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命辅佐祖龙,终于取到老婆 第110节
五国的使臣,听闻张赫要见他们,他们都是知道张赫的,灭了韩国,吓得魏国求和,打得北方匈奴逃进了大漠深处。
而且他们还知道,张赫伶牙俐齿,十分不好对付。
只是他们很纳闷,张赫又不是典客卿,见他们这些使臣干什么?
众人不情愿地从自己屋子来到了另外一间屋子。
张赫已经坐在首位,见众人进来了,没有理睬,正在翻看着案几上的一堆竹简。
等大家到齐了,就差赵国的使臣了,张赫这才抬起脑袋,站起来走到众人中间,抱拳道:“诸位外使有礼了,在下大秦上卿张赫。”
魏国使臣魏僚,瞪了一眼张赫,他见过张赫的,就是这厮,逼迫魏王,签署了秦魏停战协议,但却割走了魏国十座城池,让魏国赔偿六万石粮食,可把魏国害苦了。
魏国差点就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楚国使臣是一个叫屈撵的家伙,双鬓已经斑白,看样子活不了多久了,不过这家伙是屈原的后人,听说挺有骨气的。
就是这家伙,这次来为难了嬴政,让嬴政没有一点面子,但还不好反抗。
齐国的使臣叫田促,是王室弟子,同时也是儒门中人,极为擅长引经据典,在与诸国交往中,从未有败绩。
燕国使臣是一个叫韩元的人,具体不知道有什么事迹,不过与其他国家保持着距离,不敢同流合污,因为燕国这次和匈奴勾结,被其他国家的使臣都看不起。
这家伙也是门缝里做人,里外不是人。
赵国来的,同样是一个老头,是赵国的一个老贵族,力挺赵王迁,和赵王迁是穿一条裤子的。
不过那老家伙出去了,今日不在这里。
屈撵等人抱拳,算是行礼了,随后屈撵不耐烦地问道:“敢问张上卿,你见我等,所为何事?”
张赫一愣,疑惑道:“没事就不能见个面,聊聊天下大事?”
众人:“……”
齐国使臣田促冷声道:“上卿有闲时间,我等可没有,如果张上卿有重要事情的话,还请明说,不然恕不奉陪。”
张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道:“田使臣还真是性情中人,某就喜欢和你这种人交朋友。”
“诸位听闻我大秦华阳太后薨逝,不远千里来祭拜,大王日理万机,不能亲自感谢诸位,作为大王的臣子,自然要前来感谢诸位一番。”
“就为感谢,田某以为,没必要!”
张赫继续笑着说:“听闻田使臣乃儒家弟子?”
田促冷哼一声,很是高傲地扬起了脑袋。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呵呵,田使臣有点悖祖忘典!”
田促哈哈大笑,心中却是警惕了起来,这张赫果然不好对付。
“那也要看什么人……”
张赫站了起来,冷声道:“田使臣说得对极了,朋友来了,我大秦自然是不亦乐乎,好酒好肉招待,可豺狼来了,那就是刀枪!”
“听闻齐赵魏三国搞了一个联盟,又要讨伐我大秦?”
田促先是气恼,自己竟然被这家伙绕进去了,接着又是心中一惊,这是三国的秘密,为何秦人已经知道了?
魏国使臣魏僚心中一颤,看着张赫道:“张上卿,你莫要血口喷人,我魏国何时和齐赵两国联盟了。”
魏僚是真的怕呀,万一秦国借着这个借口,对魏国开战,那就麻烦大了,现在的魏国,岂能是虎狼之秦一合之敌?
田促冷冷地看了一眼魏僚,心中暗骂,当初联盟的时候,你魏国比谁都积极,现在倒是张口就否认了,那么这个联盟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田促也说道:“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齐国和秦国,一直都是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屈撵看着魏国和齐国使臣,心中呸了一声,没一点骨气的家伙们,就这样怂胆子,还搞什么联盟,趁早瓦解算了。
且看我大楚如何整治秦人。
屈撵上前一步,笑道:“张上卿,华阳太后到底是如何薨逝的,为何没有一点征兆,华阳太后乃我大楚公主,大病之前,按道理应该通知娘家人一声吧!”
张赫看向了屈撵,问道:“那我问问屈大人,你父亲屈原大人,投江自尽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征兆,通知了你父亲娘家人了吗?”
“世间万物,生老病死,此乃常理,岂能由人自定,要是人定胜天,某倒是希望我大秦的华阳太后,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活个万万年!还能镇住那些宵小之辈。”
屈撵脸色百变,差点吐血,竖子是人否?
就在此刻,大门被打开,赵国使臣慌慌张张地进来,抱怨道:“某说怎么不见你们,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在这里干什么呢,出大事……”
“张赫那个贼子,斩杀了月氏国使臣八个人,把米乐翕候打了个半死,最后一脚踢爆了命根子……”
众人先是震撼,接着嘴角抽抽,看了一眼赵国使臣,又齐齐看向了张赫。
“你们看某干什么?咱们赶紧想办法联合上书,让秦王给个交代……”
呃……
接着,他才看到了似笑非笑,盯着他看的张赫!
第130章 画风突变,张赫操作失误了
赵国使臣赵卞很尴尬地闭上了嘴巴。
“你们先聊,某还有事,先去了!”
张赫脸色铁青,说了自己的坏话,就想溜,哪有那么好的事?
“赵使臣,请留步,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张赫马上冷声说道。
赵卞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笑道:“咦,刚才老夫说话了吗?老夫为何忘记了?老了,老了啊!”
众人:“……”
张赫冷笑道:“赵王也是人才,你说派你这么一个老糊涂蛋儿来出使大秦,万一把赵国卖了怎么办?真心替赵王担忧啊!”
张赫看向了赵卞身边的燕国使臣韩元,说道:“燕国外使你年轻,又站在赵老前辈身边,重复一下他刚才说的话,让他记住。”
韩元心中暗恨,为何要拉他下水,他燕国现在和中原五国都处于水火不容的地步,现在再把赵国使臣得罪了,岂不是雪上加霜嘛!
但面对咄咄逼人的张赫,他还不得不说,不说的话,米乐翕候恐怕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赵卞老前辈刚才说……张赫那贼子,斩杀了月氏国八个人,把月氏国使者命根子一脚踩碎了,要联合大家伙一起上书秦王,要秦王给月氏国一个交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赵卞听着韩元的话,双眼瞪得老大,恨不得 把韩元撕碎了。
张赫起身,缓缓朝着赵卞老头走来,赵卞吓坏了,连连后退,喊道:“张上卿,你可不敢胡来,某一把年纪了,经不住一拳的……”
张赫走到赵卞的身边,笑道:“赵老前辈别怕,某怎么会打你呢,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都是中原人,都是文明人……”
“可你不该骂某是贼子,这实属冤枉。”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说是偷鸡摸狗的人称之为贼子,要被判罪或者处死,盗取国家政权的,也是贼子,但成王败寇,窃国者将会成为英雄,国家领袖人物,这两者,某张赫是一件都没干过……”
“韩赵魏王室,本为晋国贵族,却是盗取了晋国的江山社稷,三家分晋,成为韩赵魏三国,赵老前辈啊,这才是大贼子。”
“某还听闻,赵王迁为倡女所生,赵国原本是立赵嘉为太子,而如今的赵王只是庶出,为何能登基成为赵国一国之主,还不是窃取了赵嘉的王位,这也是大贼子。”
赵卞胸口起伏不定,双眼快要喷火了,这是耻辱,这是自己外交史上的耻辱,但却不敢反驳。
“张赫,你莫要血口喷人,空口白牙,污蔑我家赵王,你该当何罪?”赵卞终于是鼓起勇气,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魏僚也是怒道:“张赫,你休要污蔑魏国,再怎么说,魏王也是一国之主,岂由你胡乱编排?”
张赫却是不以为然,冷声道:“你们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何道理?”
“骂某是贼子,我是偷了你家女儿,还是偷了你家孙女?”
张赫骂着骂着,怒发冲冠,咆哮道:“尔等可知,那月氏国的使者,做出了何等禽兽不如,天怒人怨的事情,某才下狠手的吗?”
众人不言,看着张赫那快要杀人的模样,吓得都往后退。
“月氏国使者米乐翕候说,中原什么都不行,就供人消遣的玩意好,他们还说,中原人的女人,最是温柔,是最好的玩弄品,当街就敢调戏良家妇女,抓着歌姬就要行那畜生不如的事情……”
“赵国使臣,你说你要联合大家,向秦王施加压力,还要替那等畜生讨回一个公道?”
“去你大爷的,有本事你就去,看老子不打断尔等的腿,老子正好有大功劳,没地方消耗呢!”
众人:“……”
齐国使臣田促心中一凉,今日幸亏赵卞来的及时,不然他就惨了,这家伙来这里,就是来寻找仇恨的,就是想拿他们开刀,用来消耗自己的功劳。
田促脸色一变,顿时振臂高呼:“张上卿,打得好,对待这种番外蛮夷,畜生不如的东西,就该一刀斩杀。”
“某幸亏没遇到,要是让某遇到,别看某乃一介书生,但也习得六艺,肯定拔剑与他们斗上一斗……”
燕国使臣看到情况不对劲,马上也是义愤填膺地说道:“张上卿如此爱憎分明,实乃我等楷模,中原人再怎么内乱,也不能让外族蛮夷给欺辱了……”
众人:“……”
众人恶心地看了一眼韩元,你这话说的,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当初是谁,偷偷摸摸地勾结匈奴,侵犯北方赵国三郡,又攻打秦国的雁门?
韩元却是心不跳,脸不红,依旧道:“张上卿,听闻那米乐翕候还活着?”
“请张上卿告诉某,他住在何处,某这就去斩杀了此獠,为中原人除去一害!”
魏国魏僚见齐国和燕国都表态了,他再要是不表态,就会被张赫恨上,马上道:“张上卿,算老夫一个,老夫还能提的动刀,请老夫砍他一刀。”
屈撵却是不想和这种墙头草同流合污,简直玷污了使者这个词语。
张赫这厮目的很明确,刚刚打杀了人家月氏国使者,月氏国肯定会来问罪于秦国,而这几个家伙,要是真的去干掉了米乐翕候,那就被张赫当枪使了。
张赫说到激动处,直接拔出了长刀,胡乱挥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