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考古,你九龙拉棺纹身曝光了 第88节
霍暨临有些好奇:“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王凯旋左看看右看看:“有没有看见我的背包?”
胡八一和霍暨临摇摇头。
王凯旋哎呀“哎呀”一声,锤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奶奶的,我想着要下墓,怕有毒气,上医院偷防毒面具去了,妈的这下好了,防毒面具没到手不说,还差点让人弄死!”
霍暨临噗呲一下笑出声,不过。王凯旋能有这样的觉悟,还是让他感到高兴的:“我现在去找雪莉杨,问问她带了什么。”
说罢,出了门,走向了雪莉杨所借住的农户方向。
这次敲门,来者是雪莉杨。
雪莉杨的嘴角都扬到了颧骨,问道:“霍先生怎么看到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呢?”
霍暨临无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会来。”
雪莉杨将霍暨临邀请到院子里,拿窑碗倒上了一壶热茶:“这茶是他们能拿得出的最好的东西。”
霍暨临端起碗饮下,压低了声音,开门见山道:“你这次来,有没有带人?这次的古墓可比之前的凶险。”
雪莉杨的脸色微微一惊,狐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霍暨临的脸上极淡然,看不出一丝的变化:
“除了这个,你还能为什么来?“
”你可别说你一个千金大小姐千里迢迢的从漂亮国来,就是为了在这山溪的犄角旮旯喝茶?”
“此行的目的肯定和我们一样吧。”
雪莉杨脸上的表情一下放松:
“好!霍先生果然是神机妙算!”
“我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带了不少人,我们可以同行。”
“我从漂亮国带了一队雇佣兵,他们自备重火力,还有一位历史学家,姓孙,叫孙耀祖,你叫他孙教授就好。”
“他们现在,都住在古蓝县。”
“我先来这盘蛇坡探探情况。”
霍暨临一听,顿感不妙,心道:在原著中,孙耀祖这个人可是最大的反派,可要是现在就告诉雪莉杨,势必会引起她的猜忌,看来,在墓里除了那些妖魔鬼怪,还得再对付人心。
雪莉杨见霍暨临想得入神,便将手放到霍暨临面前晃了晃:“怎么了霍先生?”
霍暨临摇摇头:
“没什么。”
“啊,对了,明天我们早点回县里,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雪莉杨忍不住问道:“你要带我见谁?”
霍暨临故作一副神秘的样子:“天机不可泄露,明天你就知道了。”
说罢,起身便走。
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那老爷子竟然笑呵呵的端来了饺子。
看来是起了个大清早,特地去了早市买肉。
看到这里,霍暨临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吃过早饭,霍暨临。胡八一、王凯旋便拜别了这老爷子,接上了早就等在院门口的雪莉杨,一同回了古蓝县。
刚回到古蓝县,霍暨临便迫不及待的带着雪莉杨去找了陈玉楼。
说来正好,霍暨临带着雪莉杨找到陈玉楼的时候,陈玉楼并没有出摊,正坐在他那把破椅子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霍暨临和雪莉杨一进门,陈玉楼爽朗的笑声便响起来。
霍暨临对着陈玉楼鞠了一躬,说道:“前辈好,晚辈前来打扰。”
陈玉楼捋了捋他那已经花白的胡子,笑道:“我今天起床时便知有贵人要来,果不其然。”
雪莉杨的脸上满是不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霍先生什么时候喜欢算命了?”
霍暨临不言其他,将雪莉杨拉到陈玉楼面前坐下,自己则站到了一旁:
“前辈,这位姑娘的祖上也是做这一行的,也许与您颇有渊源。”
陈玉楼“哦”了一声:“敢问这位姑娘的祖辈是?”
雪莉杨满心的疑惑又觉得霍暨临断然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好的事情,便实诚的说道:“我外公是搬山最后一位魁首,名为鹧鸪哨,老先生知道吗?”
听到鹧鸪哨这个名字,陈玉楼脸色一变,语气中都带了几分怀疑:
“你的外公真是鹧鸪哨?”
“这可不是玩笑话。”
“你可不要欺负老夫眼瞎,就蒙骗老夫啊!”
雪莉杨顿时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说道:“我外公确实是鹧鸪哨,老先生您认识我外公?”
陈玉楼赶紧站起身来,问道:“姑娘,我能不能摸摸你的头?”
雪莉杨回头看了一眼霍暨临,霍暨临示意她将头递过去。
陈玉楼摸着雪莉杨的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激动,两滴老泪便掉到了地上:
“好!好啊!头有四角,面带三拳!是他!果然是他!”
“真没想到,几十年了,还能见到故人的后代。”
“你外公现在怎么样了?”
雪莉杨如实回道:“我外公已经去世了,老先生您是?”
陈玉楼不废话,一下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一下放到了桌上:“请姑娘掌眼。”
雪莉杨将匕首拿起,仔细端详了一阵,脸色兀然一惊:“这不是卸岭魁首才有的兵器小神锋吗!”
第87章 在大夏,是条龙给我盘着,是条虎也给我趴着
听到雪莉杨认出,陈玉楼不由得会心一笑。
看着手中的小神锋,雪莉杨又看了看陈玉楼,恭敬的问道:“敢问这位老前辈是谁?”
陈玉楼将头上的帽子和墨镜缓缓摘下,将整张脸露出来:
“在下正是当年卸岭魁首---陈玉楼。”
“那位小兄弟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便毫不犹豫的道出了我的名讳,我也十分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霍暨临微微一笑:“前辈实在气质不凡,颇有一呼百应的王者气概,除了当年的卸岭魁首,晚辈还真不知道还有谁能拥有这样的气概。”
虽说现在的陈玉楼已经落魄,可礼数,霍暨临还是懂的。
“唉。”
听到霍暨临的话,陈玉楼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陈玉楼的眼已经瞎了,可霍暨临还是看出了他脸上所存的复杂。
有不舍,有振奋,有欢喜,有悲伤。
想来,陈玉楼是在怀念他一呼百应的过去。
雪莉杨听到陈玉楼的名号后,眼中尽是激动:
“您就是当年的卸岭魁首陈玉楼!”
“我外公的笔记中经常提到您的名号。”
“您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陈玉楼苦笑了一声:
“当年在云南一带,折了不少的兄弟,我也因此瞎了双眼。”
“回常胜山之后,我自觉无颜再做卸岭魁首,正好遇上了一个摸金兄弟,他与我共同来到这古蓝县。”
“我们发现了一座大墓,便在此修建了一座龙王庙,借此摸金。”
“后来啊,他死在墓里了,幸好有这位后辈让他入土为安了。”
“我也就留在此地,了却残生。”
听完陈玉楼的话,雪莉杨一阵心疼:“我外公的日记本里提到过,您是他的兄弟,我叫雪莉杨,等我们从这座墓里出来,我就来接您一起去漂亮国。”
陈玉楼掐指算起来,说道:“你想找的东西,就在这墓底下。”
雪莉杨狐疑的问道:“您怎么知道我要找什么?”
陈玉楼算完,将手放好:
“鹧鸪哨的诅咒是会传给后代的,你要找的东西,这墓底下就有线索。”
“不过,你要下去的话,就和你身旁的这位后生同去,有他在,一切都好说。”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霍暨临点了点头:“这个你放心。”
倒也不是有多担心雪莉杨,主要是馋雪莉杨身后的一队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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