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472节
小玩艺儿,呈四面尖状,落在平面上,三面支撑,一面锋利向上,人或者马一踩上那面,就被刺到,尤其是奔马,即使钉有马蹄铁,蹄铁往往被刺穿。
鞑子骑兵已是骑虎难下,明知前路凶险也得冲下去,他们怒气冲冲地取弓在手,拈箭发射。
万箭齐发,打在东南军的盾阵上如雨打芭蕉般,东南军再还以颜色,向着马群中扔出了大炸弹,然后从盾阵的缝隙中开枪射击。
鞑子骑兵在东南军的坚阵上碰了个头破血流!
人仰马翻,马匹悲嘶,人员惨嚎,死伤难算。
东南军的阵势不长,但清军进攻至其余明军的时候,遇到的是一模一样的架势,使用拒马枪、铁蒺藜、火枪或者弓箭、大炸弹。
拒马枪有效地不让马匹冲撞已阵,哪怕是精擅骑技的清军策马跨栏,但往往跳不过去,跳得过去的马又遇到第二重的拒马枪。
枪头扎进马腹,马匹被钉在拒马枪前,一时间一大堆马匹在东南军的阵前挣扎,鲜血如泉水而出,场面颇可一观。
铁蒺藜则被马匹踩上,纷纷失去平衡,倒地痉挛。
至于炸弹,即使战马披有马甲,也不会处处有,很难防备腹部炸起的弹丸铁钉,至于空中爆的弹丸铁钉,更是厉害,一打一大片,让战马嘶叫,人员惊惶。
马上的骑兵,纷纷掉落地上,然后吃上了火器和弓箭。
多罗贝勒勒克德心如刀绞,因为许多跟随他南征北战,安然地度过了数次进入明国北方干坏事,又跟随他入关的老兵,都被打死在这处不知名的小山丘上,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山岗。
步兵和骑兵交战孰优孰劣,难以说得清,但拥有远程火力的步兵,只要敢战,阵战中骑兵难以讨好,骑兵的长处在于机动性。
汉人能战!
君不见汉匈战争时期,汉将李陵率步兵五千,遭遇八万匈奴骑兵,敌军十六倍于汉兵,汉兵半万枝箭齐射,匈奴骑兵耻辱地止步。
要不是李陵箭尽,也不会兵败。
现在的明军,勇猛地作战,切实地执行命令,越打越放开,越打越顺手,齐心协力,齐志成城!
他们是前明军的老底子,人还是以前的人,却打出了不同的仗。
火枪轰鸣,万枪齐发,鞑子骑兵如秋天落叶,弹雨一来,漫天洒落,鲜血淋遍大地!
当鞑子骑兵冲来的时候,他们结阵迎敌,即使是小队,也敢于一战,而不是后退。
此战打得气壮山河,鞑子失魂,伪军落魄,惨败而归!
地上倒下了大堆的战马和鞑子,那些前明军手脚敏捷地给他们补刀,一边收拾战利品,自心中迸发出狂喜:我们胜利了!我们成为大战中取胜的明军,是多少年没有过的事情!
主将刘良佐更是气壮如牛,象喝醉了酒般地熏熏然。
他创造新历史了!
阵战中打退了穷凶极恶的鞑子主力骑兵!
自老野猪皮以十三副甲起兵以来,明军饱受鞑子凌辱,打不过,死伤的兄弟不知道有多少,丢失的城市无数,还饱受千夫所指,尤其被文官狂喷,喷得都不成人形。
数不胜数的败北让明朝官兵们都麻木了,岂料在北伐路上,这个不知名的小山丘上,他们战胜了鞑子大军,把他们打得遍地死尸,狼狈而逃。
原来,鞑子也会死的、伤的,他们也不是无敌的,他们就在今天,被我们打败了!
刘良佐高兴得合不拢嘴,不住地向着两位赶来的东南军年轻的师长凌未风和张德仁表示谢意。
他很清楚,他的胜利,正源于这两位师长的来援。
刚才大战中,东南军第一集 团军的116步兵师和108步兵师态度坚决,迅速向刘良佐部靠拢,致使围攻刘良佐部的鞑子部队解围而走。
从而刘良佐逃出生天,否则挨打下去,难言未来结局。
一直以来,明军各部野战遇到鞑子时,往往“阵前脱逃卖队友”,大家竞相比谁逃得快,逃慢者就倒霉,落入鞑子的魔掌,叫天不应,喊地不灵。
指望队友,指望援兵,想都不用想!
而现在的明军与东南军却不一样,一方有难,八方来援,不会有谁坐视不管,即使有私仇,也不敢这么做!
胜利的来源----刘良佐诚心诚意地道:“在领袖指挥下,我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得到领袖教诲的军队,用领袖思想武装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以下省略千字,这话很熟悉啊)
北伐军的行在----领袖颜常武的指挥中心接报后,通令全军:表彰刘良佐部,按军律进行奖励,同时向后方露布飞捷!
露布是一种写有文字并用来通报四方的帛制旗子,用来传播军事捷报,如刘良佐这一次胜利,那座原本无名的小山丘被称为胜利岗,是为胜利岗大捷,共打死鞑子骑兵五千六百余人,伪军八千四百余人,自己战死不到一千五百人,伤三千余人,可谓大捷!
由于鞑子兵是战败,所以明军的伤兵都得到了很好的诊疗,逃出生天。
胜利后的北伐军喜气洋洋,连带着沿途得到消息的明朝民众也是欢天喜地,至于败退的清军则是灰心丧气。
清军大酋们震惊于明军突然爆发的战斗力,思忖着对策,而伪军中的聪明人则在窃窃私语,随军从征的宣大总兵姜对dd姜私下抱怨道:“若我明军之前都是如此,岂有我等受鞑子之辱!”
姜,明末清初将领,姜世代皆明将,长兄姜让是陕西榆林总兵,姜任镇朔将军印大同总兵官,其弟姜为山西阳和副总兵。
崇祯十七年(1644年)三月李自成克太原,姜投降大顺政权,后降清,历经明朝、大顺、清朝,都是大同总兵。
但是姜对清朝统治者崇满歧汉政策心怀不满,而且清军虽然委其为大同总兵,却对他不放心,军权在清将吴惟华手里,这次出征,上阵冲锋陷阵是姜家兄弟的份,打完了侥幸不死,却挨清军大酋斥责,兄弟俩憋足了一口气。
姜悻悻地道:“对面的是刘良佐,这家伙转了性,居然是狼多狗少,所以我们就难打了!”
第760章 北伐之其实两边都一样
狼多狗少,狼少狗多,是形容明军的战斗力。
各部明军不可谓不多,但他们的战斗力实不在不能令人恭维,形势有利时尚可一战,一旦攻击受阻或者战局不利,就会逃之夭夭,使着劲儿比谁跑得快。
里面有原因的。
随着有本事能够制约各路明将的文臣如熊廷弼、孙承宗、袁崇焕、杨嗣昌、洪承畴甚至是熊文灿等不在明军为帅了,历任督师更是不堪,就如同捧着一堆军饷、粮草的雇主,各路总兵官的人马就是受雇佣的长工。只是为了挣些粮饷糊口,没人再会为此拼命的。
无论是大顺军还是清军看明军人多也没什么可怕的,认为他们是狼少狗多。
狼有战斗力,狗光顾叫着有姿势没实际,自然没什么战斗力。
两军对垒,官军从来就是狼上狗不上,大部分人都看热闹,打酱油。
也不能怪总兵们,对于各镇总兵来说,谁打战英勇,将老本拼光了,最后就算升了官,顶多一个光杆司令,说话也没底气;若一旦打了败仗,你拿了朝廷那么多的钱粮,当然要对朝廷负责,不杀你杀谁啊?
“聪明的”总兵藩镇即使不战而逃也好,临阵畏缩也罢,只要手里的部队还在,就没有为此受追究的,朝廷怕他们造反,还得哄着他们,再换了一个督师,一样还是当官分粮饷。
因此明朝制度极为悲摧,谁为朝廷出死力谁就倒霉,甚至会被杀头;谁糊弄朝廷,谁就吃香的喝辣的。最后,为朝廷尽忠的都死绝了,剩下的全是奸猾之辈,大明的江山交给他们,怎么能保得住啊?
根本的原因是大明兵为将有,兵只知总兵不知道朝廷。
新明军、东南军则是军队领袖化,无论是将,还是兵都对领袖效忠,将军不负责粮秣事务,交由专门的后勤部门,并由后勤部门代表领袖向军人们支付薪水,所有的军人明白谁才是老板,为他当工,当然得听得他话----他从不拖欠大家的薪水,足额发放。
而且,领袖麾下的将军们,打仗时光顾勇猛冲锋,打胜仗,领袖会为他们补足损失的军人。
成立总参、总政、总后勤部的作用确实大,明人出身的新明军,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让姜家兄弟嗟叹不已:我等若有这样的兵将,岂会降贼,成为亡国奴!
姜望向鞑子营寨方向,手作个下切的动作,面露狠色地道:“不如……”
姜沉吟道:“他们尚有实力,不可轻举妄动!”
……
济南府,满城皆为鞑子语,入鼻尽是膻馊臭味。
这里成了鞑子的大本营,各路鞑子汇聚,在原明朝巡抚官署,已经沦为了巢穴,大酋们纷至沓来,在官署停马,他们大摇大摆地进内,而那些伪军将领则连入内议事的资格都没有。
诸尊在大堂坐下,高坐正中的是清廷豫亲王多铎,有多罗贝勒尼堪、贝勒博洛、贝子屯济、固山额真阿山、马喇希,再有刚林、巴冷纳、冷僧机、拜尹图、石廷柱、巴哈纳、马国柱等臣将,乃是此番入关作战的主要清将。
这帮凶人坐没坐像,站没站样,私下交谈,并没有多大忧色。
明朝北伐军没对他们造成多大损失,他们主力尚存,只有有军队,那就万事无忧。
大堂外的护兵叫道:“多罗贝勒勒克德浑、固山额真叶臣到!”
这两厮,正是明军胜利岗的手下败将,他们负责组织攻势,铩羽而归,
贝勒尼堪与勒克德浑不和,见他们来了,尼堪嘲笑道:“勒克德浑,你来迟了,是因为羞愧不敢前来吗?”
勒克德浑神回复:“你行你上啊!”
他冷笑道:“换作是你,只怕输得更惨,没胆鬼!”
“败军之将尚敢言勇!”尼堪大怒,一脚踢开架在腿上的凳子,径取勒克德浑。
勒克德浑哪会怕他,两人拼命地扭打起来,牛一般地咆哮着,拳打脚踢,砰砰作响。
其余诸酋喝彩不迭,有劝架的,也有乘机打太平拳的,大堂上煞是热闹,如果让明朝降将看到这种情景,只怕会更bs他们。
其实,清军的情况与明军一样,论状况比起明军更糟糕,满州八旗,各旗旗主各管各的,山头主义,同样存在着明军的问题,甚至问题更大,只不过他们的酋首控制力强,才不致于四分五裂。
豫亲王多铎老神犹在,没说话作声,也不喝止,他知道这帮家伙哪来什么修养,等他们打累了再说。
好不容易才分开他们,结果勒克德浑鼻子被打出血,血淋淋地肿起来象个大梨,他体格粗壮,尼堪不如他,径打他的要害!
至于尼堪也挨了多处拳脚,痛得他呲牙咧嘴的!
“好了,开始军议!”多铎竟亦不理打架的诸人,直截了当地开始了军议。
他手指道:“冷僧机,你来说。”
“喳!”位于下首的冷僧机应道。
冷僧机,纳喇氏,满洲正黄旗人,叶赫部长金台石之族也,叶赫亡,来归,天聪元年,敖汉部长索诺木来归,尚公主为额驸,以冷僧机隶焉。世祖即位,授内大臣。入关后,进二等阿思哈尼哈番兼拖沙喇哈番,旋进世职三等精奇尼哈番(子爵),进一等伯。
此人为多耳滚的心腹,颇为重用,济南防线是他的策划。
冷僧机先介绍了济南防线,沿安阳、聊城、济南、淄博、青州、潍坊一线展开,各城加固城防,大炮上城,深沟厚垒,并广积粮草和军资,他吹嘘他的防线有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足百万明军,亦不能破也!
结果呢,诸清酋齐翻白眼----没兴趣!
清兵入关不久,清酋犹有血性,主力也在,学明军来守城,你冷僧机投错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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