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齐,我屡破奇案 第26节
听到对方的回复,栾玉录松了口气。原本以为会直接被呵斥,然后把他赶出来。
他也没想到,穆澜居然会答应这种要求,这庆言究竟有什么魔力,居然可以受到这种待遇。
翌日,点卯后。
众人坐在堂室内闲聊,随即房门被敲响,庆言示意众人先行离开。
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的人,走入堂室,面目柔和,一双丹凤眼,细眉窄鼻,一张略显白皙的嘴唇,有着一丝丝的阴柔的美感。
“你是?”庆言主动开口询问。
“指挥使让我来的,你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我便可。”
庆言点了点头,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怎么可能因为自己一句话,就亲自来见自己这个小人物呢?
“不知怎么称呼阁下?”
“我姓苏,名太安。”
“那我斗胆,称呼一声太安大哥吧。”
苏太安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连说三声好。
“太安大哥,今日谈话如果有冒犯之处,请多海涵。”
苏太安压了压手:“但说无妨,我如果知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贡品丢失案,已经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涉及朝堂之争,以及各个党派之间的争斗了吧?”
庆言向苏太安投去质询的目光,充满着对真相的渴望。
苏太安点了点头,轻笑道:“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心思居然如此敏锐,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从三法司消极办案,以及他们有意的破坏现场痕迹。”
庆言眼神冷冽了几分。
当时,他在现场看到的痕迹,并不是叛军所留的痕迹,而是后来被人为破坏的痕迹,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呵呵,你接着说。”
听到庆言的话,苏太安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冷静的有些不同寻常。
庆言尊敬说道:“我想了解一下现在的朝堂局势,太安大哥可否告知?”
苏太安拢了拢衣袖,起身说道。
“那就要大齐王朝建立前说起了……”
前朝皇帝,昏庸无能,朝民赋税繁重,民不聊生,加之天灾人祸不断,导致灾民尸横遍野。
大齐始祖,名曰齐武帝,出身草莽之辈,带着草莽兄弟,揭竿而起,推翻前朝,创立大齐王朝。
先帝因出身贫寒,晚年恐当年草莽兄弟夺权,遂建立锦衣卫,监察百官,体察民情,巡查缉捕。
经过锦衣卫的清洗,文武百官近乎被尽数屠戮殆尽,锦衣卫也就此扬名天下,成为大齐王朝悬在百官头上的屠刀。
先皇驾崩,怀真帝顺利登基,朝局稳定,国泰民安。
听到这里,庆言茅塞顿开。“鸟尽弓藏,马放南山。”
苏太安听闻,先是一愣,随即鼓了鼓掌对庆言大加赞赏。
“不错,就是这个意思。”
苏太安徐徐开口道:“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锦衣卫的权势太大了,大到东厂联合三法司都无法抗衡的地步。”
庆言点了道:“所以……”
“所以,这次陛下选择对锦衣卫下手,削弱锦衣卫的实力,贡品丢失案只是一个由头。”
苏太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那杯是别人喝过的,我还没给你倒新的呢。”庆言悠悠说道。
说完这句话,苏太安的咳嗽声响起,随即很快平复下来。
庆言充满歉意,赶忙拿出一个新茶杯,给他重新倒了一杯,却被对方拒绝。
经过刚才那一出,苏太安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现在这案子,你要从何查起?”
庆言摸了摸下巴,从贡品丢失案查已经是不大可能了,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
庆言也不客气,直接提出要求:“我需要中司房的情报支持,我还需要几个熟悉中司房卷宗库的人协助我。”
“你这是要查什么?”苏太安有些不解。
庆言解释道:“这些叛军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我想查查往年的卷宗,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
苏太安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
这块令牌,同样是由黑曜石所雕刻而成,纹饰着锦衣卫图腾,被大量黄金金丝走线所装饰,表面雕刻着三个字‘金曜令’。
接过递来的牌子,庆言表示,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这金曜令,是指挥使之下,最高权限的令牌,拥有先斩后奏之权,你可不要滥用。”
苏太安开口告诫,让他不要滥用。
庆言点头如捣蒜,表示自己绝对不会乱来。
“你拿着黑曜令去中司房,去找王千书,他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卷宗。”
随后,苏太安便起身离开,没有多作停留。
庆言唤来吏员,把何炎众人叫了过来。
众人刚进来,就看到庆言在那里摆弄着金曜令,众人瞠目结舌看着他手中的令牌。
“这是金曜令?!”栾玉录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
“是啊,你要看看吗?”说着,庆言就把金曜令递了过去,栾玉录赶忙摆手。
这金曜令,整个锦衣卫也只有一块,是指挥使苏檀随身佩戴之物,如果碰坏了,可是要掉脑袋是罪过。
“栾老大,你知道知道中司房王千书吗?”
听闻此人,栾玉录三人面露古怪之色,尤其是何炎,脸色都变了。
“等下去中司房你就不要去了,在东司房呆着吧。”何炎用一种郑重的眼神看向漓菱公主。
第25章 王千书
中司房,锦衣卫最神秘的部门,也是让文武百官所颤栗的地方。
大齐有句流传很广的话,一个人只有死了,中司房才会不再关注着你。
虽说形容的有些太过浮夸,却也从侧面反映了中司房的手眼通天。
虽然何炎死命相劝,漓菱公主还是跟着他们,一起来了中司房。
在吏员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中司房入口。
“请出示凭证,否则不予放行。”
门口两尊黑脸门卫,身着重甲,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盯着他们。
庆言掏出黑曜令,亮给门卫看了看,对方却不为所动。
“权限不够,不予放行。”
果然!
庆言在心中暗道,难怪陈太安会把金曜令给他,黑曜令的权限,不足以让他随意进出中司房。
庆言想了想,把黑曜令给了栾玉录:“这个给你用吧,行事会方便很多。”
庆言心想:“栾老大啊,不是我瞧不起你,是你这十夫长的官衔,实在是不够看啊,你得继续努力啊。”
栾玉录受宠若惊,双手接过黑曜令,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
庆言掏出金曜令,这次两人终于不再多说。
两人合力,拉动门上的巨大门环,才把沉重的石门拉开,放众人进入中司房。
走入小门,走过一条朝下长达百米狭小隧道,随即豁然开朗。
让人眼花缭乱的钢丝组成的钢网,映入眼帘。
不断有有投递消息筒护,在铁网之间穿梭来去。
下面几十个身着黑色飞鱼服,在书写着各种纸张,放入一个个筒护中,投递出去。
“你们来此,要知道什么消息?”
一名巡视四周的锦衣卫走了过来,看腰间悬挂的镀金锦衣卫腰牌,是一名百夫长。
庆言拿出金曜令道:“我要见中司房王千书,麻烦引荐一下。”
那名百夫长看到金曜令,顿时尊敬了不少,笑着在前方带路:“诸位随我来。”
一边走着,庆言一边开口问道:“这位百夫长大人,不知该如何称呼。”
百夫长惶恐道:“特使大人,我本名杨砚清,你称呼我本名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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