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齐,我屡破奇案 第50节
怀真帝此时的目光,落在三法司官员的身上:“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与锦衣卫协同办案,你们可有收获?”
三法司官员共同出列,战战兢兢道:案件甚是复杂,我们还再需要些时日。”
“哼!”怀真帝轻哼一声,“朕给你的时日还不够多吗?我看你们就是些酒囊饭袋!”
“请陛下恕罪,陛下保重龙体。”
一边说着,三法司的官员齐刷刷的跪伏在地,就像排练过似的。
这是,奉钰文再次开口,把火朝着苏檀的身上引去。
“陛下,据我所知,此案主办官,乃是锦衣卫的一名断案如神的少年,不知他能否为陛下解忧。”
听到奉钰文的话,三法司官员心中松了口气。
这是苏檀终于开口,笑道。
“是微臣刚招入锦衣卫的人,还多亏刑部尚书割爱,把他让给我们锦衣卫。”
听闻此言,跪伏在地的刑部尚书,嘴角抽了抽。
你确定是我割爱给你,而不是你先一步去挖了墙角?
此话一出,众人眼中有些迷茫,不知苏檀所言为何,就像在众官员面前炫耀庆言一般。
就在众人迷茫之际,怀真帝大袖一挥,打断众人议论声音。
“此案已破,剩余诸多事宜,都交由锦衣卫处理。”
此言一出,整个金銮殿的权臣都不淡定了,开始议论起来。
身穿飞鱼服的苏檀,带着一丝微笑,还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反观奉钰文,白皙的脸颊多处一抹青色,显得有些狰狞。
看众大臣议论的差不多了,大太监一挥长鞭,打断众人的议论。
怀真帝捏了捏眉心,“朕乏了,退朝吧。”
皇帝走后,众人也都离开金銮殿。
而更多的人,则是把目光投向苏檀,想知道一些案情真相。
走出一些距离,终于有人耐不住,走到苏檀跟前,和他并肩同行。
“苏指挥使,这案子就这么破了?那叛军首领是何许人也?”
和苏檀交谈之人,乃是当朝礼部尚书吴先彬。
苏檀没有多说,面带微笑道:“陛下在金銮殿都没有公之于众的事,我怎么敢随便说出口。”
听到此话,礼部尚书还不死心,再次追问。
“那此案,是否和朝中官员有关,是否会牵连到朝中格局?”
苏檀伸手制止,“有些事,不知道为好,有些话,也不听为妙。”
言尽于此,苏檀就没有再开口。
他与位礼部尚书,关系还算不错,能够劝阻的话,他还是愿意劝阻一下。
此时,礼部尚书自是领悟此中深意,反而和他聊起庆言。
说到庆言,苏檀的话匣子顿时打开了,两人交谈甚欢。
镇抚司,堂室内。
庆言、栾玉录、何炎、朱清、以及周柱几人,坐在堂室内大眼瞪小眼。
“接下来?我们该干嘛?”栾玉录挪动目光,看向庆言。
众人的目光,也都看向庆言。
第51章 瑾桀亲王
经过几人热烈的讨论之后,众人决定做回本职工作,外出巡街。
五人一狗,被分成两队。
庆言、何炎、元芳,两人一狗一队。
另外三人一队,前往外城巡街。
何炎走在街上,悠哉悠哉的巡街,忍不住感叹。
自从认识庆言后,自己几乎就没有怎么好好巡过街,一直都是办案。
京都治安一直都很好,就算有坏人,也只是些小偷小摸。
京都人才济济,那些罪大恶极的罪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跑到京都来行凶。
突然,庆言一句话,把何炎拉回了现实。
“你说,我能不能把元芳也安排进锦衣卫,让他成为锦衣卫的一员?”
何炎先是一愣,随后头摇的像拨浪鼓。
“不可能,没有过这种先例。”
庆言伸了伸懒腰,“事无绝对,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更何况,有些事它敢干你却不敢。”
此话说出口,何炎顿时不服气了。
“有什么事是一条狗敢干的,我不敢的?”
自己输给庆言也就算了,难道自己连庆言的狗都比不过吗?
“元芳敢吃屎,你敢吗?” 庆言的嘴角,露出贱贱的笑容。
何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要是敢呢?”
此话一出,庆言有些为难,苦思冥想片刻,抓了抓头道。
“那到时候,我把你和元芳,安排在一个队伍。”
随即,内城大街上。
两名锦衣卫,一追一逃,在街道中狂奔着。
一人拿着刀鞘朝着另一人拍去,后面还有一条狗,跟在两人后面狂吠着,就像在呐喊助威一般。
京都,皇城。
众所周知,皇宫之内,后宫之中,有一处被用来安置犯了错的妃嫔之处。名为冷宫。
皇宫之内,有一座潜龙殿,其中关押着,曾经的太子,瑾桀亲王。
潜龙殿中,虽不比冷宫那般冷清,也比冷宫更加华丽,不输其他正殿。
毕竟是关押瑾桀亲王之地,少了一份皇族贵气,多了一分萧瑟之意。
一名大太监,带着一众小太监,从潜龙殿外走来。
两边带头的小太监,一人手端着一壶酒,另一人托盘中,放着一卷黄绸锦布,走入潜龙殿。
瑾桀亲王,和怀真帝有七分相似,帝王气势却没有怀真帝那般,更多的是一种寂寥,萧瑟之感。
瑾桀亲王,纤细的手指,在古筝之上,不停的拨动。
悠扬的琴声,让人听出此时他的心境,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众太监走入门前,并没有制止瑾桀亲王弹奏,而是静待他一曲终了。
他弹奏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众太监都感觉到心绪不宁,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一曲完毕,这把造价昂贵个古琴,其中的一根琴弦,在这时也崩断,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
瑾桀亲王缓缓抬起头,轻笑道。
“宣旨吧。”
瑾桀亲王没有跪地接旨,众太监也不以为意,大太监拿来圣旨,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赐瑾桀亲王美酒一壶,还望瑾桀亲王不要推辞。钦此。”
说罢,端着酒的小太监,把酒壶中的酒,斟满酒杯。
大太监亲自接过托盘,送到瑾桀亲王面前,“瑾桀亲王,请吧。”
瑾桀亲王苦笑出声,满嘴都是苦涩之意。
十三年前,他输给了自己的弟弟,十三年后,他还是输了。
端起酒杯,瑾桀亲王尽显颓废之色,随意靠在一侧墙上。
一仰头,饮尽杯中酒水,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在他缅怀之际,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在他的示意之下,众太监尽数离去。
“以前你带我去偷酒喝,就是像这样,躲在无人的角落,用酒杯喝的大醉。等母后发现之时,我们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怀真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感叹道。
传说中,鸩酒下肚,见血封喉,死时及其痛苦。
瑾桀亲王等了几息,那种感觉并没有传来,身旁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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