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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1692节

  火油能够“一油双吃”,用起来实在是太愉快了!

  其实还有一种液体也很厉害,那就是“金汁”,把米田共用锅煮开了,黄灿灿的一大盆,泼给敌人吃,那滋味酸爽无比。

  不用上因为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人家也会以牙还牙,把你城墙头尽泼上米田共,你泼下来,我泼回去,既难受,场面也太难堪了。

  我军中有报社记者,叫他们怎么描述战场的情景,你请别人吃金汁他们绝对是爽,但人家请你呢?

  无论敌我双方,至少还是要脸的!

  话说回来,现在不用不等于将来不用,万一到了没有物资防守的时候,到了紧要关头,什么东西都派上用场。

  南华军使用目前的军火打击白皮相当地有效,轻松加愉快,他们火枪、火炮、弓箭、投石机、炸弹轮着白皮,再有从上面丢东西下去,白皮防了得这个防不了那样,被南华军击倒在地上,而白皮的掩护火力差劣是全方位的!

  多年的战争,奥地利军中有经验的老兵很多都死在了它国白皮的手里,丧生在包头佬的弯刀下,还有与南华军连续不断的战斗见了上帝。

  颜常武曾经主攻过奥地利一次,发现时机尚未成熟,不能一鼓而下,遂停大兵,改为滋拢,采取类似于唐高宗打高句丽的战术,不停地小规模进攻奥地利,持续地给奥地利放血。

  奥地利虽是一个中欧大国,奈何南华一国可单挑全欧洲,实力爆棚,损失得起,奥地利则不能奉陪,死伤的老兵不少,补充不上来。

  一个老兵的成长,需要大量的子弹去喂饱,需要在血腥中生存下来,成材率不高。

  余下的老兵又由于大军一分为二,被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带走了三分之二,留下来打枪打得准的老兵更少!

  更糟糕的是他们遭遇了南华军狙击手的反狙,诸多原因下,一个惊人的场面出现了,城头压制了城下火力,南华军想打谁就打谁,而白皮想打谁都打不中谁。

  不断报来的老兵阵亡的消息让白皮高官们直个跳脚,可是战斗得继续,唯有硬顶着。

  军队中的年轻小伙子固然斗志昂扬,然而他们蹩脚的枪法实在不能令人恭维。

  他们经常开枪都打不中城上,连续补射,全是射空,仿如中国足球队一般能够坚持九十分钟没有射门成果。

  本来攻方在城下可以采取多层攻击,而守军在城上的层次不丰富,攻方天然占据优势,奈何有经验的老兵太少,而且优良的线膛枪也是匮乏,瞄准镜也不多。

  主将西蒙·海顿·舒伯特侯爵自嘲道:“以前布拉迪斯拉发城堡的守军实力都强过我现在的部队!”

  他说的就是老兵,当时为了防守布拉迪斯拉发城堡,把很多老兵都派去那里,结果全军覆没。

  掩护的大炮、投石机一如既往地状态糟糕,炮手们的射速慢,就算给好炮手也快不起来,因为铸造的大炮质地差劣,这是赶工的后果!

  如果射得快,有炸膛的危险,舒伯特侯爵看过情况,只能让步,允许炮手们以低射速攻击敌城墙,好过大炮炸膛,打都没得打。

  投石机就是边打边坏,边坏边修,反正舒伯特侯爵都无心去看了,你就算杀了他们的头也没用,问题是全方位的,非一日之寒。

  唯有听之任之,他派了一个军官盯着他们,督促这帮家伙尽快修好投石机,为攻城尽绵薄之力。

  身为长官,做到这个程度,他觉得自己好生悲哀。

  制作是南华军,器械不行那就人工来补,使用大量的手掷炸弹、火油弹、毒气弹去教训敌人。

  奥地利人也很想啊,可是他们没有很多的炸弹,当舒伯特侯爵听到南华军丢炸弹去轰炸他的部队时,爆炸声非常熟悉,他捉狂地道:“这是用奥地利人的炸弹去炸奥地利人啊!”

  原来,为了保卫布拉迪斯拉发城堡,奥地利人屯积了相当多的炸药在城堡里,城破时有部分炸药落入了南华军手中,南华军遂用它们去炸奥地利人,炸药的轰鸣声与南华军国产炸药爆炸声是可以分辩出来的,而且南华军扔的炸弹多过了奥地利人扔的炸弹,南华军有工事防御,护具也好,奥地利人在空旷地吃着炸弹,这仗怎么能打啊?

  压制不住南华军,进攻就死伤惨重,奥地利人一天就打没了上万人!

  舒伯特侯爵去到伤兵营里一看,一片腥风血雨,叫的叫,嚎的嚎,军医们给伤员们放血,气得那些还有点力气的伤员骂道:“我就算不死在战场上也要死在你们的手里了!”

  军医则说:“这是传统疗法!”

  伤员痛骂道:“去他m的传统疗法!”

  教士在伤兵营里穿棱,引导伤员们做忏悔,说现在受的苦,就是过去做的孽,忏悔吧,主的羔羊,我的孩子们!

  “就让你的上帝见鬼去吧,你叫个波希米亚女人来,都比上帝要强得多!”有见识的伤员毫不留情地道。

  波希米亚女人指的是吉普赛女人,她们充当巫医的角色,神神秘秘,会用草药来治病,据说异教徒也是用草药来治病,疗效不错。

  事情报到舒伯特侯爵那里,他手一挥道:“给他们波希米亚女人!”

  波希米亚女人被找来了,使用草药,还真的有点效,导致军营里大家都信了波希米亚女人,不信上帝的救赎!

  舒伯特侯爵的举动,搁在中世纪,他会坐上宗教裁判所的被告席!

  有的伤员伤势过重,军医用锯子给伤员们锯骨,绑着伤员,几名大汉一起协助军医一起动手,伤员惊天动地地惨叫着,搅得营地内人人胆寒。

  完工后军医用烧红的烙铁给伤口消毒、止血(这回倒不放血了),滋的一声,青烟冒起,伤员痛得死去活来,有的干脆双眼一瞪,见了上帝,好过活受罪!

  舒伯特侯爵看望了伤兵,感觉到必须另辟蹊径,否则真的攻不下敌城堡!

第2841章 黔驴技穷的白皮

  他召集军官们商议,首先通报军情,目前外围的形势尚好,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兵力雄厚,稳扎稳打,将东方异教徒的部队驱逐出去,暂时不会对攻城部队有影响。

  至于攻城,确实遇到了很大的困难!

  以前南华军攻打布拉迪斯拉发城堡时遇到的难题同样摆在了奥地利人的面前:坚固的城防、敌军高涨的士气、充足的军火!

  想要稳操胜券就用时间来换,不断地去磨守军,消耗守军的力量,最好就是困到他们乏粮断水,那敌人不战自溃,多好!

  可惜最缺乏的就是时间,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攻下敌城堡,否则夜长梦多!

  “种种的困难都摆在我们面前,但我们必须攻下敌城堡!”舒伯特侯爵斩钉截铁地道。

  军官们知道没有任何价钱可讲,遂纷纷出谋献策,舒伯特侯爵采纳了一些意见,地面上攻击掩护。

  挖地道罢!

  有人虑南华军都是老手,挖地道会被他们发现。

  因此奥地利人在城边上修一些土堆哨塔,然后修一些房屋遮掩;再挖坑和壕沟。白天就在房屋里挖地道,把土先放在坑里,到了晚上再悄悄把土运走,从壕沟里悄悄地走。

  奥地利还是有不少的矿工,动作很麻利,一直向着城堡内挺进。

  一天,舒伯特侯爵正在观察着战场形势,忽然听到城楼上的南华军将士捧腹大笑,一番嘲弄。

  舒伯特侯爵回顾四下,听得工事那边一阵嘈杂,他忙骑马过去看个究竟。

  原来房屋里涌出来大量的水,把壕沟都淹了,水里的人大喊:“里面还有人!里面还有人啊……怎么办?”

  舒伯特侯爵喝道:“出了何事?”

  一个军官哭丧着脸道:“咱们挖地道,不小心挖到地下的水了,地下水忽然漫上来,挖土的人淹死了不少!”

  这样的运气!舒伯特侯爵听罢脸一黑,又看城墙上的南华军居然在守城的时候、还有心事看着周军壕沟里漫着满沟的水大笑,让侯爵心下愈发不爽。

  他心中叹气,挖地道是要讲运气的,要是遇水或者坚固的岩层,唯有只叹倒霉了。

  可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既然做开了,舒伯特侯爵彻底地放飞自我,他下令学南华军攻城时堆垒土山,以土山火力压制城池火力,以及学习南华军掘城墙根!

  但堆垒土山委实不易,因为布拉迪斯拉发城堡就是建筑在高地上,等于高出六十多米,堆垒这么高的土山,别说白皮做不到,就连中国人也做不到!

  而可以堆垒土山的东面则地方狭小,回旋的余地太小,南华军的排枪疯狂打去,加上火炮与投石机一起发射,正在施工作业的白皮们倒在了血泊中,死伤的人是如此之多,以致于军官向舒伯特侯爵报告说血水都可以把地面铺满了!

  看到连串炮火下的作业位置,舒伯特侯爵无话可说!

  此事只能罢了,他们又想挖掘城墙根,同样遭遇了南华军猛烈炮火的打击,问题是他们做不到象南华军那样的水泥顶盖去保护作业工人,照样是死伤惨重。

  白皮的挖掘动作缓慢,暴露在枪弹下死伤的人太多,惨叫声让其余人等胆战心惊,干脆卧倒不敢动了,工程进度无从谈起。

  舒伯特侯爵十分恼火,他质问一线的军官们道:“为什么中国人能够办到的事情,我们办不到?”

  军官们苦笑道:“如果我们能够象中国人那样办得到,我们早打下君士坦丁堡了!”

  情况不利,奥地利人狗急跳墙,舒伯特侯爵精心挑选了五百壮士作为敢死队员,着他们着黑衣短打,拿着抹黑的弯刀,半夜到城堡西面摸营,再令部队做好接应的准备。

  是夜天空被乌云笼罩,他们动作轻捷,悄无声息。

  然而当那些敢死队员们到达城墙边,倏地传来数声狗吠,天空大放光明,南华军朝天发射了照明弹,往地下投掷了火油弹,把战场照得光亮一片,白皮们尽数暴露了。

  接着是枪弹与弓箭齐射,那些敢死队员跑得快的捡得一命,跑得慢的就在城下躺着了!

  想摸营,也不看看我们的狗狗同意不同意!

  南华军很注意军狗的培育,发展出听觉灵敏、嗅觉突出的好狗狗,随着中**队打遍全世界,狗狗们再立新功!

  它们呆在城上,听到城下的动静即时报警,南华军就狠狠地打击那些心怀叵测的白皮。

  之后给立功的狗狗们发出牛肉军粮,以作奖励!

  协防的皇协军看到狗狗们畅吃牛肉,不无羡慕,有的士兵竟然道:“来世愿投胎作南华军的一条狗!”

  原来,南华军一切都按规章制度来办事,养狗也不例外,军狗有明文规定的待遇,狗粮支出费用标准比照士官待遇,比皇协军普通士兵口粮的支出要高……

  别看皇协军官兵们现在生活有保障,但只有十年的服役期,十年后就得返回自己贫穷的国家,待遇难以保证,不象军狗,服役期间有士官的伙食待遇,退役后也可安度晚年,是国家养着或者有人收养(很大程度被人收养回来,国家也有补助!)

  夜袭的白皮大败亏败,狼狈不堪地逃回军营里,一清点,一半人没回来,要知道,这些人多是老兵,勇武有力,敢打敢拼,他们的损失,对于奥地利人捉襟见肘的人力更是雪上加霜。

  舒伯特侯爵的副官胡安·卡洛斯爵士当晚值日,他是个年轻棒小伙子,今年才二十五岁,来自西班牙,受教皇的感召,到奥地利参战,协助奥地利人对付东方来的异教徒。

  小伙子很勤快,跑前跑走,热心地为战斗奔走。

  除他之外,在奥地利军队中还有三四千的宗教主义者,来自欧洲各国,纷纷到达抗击异教徒的最前线作战,这些人多是虔诚的主的信徒,希望通过与异教徒的战斗得到救赎。

  这些年来,虽然宗教的影响力降低了不少,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教皇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的。

  也有一部分人是充当雇佣兵,在欧洲大陆的白皮雇佣兵不少,与东方大国不同,欧洲不少国家比较小,养不起较多的常备军,可是在战争中需要兵力,因此雇佣兵应运而生,受各国君主聘请,为他们征战。

  这部分兵力的技术多数高超,但士气不高,军纪也差,战斗意志薄弱,因此只要有可能,都不会把他们用于一线,可用作狙击手、炮手等。

  胡安·卡洛斯爵士拿着阵亡官兵的名单送到了舒伯特侯爵的帅帐,在马灯的灯光下,他向侯爵大人作了禀报,侯爵叹息道:“一半的勇士蒙主感召,上了天堂,愿他们安息!”

  两人为勇士们默哀三分钟,舒伯特侯爵问年轻的副官道:“我亲爱的胡安·卡洛斯爵士,考考你,现在的战斗情形,我们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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