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皇孙 第187节
“钱塘观潮、古道走马、亭内品茗,这一定很浪漫!也算不负你沙场拼杀、出生入死一场...”
雷大虎瞠目结舌,过了半晌才挠了挠脑袋:
“臣只会杀人,从降生下来就没有长这根雅骨...”
“臣还是觉得跟在殿下身边自在些...”
朱雄英张着嘴停顿半晌,才没好气的说道:
“苏州有种冬阳酒,特产,就那有!”
“那成!”雷大虎眼前一亮:
“臣回来给殿下捎零嘴吃!”
看着雷大虎的背影,李景隆才晒然笑道:
“殿下,这雷大虎是武夫,什么听竹观雨这等东西他不懂的”
朱雄英扭头看着李景隆也是晒然一笑:
“我当然知道,但这是我对臣下的恩典,恩典就是恩典,还有...”
略微停顿了下才又斜睨着李景隆,才慢悠悠的说道:
“你也是臣下...”
这时候朱雄英脸上的笑意已经不见了,这让李景隆心中一凌:
“臣僭越了...”
“无关僭越...”朱雄英摆摆手,突然扭头问道:
“紫草怎么样了,听说你一直让曹国公府的家丁在溧阳守着?”
“啊?”李景隆一愣,想起来之前去溧阳碰到的那个郎中家小姑娘。
朱雄英交代的事情他也不敢不当回事,为了照顾济世堂的买卖,府里的家丁丫鬟有了什么缓病要抓药、拿方子的都得绕远跑到溧阳。
不过都是些积食跑肚岔气之类的小病...结果弄的好几回药还没回来,病好了...
后来实在太麻烦了,府上也着实没那么多生病的人,只能特意安排了管家跑了一趟,和济世堂签下来契约定时拿药。
导致现在曹国公府的库房里存了一批没人要的药材。
不过倒也不都是赔本儿的买卖,他爹李文忠从去年年初就开始咳血的毛病吃了几副卓耿的方子之后,症状倒是轻了不少。
李景隆也不敢肯定是朱雄英随口一说还是放在了心上,毕竟朱雄英满嘴放空炮的事多了。
话说回来了,虽然那姑娘比朱雄英大了四岁,可要是万一呢?万一将来嫁到了宫里...
所以这个事李景隆一直记得十分清楚,想了想说道:
“臣在溧阳租了间屋子,就在济世堂对过,每天都有三个府上家丁在那日夜不缀的盯着,二十天一换人”
“还有溧阳县那里臣也走了家父的路子打过招呼了”
朱雄英沉思片刻后点点头:
“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只是...莫要打扰了人家,我记得...好像还答应带她去栖霞山看落日呐...”
“都是远远的跟着,不会打搅的,您放心...”李景隆一边赔笑附和着,一边心里暗暗踅摸:
老朱家的人怎么都这么...也就太子爷视美色如粪土...这才多大?就惦记人家小姑娘...保不齐是个昏君咋地?
“在想什么?”朱雄英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随手从腰带上拽下一块玉佩:
“赏你了...”
“去他娘的昏君...”李景隆笑得见牙不见眼:
“臣在想,殿下宅心仁厚,是我等臣子的福分...”
朱雄英哑然失笑:
“你呀...皇爷爷说的真不错,狗掀门帘子,就占个嘴好...”
“大比如何?”
“啊?”李景隆猛的愣住了:
怎么就跳到这了?女人和大比有关系吗?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呃...嗷嗷!”李景隆有些自得,接着又有些好奇:
“殿下没去看吗?今年的大比挺热闹的...倒是有些可惜了...”
“李希颜个老匹,呃...”朱雄英停顿了下,才咬着后槽牙:
“你没去书堂不知道...李师近几天布置的课业有些多...”
“渍渍渍...”看着朱雄英一脸的苦笑,李景隆暗暗咋舌:
这些个瘟书生...殿下不就是多学了几篇兵法嘛,防贼似的防着...连看个大比都要从中作梗...
难道咱爷们这些武人是个洪水猛兽不成?
“嘿嘿...李夫子倒是尽忠职守”李景隆有些憨厚的笑了两声才接着说道:
“今年大比没有茂太爷,名次上和往常倒有些差异...”
第217章 摸摸毛,气不着
“今年的大比,主考策论与弓马,都是些没有袭爵的公侯子侄辈,不过...申国公也在此列...”
“邓镇?”朱雄英打断道:
“他一个国公怎么也...嗯?”
朱雄英有些好奇,邓镇可是邓愈的长子,洪武十三年就袭爵申国公,这次的大比连常茂都没有参加,怎么会有他...
“是这么着...”李景隆陪着小心:
“听说是近来西南要用兵,陛下有意让他领征南副将军,这才...”
“嗷...你消息够灵的”朱雄英若有所思,而后点点头:
“如何?”
“呃...”李景隆有些不服气,过了半晌才说道:
“策论邓镇第一...不过臣可是第二!”
看着李景隆努力的拍着胸脯仰着脸,一副我也行的样子,朱雄英有些好笑:
“是啊,纸上谈兵你比谁都强...”
李景隆张了张嘴,有些生无可恋:
老爷子也是这,太子爷也是这,你也是这...这天底下能比你们老朱家说话难听的少见!
看着李景隆一脸的沮丧,朱雄英宽慰道:
“好了好了...你这一副死了,呃...死了鞑子的模样摆给谁看?”
“我哄哄你...哄哄你,来来来,低头,摸摸毛,气不着...笑一个?”
看着李景隆咧出来一个哭一般的笑容,朱雄英又有些恶趣味的呲着牙问道:
“弓马如何?”
“让您说着了...”李景隆强打精神:
“今年弓马成绩最好的是周骥...”
说起周骥,李景隆有些兴致缺缺,而后又念出了几个名字,有唐胜宗的儿子唐敬业,傅友德的儿子傅让,还有济宁侯陈镛...
这些是之前在军中就职,在边关和鞑子厮杀过几场的,一些没有沙场历练过的,弓马上很难斗得过他们。
至于他自己他没说,连前十都没进,他不好意思开口。
“蓝春呢?”朱雄英皱着眉头听了半晌才开口问道。
他有些好奇,蓝玉那么重视这次大比,不分日夜的教导蓝春的武艺,就是为了让蓝春能在这次大比上长长脸。
再者蓝春本人就十分的魁梧,又自幼习武,更是临阵磨枪,没道理没有蓝春名字...
“蓝春...嘿嘿!”李景隆脸上带着怪笑:
“是头天吃了两斤巴豆还是怎地,拉了...还不如臣呐!他连前二十都没进去!”
“拉了?”朱雄英十分震惊,霍然扭过头失声问道。
这要是蓝春当着这么多勋贵的面来这么一下,凭蓝玉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怕是这辈子都不能抬得起头...
“不是不是...”李景隆连连摆手,显得有些慌忙的解释,又显得有些幸灾乐祸:
“臣是说他的成绩不好的意思...”
“臣看他拉弓的时候呲牙咧嘴的用不上劲,脸憋的通红...臣估摸着是被永昌侯练狠了...一时伤了筋骨”
“吓我一跳!”朱雄英松了一口气,又瞪了一眼李景隆:
“你哪来那么多俏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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