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当暴君 第84节
他一只手持着一把大刀,此刀形似《三国演义》里的关公的青龙偃月刀,通体银色,重达120斤,竟然被他单手持着。
正统史料中便是记载了他手中的偃月刀重达120斤。
不仅如此,卢象升在史书中还有一句令人热血沸腾的军令:刀必见血,人必带伤,马必喘息,违令者斩!
这是对他天雄军的军令,这句话也很好的彰显出了他这个人的性格。
不信?
历史上还有一件事,他父亲过世,按照规矩要守丧,但是国家此时已经危难重重,他只得戴孝上阵。
那是他在历史上最后的绝唱。
天雄军拼到最后一兵一卒,卢象升自己也战死沙场,据说人们找到他的遗体的时候,发现里面还穿着为父亲戴孝的白服。
这就是卢象升,他是文官出身,在大名府做知府的时候,一位性格温和、简单的文官,当国家需要他成为武将的时候,他义无反顾带着天雄军冲杀到最前面。
可惜在正统史书上,满清将他的史料删减了不少。
可以说,卢象升绝对是明末第一忠义之人。
要不然,穿越者崇祯会将两次深入敌后的苦战都交给他来完成?
也只有他这种早已将自己生命置之度外的人,才敢打这样的仗。
可以说宋有岳飞,明有卢象升!
宋朝的岳飞打的就是最苦的仗,大明的卢象升何尝不是。
卢象升说完话,骑着马转身向前面奔去,身后的一万天雄军也跟着他一起。
每一个人都有必胜的决心,不,不应该是必胜,而是必死的决心!
就像卢象升那句话:刀必见血,人必带伤,马必喘息,违令者斩!
每一个人都服气,因为卢象升自己冲在最前面的!
从高空俯瞰,在夏天的平原上,就像一道静静流淌的洪流。
前面建奴的军营连绵起伏,从远处看去,就像一只只匍匐在大地上的巨兽,只剩下一些火堆还在燃烧。
已经是深夜,站岗的士兵都快要睡着了。
一个月的对峙,让建奴也放松了警惕。
大约在子时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个八旗士兵出去撒尿,突然感觉脚下似乎在微微震动。
他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没有休息好的错觉,没当一回事。
但震动感越来越明显了。
他猛然朝四周扫了一眼,四处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但脚下的地面的震感却越来越强了。
震感很快传到营帐中,越来越多人感应到了。
有些人从营帐中冲出来大喊:“发生了什么?”
“难道地龙翻身!”
火光中,越来越多人出来,他们没有穿衣服,心情变得忐忑起来。
长官本来还准备来骂人,但脚下颤抖的地面,也让他心惊胆颤。
济尔哈朗从睡梦中惊醒,他的亲卫兵已经在营帐门口。
“贝勒爷!”
“发生了什么?”
“贝勒爷恕罪!情况暂时不明!”下面的人心里发抖。
济尔哈朗面色铁青,他打仗也打了那么多年了,这种情况,还能是什么?
一大队骑兵正在全速靠近,而且已经近在三里之外!
到底是谁?
济尔哈朗一颗心顿时沉入了冰窖之中。
到底是谁在这个时候,骗过了他的探子,在深夜发动了如此疯狂的突袭?
“传令下去!备战!备战!快!战鼓!”
“快传令下去!”
济尔哈朗几乎是怒吼出来的,他像一头受伤的雄狮,局势突然失控。
偷袭意味着什么?
带兵打仗的人都知道袭营的可怕,一方有组织有纪律,士气旺盛到极点。
另一方一盘散沙,还没有组建起来,军心已经崩溃了。
要知道,军队这东西,要形成有效的组织,才有杀伤力,否则就是几万头嗷嗷待宰的猪。
举个例子,你带一万人出去旅游,突然游客因为某件事大乱,你能如何快速把所有人稳定并组织起来?
没有办法,因为根本没有人会听你说话。
济尔哈朗心乱如麻,到底是谁!
是袁崇焕?
不可能!
是孙传庭?
绝对不可能!
此时,阿巴泰正从醉酒中醒过来,就听到集结的战鼓。
好歹他也打了多年的仗,听到这种声音,本能立刻冲出营帐。
辉图刚好跑到他营帐前,看到他后道:“贝勒爷,有敌军袭营!”
阿巴泰微微一怔:“怎么可能!谁能突破我们重重探子,在这个时候过来?”
他这句话刚问完,转身看去,只见那夜幕中,一片黑色的洪流已经朝这边狂滚而来。
铁蹄仿佛要将大地踏碎,刀光映照在冷月中,流动出一道道冷光。
一万条嗓子爆发了出来:“吾皇万岁!大明万岁!”
第97章 横推!天雄军的血气!
刀必见血,人必带伤,马必喘息,违令者斩!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形容大军过后的敌人的吗?
不是!
是卢象升对自己的要求,对天雄军的要求。
就是天雄军在打仗的时候,士兵刀上必须有血,每个人必须受伤,战马必须喘气流汗,如果达不到这些要求,军法处置!
这是一种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打法,这才是一支钢铁雄师该有的气质!
就像川军出川,写下一个“死”字一样。
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那在整个历史的战争中是非常少的。
从大将军和冠军侯横扫漠南漠北,击穿陇右,到后来的李靖三千轻骑横扫突厥,再到辛弃疾以500人冲进5万敌营,手刃叛徒,砍得5万敌军人仰马翻,威震天下!
哪一个不是以铁血强军著称?
何为天雄?
天下骄雄!
从高空俯瞰下去,一万天雄军,就像钢铁洪流在宽阔的平原上咆哮,仿佛要将大地震塌陷下去。
那种疾风暴雨一样滚滚而来的压迫感,让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八旗兵心神俱裂。
卢象升单手挥刀,瞬间将前面的木架挑飞。
以卢象升为首的前锋骑兵如同一柄绝世神剑,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冲进了八旗的军营中。
站在空地上吓呆住的八旗士兵还没有回过神,就被呼啸而来的战马撞飞,随即被后面涌上来的战马踏成了肉泥。
如同崩塌的洪流,朝里面冲去,气势浩荡。
天雄军每一个士兵感觉体内的热血都要燃烧起来了,前排的士兵手持着十几斤重的长枪,平举起来,仿佛能刺碎一切!
厚重的冲锋号角声回荡在天地之间,和怒吼出来的厮杀声混在一起,彻底震碎了深夜宁静。
前面一个军官带着十几个刚刚拿起刀子准备抵抗的八旗军冲过来,卢象升大刀横扫出去,砍在一个八旗士兵身上,竟然直接将那士兵砍得横飞出去,一连撞飞了三个人。
那个士兵的左手臂被砍断,卢象升的大刀砍在他左侧的腰部,砍进去了一半,将他的腰都砍开,脊椎都砍出无数裂缝。
那八旗士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卢象升用力将大刀抽回来,刀刃在那八旗士兵的脊椎骨上划过,带着一片鲜血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