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1682节
枪声似爆豆般响起,弓弦声大作,刹那间,白皮的子弹与箭矢如雨点般地落下,打得南华军的坚盾蓬蓬响!
前去攻击的南华军全身披甲,手执盾牌,子弹无法击穿优质合金钢所铸的盾牌,箭矢射在皮实的装甲上,有的人被扎成了刺猬,可依旧是活蹦乱跳的。
那年代的枪炮与箭矢的侵蚀力有限,盾强过矛!
眼看着大队南华军杀气腾腾地向着缺口处挺进,已经赶到缺口附近的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沉着冷静地道:“丢石头,投弹!”
他预有准备,在城墙上放置了许多石头,大大小小的一堆堆,方便守军取用。
当南华军开始攀爬缺口处时,白皮捡起石头,冰雹一般的石块向他们掷去。
大石头挟带着似势不可当的动能,把南华军的盾牌给砸开,砸破了,小石头落在南华军的头盔上,砸得他们晕陀陀。
“向上冲啊!……为了皇帝,大家向上冲啊!勇敢些!勇敢些!”刚毅的军官们高叫道。“让我们一下子冲上城墙头,把他们统统剁成肉酱!”
石头的雹子愈来愈急骤了,但是南华军不顾轻伤和重伤,继续向城墙头冲上去,这时白皮的炸弹也加入了阻击中,接着是火油弹。
“轰轰轰!”一枚枚炸弹拖着长长的白烟落入了南华军队伍中,炸得他们应接不暇,哪怕他们身上的护甲与盾牌很结实,但炸弹的化学能比起人体的能力显然是更加地有力,把他们炸定在地上,无法向上突击。
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退到了内城的箭楼观察战况,他的部队正在奋力阻击着南华军,他看出了南华军的不利之处:仰攻,攻击面太窄了!
于是他命令士兵们用全力向异教徒不断地投掷东西,把能丢的全丢出去。
由于缺口不大,南华军不得不在狭窄的路径上用密集队形作战了。他们最前面的战线只能以十人的行列进行作战,而且他们还要身体前仰地向上爬。
由于这一个特点,又长又密集的南华军的队伍就完全处在冰雹似的石块以及炸弹火油弹打击之下了,白皮们投掷下来的石头可说是每一块都击中了目标,没有一块落空的。
炸弹落在南华军的队伍中,更让南华军照单全收,飞迸的弹丸就象一群群发怒的胡蜂,猛啄南华军官兵们的无遮挡之处。
炸得他们东倒西歪,即使是咬紧牙关想冲击城墙头,也很难站得稳脚跟。
可怕的是火油弹!
守军的火油弹不多,但还是有的,危急时期,此时不用何时用?
所谓的火油弹,其实有不少就是罐子装油,火油弹砸落在南华军队伍中燃烧起来,火舌舔向人体,发出了阵阵的焦臭味。
但见得一个瓦罐像一团火球一般准确地掉进了一处人群,“哐”地一声碎开,石油和火光四下飞溅,那处人群一哄而散,着火的人在地上乱滚,向着山坡下滚落,把后面的一些人也给带得跌倒,场面一边倒地混乱,让后方观战的官兵们提心吊胆,为他们着急。
在外围的南华军竭力为已军助攻,东面所在的210大炮共有十八门,全都炮口指向了缺口附近的城墙,以排炮的形式齐射狂轰!
南华军的狙击手更不用多说,他们睁大眼睛,竭力找寻任何一个可以攻击的目标,把目标给击倒。
从城下向着城上投弹,放箭,攻势一浪高过一浪。
奈何!
地势太不利了,而且白皮的火力也很足,虽然南华军第72师刚毅的军官们和好些勇敢的兵士甚至冲到城墙头,见着了白皮,开枪射击,还想着短兵相接,竭力想夺取城墙头。
他们却遇到了极其猛烈的抵抗,前面的白皮凶狠地开枪放箭,同时在队伍末尾的南华军却丝毫也不能获得使用武器的机会,冰雹似的石块一分钟比一分钟更猛烈了。尖石块敲破了头盔和铠甲,使南华军的兵士们受伤流血,鲜血淋湿了他们的额头,遮挡了眼睛,有的更直接落到他们头上把他们打昏或者打翻倒下,往山坡下滚落。
白皮的炸弹落在了人群中,轰轰烈烈地一声巨响,一朵黑色的蘑菇云滚滚向上,十几名南华军由于立足不稳,被炸飞,有的人在空中连翻了数个筋斗,场面让下面观战的官兵们窒息!
即使是在这么不利的环境下,我南华军的官兵们还在坚持着,不顾一切地向上冲锋!
就在这时,鸣金之声响起来,急促的锣声,还有收兵号也吹响了。
这让正在督战的副军长党守素十分恼火,急问道:“谁x的叫撤兵的?”
党守素,闯王部下,也是老贼头一个,端的是杀人如麻,郎心似铁,想继续硬干城墙时被打断了。
回答说是军长曾英!
他越过前敌总指挥党守素直接下达命令,党守素唯有执行。
前去进攻的南华军潮水般地撤退回去,秩序并没有混乱,没有自相践踏,显示出惊人的战斗素养。
白皮们则发出了阵阵的哄笑之声,向异教徒的女神与家中女性亲切地问候,粗言秽语不绝于耳,甚至还有蹩脚的中国话!
不过他们很快就哑吧了,因为南华军的狙击以及巨炮、重炮等各种火力向他们覆盖而去,他们不得不避锋芒。
退下来的南华军各自归营,伤员给治,曾英带着一众军官,到战地医院慰问伤员。
经过统计,这次攻击的南华军由于防具一流,战死者不到三百人,但受伤的则是一千三百,轻重不一,其中有一百多的伤员是烧伤!
在任何时候,哪怕是科技发达的年代,烧伤都是令人头痛的伤势,有的伤员全身皮肤大面积被烧伤,状态悲惨无比。
那个伤员抬到医院时,医生都不给他诊治了,而是吩咐他的战友点烟给他抽,送他最后一途!
搁在战场上,那是开枪为他解脱,这里人多,不方便开枪!
回到帅帐的曾英向军官们懊丧地道:“我急躁了!对不起他们!”
第2822章 要耐心战斗
想要攻克敌城,在战斗初期实属不易。
敌人占据地利,且人员齐整,战斗意志高涨,武器弹药充足,在敌人力量没有得到有效地削弱还很强大的时候,你如果贸然向敌城发起总攻式的进攻,那就是火星撞地球,双方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其代价甚至高昂到你难以承受!
即使取胜,有可能是杀人一千,自家损失一千二百,甚至损失二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从而成为“皮洛士式的胜利”。
皮洛士是古希腊伊庇鲁斯国王,他曾率军到意呆利与罗马人打仗,付出惨重代价而取胜,但他苦笑道:“如果再来一次胜利,谁也不能跟我回国了!”从此,“皮洛士式的胜利”比喻实际上接近失败的胜利。
所以进攻方在已军优势的时候,最好采取的策略是稳扎稳打,首先倾向于先防护、试探,再不停地低烈度进攻,判断推测对手的深浅与薄弱环节,消耗掉敌人的有生力量,最后再总攻,此时敌方力量降低,有更多的机会取胜。
比如南华军每次进攻,优先派出大批狙击手远狙敌人,这绝对不是无用功,而是积小胜为大胜,如果敌人不注意的话,那么他们被狙的损失会上升到一个令他们吃惊的数字。
孤注一掷的进攻不是说没有,一开场就一把全棱了,胜负听天由命,这么做太疯狂。
话又说回来,战场就是赌场!如果布拉迪斯拉发城堡的守将不是象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这把好手,而是怂掉的或者是没有经验的某个伯爵,说不定曾英就可以取胜,此时他必将投入所有的兵力硬抢城堡。
看形势吧,曾英看出形势还没有成熟,取胜的时机没有到来,因此他唯有采取保守的进攻策略。
之后南华军从东西两个方向往城堡发动猛攻,各种火力急袭,部队轮番攻城。
他们经常采取“铁锤-铁砧”的战术,那就是在敌城墙下集中兵力,作出攻击的样子,诱守军开火,人员上到城墙头,此时南华军就用火力覆盖城墙头,杀伤敌人的人员。
我为铁锤,敌为铁砧,铁锤砸铁砧,砸出个血肉模糊来!
这招攻敌所必备,还是很有效的。
本来白皮居高临下有地利,反倒是死伤的人数多过城下的南华军。
“雷神之锤”名不虚传,有数次在敌城墙上打出了缺口。
但南华军并不急于突破,而是利用这些缺口牵制白皮,没有大队一拥而上,而是分散队伍进攻,当白皮阻截时,南华军的火力就倾泻到白皮的头上。
“不过我们还得耐心!要耐心战斗!”曾英对军官们道。
“白皮的装备很不错,全员装甲,加上工事防护,削弱了我们的火力攻击力!”曾英微叹道。
以往对敌时敌人的装备差,被火力打得挺惨的,但这里的守军则明显地不让南华军称心如意。
“而且他们还有不少的有生力量,士气还是挺高的!”他指出道。
这是从望远镜中看到的情形,曾英唯有劝告自己要耐心。
而城内的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同样也是不急不躁,与南华军针锋相对,使用手上的武器狠狠打击那些东方的异教徒。
虽然他没有类似于南华军的锤子,但他手上的装备齐整,远攻的有线膛枪、火炮与投石机,近战的则有滑膛枪、弓箭和各种炸弹,视敌人来犯情况,有的放矢。
经常远狙南华军,就算打他们不着,也要压制他们,让他们不能肆无忌惮。
当来敌多时,就往他们当中丢炸弹!
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组织人力,及时修补破损的城墙,要求当天损坏的城墙当天补,绝不拖到第二天。
保证第二天以全新的面貌,稳妥的状态去迎敌!
“遇缺必补,备战非常重要!”侯爵告诫部下们道:“只有做好准备,才能打胜仗,否则就要付出代价!”
部下们心悦诚服地点头,看到长官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们也浑身充满了力量,坚决打击外面的异教徒。
白皮的修补技术过关,城内有技师,懂得如何用备好的石头、砖头泥砂加上火山水泥灰去修补缺口。
这是一个斗智斗勇的过程,南华军开枪打炮和丢炸弹,力阻白皮们修补缺口,只要他们不补缺口,缺口越来越大,则我军胜券在握。
白皮则压制城下火力,给施工人员加上装甲保护他们,而施工人员有时摸黑作业---后来不成了,因为该死的异教徒朝天发射了照明弹!
……
当布拉迪斯拉发城堡的白皮在浴血奋战的时候,维也纳的白皮也心急火焚。
维也纳郊外,美泉宫。
美泉宫的景致壮美,可惜现在变成了堡垒,深深的壕沟,高高的护墙保护着它。
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皇帝利奥波德一世正准备接见大臣,他心中忐忑不安,本想撤离维也纳,或者躲进城里,但他的主将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恐吓他道:“如果陛下怂了,则军民更怂,维也纳必定失守,陛下的江山也难保了!”
因此利奥波德一世强作镇定,还呆在美泉宫里办公。
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与国务大臣马尔科·阿森西奥公爵与军务大臣托尼·克罗斯公爵一起来见皇帝,共商国事。
利奥波德一世没话找话道:“古斯塔夫·克利姆特侯爵守得很顽强,朕要嘉奖他……”
拉依蒙多·蒙特库科利元帅心中微微叹气,心忖国家多难,人心涣散,正需要一个能用强力扭转乾坤的帝王。可陛下呢?他的话语,他的行为,在元帅的眼中,那就是一个‘和和气气’到‘胆小甚微’的中庸守成之君,不似英主!
这样的皇帝在和平年间会是个好皇帝,但怼上东方来的异教徒则远远不够。
不由得与奥斯曼的同行有同病相怜,奥斯曼帝国也摊上一个小皇帝,主幼国疑,而人家却是一个年富力强,经验丰富的皇帝亲征,如果不能够皇帝对皇帝,其他将领带队,天生就矮了对方一头!
军务大臣托尼·克罗斯公爵说道:“陛下,如今我军的总动员不甚理想,该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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