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明当暴君 第337节
锦衣卫立刻便将周宏康和陈学志二人给拿了。
周宏康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的爷爷是当朝内阁大学士……”
骆养性掏出自己的腰牌,冷冷道:“看好了,锦衣卫指挥使,够不够抓你!”
周宏康一看那腰牌,下巴差点掉在地上,然后和陈学志二人一声不吭被带走了。
而文昌俊也被两人架着拖走。
崇祯道:“锦衣卫办案,惊扰了诸位。”
说完,又在刘惜君耳边道:“不要解释,先离开这里。”
这种时候,解释基本上是徒劳,反而会让自己陷入焦虑状态。
崇祯拉着刘惜君便上了马车,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刘惜君一上马车,一看,卧槽,皇后、妃子们都在,连忙准备行礼。
“礼就免了吧。”
“多谢陛下解围。”
崇祯道:“这些人实在不像话,今日之事,朕会好好处理,你且不必担心。”
看得出,刘惜君脸色苍白,心中肯定是很难堪的。
一个女子,被人当街这么造谣,换做其他女子,怕是已经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朕也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阻力重重。”崇祯的语气非常温和,“但这件事非常有价值,很快,你就会有支持者。”
“臣皆是为陛下分忧,不敢多言辛苦。”
“正好我们要去城外骑马游玩,今日你与我们一同吧。”
“臣惶恐,不敢叨扰陛下与娘娘们。”
“无妨,朕正好有事情要找你商量。”
一谈到政事,刘惜君便不再拒绝。
很快便出了城,城外的新区已经有一排排新建起来的居民房屋。
从崇祯二年新政颁布到崇祯五年,这几年,陆陆续续有三十万人迁入了北京城新区。
现在整个北京城已经有200万常住人口。
这个规模,已经是这颗地球上,最大的城市。
但是,在崇祯未来的战略规划中,北京并不是最大的城市。
哪里?
肯定是上海、广州、武昌、长安这些。
为什么?
因为战略位置决定的。
北京地处华北平原的最北边,这里每年都会有沙尘暴,而且自然资源并不算好。
当年朱棣迁都于此,是处于多种政治目的和外敌因素。
北京的政治中心无法动摇了,但要大城市靠的不是政治,而是经济。
而经济靠的是自然资源和工业革命的结合。
不过,以目前的200万人口来看,还可以再扩充一倍,达到四五百万人没有问题。
到了郊外后,张嫣自己支起了画笔在那里画画,周婉言在一边和她商量不通花纹和配色的问题。
倒是田秀英和红娘骑着马,开始比赛起来。
前面秋阳映照得河面波光粼粼,秋风一吹,前面的芦苇便随风而动,远处看上去,如同金色的波浪。
刘惜君道:“不知陛下找臣何事?”
“前些日在延祺宫一事,是朕孟浪了些,你且不要放在心上。”
你看,什么叫渣男?
就是我都把你看完了,但是你不要放在心上。
刘惜君埋着头,顿了顿,才道:“是臣有罪。”
“还有另外一件事,朕知道你最近的事务都遇到了诸多阻挠,朕已经帮你解决了,内阁以后会全力支持你。”
“谢陛下!”
下午,这人被抓到治安督察府的消息,就传到了周府。
“什么!当街造谣朝廷大臣,被锦衣卫抓到了?而且陛下可能在现场?”
周道登前段时间在朝堂上被气晕过去,本来已经回过神来了,一听说了来人的通报后,当场又晕了过去。
第二日早朝,群臣上了皇极殿。
皇帝阴沉着脸,皇极殿内气氛凝重。
“周阁老来了么?”
韩爌道:“启奏陛下,周阁老病了,未能参加早朝。”
“那朕就来说说了。”皇帝站起来,走下去,语气明显和往常不太一样。
“朕昨日在如梦令前遇到了一件事,三个人,当街辱骂朝廷命官,造谣,泼脏水!”
第367章 又是杨所修
皇帝此话一出,大殿内气氛更加凝重。
因为这件事,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
要知道,刘惜君的妇联督察府现在是大明朝堂上的焦点。
刘惜君天天在提要保护女人的地位,要让女人能够享有正常劳作的权力。
这显然与大明朝的传统理念有巨大的冲突。
以前女人地位为什么低?
古代大多数工作都是体力活,从生理结构看来,女人基本无法参与到主要的劳作里面去。
所以,女人的话语权当然就低了。
但是,现在大明朝的社会正在发生变革。
从生产到经济结构来看,现在都需要大批量的女工,未来对女工的需求更大。
如果女人的地位还是如以前那样,必然会大大制约生产力。
现在不是意识形态的问题,而是一个经济问题,是社会生产问题,关乎到国家的发展和民生。
传统的理念与新的社会变革之间的矛盾,在此时爆发了。
巨额的银钞正在通过基建快速流入民间,朝廷的时间也不多了,需要全面大规模提升生产力。
所以,本身这个时候,出现这种冲突,是必然的。
21世纪的女权是非常敏感的话题,尤其是在中国,许多人借着女权的名义吃人血馒头。
但此时此刻要提高的女权与21世纪却又截然不同。
真正健康的女权,不是朝廷强行拔高的。
必须经历一个经济变迁的过程,例如以后商业时代,女性在工作中的角色越来越高,她们就会自己开始争取更多的平权。
而现在,崇祯想要销毁的是桎梏在大明女性身上的枷锁和铁链,让她们能正常参与到劳作里来。
崇祯扫视一眼道:“这三个人的名字,要朕说出来么?”
鸿胪寺少卿陈方明连忙出来,跪在地上,将额头贴在手背上。
大理石少卿文立高也连忙出来,跪在地上,同样将额头贴在手背上。
“臣等罪该万死,是臣等管教不严。”
皇帝语气锋利道:“朕还记得,崇祯三年,前通政使李若星的儿子李启贤在雅兰堂打人,李若星因此丢了官职。”
“去年朕在南京,还遇到了周广志当街抢人,同样是他周道登的孙儿,昨日,朕又遇到了。”
“这按理说,去年周广志一事之后,周道登应该肃整家风,但现在竟然在大街上,闹出如此严重的事情!”
“朕倒是想问一问,你们在教自己儿子的时候,是怎么教的!”
皇帝的语速非常快,如同山洪一般,给人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朕昨日差点以为这北京城就是他们三人的北京城了!这大明朝已经没有王法了!”
众臣道:“陛下息怒。”
“还有治安督察府,是如何办的案,给朕一个解释,集结地痞流氓,围堵朝廷大臣的家门,竟安然无事?”
皇帝目光虽然没有落到阎鸣泰身上,但这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阎鸣泰连忙出列,颤颤惊惊跪在地上:“陛下恕罪,是臣一时疏忽。”
疏忽个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