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雄霸海外 第1026节
他们看到明军脱离了大炮与坚阵的保护,以为有可乘之机,之前吃过那么大的苦头,岂能不找回来,于是不管有无军令,又调转马头,狂呼乱喊,招呼兄弟们齐上。
情形颇为混乱,一些哥萨克想退下,但更多的哥萨克则打马冲锋。
但即使是野战,明军应对颇为轻描淡写,他们看着这群哥萨克冲上来,最前排的士兵一屁股坐倒在地,第二排蹲着,之后的人员站立,尽可能地增加开枪的人数。
枪弹呼啸而出,打得哥萨克骑兵乱七八糟地倒地。
毕竟不如阵地战火力凶猛,哥萨克杀到面前,终于偿了心愿,让他们的马刀沾上了那些该死的异教徒的血。
挥舞马刀,左砍右杀,切下那些异教徒的臂膀,杀死他们!
不过哥萨克死得更多,他们散兵游勇式的进攻岂能是武装到牙齿的杀人机器的对手!
明军终于成长起来了,他们训练有素,不畏强敌,哥萨克来多少就死多少,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哥萨克长得很丑陋,浑身是毛,又是蓝眼睛、绿眼睛、金头发、淡金头发、银发、褐色头发,披头散发,状似恶鬼,仿佛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魔,很多天没洗澡,散发出阵阵恶臭,所以中国人说他们是红毛鬼、番鬼佬、老毛子、罗刹鬼一点没错。
如此就天生带了“恐吓”的光环,换作前明官兵,早被吓跑了。
现在的明军,听从的是军官的命令,信奉的是手里的家伙,管他敌人是人是鬼,一枪打去,打不死就来二枪。
当敌人杀来时,前排用枪刺戮人拦马,后排开枪。
于是整整二千哥萨克倒在了他们的面前,而他们付出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百人死伤。
明军没有浪费任何的时间继续上前,貌似还作死地分兵,七千人跑步去追敌人骑兵,三千人缓行,他们负责清理战场,给那些没死的老毛子补补。
许多老毛子受伤躺在地上,如果是他们的人胜利或者是明军不出动,还有机会去吃大列巴和喝烧酒的,现在他们全无机会!
明军用锋利的枪刺把不能动弹的插死在地上,枪击那些试图负隅顽抗的伤员,所到之处,除了极少数的留做俘虏去问话,其他的全部杀死。
他们干得有条不紊,一些年轻军官用军刀砍杀老毛子的头颅。
军刀劈下,人头落地,有时砍不下,那就再砍。
丛林蛮荒年代,杀人根本不算什么,
“俄的上帝,这些该死的异教徒,野蛮人!”远处的哥萨克划着十字,为伤员们魂归天国而祈祷。
这是鳄鱼在流眼泪,哥萨克军纪败坏,如果给他们取胜了,那是人间浩劫,明军给敌人一个痛快,换作是哥萨克,他们会让人死得都不痛快!
“该死的!该死的!”列别德十分恼怒,因为他看到一些哥萨克在做无谓的进攻,他们见到明军在戮杀受伤的哥萨克,顿时火大,马上谷精上脑,愤怒地冲向明军。
然后明军把他们打死,遇敌时明军采取了交替掩护的方式,前排兵打完子弹,停下装弹,后排后越过他们前进,这是一个操练得很纯熟的科目,基本上能够保证军队向前进时不停地开火。
明军行进如一人,前排开枪、停下装弹、后排越次而进,变成前排、见敌开枪、停下装弹、后排前进超越前排……做得有如行云流水,甚至体现出一种力量的美感。
哥萨克不信邪地进攻,又送出上千条人命,却占不到多少便宜。
虽然没有大炮和炸弹的帮助,但明军的火枪打得极稳极密,当敌人多时就停下来猛射,敌少时就向前猛冲,有如大水撞土墙,哥萨克不用重兵突击,
终于他们觉悟了,不再缠战,打马离开。
想跑,没门!
明军官兵们放出脚力,追在了展开面积起码是他们二倍以上的敌骑的背后,只要一有把握,线膛枪即时开火。
哥萨克们火大啊,但列别德将军没改军令,以前撤退的军令还是有效的,因此他们打马跑,却骇然地发现了那些异教徒居然还追在他们的后面,不断地打落他们的人马!
战场上一个奇观出现,四条腿的跑不过两条腿的!
任哥萨克们马技过人,鼓动马匹快跑,又或者是使用鞭子、马刺齐上,然而马匹还是不能甩开明军,马皮都被抽破了,楞是跑不快。
明军边跑边追着他们开枪,甚至于有些步兵跑得快的,加快脚步,追上向前跑的哥萨克骑兵,用枪刺在他们的背后插-进-去!
再把枪搅一搅,捏紧了枪,马匹就带着哥萨克骑兵跑开。
三棱枪刺放血,伤口不易合拢,一路出血洒成了一条血路……
明军衔尾追杀,哥萨克马瘦,马打仗至今都没吃草,加上刚才也耗费了不少的马力。而明军刚才不断地吃东西,扣动板机又不费力,体力好得很,以前每天的长跑训练让他们跑惯了,哥萨克骑兵竟跑不过明军步兵!
无奈之下,列别德下令分散离开,然而更大的灾难来了,明军养精蓄锐的两万骑兵杀至!
第1695章 片甲不留(一)
哥萨克很少打过这样憋屈的战斗,骑兵挨步兵赶着跑,追着揍,这还要不要面子?!
列别德很想招呼所有的伙伴们一起肝他们,但看到他们后面尘土飞扬,显然还有接应,于是他着令各部分散离开。
他们作鸟兽散,明军步兵却不能这样散,毕竟他们能够战胜大量敌人靠的是聚众而战,分散后孤零零的官兵就危险了,一对一,不是骑兵的对手。
那时期的火枪水平确实不行,一颗子弹可能打不死马,更可能打不中人,而骑兵居高临下,借马力一刀劈下不是说笑的。
所以明军分散,以一百人为一队,找寻比较大的敌骑群落去追,主要的追击任务则交给了明军骑兵。
“一个不留,全部杀光,杀敌人一个片甲不留!”孙可望凶狠地道。
“遵令!”部下们轰雷地应道。
两万人,只留下护翼着孙可望的两千人,其他人马尽皆分散,他们以十人为一小队,奋力地追向了哥萨克骑兵。
追上去的,先打一排枪,然后加速冲锋,冲到哥萨克骑兵身边。
“哈!哈!送货上门啊!”老毛子狞笑着,挥舞马刀径直迎上,显然对自己有信心。
之前想挨着那些异教徒的边不成,现在自已过来,就让他们知道我们哥萨克的厉害。
“当!当!当!”于是“打铁声”骤起,双方互砍狠斫,杀成一团。
既决高下,也分生死,片刻间惨叫声大作,既有汉人的也有老毛子的。
列别德听得真切,大部分都是自家哥萨克好汉的声音,再听听,还是哥萨克的惨叫声,这份认知让他心凉如新伊城边的安加拉河河水了!
比马术,明军不差。
比刀术,明军压倒了老毛子,每天千次以上的挥刀,每天的体力锻炼岂是说笑的!
明军骑兵大部分来蒙古部族,加入明军后,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饷银丰厚,日操夜操,不断洗脑。
“我是为中华而战!”
“遇敌必战,消灭一切敌人!”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杀啊!”
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明军骑兵,怀着一颗颗报国之心,眼睛有如鹰隼,喉咙里发出中气十足的吼声,他们动作有如出柙猛虎,舍生忘死,猛砍猛杀。
“啊!啊!啊!”惨呼声不绝于耳,老毛子被成百上千地砍落马下。
不到十分钟,即有二千多老毛子被明军斩落马下,而明军的损失不到二百人!
不仅仅是马刀交战,有的在交战前挨了枪击,还有的受到围攻,明军都是胸甲骑兵,小伤根本无惧,老毛子没有装甲,哪怕挨明军锋利的马刀轻轻划过,就血如泉涌。
更主要的是老毛子正在退势,一些人返身作战,一些人退却,人马不够集中,首鼠两端,而明军则一心一意,老毛子各个方面都不如人,岂能不败!
明军爆发,压倒了老毛子!
见此情况,哥萨克们拨马就溜,再也没有人敢回头再战了。
不同于明军,专业杀人,哥萨克好汉的本质是混口饭吃而已,如一枚硬币的两方面,他们既有狂野鲁莽的一面,也有狡猾怕死的一面。
哥萨克怂了!
“我们是钢,敌人是铁,只要我们英勇,就没有敌人的顽强!”明军士气大振,追杀哥萨克们不遗余力,死死地咬在了哥萨克们的后面。
“砰砰砰!”不停地放枪,把哥萨克们射落。
“轰轰轰!”这是在投弹,向哥萨克们投出小炸弹,当他们的马匹乱蹦乱跳失去控制时,明军就赶上了他们,砍屎他们去。
哥萨克们的马瘦,又没进食,跑不动。
明军的马匹养得膘肥体壮,精力十足,策马狂奔如风雷急电,瞬间如潮水一般踏了过来,不断地追上哥萨克。
既然想斩尽杀绝,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有的哥萨克不信邪,回马交战,理所当然地被明军骑兵斩落马下!
明军骑兵在高速的冲锋中马刀挥舞,鲜血喷洒人头滚滚,没有任何人能挡得了一分一秒,而在他们的后面,步兵接应上来,救起自家落马的骑兵,给没死的哥萨克补刀!
战场上明军威风八面,纵横驰骋,又杀掉了二千哥萨克。
再也看不下去了,又看到后面形势有变,列别德下令集结人马。
“呜!呜!呜!”号角声响起,竖起了大旗,那是一面圣安德烈的旗子,白底蓝十字,透露出俄罗斯的主保圣人。
圣安德烈,是小耶十二门徒之一,圣彼得的dd,他相传在希腊传教时被钉x型十字架而死,为俄罗斯的主保圣人。
士兵把大旗来回招展,哥萨克们纷纷向他靠拢聚集,他们剧烈地喘着气,惊魂不定的望着远处的明军骑兵。
太可怕了,这些该死的异教徒,他们得魔鬼加持力量,我们在上帝的保佑下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年长的哥萨克们木然,而一些年轻的哥萨克则脸色煞白,魂不附体。
他们也绝非初哥,杀人的场面也曾相见,但被明军杀成一边倒的情形真的少之又少。
哥萨克们悍勇,骑兵奔驰如风,打不过就溜,然后回头再战,总有好处,对于任何敌人都是难缠的对手。
哪象现在,明军有如魔鬼附体,刀发如风,杀得哥萨克们人人胆寒!
人群中有年轻的哥萨克,初生牛犊不畏虎,结果呢,逃得比老兵油子更快,哪还要什么哥萨克的荣光,牢记一条:逃得快就比别人更安全!
更讨厌的是明军长短武器兼备,有的骑兵带了线膛枪,远狙哥萨克,挨近时就厚颜无耻地先用手铳、短马枪和喷子开火,再过来拼刀子,还不时地乱扔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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