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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第486节


但现在白耳兵为虎贲军的一部分,经常留守邺城的中央城堡,除了抵御邺城内乱时发挥了作用,很少野外训练,更少野外作战,久而久之有可能退化成了少爷兵,跟吕布的初衷大相径庭,因为没有无数实战淬炼,就无法练就像历史上那样的百战精兵,吕布准备让陈到跟典韦互换,一个人跟随吕布出征时,另外一个人就带兵防守中央城堡和大将军府。

当然打造白耳兵跟打造大戟士、虎豹骑、陷阵营一样耗钱,因为白耳兵的甲胄都是用野牦牛的皮制成的,野牦牛的皮极厚,最厚处可达2寸,韧性极强,即便是后世一般的手枪或步枪子弹打在它的皮上都穿不透,顶多穿个小眼,更别说这个时代的弓弩了,白耳兵穿上这样的皮甲比穿上一般铁甲的防护性能都好,最重要的是比铁甲轻多了,是吕布筹建白耳兵这个精锐特种步兵队伍的不二法宝。

可就是因为野牦牛的皮很厚,雪原上的猎人一般很难扑捉到一个野牦牛,幸亏吕布靠挖坟掘墓、贩卖忘忧丹等毒物聚起了大量资产,花费重金从羌人那里购买,累积三年时间,积累起了二千多具牦牛皮甲,多半装备给白耳兵,剩下的就送给军中将领,让他们在平时穿着躲避暗杀,因为吕布这几年得罪了很多世家,那些世家都蓄养了大量死士刺客,吕布及其军中将领在这三年里遭遇了许多场刺杀,所幸都无大碍。

陈到领白耳兵歼灭了这五百死士后,迅速将情况反应给主导邺城防务的冀州将军高顺、御史大夫田丰、留守长史董昭,高顺和田丰尽皆大惊,这次若不是陈到细心发现玄武湖的异变,恐怕邺城真的会被公孙瓒攻破,到时就大事去矣,满脸红光的董昭却朗声笑道:“诸位,还记得吗,主公曾告诉过我们一个故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被那五百死士混进来,却是我们挫败公孙瓒的一次大好良机,若是筹划得当,甚至可以一举将公孙瓒歼灭!”

高顺、田丰、陈到都笑看着董昭,知道他素有急智,董昭笑眯眯地把自己心中计策说出,田丰三人尽皆称善,于是计策迅速实施下去。

过了一个时辰,邺城南门城头响起一阵厮杀声,过不多时南门城头点起三堆火,紧接着南城门轰然大开,吊桥落下,城上黑影烁烁,齐声高呼:“欢迎主公入城!”

在南门外等候多时的公孙瓒见南门大开,以为自己那五百死士已经成功了,便兴冲冲地想策马冲入,却被谋士关靖拦住:“主公,虽然邺城南门被我军控制,但城内敌军依然有很多,需要防止敌军巷战,主公身系三军之重,不可轻入,可先让一大将领数万人马入内占领中央城堡和皇宫,清除了城内敌军,锁定了胜局,并请得了天子封赏诏令,那时主公入城名正言顺,岂不美哉!”

关靖这话是持重之言,再加上公孙瓒一向对关靖言听计从,便让大将单经领四万步骑先行入城。

待单经领这四万步骑入了邺城后,城头的董昭遥看公孙瓒还是端坐在白马上完全没有入城的打算,便狠狠地一拍城墙:“罢了,这次就便宜了公孙小儿!”因为若是再等下去,单经这四万步骑就走出了邺城守军的埋伏圈,到时候场面就完全不可收拾了。

高顺一声令下,吊桥猛然拉起来,城门轰然关闭,切断了跟城外公孙瓒部的联系。

邺城南门附近亮起无数根火把,无数把弓弩抛射出数不清的箭羽,如同一大片乌云笼罩在单经这四万步骑的头顶上。

单经这四万步骑里有一万骑兵三万步兵,都满心以为主公之前派进来的五百死士已经成功得手,根本没想到那五百死士非但没有得手,还给了中央军一个伏击他们的机会,所以他们毫不防备,步兵手里的盾牌松松垮垮地放在手里,骑兵根本没有携带盾牌,以至于邺城守军第一轮攒射就把五千多幽州兵射翻在地。

高顺、田丰、董昭判断得到,公孙瓒在这一晚前段时间对南门的攻击完全都是佯攻,完全是为了吸引守军注意从而掩护那五百死士潜入邺城,所以公孙瓒对南门的攻击看似猛烈实际上丝毫不严重,所以高顺只在南门城墙留了四千郡县兵来抵抗公孙瓒的攻击,其他三门各自留了二千郡县兵来抵御公孙瓒的攻击。

当然为了防止公孙瓒中计后恼羞成怒不顾一切的攻击,高顺还是把城门校尉冯芳的四千人马放在南门抵抗公孙瓒的进攻。其实公孙瓒麾下总共只有八万多步兵,在这几天的工程中已经损伤了将近两万,这次亲手送入邺城三万,留下的只有二万多步兵而且多半疲惫不堪,高顺冷静地判断到,公孙瓒纵然想要雪耻也对邺城无可奈何,这一晚真正的战场就在邺城里面,一定要以狮子搏兔的战术将这四万人马全部歼灭。

第594章 巧用白马义从

除了高顺的两万人马外,王越的龙骧军、陈到的虎贲军、夏牟的持金吾营都拨出所有弓弩手,参与到这场伏击,六千弓兵、四千弩兵,包括所有的战兵和辅兵,全部出战,趴伏在城头和民居屋顶,对着下面毫无防备的幽州兵激射开来。

这四万幽州兵里面优先受死的便是他们的统军大将单经,跟随吕布日久的高顺在吕布口中听说过幽州的田豫,却从来没从吕布口中听说过单经的名字,知道单经这种所谓的幽州名将在吕布眼里只是一堆狗屎,甚至连狗屎都不如,既然主公不把这样的人物放在心上,高顺毫不犹豫地开弓放箭,一箭不偏不倚地射中正惊慌失措地整顿人马准备反击的单经。

单经不愧是被公孙瓒看重的幽州名将,高顺那一箭射中他的面颊,并未让他有所消停,他还嘶哑着喉咙厉声高喊:“散入民居,各自为战,我军人多,未必会败!”若是按照他所说的,四万幽州兵全都散入到邺城里面的民居跟邺城守军搞巷战,那邺城必会被公孙瓒击破不可,到时候高顺等人的罪过就大了。

还好陈到的张弓射箭,射出的两支箭都正中单经的咽喉,这个在骑兵阵中急切找不到盾牌抵挡的幽州大将翻身从马上跌落下去,被乱成一团的幽州骑兵坐骑踏成了肉泥,他那战术明确的命令还没有及时发出去就嘎然而至。

骤然进入中央军的伏击圈里,退路也已经被封死了,主将也被射死了,四周高处涌出来的都是敌军,那四万幽州兵们的士气一下子从刚入城的一百点陡降到二三十点,他们一片大乱,四散奔逃,是一片倒的溃败之势,若是他们能在第一时间内稳住阵营,一起端起盾牌,步步为营地往皇宫攻去,也许会打得高顺措手不及,可这些幽州兵只在欺负那些更加没有纪律的鲜卑、乌桓异族时表现上佳,遇到中央军这样善于打心理战的军队,他们纵然再强大,也是烈日下的积雪。

布置在高处的中央军弓弩兵们毫不费力地追着那些溃逃的幽州兵身影攒射,倒下一片又一片。勉强有一些幽州中级将领组织麾下士卒往每个巷口冲去,却发现要么有些巷口被筑起难以逾越的盾墙,有些巷口是养精蓄锐的陷阵营、白耳兵和龙骧军在等待着他们的自投罗网。

披着重铠、挥舞巨剑的陷阵营步步紧逼,将那幽州骑兵杀得人仰马翻。

披着牦牛皮甲、挥舞着长枪、身形矫健的白耳兵们,将那些匆忙拿着盾牌招架的幽州步兵杀得节节败退。

这些在弓弩远程攻击下残存的幽州步兵们挥舞刀盾拼命反击,但那些白耳兵的枪法传承自陈到,浑厚中带着飘逸,大气中带着诡奇,出招姿势大异于寻常,都是这些刀盾兵无法及时防御的地方,战斗到最后,这些幽州刀盾兵们悲哀地发现,他们的盾牌根本无法抵挡出招诡异的白耳兵,只能抵挡上面时不时的弓箭袭扰。

城外的公孙瓒瞠目结舌地看着那突然关闭的南城门,再听着邺城里面传出的厮杀声,知道这一次自己中计了,怒火攻心的他决定趁着邺城守军大部都在伏击单经那四万人马的时候,倾发剩下的七万人马,猛攻邺城,争取一夜之间拿下这座坚城。

高顺在南门只布下了八千人马,在东门布置了二千人马,而且多是战斗经验极少的郡县兵,在公孙瓒这七万人马的攻击下,岌岌可危,每次都被上千名幽州兵攻上城头,幸好高顺及时从下面的伏击战中抽调精锐步兵支援城头的防御战,才避免了邺城的失陷。

在这黎明破晓前,邺城守军全负荷运转,一半以上的兵力投放在歼灭单经那四万人马上,另外一小半兵力投放在公孙瓒那七万人马的猛烈工程师上,到了战事最焦灼的时候,留守皇宫的龙骧军余部、留守中央军城堡的虎贲军余部,甚至连吕布女儿吕玲绮的童子军都参与到战斗中,才勉强保证了两线作战两线开花,才勉强保证住了邺城在公孙瓒猛烈攻势下不至于失陷。

正在高顺迫在眉睫之际,邺城东门外来了一支打着公孙瓒旗号的两千骑兵,银色盔甲,胯下白马,个个都是白面俊朗的年轻骑士,口中高喊“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个个都是十分地趾高气扬,完全是把面前的普通幽州步骑不放在眼里。

因为邺城西北是山,北面是漳水,西边是玄武湖,能够施展兵力攻城的只有南门外和东门外,南门外有三个城门,便于攻城,公孙瓒便将主力攻城人马都放在南门,放置在东门的只有一万老弱残兵,交由一个新近投降公孙瓒的冀州将领统率。

那个冀州人名叫樊华,在冀北一带沽名钓誉,世人都以为他是大将之才,吕布面试过他,觉得此人不过是志大才疏又言过其实的庸才,只是善于吹嘘,所以浪得虚名,基本上是赵括和马谡的合体,让这样的人带兵作战,简直是拿兵士的性命开玩笑,所以吕布坚决不用他,连个县尉的职位都不给他。

这个家伙就心怀不满,等公孙瓒打过来以后,立马去投靠,一顿忽悠下来,公孙瓒认为这家伙是大将之才,便拨给他一万人马统率。

樊华统兵才能平庸,但在搞关系上的才能却相当高明,看来的这队人马银盔银甲白马俊面,很明显是主公公孙瓒的亲兵白马义从,虽然他是一个人都不认识,却下意识地认为自己投奔公孙瓒没多久,公孙瓒麾下数千白马义从岂是自己都认识的,就没有检点对方的身份,而是策马上前向那个为首将领陪着笑脸问道:“敢问将军高姓大名?”

那个相貌俊美脱俗的将领摸着胯下白龙马的鬃毛,摆出一脸的高傲:“我姓什么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咱家主公的将令!”

那白马义从的将领气势越嚣张,樊华越是恭敬,因为他明白这些白马义从终日跟随主公公孙瓒,若是他们在主公面前随便说个什么都是自己无法吃得消的,便欠身问道:“主公可有什么吩咐?”

那白马义从将领傲慢地喝道:“主公命你们赶快攻打东门,配合主公在南门的攻势。”

樊华肥胖的脸蛋挤出谄笑:“可是末将麾下都是老弱残兵,牵制守军可以,但攻城就无能为力了。”

那白马义从的将领冷哼道:“主公将令,岂是你能违抗,若再推三阻四,定斩不赦!”说着就提起手中的亮银枪,作势要刺向樊华。

樊华苦苦哀求道:“将军,您就是杀了末将,末将还是不能让这些弟兄白白送死!”

那个白面将领不屑地扫视了樊华麾下这一万多老弱残兵,冷笑道:“还好主公事先吩咐过我,你们若真的无法独立攻打东门,那就跟着我去南门,协助主公一起攻打南门!”

樊华迫于无奈,只得跟着白马义从们往南门汇聚。

那个白面将领冷冷地看着樊华:“为了防止你们这些家伙偷懒,主公命令我们留在后面监督你们行军,此外你们这里面的军官都过来跟我们一起行军,防止你们告诉麾下士卒让他们出人不出力!”

这东门外一万多人,多半是冀北那些郡县里面投降公孙瓒的郡县兵,他们跟着各自的县尉投降了公孙瓒后,那些县尉在南皮之战时见公孙瓒总是拿冀州降兵去攻城,便存了拥兵自保的想法,每次攻城都极其不尽力,公孙瓒急于攻下邺城,干脆就没用这些懒散散的冀州降兵。樊华是知道这个情况,他是死心塌地想为公孙瓒卖命,所以很认同这个白面将领的做法,便迅速按照那人的吩咐去做。

邺城东门外的人马全都撤走了,那白马义从后队却落下了几个人,他们趴伏在地上,等前面队伍走远了,方才站起身,走向邺城东门,向上喊出口令,上面的守兵看得出他们是赵云将军麾下白马义从的士卒,知道现在邺城被公孙瓒包围了,内外断绝,这几个人过来肯定是传报主公大军的动态,便兴高采烈地放下绳子,将这几个人拉上城去。

赵云白马义从的几个斥候入了邺城后,将吕布大军现在的情况告诉了高顺、田丰等人,高顺、田丰知道主公已经成功伏击了严纲的三万骑兵,距离邺城不足十里,欢欣鼓舞,高顺、田丰等人也接受了主公吕布的军令,约定在一个时辰后,里应外合,发动对公孙瓒的攻击。

此时邺城里面守军对内伏击单经的四万人马,对外抗击公孙瓒的七万人马,内外交困,疲惫不堪,可当他们听到主公大军已近邺城的消息,所有守军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都涌起了百倍的斗志千倍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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