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子公寓 第60节
“唔嗯……”
何乐乐撑著湿滑的墙面,有些灼热的水柱不断喷洒在她赤裸的背脊上,男人修长的两指正胡乱地在她情潮未退的体内搅动著,让她皱著眉颤抖著双腿,忍耐著那难言的刺激和微微涩麻。
刚刚从五楼下来,她本来是想先回一楼换件衣服,结果电梯门在三楼就开了,她刚看清门外的阮麟,就被他一把抓出电梯,一路拉到浴室扒了个干净。
他好像在生气……但她不明白他在生气什麽。
事实上,阮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此刻为何一腔憋屈又苦闷的怒火!抽出手指,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抽在她丰润的翘臀上。
“啊!”何乐乐惊得腰部向前一闪,臀部紧紧蹦起,整个人缩在墙上诧异地看著阮麟。
阮麟盯著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双丘,眸中幽暗浓重。刚刚滑弹的手感,性感的臀浪,她可爱又诱人的反应,放在平日,他肯定是先打爽看爽听爽了,再好好干到她哭。但现在……
脱掉身上半湿的衣裤,阮麟一语不发地淋浴。
何乐乐看了看他,也不问什麽,把沐浴|乳在手中搓出泡沫,温柔地帮他擦背。
“为什麽哭成这样。”
何乐乐手上一顿,看著他健美光滑的背肌。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大概可以想象得到。这个男人虽然性格暴躁易怒,除了他的演艺事业外几乎不关心其他任何人和事,但,她可以触摸到他的善意,他偶尔的温柔和关心,虽然很容易被他的霸道掩盖,但她感觉得到,他的善意很纯粹,发自内心不带其他的企图,他只是……不善表达而已。
“……”本来想随便编个理由,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她不想骗他。“之前出了点事,但现在已经没事了。”
阮麟转过身,深邃黑亮的眸子巡视著她脸上每一处可能隐藏真相的细节。“真的?”
被他如此专注的眼神盯著,何乐乐的呼吸不由得错乱了几息。外形太完美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都会给人很强的压迫感,让人不敢亵渎望而却步,可那人若是以一种“你不亵渎我,我就亵渎你”的姿态坦然地呈现人前的话……真是要命……
明明已经酥软的身体竟又缓缓升起羞人的欲念,让何乐乐有些赧然地用手上的泡沫揉上阮麟的胸。
“真的啦。”
胸前的硬粒被她柔嫩的小手拂过,激得他胸肌微微颤动後绷紧,听到她娇软的声音,看到她红著脸羞涩的模样──阮麟俯身狠狠吻上她湿润嫣红的唇瓣,托起她的臀,将她紧紧地压在壁上,激烈而动情地亲吻著她全身,不时用力吮吸著她身上已经染红的肌肤,仿佛要用他的杰作抹杀掉“前人”的一切印记。
“啊……疼……”踮著脚尖攀附著他的肩背,却因他过重的亲吻不断流失著气力,何乐乐只能小声的轻唤,祈求男人的疼惜。
阮麟复又向上回吻,直到噙住她嫩滑如脂的红唇,侵入她温暖的口中欺负她娇软的小舌,先是强盗般横扫搅弄,逼迫她屈服地伸出香舌供他大快朵颐,後又淫秽暧昧富有节奏地不断进出她的唇,赤裸裸的暗示挑逗让她俏脸直发烧,头脑一阵恍惚,身下涌起难熬的空虚。
“唔……”手指难耐地抓挠著他的背,双腿酸麻地快要无法站立。口唇被封无法求欢,她只好将手探下,努力抚向他要害的所在。
何乐乐被手下的炙温吓得一缩手,男人则不满地将炙铁凑上送到她手中……
太、太大了,她根本握不住,一想到男人硕大的肉茎,她的身体更加酥痒起来。
“阮、阮麟……我……”
“嗯?”
“我、我想、要……”
“……”
“阮麟……给我──啊!”
看著她迷乱的神情,被迫迎合著他而浪荡款摆的腰肢,还有不断吞吐著他的淫豔娇处,阮麟只觉得他已被前所未有的欲望虏获,从胯下弥漫至全身的剧烈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涨的更大、挺进地更深、用力更猛,心头却团团萦绕著既满足又苦闷的复杂情愫──他终於知道自己一肚子闷火是为了什麽了!
他要这个女人!他要这个女人只属於他一个人!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身上出现任何其他男人的痕迹、气味!他要这个女人只能在他身下发浪,求他占有她,操她!
“……抱歉。我从没有想过成为哪个男人的所有物。”
一个小时後,当他再次要求她立刻辞职成为他的首位情妇时,这个女人这麽回答他。
“……”他可以拧断她的脖子吗?
☆、第65章 吃鹅蛤蟆
8月15日,晴空万里。
何乐乐抬头看看高耸的缪斯大厦──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她从来就没来过这里。深呼一口气,何乐乐走向前台,五分锺後,她坐在了翟飞云的办公室外。
半个小时後,她还是只能坐在那里。
“季节,你先到我办公室等一下,我得去交代一下申屠那小子。荣家姐妹今天到,他要不去接人,我半夜又会被人吵死!”缪斯1号电梯内,翟飞云边说著边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季节,然後按下申屠默所在楼层按键。
季节扬扬眉,接过文件夹,“申屠伯父这麽著急抱孙子啊?”
翟飞云斜瞪了季节一眼,“你以为你爸妈不著急啊?你就不能收收你的花花肠子,老老实实找个女人过日子吗?”
季节夸张地抖了一下,“谢了,必要的时候我会找个女人传宗接代的,结婚就算了。您还是多操心操心申屠吧!要不是他偶尔还碰碰女人,我都要为申屠伯父抹几把辛酸泪了。”
“啊……说到这个,公寓里最近没什麽事吧?”翟飞云有些吃不准。她後来才知道上次在医院碰到何乐乐是因为何乐乐被牧惟……不过那小姑娘还真能忍,居然什麽也没说。
“……”季节张了张嘴,明明满腹牢骚却又完全不知该说些什麽,“就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