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抗旨才能变强 第963节
他们大理寺数名精英,竟然没能找到那口水井,以及狗的下落。
于是乎,戴胄也就有了借口,猜疑狗已经被人杀害,埋到了他处。
在有了这样一个托词之后,在一天的傍晚,别人不注意之时。
戴胄亲自带着几名心腹,就来到了皇宫外那处由禁军把守,埋葬徐德尸身之所。
在这时候,大理寺又拿着长孙皇后赐予的令牌的情况下。
把守这片坟地的禁军自然是也懒得去管。
在给戴胄纷纷施礼后,便拿着大理寺之人偷偷递来的银钱,乐得清闲、自在去了。
当他们走后,天色已然是将黑。
大理寺众人也立即动手,将徐德的坟墓起出。
像他们这些人,也都是这方面的能手。
不到半个时辰,徐德的棺木已经被打开。
戴胄和他的副手,也拿着油灯走到了近处观瞧。
可不看还好,而当查看了之后,霎时间整个人就如遭雷击。
整个人从脑瓜顶到脚底板,都渗出了阵阵的凉意。
整个人身上的官服,也顷刻间被汗水浸透!
这徐德的尸身,果真有问题!
尤其是造成徐德最终死因的,他脖颈处的那道由特殊短小利器,造成的伤痕。
其作案手法,简直是与当初的张玄素一模一样!
当初在东宫的暗殿,徐德出乎意料的那一声嘶声力竭的怪叫,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情急之下,称心第一时间出手,割断了徐德的脖颈,阻止了这个叫声。
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竟然在这里,意外的被戴胄等人一这样的一种方式撞见,意外发现。
第1021章 连夜进宫
在这几年里,戴胄追查太子少师张玄素悬案。
近乎到了如痴入魔的阶段。
茶不思,饭不想,一夜白头。
无时无刻想着的,都是案情相关。
可没想到,这一桩被他苦寻了几年的悬案。
就在他自己内心中都已经快要放弃时,没想到突然间就出现了重大的线索!
杀死徐德之人,与当年刺杀张玄素的刺客,明显就是同一人出手所为!
若是顺着这条线索追查。
这个刺客,极大可能竟是隐匿在这宫闱之中!
宗正寺?皇宫大内?太子的东宫?
都极有可能!
而恰恰这几处地点,都是当初大理寺、刑部和禁军所搜查不到之所。
也怪不得,当初的那名刺客,先在马车中杀害了太子少师张玄素。
又夜闯芙蓉园,再次留下几条人命。
可随之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接下来,戴胄的脑海中,无比快速的闪过了数种应对的方案。
其一,将这徐德的尸身取证,带回大理寺。
其二,掩人耳目,将这徐德棺椁重新安葬好。
待明天之时,秘密进宫禀报陛下。
然后再以雷霆之威,快速对这名刺客进行追捕和搜查。
但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要基于这名刺客如今并不在宫闱之内。
像如今,他们大理寺众人来到此地查案。
也并非什么隐秘之事。
而那刺客,竟然能如此悄无声息的亲手杀死一位跟随皇后娘娘身边的太监总管。
其定然不会是孤身一人。
倘若一旦被他们发现了异动,从而打草惊蛇。
再让他们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威胁到陛下,娘娘,哪怕是宫中任何一位嫔妃、公主。
这种后果都绝不是戴胄和大理寺所能承受的起的!
最终,戴胄还是决定。
自己不能冒那个险,一定要连夜进宫才是!
随之,在认真叮嘱了一番之后。
戴胄步履匆匆的,直接上车,直奔宫门。
连夜,请求觐见圣上。
另一边,正在御书房中处理政务的李世民,一听到大理寺卿戴胄说有急事请求觐见。
李世民也是略感诧异的放下了手头的毛笔。
以他的惯例,每天都要处理政务到戌时(19:00-20:59),甚至是亥时(21:00-22:59)。
此刻才刚刚入夜,宫门也才关闭不久。
所以对于李世民来讲,也没什么异样或是不满。
而且,戴胄这个人,他还是十分了解的。
从来不夜里觐见的他,一旦真的来觐见。
那就绝对不是小事。
于是乎,李世民当即传下一枚令牌,宣戴胄入宫觐见。
大概一炷香之后,戴胄终于紧赶慢赶的,来到了这御书房之内。
随之对李世民大礼参拜。
此时此刻,李世民见到戴胄这满头大汗,狼狈的衣冠,焦急的眼神。
这与平日里法家出身,身上处处都是规矩的戴胄,显然是大相径庭。
不由得为之皱眉。
“戴胄,不要多礼。”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竟让你如此仓促,慌乱?”
听到此,戴胄是深呼吸了一口气,施礼说道:“回禀陛下,在当初陛下和娘娘从献陵返回长安城之时。”
“臣当时受北平王李秋之请求,追查太监总管徐德的死因。”
“但因为种种缘故,这件事就此搁置下来。”
“而在数日之前,臣又奉娘娘之命,重新启动,追查此案。”
“就在今夜的刚刚,臣在检验徐德之尸身之时,有了意外的发现。”
“徐德之死,并非卷宗上所言的畏罪自尽。”
“而是受人谋害。”
“并且!杀死徐德之凶手,竟与当初在马车中刺杀太子少师张玄素的,乃是同一人所为!”
“这名刺客,极有可能就藏匿在宫中!”
“经臣这一番调查,极有可能已经打草惊蛇。”
“故臣不敢有半分的大意。”
“立即进宫,恳请陛下加强宫中守护,注意自身安危!”
听着戴胄之话语,李世民的神情也是发生了几度的变化。
对于徐德并非自尽,而是被人加害一事。
李世民的神情中闪烁的更多是厌恶。
从古到今,在这深宫之中,就从未断绝过这类宫斗,权争,令人感到厌烦之事。
这些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偏偏又不大好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