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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车,开局乘客僵尸新娘 第722节

  鸦跌坐在地上,看着徐浪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自己设下的计,直接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回事?你这么做到的?!这可是黑雾还有加强了的猛虎,你这么可能一只手就,你的手有蹊跷还是……?”

  “哈哈哈,不是我的手的问题了,不过你硬要说的话,或许我的手却是也有问题吧,不过最关键的还是不管是这黑雾还是猛虎都是你变出来的吧?虽然和那女鬼的环境不同,但是道理是差不多的,老虎确实是真实存在着的,但是只是被你的能力加强了而已,而这黑雾等同于屏障一类的东西?”

  “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些,若是我说错了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哦?总而言之,反正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造不成伤害而已。黑雾只是蒙蔽了我的视线,给我造成了恐惧,还有心理压力,黑雾的存在就是为了这个吧?我没说错吧?”

  “你可以再外头看见我,我在里面看不见你,黑雾的作用只有这些,你想让我误以为我被困住了,但其实这黑雾什么都做不到。”

  徐浪摊手笑了起来:“至于这猛虎更是简单的道理,既然只是一只普通的老虎的话,撕碎就好了,还需要什么其他的法子吗?”

  鸦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坦然地徐浪:“撕碎?撕碎一只加强国的老虎,怎么可能?!你果然不是正常人。”

  徐浪叹了一口气:“我当然不是正常人啊,若是我是正常人的话我也不可能站在这里,和我的同伴遭遇到你门的袭击不是吗?”

  “还是说难不成你们觉得你们组织的人是正常人?我们遇到鬼怪无数,你们能来这种地方应该对此也有些了解吧?我们身上早就有了常人没有拥有的能力,所以说撕碎一只普通的老虎不过片刻间的事情罢了,你这点技巧若是去一下一下啊普通人的话或许会成功哦?”

  鸦低着头喃喃自语:“可是这不是一只普通的老虎,完全不是一只普通的老虎,我加强国的老虎怎么可能会是普通的老虎、”

  徐浪垂下了眼,回头看,那黑雾与猛虎早就荡然无存,像是幻影一般,从来没有出现过,也没有留下一丝一号的痕迹。

  他能打扮一只普通的老虎,但是肯定是打不败那种如同怪物一般的老虎的。

  这点徐浪并没有告诉鸦,但他还是平安无事地出来了,而且看起来就像是用一掌就将老虎和黑雾灭掉了一般。

  但其实不然,刚才的那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障眼法而已。

  徐浪没有将此告诉鸦,因为他也不需要知道,一个和他有着相似的预支能力的家伙吗……徐浪沉下了眼,看来这个名字叫做鸦的家伙比自己所想象的危险多了。

  徐浪撒了好几个谎,也试图让谎言变得完美鞋,不过看起来大获成功。

  面前的鸦已经完全相信了他说的话。

  鸦的预支能力确实要比自己强,1每次自己的行动和自己可以预料到的事情

1049 解决

  鸦确实都可以先一步地想到这些。

  不过这些不重要,毕竟,徐浪已经解决了,毕竟他从来不是倚靠自己的预支能力走到现在的人。

  鸦败给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太相信,太依靠自己的预支能力了,所以脱离了预知,或者故事发展的情节有一点点脱离了他的掌控的话,他就会变得无能为力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方才徐浪东扯西扯说些这么多,其实就是为了削减鸦的能力,是为了让他不自信起来。

  鸦身上有着双重的能力,一是强化猛虎,二则是那预知能力,所以只要让他分心,老虎就会变得弱下来,到时候自己就是易如反掌了。

  徐浪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会如此迅速地将老虎给打败。

  说起来果然还是要多多感谢鸦一下,他看着自信狂妄,不过是在掩盖自己身上胆怯的模样罢了。

  叹了口气,徐浪将怀中的女人重新放到地上,好在他们同伴一场,鸦没有率先让老虎冲着女人过去,否则他即便是天王老爷也救不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不过这女人睡得可真死啊,明明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却是充耳不闻,脸眼皮都不眨一下,在睡梦中倒是睡得香甜。

  不……徐浪看着女人睡梦中的神情,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方才的那番话,算了,这个女人睡得一点都不香甜,看着反而是十分地痛苦。

  毕竟是自己强行让她的手臂脱臼,疼晕过去的,做的梦应该也不好吧。

  毕竟手臂的疼痛还持续在呢。

  徐浪望了望周围,除了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鸦以外,还有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以外,再无其他异样,这下他才放松下来,插着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鸦身前,弯下腰轻轻笑了笑:“呀,接下来就该你来回答我了,是个很简单很简单的小问题哦,不用太紧张。”

  鸦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故作冷静的家伙,但是在看到徐浪冰冷的眼神之后,又恐惧地捂着脑袋低下了头,他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恐怖了,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是这个价家伙的对手。

  或许是想到了鸦心中的想法,徐浪站直了身子,迟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半晌后,他叹了口气:“我说你啊,能不能稍微冷静一点,你这样让我还怎么打探情报?我的同伴可是还在你手上呢。”

  听到这句话,鸦愣了一下,随后猛地抬起了头:“对,对啊,你的同伴还在我手上,你不能对我动手,不能,你不能……”

  “……”

  徐浪眯起眼睛,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嗯……我的同伴还在你手上,所以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比如说你们抓我同伴乃至我的目的是什么?你们把他们放到了哪里,说出这些后我就不对你动手,但是如果你不说。”

  徐浪目光一凌,随后示意鸦看向躺倒在地上的女人:“我就对你用对她异样的方法,先卸下手臂再卸下腿脚,反正你身上有的是我可以折磨的地方不是吗?说起来,你有预料到也会被我这么折磨吗?应该是没有的吧……这么说来,你一定做过抗痛训练了?”

  听到徐浪的话,鸦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看着他的表现,徐浪哈哈大笑起来:“看起来是一定做过了呢,太好了,这样子我就不用担心你会和那个女人一样没用地晕过去了,时间还很漫长,我们可以慢慢玩。”

  听到徐浪的话后,鸦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直接眼睛一闭晕过去,但是很显然徐浪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千万千万不要晕过去哦?毕竟我啊,最喜欢折磨你这种故作高深莫测的人了。”

  徐浪将鸦的身子放平,又将他的手脚固定住,将嘴巴用布团塞住,让他动弹不得,不会烦躁的挣扎的同时,还能让他不传出声音,迅速地让支援知道。

  想到鸦最初所说的话,徐浪歪了下头,随后说道:“啊对了,我记得你最初的时候说过他们只派了你来对付我对吧?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可以打过我的人,所以他们对你十分放心,也就是说只要你不传出声音来,没人会知道你的计划失败了,除非用了太久的时间都等不到你,他们才会好奇心作祟地试探着过来找你吧?”

  鸦的眼眶之中盛满了泪意,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却比刚才的女人还害怕吗?这个组织的人还真是奇怪呢。

  鸦拼命地摇着头,但是除了呜呜咽咽的声音以外什么都说不出来,很显然徐浪也并不想将布条揭下来,他想了想:“你当时是怎么做疼痛训练的?现在就害怕的哭了的话,当时不会直接尿裤子了吧?阿抱歉,我刚才只是想了想那种场景而已,绝对没有偷偷笑你的意思。”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徐浪嘴边的笑意却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鸦觉得自己又是十分的耻辱,又是十分的恐惧,却只能任由徐浪折腾。

  随后,他眼睛一闭,像是选择了撞死。

  看到他这个样子,徐浪无趣地且了一声:“啊呀呀,这样真的很无聊诶,不过等你被我卸下手臂的时候就保持不了淡定了吧?”

  这么说着,徐浪再也没有犹豫,直接对着他的左手臂就是狠狠一击。

  鸦的瞳孔瞪大,嘴巴也长得很大,像是想要发出极其痛苦地丝毫声般,但是却一声都没有出来,只有一声比一声悲惨的呜咽声。

  他的身子浑身都在颤栗这,看起来十分痛苦,眼眶也变得通红,泪水一滴又一地,完全无法控制地从眼眶之中涌现出来。

  虽然哭得很惨,但是鸦却没有直接昏过去,相反看起来还十分精神。

  “啊,做过疼痛训练的人果然完全不一样呢,你忍住了,好强啊,和那个女人完全不一样,所以你不是棋子了对吗?”

  徐浪这么说着,撑着半边的人,笑容非常可怖:“你不是棋子了呢。”

1050 章 过去

  “真好,那就负责由不是棋子的你来向我提供情报吧。”

  他靠近鸦,鸦正颤颤巍巍地,抖着身子,看起来被巨大的疼痛折腾得痛苦不堪:“快点告诉我吧,我所想要的情报,告诉我的话我就帮助你解脱。”

  鸦看着他,眼神涣散,像是在想着什么。

  但是片刻后,他的瞳孔再次聚焦起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徐浪,随后撇开头,完全不去看他。

  明里暗里都写明了几个字。

  想要让我告诉你情报,别做梦了。

  被他坚定的态度所烦扰,徐浪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是吗?所以即便是这么大的疼痛也不肯让你开口吗?不错不错,很有意思,我早就料到你会是这种反应了,不如说只有这种反应才会让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不是吗若是你直接就认输的话,反倒会变得十分无趣呢。”

  这么说着,徐浪直接又再次卸下了他的左手臂,这次鸦几乎痛到神绪消散,眼瞳也完全无法聚焦起来,死死地在地上颤动着,口吐白沫,浑身都在因为疼痛而颤抖着。

  看着他不断翻着白眼,昏死的模样,徐浪神情上的笑意越来越冰冷。

  “不会就这样就不行了吧?你们组织的疼痛训练应该不止如此?如果只是两只手臂就彻底昏死了的话,那你还真是让我失望透顶了。”徐浪说着,说罢又对着鸦的肚皮狠狠地踹上了一脚。

  鸦的口中立刻吐出一口鲜血出来,可想而知刚才徐浪用了多大的力。

  “来啊,继续吧,你还能陪我玩好一会的对吧。”

  鸦感觉自己经历了多个生死劫难。

  徐浪作为他之前小巧的人,正在恶劣地折磨着他,越折磨反倒越生气,却不是因为他闭口不言不肯吐露情报。

  虽然自己的预知能力已经完全败给了徐浪,但是他还是可以从种种迹象得知出,徐浪其实是在因为他之前将地上的女人比作棋子而感到生气。

  说起来,流浪还真是个生气的人啊,明明是个素不相识的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害他来着,但是徐浪却会为此感到生气。

  鸦在心中也非常清楚,徐浪可绝对不是喜欢上了女人什么的烂俗理由。

  单纯就是因为他将女人比作了棋子而感到生气罢了,即便现在不是这个女人,是别的女人或者男人,只要是被他比作了棋子,徐浪一定会暴怒起来。

  至于是为什么,更深层的原因鸦就不知道了。

  但是他也能猜出一个大概,或许就跟徐浪的童年有所关联吧。

  鸦深深叹了口气,哦不对,他根本无法叹气,他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嘴角挂着白沫,嘴里又腥又苦又难受,那是血迹的残留还是白沫混合在一起的,令人感到窒息的味道。

  鸦深深呼吸了一口,但是没喘一口气,就感觉自己的肺部那里会产生撕裂般的疼痛感。

  实在是太痛苦了,实在是太痛苦了,实在是太痛苦了。

  这么想着的鸦再次落下泪来,实在是太痛苦了。

  鸦知道其实自己最怕的就是痛了,他对疼痛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正是因为疼痛难耐,所以鸦很怕会流血会死的东西。

  但是他却来了前线对付徐浪,甚至是进了这个组织,还进行了那种痛苦的疼痛训练。

  想到组织里的疼痛训练,鸦就感觉浑身发冷。

  他的记忆来到了那天,见到那些仪器后,绝望地自己。

  身旁的同伴像是机器一般面无表情地通过了那些疼痛训练之后,个个身上挂彩,被折腾得不能自己,但是他们的脸色却更加冰冷,冷到根本不想一个人。

  所以在那里头,显得有血有肉,怕道双腿发软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异类。

  “不会吧,到现在竟然还有人怕疼痛训练?这样的人怎么为组织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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