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铁骨 第1420节
从此以后,大明的土地上再也看不到满清鞑子了!
从皇宫到内阁、到五军都督府乃至地方官府,直到普通百姓,整个大明从南到北,从最北方的黑水都督府,再到南天门,到平南。处处都沉浸在一片欢呼声,人们在那里欢庆着,欢庆着肃州的克复,庆祝着这个胜利。
而大明的报纸,无论是官办的亦或是民办的,在接下来的每天之中,都在不断的重复着一个声音皇帝万岁!明军万岁!
皇帝是圣明的!所以才能中兴大明,把鞑子赶出中国。
至于明军,那时骁勇善战的,正是因为他们舍身忘我的战斗,才把鞑子赶了出去。
在这种胜利之中,人们的热血沸腾了起来,一种对军人的推崇之情,也随之浮了上来,浮在大明的上空,在整个大明上下弥漫着。
这个夏天,大明沸腾的,一种失去了数百年的尚武之魂,随着战争的快速胜利刺激得天底下的大明人无不是热血沸腾起来,他们看着军人的时候,不再把他们视为丘八,而把他们视为骄傲。
这种风潮反应在报纸上,在报纸上一篇篇推崇军人、将领的章之中,身为皇帝的朱明忠,同样注意到这种异样的思潮。对于这种思潮的出现,他自然非常高兴,对于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来说,自然很清楚,这种推崇军人的氛围对于重建汉人人的尚武之风是何等的重要。
“朕应该写篇章!”
放下报纸之后,朱明忠同样显得有些激动,他在思索片刻后,拿起了桌上的毛笔,挥笔写了起来。
不过只用了十几分钟,一篇章一气呵成,写完章之后,朱明忠便对一旁的宁云婷说道。
“宁司记,把这篇章寄给报社”
思索片刻,朱明忠挥笔在章的属名写下了三个字。随后他又对宁云婷吩咐道。
“嗯再抄写一份,给公议报也寄一份。从皇宫邮局寄出去。”
话到嘴边,朱明忠还是又改口说道。
“朕自己抄吧!既然要寄,就寄亲笔!”
在抄完这篇章之后,朱明忠的心里禁不住冒出一个念头,这篇章一但与明报和公议报上刊载,到时候会引起什么样的轰动呢?
无论是明报亦或是公议报,他们都是大明最具影响力的报纸,即便是这篇章还没有刊载,他相信仅仅只凭着这篇章的作者,就足以引起轰动,更何况,这篇章本身就会引起轰动,而且还有可能会引起争议。
想到可能的争议,朱明忠的唇角微扬,自言自语道。
“就让风暴来的更猛烈些吧!”
争议!
对于争议,朱明忠并不害怕,甚至在他看来,只有有争议,才会让这场风暴刮的更加的猛烈,让人们心头的那份尚武之心变得更加灼热,也只有如此,才能可能从根本上扭转国人重轻武的心思!
“应该寄特快专递的”
想到章刊载后的轰动,朱明忠不禁有些期待,同时又后悔了,因为他忘记叮嘱宁云婷,让她寄特快专递了,而只是寄了一份五钱的平邮。即便是本地邮件,邮局寄出去,恐怕也要两天的时间。
邮局,这是兴乾元年设立的机构,千百年来,中原王朝一直设立有驿站,驿站负责提供交通工具和人员食宿,传递公另有人负责。在江北时期,便将其合二为一,驿站从间接为传递公服务,变成直接办理通信事务的机构。并且开始涉足承担民间传递信件。开始于江南等地民信局竞争,并以盈利为目的,其业务除了传递往来信件外,还涉及寄送包裹、汇兑、现金押运,甚至运输报纸。在兴乾元年后,江北的官信局接管了全国的驿站,在官道整修、驿站改革的过程中,朱明忠借鉴后世的经验设立了的邮政局,并发行邮票,邮政局作为盈利机构,自然非常注重商业信誉,服务周到、手续简单、运作灵活,现在邮政局在大明已经取代民信号成为民间通信寄物的主要机构。
和任何一家报社一样,在报社的门口就设有信盒,甚至设有专人负责负责信件在明报的报社当学徒工的王松除了给记者们打下车之外,他的一个职责就是负责信件的整理,甚至他都不会等门房拉响铜铃提醒着,他会从的窗户前看本区邮递员来没来。若老远看见邮递员的绿制服因为在街上穿绿色衣服的人并不多,所以,绿色很远就能看见他就会急急忙忙冲下楼,飞一般跑到门口,在邮递员送信的时候,第一时间接过信,然后再拿到楼上把信分好,再送给报社里的记者、编辑,每天都是如此。
一直以来,报社都是邮局的大客户,因为每天这里都会接到数百封,甚至更多的读者来信,所以它的信都是第一时间派送。和过去一样,在看到邮递员后,王松立即冲下去,从邮递员的手中接过邮包。
然后,王松重新回到二楼,在二楼拐角处那张简易的桌前整齐着信件,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把信分开。
“李传明、张度之”
将一个个有名有姓的信件分好的同时,又将寄给报社的信一一分开,如果是投稿的往往会写“明报呈编辑”的字样,如果是读者会写“敬呈明报”,反正大抵上都是如此,大家都会用一些敬语,这是礼数,也是礼节。
“咦?这是”
就在将信分类的时候,看到其中的一封信王松却不由一愣,那信是普通的信封,上面贴着一张五的邮票,没有什么新鲜的地方,只不过那信封上写的是“明报收”。
“没有用敬语?这人可真无礼,连最起码的礼数都没有”
嘴里这么嘀咕着,王松直接把信撕开了,他需要看一下内容,然后才能决定这封信递给谁,这正是他的职责。
撕开信封后,王松立即为信中的内容所吸引,内容是推崇军人的字,章不长。
“连最起码的礼数都不知道,居然还想投稿”
这么嘀咕一句,最后王松看到信末的属名时,他愣了愣。
“朱慈炯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小松,你在念叨着什么,什么朱慈炯”
离他不远的另一张桌前坐着的陈玉仁听到他的话后,初时也只是觉得有些耳熟,于是才出言问道。
不过,这名字确实很耳熟。
“朱慈炯,陈先生,你听过这个名字吗?这个人寄来一篇章”
“好像有些耳熟,好像是啊”
突然,陈玉仁就像什么扎到似的,猛的站起身来,睁大眼睛盯着王松说道。
“你,你说什么朱,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