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1053节
王志南从善如流,他想了个法子,释放俘虏,让他们回去与部族的人说明中国人占据城市方圆一百里的土地,算是中国人租下来的,每年租金十个银元,连订二十年,印第安人若不经允许私自进入,那中国人就拿他们开刀。
印第安人欣然同意!
他们同样苦中国人久矣,那些凶残的中国人长得与他们颇有相似之处,貌似就象他们的部族一般,却是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把他们的杀得鸡毛鸭血。
然而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让他们不能轻易放弃土地,打又打不过,流的血太多了!
正在为难时,中国人给他们来了一个台阶可下,如此皆大欢喜。
“不说自古以来吗?”彭清枫上校笑问王志南道。
王志南道貌岸然地道:“虽然没有自古以来,但有我方势力范围不容他人进入!”
他声明这里就二个势力,一个是中国人,另一个是印第安人,其他国家的势力进来,必击之!
说归说,十七世纪中期的北美洲,阿拉斯加还是蛮荒地带,连同下方的北美洲西海岸,红毛番还没有实际进驻,鬼才有空来与王大董事长争那些看起来是鸟不拉及的地盘。
于是与印第安人的某位族长签订协议,大明租赁他们的土地,双方停战。
印第安人被打惨了,不想惹中国人,而中国人则不想在此纠缠,这是双赢的局面。
停战之后,很快地,在中国人有意无意的诱惑下,印第安人与中国人展开了贸易,双方在边境线一带设立了榷场,用来交易所需要的物资。
印第安人提供的是皮毛、活兽活鸟和黄金矿石,而中国人能够提供的货物则多的是,仅新三样的糖烟酒与老三样的瓷器、茶叶和丝绸就把他们给征服了,还有众多精美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器皿物件以及令人垂涎的食物,仅王大董事长设在榷场的食堂外卖就让印第安人把兜里的任何一块金砂给掏出来,好去买外卖!
中国人提供的货物琳琅满目,但有些货物是不会提供的,一是马,绝不外卖,这是总公司的一项既定方案。
如果让印第安人拥有马匹,那就是自找麻烦,以阿拉斯加的广阔天地,他们骑马那就变成了对付游牧民族,可想而知将会是如何的困难!
话说回来,就算有走失的马匹或者被印第安人抢来的马匹,也不会持久,因为进入阿拉斯加的马匹都是骟过的!
第二种类的商品就是枪支弹药,绝对不会把火枪出售给印第安人,以避免自家的枪打自己人,新移民虽然都拥有火枪,但严格管理,所有枪枝都打上钢印,给了号码,每年检查,非常严格。
再有两样:盐与铁器,同样严禁出口。
在这件事上,一向和气的“饭堂老爹”变成了包公,铁面无私,他告诫道:“这是今上的要求!他绝不会让以前鞑靼人的旧事重演!”
听到他的话,众皆凛然,老实听话。
颜常武做过大明的高官,哪还不知道关外鞑靼人之所以猖獗的原因之一就是大明的一些不法商人他们把大量的战略物资卖给鞑靼人,为鞑靼人源源不断地输血,挖大明的墙脚跟,因此哪怕鞑靼人与明军打得难分难解,损失不小,也每每能满血复活。
否则,鞑靼人早被孙承宗给铲平了,何至于让他们叩关入内,给大明造成了深重的灾难!
前车之鉴,因此,颜常武严令不得增强印第安人的实力,谁敢违反他旨意的,一概追责,发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最终,哪怕印第安人费尽心思,也得不到他们想得到的东西,沉迷于中国运来的商品中,他们没钱,有的人就强抢,理所当然地被干掉,见此路不通,他们就为中国人打工了!
为中国人打工,以换取薪水去购买中国商品,一些头脑灵活的印第安人,干脆找上门来,要求归化,成为大明子民!
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成为一种潮流,到后来,连他们的族长也趁着还有一点势力,干脆利落地将他与族人都卖给了中国人,那份租地二十年的租约,在不到五年就被总公司收回。
镜头一转,若干年之后,这份租约静静地放在了南京城内的中国历史博物馆的玻璃柜里陈列,让后来的子民们知道了先人是如何征服阿拉斯加的!
第1740章 皇太孙朱和坪
南京,下关码头。
时为十月,寒意渐生,但下关码头依旧人声鼎沸,人气旺盛,客货两旺。
在下关码头其中之一的天字码头处戒备深严,穿着威武军装的帝国御林军及大内侍卫把码头团团围住。
他们的装束繁多,军官穿鱼鳞铠,重装骑兵则是铁浮屠,这些都是威风凛凛的铠甲!
军官与重装骑兵都骑马,马匹光鲜漂亮,神骏够力。
随着大明征服北方,好马不少,用来充当门面是妥妥的。
士兵则穿曳撒,外罩布面甲,曳撒乃蒙古衣袍,游牧民族多喜欢穿着此类服装元代服饰之一,明朝继承元朝,明人照穿曳撒,把它变成了明代代表的汉服,连皇帝在宫里也穿它。
布面甲同样是铁甲,甲片内置,布面朝外,士兵们的布面甲是背心式,其它地方不防备,以减轻重量,增加机动力,否则全套布面甲四五十斤下来,实在难受。
一些年轻人穿着飞鱼服,佩绣春刀,不仅仅是飞鱼服也是一种曳撒,上有四爪飞鱼,类蟒,就是接近于龙的家伙,只有蒙皇帝恩赐,才可穿着,是明代仅次于蟒服的一种二品赐服。
他们要不是锦衣卫,要不就是大内侍卫,即天子亲军,很多人都是勋贵的子孙而充任,受朝廷笼统,赐服给他们。
不过,一些年轻人看上去老成,他们不仅仅在皇宫里执勤,很可能被外放过,然后再回皇宫里执勤。
所谓天字码头就是官渡,权贵大官的专船靠泊,大员们在此上落。
由于南京经济发达,码头都不够用,天字码头也被用作货运码头,方便货物运输。
但当有需要时,天字码头就被封闭,用来接待要员,今天就有一个重要的接待活动。
黄罗伞下,一个年青人身披明黄色的四爪龙袍,坐在黄绣墩上,看着长江里渐渐靠拢过来的巡航舰,他的脸上微现笑容。
四爪龙袍!
离天子位一步之遥,只要不出意外,这个九五至尊之位就是他的了,目前看来无人与他争夺,他也正努力地向着这个位置挺进。
大明皇太孙朱和坪!
朱和坪是东南王颜常武与监国公主朱真真的儿子,一生下来就从母姓,显示出颜常武的战略眼光极为深远。
待到朱和坪就位东宫,颜常武的野心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明朝的那些忠臣们十分地郁闷,颜常武权倾朝野,为人无赖至极,他给了大臣们二选一:要不让乖乖地逢迎他儿子朱和坪登基,朱氏江山将会不变色,要不他就自个儿篡位,把朱氏天下变成颜氏公司。
这样的事情他真的做得出来,他是海盗他怕谁,他公开宣扬:“俺有船票!”
是的,他拥有庞大的海军舰队,在陆地上实在打不过时,他还可以龙归大海。
以他拥有的骄兵悍将,哪怕能够打得赢他,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而一旦输了,以他的为人,他的敌人们绝对被流放万里之外的东南亚,甚至黑非洲的苏丹!
所以朱和坪波澜不兴地被立为大明皇太孙,大臣们向他宣誓效忠,订下了君臣名份。
现在的大明,他已是半个当家人了!
今年初,东南王颜常武离开了大陆,返回东南亚。
在他离开之前,朱和坪得到了一份皇帝朱由产颁布的圣旨,着他主持朝廷日常事务,大事归由监国公主朱真真管辖,日常事务则由朱和坪负责!
朱和坪的位置非常有利,颜常武已经不可能登位,且他主要精力放在中东与包头佬打仗,而朱真真的权力欲并不重,朱和坪是皇太孙,却比皇太子头顶有个皇帝更加自由自在。
扶上马,送一程,父母让他施恩天下,由朱和坪主持朝廷日常事务的第一份旨意就是废除大明的贱籍,其功德无量!
贱籍又称贱民是指不属于士、农、工、商四民之列的中国古代的法定社会等级。贱民是等级社会中社会地位世代低于普通人的特殊的阶层,一般不能和普通民众通婚,在很多社会里贱民和奴隶制度有关。贱籍制度自古已有,沿袭千年,给贱人们带来了深重的苦楚。
贱籍世代相传,不得改变,贱籍社会地位最低,不得参加科举,不能做官,从事当时社会所谓的“贱业“,备受社会歧视。主要有浙江惰民、陕西乐籍、北京乐户、广东疍(dàn)户、安徽的伴当、世仆、江苏丐户等。
绍兴惰民,相传是宋、元罪人后代,男的从事捕蛙、卖汤等;女的做媒婆、卖珠等活计,兼带卖淫。这些人“丑秽不堪,辱贱已极“,人皆贱之。
陕西乐籍、北京乐户,明燕王朱棣起兵推翻其侄建文帝政权后,将坚决拥护建文帝的官员的妻女,罚入教坊司,充当官妓,身陷火坑,陪酒卖银,受尽凌辱。
安徽的伴当、世仆,其地位比乐户、惰民更为悲惨。如果村里有两姓,此姓全都是彼姓的伴当、世仆,有如奴隶,稍有不合,人人都可加以捶楚。
广东的疍户,以船为家,捕鱼为业,生活漂泊不定,不得上岸居住。
江苏苏州府有丐户,也为贱民。
千年来“最新”的贱籍正是北京乐户,朱老四把坚决拥护建文帝的官员的妻女变成鸡,让她们受千人草万人捅,尽情凌辱她们。
最幸运的是广东的疍户,当年颜常武组织百万华人下南洋,疍户追随颜常武,早早被赦免,他们到达南洋,即成东南国的正式子民,不受任何歧视。
东南国根本没有什么疍户之分,因为开国元勋几乎都是海贼出身,大哥莫笑二哥啊。
而今朱和坪下旨,对历史上遗留下来的乐户、惰民、丐户、世仆、伴当、疍户等,命令除籍,开豁为民,编入正户。
不仅仅是光打雷不下雨,他拨出银元,制订了相应的改业措施及对贱籍民众的福利保证,制订户口簿,将他们纳入了国家福利之中,让他们享受良民的权利与地位。
贱民去除贱籍,正式编入了普通百姓的行列,不要小看去除了几个贱籍,在当时的社会上反响非常大,很多人都称赞朱和坪有大慈悲之心,将来必定是个明君,社会舆论如此,巩固了朱和坪的地位!
如今朱和坪春风得意,迎接他兄弟的到来。
东南国王太子颜琨!
他乘坐巡航舰远洋而来,座舰缓缓靠上了码头,放下跳板,岸上的军乐队齐奏迎宾曲。
王太子脸上尽是笑容,缓步走下了跳板。
皇太孙满面春风,张开双手迎了上前。
两人亲热地拥抱在一起,一齐道:“兄弟!”
第1741章 王太子颜琨
颜琨头顶大盖帽,穿着东南军海军礼服,他的礼服新换过的,簇新笔挺,肩板有四颗金星,表明他是海军上将的军衔,制服上有兵种徽章、军功章、勋表等花哨闪亮的小玩意儿,还有紫红色的绶带!
朱和坪的龙袍让他显得尊贵,而军装则让颜琨看起来比朱和坪要威风
颜琨身板结实,身有杀气,他可是手上见过血的好汉,比起朱和坪更胜一筹。
事实上,东南舰队入侵非洲,与红毛番时不时肝上几场,颜琨击沉过红毛番船,也战过包头佬的战船,他海军上将的军衔绝非浪得虚名。
但海上风波让他显老,加上他年龄大过朱和坪,相比之下,朱和坪就是小鲜肉了。
好在朱和坪也花过时间去做锻炼,身上有点肌肉,这才没让颜琨给彻底地比下去。
“兄弟远来辛苦了!”朱和坪握着颜琨的手轻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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