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135节
首先那些士兵又矮又小,力气不佳!
其次他们训练水平欠佳,他们砰砰蓬蓬地放着枪炮,看似热闹,邹维琏却看出了他们动作迟钝,射击速度缓慢,命中率很低!
当面他还是有风度地说“好!”但与海防总兵蓝邦宪独处时,就沉下脸去:“蓝总兵,朝廷花费俸禄来养兵,你就给朝廷这么一个交代?”
蓝邦宪扑通一声地给邹维琏跪了下来,哀号道:“巡抚大人,下官也是没办法啊!”
“你起来,说个清楚!”邹维琏皱着眉头道。
于是蓝邦宪就说给他听:“好的官兵,尽被东南舰队给聘走了!”
“他们的饷银丰厚,普通士兵就有二十六两银一年的收入(月薪二两银,年底发双粮),且部队里包吃住,吃得也很好,餐餐有鱼有肉,有水果,有茶和牛奶糖,再发给军服、杂物,统统免费,那二十六两银子几乎是白得的!他们……”
见邹维琏看着他,蓝邦宪咬牙禀道:“他们每个官兵都有五十亩地,什么租都不用交!他们可以交给别人去种,又或者舰队派人帮种(给回成本)!”
“我们哪里比得上他们!他们还有什么‘士官’制,升不成军官的老资历士兵可以当士官,而士官的收入可以比拟军官!军官的收入更高了。”
蓝邦宪告诉巡抚,到东南舰队当兵的大陆士兵,几乎都迁走了家人到台湾,以他们家人为质是无法威胁到他们的。
得,釜底抽薪,颜常虎年龄不大,做事忒够老辣,邹维琏两眼发直,生出一种严重无力感。
这可怎么向万岁爷交代呵!
……
“想对付东南府,也不是没有办法!”钟先生油然地道。
他没有离开福州,在福州与人合伙从事贸易,以赢取利润收入(以前在巡抚衙门做幕入收入再高也不及做生意高,他与东南府诸人皆熟,正好做生意。)邹维琏听闻后,欲礼聘他作自己的幕僚,向他请教。
“先生请指教!”邹维琏客气地道。
“依山人之见!东南府收取水引(即海税),只要船只出海,其财源滚滚,故而应彻底地封锁大陆与东南府的贸易往来,片板不许下海,再打造战舰,训练水师,方可办到收取台湾!”钟先生献策道:“不仅闽省,其余诸省皆要如此!”
“这怎么能办得到!”邹维琏苦笑地摇头!
……
消息一一传到高雄,陈衷纪等人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对颜常武佩服万分!
这些年来,颜常武不断地,甚至是无情地催促着他们,不断地开拓进取,就象后面在有人赶着他一般,让大家忙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实现了“超常规发展”,比如闽北的杉木,哪怕当年造舰计划有足够的木料,也还是不断地花钱,把闽北木头给伐个精光,再有不断地收取人口、开垦荒地,打造舰队,没有一时一刻睥停止,明明有很多收入,还要举债经营。
他还广交朋友,凭借着官身与大陆的乡绅集团形成了一个联合体,一旦大家赚不到钱,都不用他去出手,大陆的那些“老朋友”亦即是”坚定的爱国者“会为他搞定!
邹维琏宦海沉浮,算他识相,否则搞死他的是他东林党的兄弟们!
敌对势力想针对他们任何举措,统统破产!
一筹莫展的邹巡抚,看你能怎么着!
第215章 我的战列舰
新的战列舰“南海一号”入役,站在它那厚实的甲板上,颜常武心花怒放!
在英国造舰大师菲尼亚斯佩特的鼎力帮助下,东南舰队来了一次大跃进,造出了三级风帆战列舰,足足70门火炮!
这是一种“理想型”的战列舰,它比起欧罗巴常见的盖伦船,少了后面高高拱起的大艉楼和前面较高的艏楼;船身宽大,稳性高,有利于搏击风浪,且舰身流线型,速度快,顺风时几乎可以比拟五级巡航舰。
其外表朴实无华,没有任何红毛番战舰的令人眼花缭乱的雕刻,除了舰首刻了妈祖的神像之外。
船长达到50米,龙骨长度为43米,舰体宽为15.5米,吃水深达到了6.5米,满载排水量达到了惊人的2280吨(为了方便,用现代度量衡),主要采用闽北地区的杉木制作,战舰上的龙骨为坚硬但又不失弹性的柚木拼接而成(杉木担不起战列舰的龙骨),这条龙骨采用的柚木是砍伐了缅甸某处的一颗至少百年生长期柚木树。
来得不易,由英国人运来,经过马六甲海峡时有荷兰人中“坚定的爱国者”放行,加上英国的重炮,英国人在账单中列出了惊人的五万银元的贿赂费,而东南府照价支付!
国之重器,能够运来,多少钱也得捏着鼻子给!
由于是自家建造,舰身经过加固,装载火炮70门,其中下层炮甲板有24磅炮26门,上层炮甲板有18磅炮26门,而露天甲板则装了12磅炮6门,6磅炮12门,其火力在同级战舰中首屈一指!
那个年代,24磅大炮已经很猛,一般红毛番类似他这种级别的战列舰往往是上层炮甲板用12磅炮,而露天甲板装备的是4磅炮。
颜常武极力追求高dps输出,总是吹嘘自己的炮比别人的炮更粗、更大和更硬,一昧地迷信火力猛,是个火力狂。
然而,在接下来的第一次巴达维亚会战中,荷兰人好好地给他上了一课,用比他更细、更小和更软的炮把他打得抱头鼠窜!
下层炮甲板的炮门离水面比起红毛番船要高上一些,如此在风浪稍大时还是能够打开炮门作战。
底舱有分隔舱,每个分隔舱两边都有榆木制的抽水泵(人力),以方便损管作业。
这条战舰浸泡了颜常武大量的心血,走在舰甲板上,就象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在艉楼的最高层设有两个专用舱室,各有寝室、起居室和卫生间,其下还有几个高级军官的舱室,他们的生活条件是最好的,其他人员的休憩环境也有所改善,他们得到了更多的水(专门加了淡水的储备)和更好的伙食,以及更多的卫生间,还有活动舱室。
……
舰上的官兵定员六百五十人,已经配备齐整,他们正在热火朝天地给战舰装货:人吃穿的和舰用的补给品以及弹药。
这是一条大舰,它的储备的种量多,数量大得惊人,单是水兵的吃喝就要给他们准备好米、面、饼干、猪肉干、牛肉干、鹿肉干、菜干、榨菜、盐、糖果、茶叶,果酱、干果、腌鱼和鱼干、食用油、鸡蛋,炼乳、白糖、朗姆酒、黄豆和淡水等等,刚刚出航的时候还有面包和新鲜的蔬菜瓜果以及鲜肉供应。
和红毛番船相比,吃的东西异常的丰富,让官兵们保持了良好的体能应付训练和作战。
要不是补给交给了后勤部专门负责,只怕每条舰上的司务长为采购这么多种类的东西而发疯了。
加上其它东西同样也有很多,药材、煤炭、缆绳、木材、帆脚索、帆布、火药桶、弹丸等等,刚刚就在南海一号的码头边上堆成了一座小山,但在几百人的努力下,已经让小山差不多消失了(他们几乎是凌晨时分就开工了)。
在新任副舰长施大的陪同下,颜常武检查各处舱室的准备情况,主要是物资补给,他们都穿着军官的正式装备,雪白的军装闪闪发亮,军装上各种配饰耀眼,过往的官兵都站立一边向他们致敬。
颜常武见到了许多年轻的面孔,这条战列舰更换了许多的人手,许多岗位上都是新手,象颜常武的前旧副舰长颜东来,年龄都不到二十五岁,他非常幸运地赶上了这次造舰狂潮,被任命成为东南号战列舰的舰长,而这种职位在红毛番的舰队里至少上到四十岁才有可能就任!
南海一号作为新的旗舰,尽可能地保留了许多老手在关键性的位置上,而其他战舰的人手资历则比旗舰要糟糕,新手们上岗,许多战位人员都没有得到资格证书就派上了用场。
没有什么办法,那就是训练,在训练中熟练业务,获取上岗证书。
何止那些新人,象颜常武这种获得三级战列舰指挥资格的军官同样也要熟悉他的新旗舰,这是一种全新的型号,操作与他之前的东南号肯定不同,他要是不熟悉这条新舰的性能,那他在与红毛番的对战中他会倒霉的,他倒霉会带着整支舰队吃败仗!
总教官斯托姆提议颜常武应该一直担任舰长至少到他三十岁之后,才可以脱离舰长岗位,在长期的训练和作战中才能熟悉战舰的性能和有足够的航行经历,指挥时不可假手他人,要象其他舰长一样亲历亲为,其他舰长做什么,他也做什么,颜常武觉得很有道理,因此南海一号是他为舰长,同时为舰队司令。
这支舰队官兵的年龄非常年轻,经验缺乏,只有祭出月月水火木金金**,不停地出海训练,出海的津贴、损耗费、补给品费(在海上时官兵吃得比岸上的更多和更好)、炮膛里射出的是每一颗炮弹都是银元!
这么多的战舰长期训练,经费象水流一般地消失,搞得颜常武的财政支出紧张,首席执行官陈衷纪扬言说如果到了没钱的地步的话,那就只好把颜常武给拍卖了!
……
因为斯托姆的建议,他得履行舰长职责。
回到舰长舱室里,颜常武陷入了通常舰长都要对付的各种账目和书册里,或者是麻烦之中:花名册、制服清单、船员证书(档案)、军械长、水手长和木匠报来的各种开支、补给食品和必需品的进货账目,并附有朗姆酒和茶的质量证明,以及需要签发的命令,尤其是诸备品账目,忒够麻烦:清点过数字并签字的桶装牛肉、猪肉和鹿肉(牛肉鹿肉有腌的和风干的两种,猪肉还有腊制的和烟熏的),大桶装和小桶装的朗姆酒,按吨装的军用饼干,桶装的火药、炮刷、导火索、炮塞、送弹弹杆、铁链、弹丸数量,还有乱七八糟的必需品,比如各式各样的滑轮,有长的、单的、双的、平行的,其中加绳索的单滑轮,不加绳索的双滑轮……
颜常武对一切都熟悉了,刚才在码头接货时他亲自参加点的数(补给品都放在码头上,清点完毕后才送上舰船),对于这滑轮和那滑轮的区别就象白天黑夜一般地分明,对于炮弹和火药的数量更是了如指掌,不过他还是呻吟了一声,舰长这活不是普通人做的!
当然,在开航后就可以交给事务长来打理,他只需要看账目就行了,一个好的事务长可以把物资管理得井井有条,而一个糟糕的事务长可能连累你打败仗(因为他不能说出火药和弹丸的确切数目)。
所以说,舰上任何一个职位都是马虎不得的。
一个脸上长着雀斑的年轻水兵在向把门卫兵通传后得到允许进来,问道:“舰长,我们已经做好了开航的准备!”
“好吧!”颜常武抓起军帽,走出了艉舱,上到它的顶上,那里有斯托姆、施大和戴维先生都在等着他了。
“当当当!”钟声响起,南海一号徐徐启航,追随着它的另外二条战列舰和十二条巡航舰加上二条补给舰组成的舰队随即而来。
第216章 风浪中的战列舰
东南风把舰队往北方吹去。
风力很大,而战列舰上设计精良的风帆愉快地吃上了风,带动战列舰如同一匹狂野的奔马奔驰在无边无际的原野上。
作为舰长,颜常武得驾驭这匹奔马,让它按照他的意志而行,他通宵达旦地在甲板上指挥着这匹奔马。
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他大声吆喝着甲板水手们升帆和降帆,利用风的推动力,让船奔驰得更快或者减缓速度,以此来熟悉这条大舰的性能,随着太阳的升高,风力变大时,强劲的风力吹得迎风帆的纵椽都在颤抖,他让水手们收缩了部分的帆篷,即便如此,大舰抢风扬帆疾驰如马。
风力渐渐变大,是如此的强大,海上的波涛汹涌,以致于船头不时埋入了波涛之中,然后舰首上浪,喷射的飞沫如箭!气势如虹地直冲到艉楼,舰甲板上的每个人都得小心别让它冲走自己!
甲板上的菜鸟此时得到了锻炼,他们学到了重要的一课:如何在风浪中站稳脚跟,保住自己,这对他们是很有益处的。
海上风浪变幻莫测,刚才明明风和日丽,转眼间就风吼怒涛,满海白浪,鼓浪如雷!
恶劣天气中,咆哮的大风、滔天的巨浪,哪怕是庞大的战列舰也给耍得团团转。
新兵蛋子唬得脸都白了,但是他们不能脱离战位,他们跟随着大舰驶过大风大浪,舰上只张开了下桁大横帆,还得把救生缆临时从船头拉到船尾用来给甲板上的人员在无工作时拉着以保护自己。
风暴之中,把那帮家伙们组织起来对抗风暴,对于所有的人无异一场战斗,人们必须团结一致,争取胜利。
一个巨浪从左舷猛地扑来,重重地打在了甲板上。
有如巨人的大掌一般,战列舰整条都浸在了海水里,甲板上所有的人都浸在了水里!
腥味深重,暖洋洋的,象血。
“有人落水了!”风浪中隐约听到了呼声,在艉楼的官兵们定睛一看,只见得舰中央的两个水兵人已经在舰身外的白浪中,大舰浮起,浪花下落时,那两个水兵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应该是被浪给卷走了,这阵子,谁都自顾不暇,救也救不了他们!
航海有风险,训练都会死人!
按照常规,风暴时该舰首迎风,以免被风吹倾斜,但该死的风无定向,令人无所适从。
风浪中的战列舰上下起伏,官兵们睁大了眼睛,努力找寻风向,避开巨浪。
到得中午的时候,风力减弱,这时加多了帆面,大舰航行得稳稳当当,新兵们才惊魂稍定,而老兵则是司空见惯,不动声色,甚至说这不算什么。
那两个水兵的身份被查出来,果然是新兵,没有经验,结果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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