖大倒苦水道:“孙某如今二十七八岁,在大同府一事无成。靠着祖上恩封来的世袭官闲混,去年什么霉运都撞到我头上,风水先生说我身上戾气重,一般家世的妻妾镇不住,说是要寻个底蕴厚的千金小姐改风气,故此才打算搬来京中居住。”
这一套说辞是给贾赦听的。
赵煦来之前,这孙绍祖曾就偷偷暗示贾赦,说自己刚死了妻子,如今孤寡一人。
“噢?”
赵煦故作震惊,好意推荐道:“若是要寻镇的住孙指挥的女子。我倒想起一奇女子来。”
“赵兄还请直说。”
赵煦看了一眼毫不搭理他们的贾赦,站起身来在厅内踱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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