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顶级皇三代开局赖上林黛玉 第110节
尤氏啐了一口,脸儿红道:“亏你说的出口,这偷吃已经够胆战心惊了,你还想我和可卿替你、替你———” 她嫁来宁国府当初何曾不想有个一儿半女?
“有何不可?”
赵煦认真分析:“王八都当了,他们俩父子难道还敢自己说出去?那脸面只怕要在茅坑里来回摩擦了,肚子真有了动静,别怕———他们父子到时候还要笑着脸跟西府老太太报喜呢。”
“到时候不拘是你们谁的儿子,将来爷自然有办法让他继承宁国府!”
说完,又转回花厅。
等回到花厅里,贾珍就迫不及待的追问:“赵兄弟当真拿定了主意?我看这轮胎股份还是…”
“丑话我可先说在里头!”
赵煦截住贾珍试图想从秦可卿和尤氏手里抓回股份的想法,板着脸道:“为了从工部里分出利润,我可是花费了好大功夫,非但觍着脸跟上下官员打通,还以人头担保绝不会私拿,卖出去的大头必须交回工部,只分红利!”
“这往后卖了多少,可不能藏私!都要把额数交出来,若是多拿了,怪罪下来,我可保不住你们。”
贾珍听了这话,却是嗤之以鼻:“你且放宽心,我怎会用你拿命换来的好处去做傻事?”
“这股份…”
赵煦又打断他,把目光看向贾蓉嘿嘿笑道:“我看蓉哥儿老大不小了,要不珍兄弟再给她纳个妾回来得了?”
贾蓉和贾珍哪能想到这突如其来的转弯,转的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地方?
“哈哈哈!”
赵煦见他们还认真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大笑,摆手道:“我不过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咱们这通家之好的关系,既是尤氏跟了我,我也算蓉哥儿半个长辈了嘛!”
呸!
你还想当我野爹了?
贾蓉心下暗骂,同时也忍不住向往,如今媳妇没了,母亲也不能惦记。
若是老爷真给自己纳妾,倒还算有点找补了。
贾珍的脸忽绿忽红。
你小子暗暗偷吃也罢了,还放在明面上侮辱让过分了啊!过分了啊!
他登时收敛了假笑,冷哼一声,拍着桌子道:“你!”
“哼!”
“在东府也罢了,在西府赵兄弟嘴也严实点。”
旋即又冷不丁突然问:“轮胎的分红,是几成好处?”
这老东西果然很能忍。
“工部大头拿七?东府三。”
赵煦拿手指沾了酒水在桌面上写了数字。
“这也太少了!”
贾珍立即把三划掉,又沾酒添成了五。
“我们是借着工部名号卖,人工、铺子、材料全是东府出,赚的利润自然对半分了。”
他刚说完话,赵煦忽就起身甩袖,几步走到花园边上抬头看月亮。
贾珍正觉得莫名其妙,又听赵煦指着月亮道:“你要上天么?”
“这怎么可能!兄弟莫要说笑话!”
赵煦转身嘲笑道:“珍兄弟既不想上天,那也别说笑话!能分三成红利,一年下来也是好几万两的银子,这轮子生意,可比足力健还赚钱。”
“你若执意要上天,那我不奉陪!”
“你。”
贾珍面红耳赤,站起来咬牙道:“我家里两块好处都给你占了,竟不容我议价?”
赵煦懒得理他,直接往秦可卿小院里走,贾珍急得忙追上去:“六四、六四成不成?好兄弟你在和工部谈谈。”
“良宵苦短。”
“有什么事儿珍兄弟一会在谈!”
赵煦拉开门,又麻利关上。
贾珍气的直跺脚,甩袖子大骂:“什么良宵苦短?那是我的媳妇!还有我的莲子羹!”
虽是恨得牙根痒痒。
但看见房间里的灯笼熄灭,他脚下忽又着了魔似的,一步一步,蹑手蹑脚跟了过去。
熟能生巧的竖起两只耳朵。
旋即贾蓉也偷偷从另一处跟了过来,这一老一小的,一左一右,都把脸紧密贴在了墙上。
谁知听了半天也不见什么狂风浪雨。
忽地窗户嘎吱一声推开。
赵煦边笑边刻意大声道:“这来时路上也不知哪里踩了狗屎,现在洗了下倒舒服了。”
旋即兜头就把一盆水对准乌漆麻黑的墙角泼了出去,直把贾珍透了个心凉,又不敢吱声。
这该死的小子。
贾珍一边擦脸,心里破口大骂,占了我那么多便宜,特么听个墙角都不成了?
第107章 作坊事件1
转眼过了几日。
林之孝合伙钱华、俞禄那是为了保住老脸和饭碗,几宿未曾闭眼。
到了散工时也就走走过场,实则半夜又偷溜着转回去躲在暗处观察。
前两日那贼还挺谨慎不怎么作为。
好不叫大伙煎熬。
今一日,果然露出了马脚。
林之孝带头冲进去,提起灯笼往那贼脸上一照,大吃一惊:“潘又安居然是你?”
潘又安一只手被林之孝抓住,往前拉扯,怀里卷起来藏住的橡胶皮就露出大半截,当下就如丧考妣,忙央求痛哭:“林管家饶命,俞管家、前管家饶过小的一命,再也不敢了的。”
“这可不行!”
钱华斩钉截铁道:“你已经卖出去一批了,这疏漏的账要填补,况且我们怎瞒的过二奶奶。”
“没错,是死是活也要看二奶奶肯不肯开恩。” 俞禄补充道。
到底是看着潘又安长大的。
林之孝当下也是于心不忍,摇头叹息,哄着他道:“银子可曾用了?晚上你回去整理一下,明早我再带你去当面请罪。”
潘又安双腿一软当时就跪了下去,眼神发呆,浑身抖若筛子。
当夜他无精打采失魂落魄往家里走,毕竟胆小惯了,被抓包心里头一个念头就是跑路。
可表姐怎么办?
潘又安心里后悔不迭,同时也恼恨大舅母的贪心。
若不是大舅母要二百两的彩礼才肯同意自己与表姐的来往,他又怎会冒险去倒卖作坊里的橡胶!
谁知路过私巷角门,却被一道丽影拉过去,潘又安登时吓得几乎要跌坐在地。
得亏那道丽影快速扶住他,嘴里又是埋怨又带紧张关心问:“又安你怎么迷迷糊糊的?”
“表姐、是你……”
看见是秦司琪,他脸上一喜,旋即又拉下苦瓜脸来叹气。
“说好的三五天偷偷见面,你却怎么今日没来赴约?” 司棋嘴上抱怨几句,却更担心表弟遇上什么难处。
“我、…”
“嘘!”
司琪神色慌张做了个噤声手势,左右一扫量,扯着潘又安躲在暗处里。
最近因为二姑娘她们都忙着试菜,所以她倒闲了下来,估计是掌勺子累的原因,迎春一回去,二话不说便软倒在床上。
见左右无人,司棋就急不可耐的质问:“你这样子到底遇着什么事儿了!?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
“我、……”
潘又安不知从哪里说起,
“算了,先不急!”
他刚纠结要不要告诉表姐,谁知司棋又打断了道:“我不好易让外婆帮忙,允你去作坊做事儿,你可要好好干!”
“这、…”
潘又安心下咯噔一下,事情要是让王善保俩口子知道了,显然会不留情面直接告诉大老爷。
以大老爷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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