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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第344节


吕布呵呵笑道:“年龄不是问题,男人老得慢,再说还有八十二岁的娶二十八岁的呢。”

吴瑕愕然:“那估计比他孙女还小,那老头子真是禽兽不如啊。”

吕布想起那个老不修的叫兽,哈哈笑道:“他不是禽兽,他是叫兽,非常会叫的禽兽。”

吕布又跟吴瑕闲聊了几句后,便让吴瑕吩咐侍女去打热水为自己泡脚,泡脚是个好习惯,既解乏又利于睡眠,而且在水里面加入华佗、张仲景给吕布调配的中药,里面含有阳起石、菟丝子、小茴香、肉桂、熟地、蛇床子,能补肾壮阳、温肾散寒,在房事前泡一泡,大有裨益。

侍女打来一盆热水,吴瑕把药材放到里面,对吕布说道:“夫君,妾身服侍你洗脚,好吗?”

吕布向来都是由侍女给自己洗脚,从不愿意让自己的爱妻美妾们做这样的活计,但看吴瑕的目光是充满希冀,便点点头:“有劳娘子了。”

吴瑕便欣喜地脱去吕布的靴子,除去袜子,将铜盆放在吕布脚下,拿个坐垫坐在上面,给吕布洗脚。

吴瑕虽然自幼习武,手有老茧,但她的手整体养护的很好,她自幼习武也知道人体穴道,便按着脚底穴位给吕布按脚,揉捏得吕布甚是舒服。

吕布低头看着她艳若桃李的脸蛋,娇艳欲滴的红唇,几缕垂下的青丝遮住她的眼帘,吕布伸手把那凌乱的青丝拢起,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白皙的脸蛋。

吴瑕抬头深情地凝视着吕布,眼睛里亦有讨好之意,吕布并不在意,因为这个时代的婚姻爱情本来就掺杂着家族利益交换,只要她现在人在我这里,就不用介意什么。

吕布微笑看着吴瑕:“你洗脚了吗,我帮你洗吧。”

吴瑕一脸受宠若惊,连连摇头:“夫君,妾身的脚还是妾身自己洗吧。”

吕布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把她的靴子袜子脱掉,就往铜盆里放,吴瑕只好脱了另外一只脚上的靴子袜子,跟吕布的脚放在一起,吕布让侍女给他换了一个坐垫。

吕布亦轻轻地给吴瑕揉捏着脚底,吕布亦通晓经络穴道,但他揉捏的都是敏感穴道,极易激发女人的性欲,过不多时,吴瑕粉面通红,不住地娇声呻吟起来。

这脚没法洗了,吕布便赶紧让吴瑕给自己擦完脚,自己给吴瑕擦完脚,换上干净的袜子,让侍女把水倒掉,再换一盆干净的水,吕布和吴瑕洗了下手,侍女端着铜盆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吕布一把将吴瑕抱到床上,准备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吴瑕颤声道:“夫君,妾身自己来!”她赶紧钻进被窝,过了一会儿,吴瑕刚把外衣脱掉,吕布已经浑身上下光溜溜的。

吴瑕刚才被吕布激发出了欲望,她盯着吕布结实健壮俊美的身体,目光中又羞涩又欢喜。

吕布以为吴瑕惊奇自己的脱衣速度,便不好意思地笑道:“习惯了,我脱自己衣服跟脱别人衣服一样快。”

三月末的天气还有些冷,吕布赶紧拉开被子往里面钻,见吴瑕身上还有亵裤和束胸,连忙要给吴瑕解去束胸。吴瑕指着红红的蜡烛:“夫君,把蜡烛吹灭了!”

吕布摇摇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再说男人是视觉动物,吕布才不想在黑暗里做事,因为在黑暗里,搞黑珍珠搞白珍珠没啥区别,很没意思。

第411章 皇后公主睡不着

吕布的将军府占地面积最大的是前宅的军务院,后宅并不算大,只有九个院落,列成三行三列。

吕布自己居住的院落处于正中间,太后何莲、万年公主暂住一个院落,天子刘辩、皇后唐妍住在另外一个院落,他们这两个院落位于第三行的西边两个院落,而吴瑕与其母亲、妹妹吴苋居住的院落正处在吕布院落的西边。

这个时代的房子很不隔音,当吴瑕忍受不住,发出酣畅淋漓的快乐女声时,余音绕梁,传到别的院落。

听着长女吴瑕那柔美凄婉的叫声,吴母一边暗自羡慕吴瑕的性福,口上却在骂吴瑕恬不知耻,一边用棉花塞住小女儿吴苋的耳朵。

吴苋感觉棉花塞在耳朵里,痒痒的,好奇怪的感觉,不过没有她听到她姐姐那快乐叫声时从心里泛起的感觉那么奇怪。

吴苋轻轻地抚摸着盖在身上厚厚的暖暖的棉花被,心里充满了对姐夫吕布的敬慕。

吴苋虽然年幼,却也知道,大汉境内本来是没有棉花的,只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没有可以织布的棉花,甚至只有带丝旁的“绵”字,没有带木旁的“棉”字。这棉花是姐夫派人去西域之西的一个叫做“阿拉伯”的地方运来的,虽然丝绸之路已经断绝了好多年,但因为姐夫势力很大名声大噪,西域羌人不敢得罪,又有武威太守马腾派人护送,这才顺利地在四个月内从那个阿拉伯运来了大量棉花和棉种。

吴苋躺在暖和和的棉被里,心里也暖暖的。姐夫造了一个“棉”字来命名这白绒绒的物事,还给大家讲解了棉花的用途,棉花不仅可以填充在被套和衣服里保暖,还能制成各种规格的织物,棉织物坚牢耐磨,能洗涤并在高温下熨烫,吸湿和脱湿快速,穿着舒适,等四月底棉花全面种植起来,再过两年,就可以全方面地取代粗糙生硬、穿起来不舒服、不暖和的麻布,甚至可以取代部分丝绸。

书中暗表,棉花的传入,至迟在南北朝时期,但是多在边疆种植,棉花大量传入内地,当在宋末元初,至于全国棉花的推广则迟至明初,是朱元璋用强制的方法才推开的。不过,在公元一世纪,阿拉伯商人就已经将精美的细棉布带去了意大利和西班牙。

太后何莲没有用棉花堵着耳朵,因为她要从吴瑕的快乐叫声中,判断吕布现在的战力究竟如何,是否能够分出一些性福来满足自己。

太后何莲听得出来,吴瑕发出了三波持续的快乐女声,一波比一波高昂,证明吕布是越战越勇,最后吴瑕发出了一声极其高昂嘹亮的叫声后不再发生,何莲觉得自己下面湿漉漉的。

太后何莲能够想象得出,吴瑕现在肯定是被吕布搞得浑身酥软,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是她也曾经享受过的快乐啊,怎奈吕布一直以来都以瓜田李下要避嫌、不能让皇上皇后公主发现、不能让宫女女官们发现等诸多借口一再推脱,太后何莲已经二个多月没有跟吕布同床。

虽然一直旷着,何太后却从来没有想过找别的男人,因为吕布给她带来的快乐是其他男人根本无法给予的,除了吕布之外,其他男人光是看着都让她倒胃口了,别的更不用说了。

何太后一直在脑海里回想着曾经跟吕布有过的缠绵悱恻的床笫之欢,情不自禁地,将纤纤玉手摸向自己春潮汹涌的幽谷深涧,口里深情而缠绵地喃喃道:“吕布!吕布!”

何太后的隔壁房间住着她那十六岁的女儿,万年公主刘言,刘言迄今还未嫁人,她的母后一直在帮她寻觅合适的人选,还委托吕布为她寻觅,找了好几个看似不错的世家子弟,都被刘言自己否定,也不知道刘言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太后何莲只有一个女儿,疼爱有加,也没有继续强迫,毕竟十六岁还不算老姑娘。

刘言躺在那里,跟她母后一样彻夜难眠,她除了听到吴瑕的凄婉叫声之外,还听到她母后房间里面传来的奇怪声音,仔细一听,她母亲也在呻吟,而且是一边呻吟一边叫着吕布的名字。

刘言虽然从未经过人事,但见过她那个父皇白日宣淫临幸那些宫女的场面,从小就很早熟,她终于断定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她母后在此之前必定跟吕布有染。

万年公主刘言虽然一直用理智告诉自己,吕布这个男人很危险,但她每次在屏风后观察那些准备被纳为皇室女婿的世家子弟,都禁不住拿来跟吕布对比,稍作对比,刘言就发现那些世家子弟都是庸碌的文人墨客而已,身上的男子气息跟吕布对比,是拿繁星之比皓月,刘言很快就对这些世家子弟失去了兴趣。母后曾经问她,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夫婿,刘言很想说找一个像吕布一样的英雄,但她没胆量说,因为她知道她母后听后肯定会勃然大怒的。

皇后唐妍躺在富丽堂皇的龙床上,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天子刘辩,再听着吴瑕那凄婉又有无限快乐的叫声,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后虽然地位尊贵,却还赶不上吴瑕这个做妾侍的幸福。

唐妍能说什么呢,作为颍川唐家的嫡女,作为会稽太守唐瑁的长女,她为了捍卫家族声誉,捍卫皇室清誉,她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符号,尽量逼着自己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唐妍听着吴瑕的快乐叫声,她禁不住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有一天,能够跟俊美又强壮的吕布做上一次,这一生就不虚度了,如果吕布能做了皇帝,自己哪怕就是做个普通的妃子也胜过现在的皇后。

一旦有了异样的想法,即使唐妍再刻意压制,那股异样还是会索绕在她心田,久久不能离去。

而在吴瑕的卧房里,春意正浓,吕布和吴瑕这两个人正在抵死缠绵,没有顾忌后宅里的人们怎么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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