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皇孙身份被朱元璋曝光了 第207节
为首的两名锦衣簇团的中年人,目龇欲裂,表情颓丧,双拳暗暗紧握。
朱怀心里暗笑,想来这应该是徐妙锦的两个哥哥了吧。
就是不知道是徐家的老几了。
朱怀礼貌的拱手:“诸位,有事吗?”徐膺绪深吸一口气,冷静,不说话!
徐增寿想呵斥,不过看徐妙锦瞪着凤眼,又难受的闭住嘴巴,只是憋的面色通红。他回头看着几个翰林院的编修,道:“收拾那少年,不能动旁边的少女,懂?”几个翰林院的年轻编修听到能为徐小公爷出力,自是暗中铆足劲。
不过他们也奇怪,为啥只能为难那少年郎?那口不遮拦的话,明明是这小娘子说出来的呀!
不过既然小公爷这么说了,他们自当不遗余力。
“刚才听闻小郎君说一句诗可以令我等羞愧,在下不才,添为洪武二十四年庶吉士,想请教请教小郎君。”朱怀白了徐妙锦一眼:“都是你。”
徐妙锦娇羞的吐了吐舌头:“谁知道会被偷听到呀!”
朱怀无语,然后抱拳对眼前众人道:“不好意思,我们在说笑的,诸位都是英才,在下自甘不如。”“告辞告辞。”
徐妙锦不解的看着朱怀:“弄死他们啊!”朱怀笑笑:“没兴趣,咱去别的地方吧。”
“喔。”徐妙锦点头,乖巧的道:“那成,走吧。”“哎,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些破事。”说着,两人交头接耳的走了。
徐增寿看傻了,尤其看到五妹那乖巧听话的样子,更是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二哥这,这这这”徐膺绪面皮抽了抽:“我服了!”“等等!”
额。刚才说话的那翰林院庶吉士来了文人的牛脾气:“听阁下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好似在羞辱我等?”“就是!我等难倒不配和你探讨?”“小郎君,你口气未免太大了吧!”一群翰林院的文人拦住了朱怀的去路。
朱怀有些无语,认真的道:“没有,没羞辱你们,你们误会了。”
他真想不明白,这些文人的脑部能力和被迫受羞辱的脑洞,是不是太大了点?
说你们厉害也不行,非要我说诸位都是垃圾?心里才舒服?“呵!”
“小郎君刚才说甘拜下风,汝可知出自何处?”
“六国论中,核心观点是为何,何以六国惨败如此?”“贞观之治是否真继承隋之财富?”
“斧声烛影是否证明赵二弑君?”
翰林院的文人们喋喋不休,张口便将战国历史转到北宋。
横贯历史千年。
他们本就负责修史,此时不免拿着自己长处洋洋自得起来。朱怀愣了愣,摇头道:“都不知道。”这下子,翰林院的文人们振奋了。
“原来小郎君不懂史?这不要紧,刚才听闻小郎君诗词遣句很厉害,何不来一首,让我等开开眼?”“诶?陆兄,别为难其人,恐说我等欺辱他人,为不耻也!”
“呵呵,某这个人就是脾气耿直,心里容不下话,倒是我的不是了,确实为难他了。”徐妙锦听着有些恼羞成怒,恶狠狠的剜着徐膺绪和徐增寿,你两是不是太过分了?
徐增寿冷冷的看着徐妙锦,意思是给你一点教训!
朱怀看着喋喋不休的这群文人,不厌其烦,但依旧保持最大的克制。
“々我一个朋友曾经教过我一首词,我可以给诸位分享一下。”朱怀礼貌的开口。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朱怀还是以前的心性,可能上来就开喷了。
可以,但没必要。
翰林院那群文人好整以暇:“哦?无中生友吗?怕说出来被笑话?”
陆柯呵呵笑道:“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们不会轻视任何人,我们翰林院的人,这点素养是有的。”
陆柯是洪武二十四年春闱第二,以榜眼身份进入翰林院。
今科状元许观没来,这里他便为尊。
刚才徐增寿让他们教训朱怀,也就是对陆柯陆榜眼说的。朱怀点头:“嗯。”
他沉思了一会儿,便开口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上阕的景象勾勒出来之后,在场所有人面色顿变!
尤其陆榜眼,他下意识的长了长嘴巴,脸上仅有的嘲笑,也开始渐渐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凝固,是僵硬,呆呆的看着朱怀,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王吗赵)朱怀则继续道:“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二十一史弹词,明代三才子之杨慎所出,被后世三国引为开场白。
足可见杨慎究竟多牛逼!
等他说完。
现场,一片寂静!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呆住了,在场的翰林院庶吉士,今科举子,少数秀才,甚至连徐家兄弟,都呆住了。
徐妙锦更是痴呆的看着朱怀,咽了咽口水,一时间,竟是不知该说什么!
历史!
这段词,叹尽了历史的兴衰更迭告!
虽没有一个字提到历史,却处处在说史。
和陆榜眼那种小儿科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格局!这是一种俯瞰天下的格局!
刚才他们嘲笑朱怀不懂史。
呵呵,说个笑话,朱怀是不懂史
第249章 、状元郎来啦?子曰数完了吗?
梅园论史,自是少不得状元郎许观。
许观今日在翰林院有些事要编撰,所以来晚了。
尤听到徐家两位小公爷已经莅临梅园,他更是有些火急火燎。
只是奇怪的是,自打他进入梅园门口之后,这里没有想象之中的嘈杂声音。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
许观有些奇怪。
看来没有他这个状元撑场,宴会的气氛始终烘托不起来。
这么想着,他便洒然一笑朝里面走去。
梅花林前,众人呆滞的如同一尊尊石像。
当朱怀这一句二十四史弹词说出来之后,许多人已经被震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陆柯更是脸色漆黑一片,整个人犹如霜打的茄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变换莫测。
刚才随着他卖弄史料嘲讽朱怀的翰林院庶吉士们,更是各个面色臊红。
文人是要脸的。
人家朱怀已经保持最大的克制,最大的礼貌了,他们非要自取其辱。
两相对比之下,胸襟自现。
刚才他们有多得寸进尺,现在就有多尴尬,脸皮薄一点的,现在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丢不起这个人啊!
徐膺绪和徐增寿虽然不太懂诗啊词啊的,但他们最起码能看到别人的表情。
看着这些五迷三道的废物那种恨不得跪下的样子,兄弟两知道,这些文人被羞辱了。
徐妙锦呵呵看着徐膺绪和徐增寿,表情带着一丝丝不屑。
两兄弟一脸无语。
“不对!哈哈,你刚才说是你朋友说的?那么,你朋友在第647章 哪里呢?”陆柯‘机智’的道。
只是他说完,翰林院的文人们都默默的和他拉开了距离。
这智障吧?!
人家给你面子,才谦虚的说是人家朋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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