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酒厂:除了我,他们全是卧底 第229节
他们年幼时就算犯了错,皇帝也只会一笑了之,当做是件趣事。可是随着年龄增长,李鹄也注定会成为侍郎,这些年李斯是越发担心,生怕这小子闯了大祸。
“鹄,汝究竟是长大了。”
“您老难道是要交代身后事?”
“……”
李斯心中的愧疚瞬间荡然无存!
这畜生就是欠收拾!
李鹄却是满脸无所谓。
他虽然不听话,却不代表蠢。
他就属于是什么都懂,但就是要干坏事的人,因为他知道他天资有限。他辛辛苦苦背了几条秦律,就想着找李斯显摆。结果被李斯一顿喷,说他怎的如此蠢笨!当初李由这点时间,上百条秦律都背完了!
所以他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引起李斯注意。他要不捣乱,父子俩几个月可能连句话都说不上。毕竟,李斯可是大忙人。像他这么在乎权利的人,家事永远只会放在政事后面。
“在这好好学,多学点本事。”
“学习?学个屁!”
李鹄差点笑出声来。
开玩笑,他就不是这块料!
那么累干啥?
他爹攒下的家产,他就是一辈子都败不完。总有人混吃等死当条咸鱼,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你……”
李斯顿时气结,捂着胸口不住咳嗽。
“阿翁,你说你和我计较什么?”
“……”
李斯恨不得一剑捅死这畜生!
“老夫不与你置气。”李斯长舒口气,缓缓道:“秦草素有奇才,若学个几分也够了。还有老夫师弟张苍,他是学究百家的能人,即便是老夫都不如他。”
“您老吃错药了?”
李鹄满脸诧异。
要知道李斯是相当自傲的人。
论才学,皇帝排第一他排第二!
即便是冯去疾,也只是资历老。
但是,他对韩非与张苍是真的服。
仅论学识,都比他更强!
昔日荀子也曾说过他,他是天生做大事的人。所学皆为拜相封侯,所以也该离去。李斯并未太过犹豫,只是抬手作揖,
辞言:斯闻得时无怠,今万乘方争时,游者主事。今秦王欲吞天下,称帝而治,此布衣驰骛之时而游说者之秋也。楚王不足事,而六国皆弱,唯秦可建功!
他在乎的只是权力!
李斯猛地抬起手来,却只是轻轻落在李鹄肩膀上,“老夫与公子扶苏素来不合,若他继位,那秦廷就再无老夫的容身之地。老夫可以走,但李氏不能因此而败落。你留在此地,足以成为公子扶苏的弟子。现在,可明白了?”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头。作为廷臣,就要懂得左右逢源。他李斯不行,不代表他的子嗣不行。李斯有三个女儿,分别嫁给了三位公子。
李鹄这次没再顶嘴。
这些年来,李斯还是头次与他说这么多。
“罢了。”
李斯长叹口气。
坐上马车后,径直离去。
李鹄呆愣在原地,而后重重哼了声。
“呸!乃公偏不学!”
“阿鹄,你必须得学!”
就在这时,胡亥偷摸钻了出来。
戴着斗笠,满脸疲惫。
“为啥?”
“你若犯事,那野草可会双倍惩罚我!”
胡亥无比悲愤的开口。
昨天他们吃烤鸭,他吃韭菜。
馋的他大晚上跑去夜钓,想着钓条鱼上来解馋。结果鱼竿都飘走了,也没瞧见一条鱼。饥肠辘辘的他只得灌两口河水填肚子,然后就天亮了……
天杀的野草啊!
……
……
秦府。
丑夫带着英布与豕来至门口。
英布脸色相当不好,显得很虚弱。透过木屐,他左脚现在还缠着葛布,很明显伤势还未痊愈。
豕与他差不多,只是满脸平静。
他本就是求死之人,根本不在乎。
这次能落秦草手里,他服!
现在,他们都已是秦草的隶臣。
换句话说,他们的命就是秦草的。秦草伤了他们,那他们得受着。秦草杀了他们,也只需要向官府汇报即可。另外,他们的子嗣也同样是隶臣妾身份,待一定年龄后也得干活。
他们想摆脱这身份,很容易。
拿爵位来抵罪!
在秦国,军功爵位比钱粮更重要!
换句话说,就是秦草想让他们免去隶臣身份,那也得用自身爵位给他们抵罪。如果他私自放走了隶臣,那他也得受罚。
当然,钱粮也行。
不过,1000石粮食起步!
英布平静的侯着。
虽然脚趾疼痛难忍,他却不在乎。只能说,的确是秦草技高一筹。带着几十人,愣是把他给唬的投降了。也得亏他们投降,不然命就没了!
能为秦草隶臣,他也没话说。
不过,英布也觉得此事是个机会。他听丑夫所说,秦草指名道姓要他们二人为隶臣。秦草抓获山匪有功,按秦律就能得隶臣妾二人,就选的他们。
他在牢狱内也听到更多关于秦草的传闻,说是他府上的隶臣妾过的都相当滋润,比外面耕种的民夫都舒坦。秦草鲜少会动手,大部分都是骂两句也就作罢。
秦草选他为隶臣,必有其用意。
为此,英布反而觉得是桩好事。
秦草之名,关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以秦草才能,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他若能在旁辅佐,岂会只是区区隶臣?
等到了长宁乡,要立功还不容易?
很快,穗苗便推开房门。
秦草亲自出门。
“草,见过县丞。”
“哈哈,秦君不必多礼。”丑夫捋着胡须,感慨道:“足下今日爵位已在老夫之上,若论规矩当是老夫行礼。”
“县丞言重了。”
秦草也是笑了起来。
丑夫与喜为至交,二人关系极好。他们本为同乡,也曾共同上战场杀敌立功。不过丑夫能力差些,所以算是一直跟在喜后面辅佐。
“他们便是秦君要的隶臣。”
“多谢县丞。”
“户籍簿册皆已备好。”丑夫顺手将卷竹简取出,叮嘱道:“只是秦君小心,若此二人逃走,那秦君可是要受罚的。”
“明白。”秦草收下竹简,左右环视后不解道:“此次为何不是喜君来此,而是县丞呢?”
“喜君这几日患了病。”丑夫无奈道:“秦君于泾阳县捉拿群盗,相关卷宗都需至泾阳县查看。失了规矩,喜君自当也要去致歉。一来二去感了风寒,医卜让其多多歇息,可喜君却硬是要于榻上处理政务。”
“喜君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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