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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生意人 第176节

他反接过李楹递给来金针,吸腹行气,已令一缕真气灌注两,飞速取出一根金针,真气罩上,即有针身嗡嗡颤鸣起震荡声音。

虽没有酒精随时消毒,他的真气却是更高级消毒方式,伴随着口厉喝:“老爷子,而就随您一同杀将出去!”

瞬间“嘶嘶”带响金针已插入仁印堂穴,随着针尖插入穴位之内,一丝真气也在悄然推进,拇食指二指轻搓,能量灌入金针之,随接触面缓缓将真气发出。

高宗颅内病灶位置也逐渐显现在他一意念当,李之轻轻嘘了口气,更是一连串出如电,捻过数根两寸长针,经真气流转其上,转瞬插在后脑百会穴、后顶穴、风府穴等诸穴。

右轻搓不停,腾出来已是又有几银金针夹在指间,完骨穴、风池穴、天柱穴一路连施,左右两快速令真气储满,继而连续捻动不停。

每一次轻搓,即有一丝真气渗入,剧痛感也接继传将出来,强烈疼痛令高宗身体剧烈抖动不休,筋肉瞬间紧绷,伴随着牙关紧咬,发出瘆人牙齿啮合磋磨声响。

继而李之转至身前,取数针逐一扎向头维穴、发际穴、阳白穴,依法重施,令真气引颤起金针抖簌不停。

直到高宗脑病灶情形完全被自己意念接收,甚至每一处血管处位置也清晰感知,李之随出逐一弹动每一根金针。

随每一根金针抖颤更剧,高宗也迎来数倍剧痛感轰然到来,口一忍不住嘶吼出声,全身剧烈哆嗦为一团,若无两边御医扶持,怕是早已跌坐在地。

他两眼也被剧痛刺激得血线生成,两边太阳穴根根青筋凸起,坚齿更磨破血迹丝丝流出。

李之回头望向早已被惊吓得神志呆滞的两位皇子,“你们快跟着我喊叫,越是疯狂越好!”

转过头他,他口一再拼了命般吼出:“杀!给我杀!”

二位皇子一惊之下,也瞬间反应过来,口“杀!杀!杀!”接连响彻而起,眼望着自己父亲那欲死欲或凄惨状,居然不知不觉撕心裂肺般嘶吼起来,任由着两眼泪水狂流不止。

就在人渐作疯狂态势里,李之忽地站立当场,凝神陷入神情专注,脑海里便隐约浮现出暗红色视界,四周无数细小管道朝着四周延伸,管道内一道道殷红色液体,正快速运行着。

他几乎施出满身所有真气,源源不绝跟着自己意念寻找每一根剧颤针身,真气能量随即灌注,向每一处血管堵塞处进行不间断冲击。

与此同时,他还要另分出一缕心神,密切关注着无数细小管道,只待某一缕真气走向稍有偏颇,就要竭力使用那一缕真气拉扯回来。

这一切类似于透视般洞彻其,全都由自身真气能量支撑着,在短短几刻之后,他浑身已被汗水湿透,神情里已出现心力交瘁状况,可见他刚才一番治疗,付出了多少身心劳作。

他此类针法是平补平泻法,顺经络循行方向进行按摩式驱离态势,将病灶四周寒气逼迫,再逆经络循行进行真气回补,以有益于血液流畅,并辅助血液杂质排除。

所有一切举动都需要调动满身气血力量,并配合着真气,任由屏气凝神状态下全神贯注,令他眼眉间流露出一股极度疲态,两腿已出现颤栗抖动。

一直紧紧关注着场内形势的李楹,很快发现李之所表现出来不堪状态,忙转身跑到外间,指挥侍从取过熬制好的药汤。

但显然李之已经察觉出自己真气无以为继,但高宗此时也处于最关键当口,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前功尽弃,也只能不顾一切倾倒出所有真气储存。

“轰!”

随着高宗口鼻、两耳,甚至眼睛里也流出郁黑血色,惊吓得两位皇子连声惊叫,李之勉强挪步上前,向高宗说道:“老爷子,总算熬过了最艰难时刻,您老应该体内痛楚已除,但千万不要睁开两眼,直到眼前出现一片红光,才可撑开眼皮!”

高宗身上金针兀自颤动不停,但幅度已是减小很多,“二位御医大人,两不要松开,更不要触及每一根金针,要二位皇子给圣上轻轻擦拭一下血迹,我需要”

不等话语结束,他已一头倒向地面,幸亏一直注视着他的李楹眼疾快,身子一晃来到身前,令李之倒在了他怀里。

第一百六十六章 皇室上卿尊号

李楹忙将另一只始终擎着的药汤,略作倾斜,使药汁缓缓流入李之紧闭唇间,好在药汤里温热与异端香气,刺激到了他的反应,直到那种缓缓流势持续小半碗倒入,李之已经慢慢睁开了眼睛。

似乎想起什么,他欲要挣扎起身,却不想不知何时睁看眼睛的高宗说话了:“莫要起身,先把剩余药汤喝尽了,朕两眼已经恢复,只是全身不能动弹!”

李之柔弱无力地撇出一抹笑意:“恭喜圣上,您老身不能动,是那些金针还未拔出原因,待得小子身子回复些,再起身给您老清理!”

足有半晌,李之才翻身站起,尽管脚下仍有些趔趄,但至少真气略有回流。

“圣上,此时算是刚刚完成一半,还需要前胸、后背足底数处扎针,也不存在多少痛意,仅是向您老体内郁结之气梳理一下,以便于全身气血流动更畅快些!”

李之说罢,转身吩咐讲难两盆温水端呈上来,让高宗两脚浸泡其,才动拔除金针。

每一根拔出之前,仍需要轻轻搓动,以使注入真气不致流失,虽说高宗不知运转方式,而且那些残留真气也成死物一般毫无灵性,仍然要比他自身体内气息高级太多,多滞留一缕,也会令血气流转更通畅。

实际上,只要李之时不时前来给高宗体内渡入一些真气,足以起到延缓阵挛期发作时间作用,尽管每一次起到效果微乎其微,但多次累计下来,再让他多活上两年也没有问题。

只是这样一来,就有改变历史重要人物人生轨迹之嫌,即使不知会给自己带来何等影响,李之也不愿轻易冒险。

又是一炷香时间,高宗终于感到自身气力回转,脚也能指使自如,这才忍不住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之前剧痛是我今生仅遇恐怖事,几乎就要坚持不住,放弃抵抗,却在生无望之际,忽听到我儿厮杀声音喊起,立时给我带来种莫名出现悲壮,与奋不顾身反抗意念,那时突感体内血液流转徒然骤急,身上发自骨髓疼痛也似乎轻缓了不少,这才勉强硬撑下来!”

李之一边忙碌着,一边微笑道:“圣上,您有两位有至诚孝心晚辈,二位皇子是痛哭流涕嘶喊出来的,讲是句句带着血泪也毫不夸张。说句大逆不道之语,若您老当时出现不测,怕是二位皇子再也不肯存活,会一头撞向墙壁上!”

李显、李旦二人极为聪睿,哪里还听不出李之言语,是在给他们粉饰忠孝两全,忙曲身跪在高宗面前,由李显悲切着道:“看到当时阿耶痛不欲生模样,孩儿们也是悲痛到几欲昏厥,皆因那时陛下惨状实在是不忍目睹,孩儿们有心无力相助,几乎要绝望时刻,是李先生一声嘶喊惊醒了我们,便随着他拼了命般大声喊杀,那种状态真如疯了一般!”

高宗难得平静异常神态上,流露出一缕柔情:“唉!到底是血脉相连呐,父子情深,怎么也绕不过去的!”

孙路正色补充:“刚才情形是我与亭彰兄亲眼所见,那种眼见敌人屠杀亲人般瞋目裂眦疯狂状,相比真正沙场上搏命厮杀也没有两样!李先生这主意不错,已没有什么惨烈场景,较父子人并肩坦然赴死更悲壮之事了!”

李之点点头,“这就是我说二位皇子真实忠孝之处,那一刻只有真情流露才能感染他人,或者说方可影响到圣上再行升起决绝狠意,抖擞起精神来面对惨无绝伦剧痛感。说实话,我若是面对那等恐怖疼痛,根本没有信心从活下来!也正如我之前所说,这一次为圣上治病,是在兵行险着,却不敢如实相告,以免心理上出现波动!”

高宗面上重现微笑,抬示意二人起身,眼望着又在低头忙碌的李之,良久后忽然问及,“是不是这一次效果出乎你的预料?”

这句问话自然指向李之,李之惊讶地抬起头,“圣上是怎地觉察出来?我可还没仔细诊断,但内心有一丝预感,或许效果要比之前预料好很多,但具体如何,需要身体梳理后才能获知!”

“久病成医,近二十一年病痛折磨,早让朕摸索出病体反复里有一定之规。眼下朕周身一团舒畅意,上一次有此感还是在数年前,知道只要这等感觉出现,至少会迎来至少一年平静时光,但再次迎来病情反复,较之前会愈发强烈痛楚!这一次感觉得出来,再到病情复发时候,就会是朕宣告不治之时!”

见到李之脸上有愉神色,他呵呵乐着开口,“没有关系,直讲就是,本来这一年也是真白赚的,今日天黑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活不过十日,李先生,你又给了一年寿限,朕还有什么理由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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