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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贩卖焦虑 第115节

苏念卿嗯了一声,但心下却是犹然有些不安。

旁边却是有人哼了一声:“呵,欺世盗名之辈!”

香椿虽然总是看陈宓不顺眼,但别人说他却是不愿意的,闻言转头怒道:“你干么这么说咦!”

香椿的语气中带着极大地惊讶,苏念卿转过头,也是啊的一声。

那人也是啊的一声,声音里面带着惊喜:“小卿,是你!”

苏念卿心下有些苦笑,但既然见了熟人,总不好当面不说话,只能福了福道:“许久不见啊,苏公子。”

面前的年轻人是苏嘉。

苏嘉喜道:“小卿姑娘,上次醉仙楼一别,却是不再听闻你的消息,我去了苏妈妈那里,她说你已经从良了,却是不肯说你的去向,没想到你竟然在杭州只是,你怎么是农妇打扮,难道是嫁给了农夫”

苏嘉的声音中带着可惜:“你这又是何必,你要是跟了我,虽然不能当正房,但至少是锦衣玉食的,又何苦如此?”

香椿一听不服气,正待争辩,却被苏念卿拉了一下。

苏念卿道:“锦衣玉食与我来说却是等闲,此心归处即是良人,我夫君虽然没有什么钱财,但终归爱我敬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苏嘉惋惜道:“我也一样会爱你敬你,可惜你满腹才华,却要与一个言语无味的农夫度过乏味的一生,却是要大受委屈的。”

苏念卿不愿意说这个,福了福道:“这些便不劳苏公子操心了,如果真是这样,也是我自作自受,家中还有事,便不与苏公子多说,这便告辞。”

说着苏念卿便带着香椿离开。

苏嘉咬了咬牙道:“苏小卿,你可知道我此次来杭州作甚?”

苏念卿转过身来笑道:“苏公子乃是天上的人物,我不过是个农妇,不敢打听,也不敢听,告辞了。”

苏嘉指了指墙上的公告道:“此次我与王子韶御史前来调查祖无择牵涉明州知州苗振贪污之事,据说那陈宓也是牵涉其中,呵呵。”

苏念卿面色不变道:“哦,那便预祝苏公子马到功成吧。”

说着苏念卿拉着香椿匆匆离去。

苏嘉看着苏念卿离去,眼神有些留恋,又有怒其不争的怒气,一会之后又变得阴狠起来,低声道:“自甘堕落,好好地官宦公子不嫁,却要嫁给下贱农夫,以后有你后悔的,呵呵,苏念卿,你这荡妇,嫁了人还在关心陈宓看我怎么炮制他!”

第一百四十八章 风暴!

送走梅可嘉主从以及邬宗贺父子后,陈宓也没有打算出去了,就在院子中读书写字,虽然在外地,但他与汴京的联系却是没有停止。

首先是哥哥陈定,几乎是每三天就来一封信,事无巨细都要过问,还屡屡提醒陈宓不可荒废读书,尤其不能沉溺与江南美色之中云云,让陈宓忍不住苦笑

其次是张载,张载主要是将朝廷邸报寄来,然后给陈宓布置作业,该读的书、改写的字、该作好的文章,却是一样都不能少的

再次是卢伯蕴以及宴清平,这两位主要是汇报工作为主,宴清平主要是处理煤场的事情,卢伯蕴最近去协助张载组建银行架构的事情,陈宓虽然不在汴京,但银行的筹办却是半刻都不能停的

最后却是杨玉容,本来杨玉容想要跟着下江南的,但不了家里却是有了变故,不是什么坏事,就是她父亲杨文广得到了升迁,升任兴州防御使、秦凤路副都总管。

此事张载与他说过,原因是陕西经略使韩琦奏请修建城堡,保护秦州西北边境的居民,防范西夏党项人的入侵,朝廷准奏,经过讨论,杨文广被举荐为兴州防御使兼秦凤路副都总管。

正因为此事,杨文广带走了杨家诸多男子一起去了兴州,而杨玉容虽然去不了战场,但家中却是得留人的,杨玉容不得不留在家中。

杨玉容在心中颇为哀怨,但也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女子,就是对陈宓的思念难以抑制,这份思念让她在支持陈宓的事业上体现出来,当陈宓取信给杨文奎,说要一些管事的时候,杨玉容几乎是将杨家最好的管事都给选出来了,最近已经快要到杭州了。

不过,在信中,杨玉容对父亲也是颇为担忧的,但陈宓却是知道,阳光此去不仅没有危险,还会立大功。

在历史上,在七月份的时候,韩琦派杨文广前往离秦州西北大约一百八十五里的地方修筑筚篥城。

由于先前宋军修建城堡,西夏党项人都会出兵破毁工程。

于是杨文广采取声东击西策略,扬言要到某地修建喷珠城,西夏军队前去破坏,杨文广即率部急奔筚篥,全面部署防务,次日清晨,上当西夏军终于赶到筚篥。

然而见到宋军防守严密,无法推进,只好退兵,却又留书声称回去奏请以数万骑兵来驱逐宋筑城部队,杨文广立即派兵遣将出击追杀西夏党项军,西夏兵大败,宋军杀获甚众。

有人问他为什么要追击敌人,杨文广说:“先人有夺人之气。此必争之地,彼若知而据之,则未可图也。”

经此一击,党项人后来不敢再捣乱。

同年九月,甘谷、筚篥等三个城堡修成,杨文广受到宋神宗赵顼诏书褒谕,并将筚篥城赐名通渭堡。

不过该安慰还是得安慰的。

陈宓完成了每日的昨夜之后,便拿出信件,一一给兄长、老师、卢伯蕴宴清平以及杨玉容等人写信。

写信也各有重点。

给陈宓回信的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写的,无非就是嘘寒问暖,将每日可以说的事情择一二说一说,其实也是寻常

给张载回信,则是以回答张载提出的问题为主,有些是做文章,则是将文章附在后面即可,有时候张载对于政事有疑惑,也会提出与陈宓讨论,当然说是讨论,实际上还是请教,其余的便是问问张载的身体之类的事情

至于卢伯蕴与宴清平,其实说的还是不少,这两人帮他处理生意上的事情,虽然大多是日常事务不必多说,但煤饼场在北方扩展很快,每日都会遇到诸多的问题。

比如说回去创业的小团队想要甩开南城能源单干啦,比如发生了派过去的账房与创业团队同流合污贪污的啦,又有当地豪强想要吞并南城能源分公司的额啦,这种事情还是不少的。

关于这些事情,宴清平大部分都是能够解决的,汴京的胥吏,走出去在地方上也是能够说得上话的,不过离得远也是不行的,不过在官场的好处是,只要肯花钱,就能够找到人解决,而且南城能源现在可不只是陈宓的,那么多的股东呢,这影响力拿出去能够吓死人,就是有些豪强信息不灵通,惹上了不该惹的。

不过整体来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实在不行,找金銮殿上的那位便是,他可拿着三成的股份呢,南城能源出问题,最着急的不是陈宓,而是他了。

但具体如何解决,宴清平还是愿意找陈宓多问问,倒不是真的要在陈宓这里找到解决方法,而是借着汇报工作,与陈宓保持关系罢了。

陈宓也是不会懈怠,几十年的职场生涯让他知道,只要手下愿意汇报,就不要厌烦,而且要时常保持与手下的热度,否则是很容易疏远的。

卢伯蕴也是一样的道理,一方面是银行的事情,这个的确是不太熟悉,得多问问陈宓,陈宓也会多给说说,至于印书坊的事情,则是无话找话类型了,此等话陈宓一般都是回个我知道了便罢,但对于醉仙楼的连锁计划陈宓却是主动关注的。

醉仙楼之前被陈宓给搁置了,现在杭州这边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陈宓便让卢伯蕴给准备起来了,第一站会选在杭州,倒是不用怕邬家会抗拒,关于此事,邬宗贺与卢伯蕴已经在陈宓的建议下打算合作,双方都打算在对方那里开酒楼,并且相互交换了股份,以支持对方的工作,也算是强强联合了。

不过他们因为对彼此都不太熟悉,所以不太信任,于是非要陈宓在其中占一股,说是有陈宓在其中,也更好处理事情。

陈宓知道这两位都是想借助自己来调和内部有可能发生的矛盾,当然啦,关键还是表达对陈宓的敬意,相比起他们酒楼的那点股份,他们在陈宓那里得到的要多得多,做生意嘛,无非就是做人。

陈宓当然可有可无,他们愿意送,他也没有不好收的,以后要办学、要招揽各样的人才,要用的钱可是海了去了。

连锁店本来是很难的,原因便是本土化的问题,本土化一是要口味改良的问题,二是本地竞争的问题,现在双方合作,却是避开了这个问题,倒是让连锁的问题有了一个新的解决方案,以后去别的地方开店,也是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处理。

当然啦,其他地方的酒楼未必有望海楼这样的心气,敢去汴京开酒楼,但一样可以通过交换股份来合作。

如此一来,口味本土化可以通过当地酒楼的厨师来协助改良,而地方关系,则是当地酒楼来协助解决,这般做法,可以保证醉仙楼的大部分连锁店都能够活下来。

陈宓甚至想让望海楼也是如此,两家携手,一起进退,成双成对的进驻各地。

他之所以要推动这个计划,其实还是要给银行的资金找一个出路。

有时候钱少了很烦恼,钱多了一样会很苦恼。

银行的钱留在手上肯定是不行的,那样子每年的利息就足以将人压垮,这钱必须流动起来。

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亿贯的钱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海量的资金了,如果光光是给普通的贷款,哪里足够,所以必须在商业上主动出击。

酒楼是重资产商业,如同醉仙楼望海楼这样级别的酒楼,每开一个店都得是十几万贯的本钱,如果能够保证连锁店能够活下来,那么一路铺过去,一年开个几十个店,需要的资金可就很可观了。

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所以陈宓对于连锁店的事情非常上心,不仅要求卢伯蕴抓紧准备,还要求卢伯蕴要总结经验,以方便接下来快速扩张的事情。

至于情侣之间的那点事情,大多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聊天,但两人却能够沉迷其中,也算是咄咄怪事了。

就在陈宓写得满脸甜蜜的时候,檀希程突然敲门。

“二郎,外面有人送信来了。”

陈宓打开一看,脸色却是一变,喝道:“送信人呢?”

檀希程道:“是个小女孩,送了之后就走了,我看着她神色有些紧张,便让希图去打探了,应该能够探听到根底。”

陈宓深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你去等着,一会希图回来你便带他来见我。”

檀希程见状赶紧点头,他是看出来应该是出大事了,赶紧出去。

陈宓重新展开信纸,上面写着小心御史王子韶,明州苗振案,祖无择牵涉其中,恐牵涉阁下。

字数不多,但蕴含的信息量却是巨大,几乎让陈宓浑身都炸了毛。

这事情很大,大到令他都有些毛骨悚然,因为这是牵涉到上面的争斗,王安石已经开始在掀起风暴了,只是这风暴是针对谁而来,却是不得而知了。

如果按照历史,该是冲着祖无择而来,但现在却是不好说了,这说不定就是王雱安排的!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王子韶,明州苗振案,祖无择。

这三个关键词连起来,足以让陈宓心惊。

王子韶,字圣美,太原人。中进士第,以年未冠守选,复游太学,久之乃得调。王安石引入条例司,擢监察御史里行。

换句话来说,这是王安石提拔的人。

至于明州苗振案,则是前段时间发生的。

明州知州苗振在任时就有贪腐行为,不时为人所知。

前段时间有人向朝廷检举苗振徇私枉法、贪污钱财。御史王子韶奉命视察两浙,查问明州知州苗振,果然一查一个准,而且御史王子韶还从苗振口中拿到了供词,说当时祖无择在三司判官任上曾接受过他的贿赂,于是成功将祖无择拉下水。

面对如此情况,陈宓是如何都坐不住了,立即赶到府衙求见祖无择,好在天色还不算太晚,祖无择还没有安歇,但见陈宓深夜到来,却是有些吃惊:“静安看起来脸色颇为糟糕,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陈宓一把抓住祖无择的手臂道:“老前辈,你可知纠察两浙路御史王子韶来了?”

祖无择摸了摸脑袋道:“这个也是正常吧,御史里行纠察天下,也算是惯例了。”

陈宓沉着脸道:“王子韶是王安石提拔的,且是从明州过来,我收到消息,说明州知州苗振供出老前辈曾经收受的贿赂,王子韶这是冲着您来的!”

祖无择惊道:“哪里有此事!苗振误我!”

陈宓见祖无择惊得手脚震颤,赶紧安抚道:“老前辈莫要慌,事情还可挽回。”

祖无择已经快要哭了:“主要是冲着我来,我不死也要脱几层皮啊!”

陈宓抓住祖无择的手臂道:“老前辈,不慌,现在王子韶还没有来,咱们可以未雨绸缪,先做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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