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皇孙 第145节
不过这几次下来,徐允恭自己心中也是暗暗叫苦:
回趟家就跟做了贼似的...我这也几十岁的人了,唉!怎么看见我爹还是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可这次...实在是绕不过去了,今天是徐家的家宴。
徐达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认为家宴吃的就是一个团圆,所有的人都必须在,信也已经被府上的家丁亲自送到了他的手上,只有一句话:
今天家宴,赶紧,不回来扇你。
沉稳、干脆,非常符合徐达的脾气。
“见过父亲”徐允恭长揖到底,他实在不敢忤逆他爹,他爹说的出做的出。
几十岁的人了,他也不能真的让他爹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扇他耳刮帖子。
“渍...”徐达一身布衣躺在椅子上,呲溜一口茶水,微微眯着眼,好整以暇的看着徐允恭:
“你最近很忙啊...咱回来这些时候,嘶...能见着你的面儿咱记得只有两回吧?”
“咱从北平回来那天算一回,陛下寿诞也算是一回,你说你一个左军都督府的都督,还没屁大点儿的官儿就那么忙?”
“咱也带了半辈子的兵,咋没跟你似的忙的不着家,难不成是你...在偷摸的躲着咱?”
徐允恭暗戳戳的想着:
这...不是偷摸,已经是明着躲了...就这还躲不了...
不过这话他万万不敢说出口,只能一脸的苦笑:
“军中事务繁杂,又快过年了,要安排...”
“呵”徐达一声冷笑,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都说嘴上没毛,说话不牢,你驴日的嘴上的胡子一大把,也他娘的学小娃娃一嘴儿的片儿汤话填对咱?”
“哼哼...繁杂好啊,繁杂到天天去喝酒?”
说着话,手掌握拳捏的嘎吱嘎吱响。
“这...”徐允恭心中凌然,他爹自幼习武,又戎马一生,手上一把的能耐,更别说老子打儿子,是天经地义,他连躲都不敢躲。
正默默的想着,看他爹越来越不耐烦,赶忙说道:
“是额...前些时候宫里传出信儿,说是皇后有意要赐婚...凤翔侯张龙之子张麟尚福清公主的事儿...”
“可凤翔侯吃不准,找儿子和曹国公问问...您也知道,干娘那边儿...”
“娘的!”徐达勃然大怒,直接翻身站了起来,朝着徐允恭的屁股上就是一脚:
“老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宫里的事儿不准你掺和,不准你掺和,全他娘的给老子当了耳旁风”
“张龙这个老匹夫,吃不准让他问陛下去!问老子,老子是他爹还是他爷?”
徐允恭心中嘟囔:
人家问的是我,也没问你呀,你说你回了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除了喝茶就是看书,谁闲的没事找你?
“唉...”这个时候徐达又缓缓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惆怅,坐在躺椅上,嘴里还不停的嘟囔:
“凤翔侯...凤翔侯,凤翔...凤翔,要真是他娘的能让家里飞出来个凤凰,爹这魏国公爵跟他驴日的张龙换换也成”
说着又是眼睛一瞪:
“咱去北平之前...听你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什么太子有意..嘿,咱还当真了...”
“在北平带兵的时候咱就天天盼着、日日瞅着,等着陛下下旨赐婚,或许有封家信告诉咱这个好消息也成...”
“咱家俏儿咱是知道的,就凭那股子利索劲儿,进了宫就铁定招皇后稀罕”
“可咱盼的脖子都长了三寸,圣旨呐?信呐?啊?”
说着,铁棒一般的手指头点着徐允恭,一副你不争气的样子:
“咱就不该相信你这七月半糊弄鬼的瞎话!”
瞬间,徐允恭心中了然的如明镜一般,他终于知道他爹这段时候老大的不痛快是哪来的了。
想到这不由好笑,你说你嘴上说的比谁都好听,又是不妄猜上意,又是不准掺和,可真到了事儿上也就数你存不住气。
想到这,徐允恭陪着小心的说道:
“爹,您不是说陛下不会同意,不要儿子妄猜上意吗?您这?”
“屁话!”徐达翻了翻白眼:
“白给你家个皇后,你要不要?”
“唉...”徐达又暗叹了一声:
“虽说陛下都要把皇长孙夸上天了”
“可要搁平常,咱还真不在乎这事儿,毕竟咱们家的富贵已经顶了天了,连小钦儿都做了皇孙的伴读...”
“可盛极必衰呀,这时候再出个皇后不见得是个什么好事!”
“不过前些时候进宫议兵...咱倒还真起了这个心思...”
“咱活了大半辈子,看人不会错,就凭皇长孙说的那些话,非池中之物呀...搞不好将来...真要做出一些比...还要大的事业...”
“再者皇长孙模样也俊俏,年纪也相仿,不会亏了咱的俏儿...唉,这种孙女婿见天的打着灯寻也寻不见,要是跑了...”
“要是真有可能,把咱家魏国公的牌子撸了,换个孙女婿也成...咱还真愿意!”
第168章 徐家家事
“这...”徐允恭苦笑:
“那要不儿子再去探探太子的口风?”
“作死呐!”徐达眼睛一瞪:
“这事儿也是你能问的?你要是不想活了,自己去找个尿盆沁死,甭连累老子”
“那...?”徐允恭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徐达却摆了摆手:
“去安排家宴吧...咱乏了,不想看见你”
徐允恭进家门的时候就打定了主意,回家露个面儿就走,这时看到他爹下了逐客令瞬间眼睛一亮,赶忙说道:
“爹,那什么...左军都督府还有事...儿子就...”
“哼!”徐达冷哼一声,面色不善的瞅着他:
“你敢!今儿个你要是敢走,明儿个老子就在祖坟刨个坑,给你立个坟头!”
“唉...这!”徐允恭无语,正要再说些什么,隔壁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喧嚷。
“俏儿,小乖乖,你在哪呐?看二叔给你带什么来了!俏儿?”
旁边的院子,来人是徐膺绪,徐允恭的二弟,是徐达的二儿子,庶子。
不过老徐家在徐达的带领下,家风谨然,更重血脉亲情,对于嫡庶所分看的不是很重,就连徐允恭平日里对他也颇多爱护。
不过这小子年方十六,正是吊儿郎当爱玩儿的年纪,一点儿也闲不住,说话行事也不似父兄那般沉稳干练,透着一股子开朗和灵动。
而他口中的俏儿,正是徐辉祖的嫡长女,徐俏儿,比朱雄英大三岁,平常和这个二叔玩的十分要好。
“哎呀二叔,祖父也在家,你嚷嚷什么呢?”
徐俏儿的声音传了出来。
她与旁的女子截然不同,徐俏儿和什么秀外慧中、蕙心兰质、温文尔雅绝对沾不上边儿。
因为出身武将世家的缘故,她非常崇拜她祖父的功绩,认为好男儿正该如此,更瞧不上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
比起厨艺女红,她更喜欢骑马打猎多一些,从六岁开始就跟着徐达练习武艺,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
长发如瀑披散在挺拔的脊梁上,浓重的剑眉透着一股子英气,挺翘的鼻梁瓜子脸。
因为常年习武的原因,身形欣长柔软,皮肤滑嫩有弹性,冰肌玉骨,模样也是不错的,属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种。
再加上徐达与徐辉祖的关系,平日里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在民间,一些穷苦的百姓家的姑娘,早的在**岁就已经嫁作人妇。
而这些勋贵因为不愁吃喝,自然要晚一些,不过是政治联姻的缘故,都会提前定下亲事,真正成亲会晚几年。
但是因为徐达的一些小心思,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掉说亲的媒人。
徐俏儿掀开门帘走了出来,眼睛明亮像是星空中的星辰,一身黑色修身的玄衣,袅袅婀娜的站在门口。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嘿嘿”徐膺绪神秘的笑了两声:
“看!二叔给你带啥好东西了?”
说着显摆了下手里的一杆用白布缠着的棍子。
慢慢打开白布,里头包着的是一杆步槊,整杆槊一米七八左右的长度,槊头用了精钢打造,磨得通体发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蓝哇哇的寒光。
“哇!”徐俏儿嘴里惊叹,不自主的伸手向步槊摸去:
“二叔,你从哪找的这个步槊?”
“嘿嘿!”徐膺绪得意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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