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末世:开局先烧十万亿冥钞 第184节
伊乞乞心中牢记着师傅的交代。
哪怕几人声泪俱下,显得何等悲惨凄凉,她依旧面色清冷,并无半点动容。
并不似表面那般无辜,此前为了活命,这里的五六人,皆双手沾满鲜血,杀人斩尸换取门票,才有到此的资格。
经历这么多事,早就应该知晓,在这方恐怖场景之地,绝对没有半点依靠别人的机会。
于是,冷声开口,“此次,我们不为救命而来……只是想让你们换个地方赴死。”
闻言,哭嚎求援声渐渐平静,剩余六六人眼泛惊愕,面露疑惑。
都是死路一条,他们凭什么照做?
其中一位男子,双眼瞪得极大,厉声痛骂,“狗东西,不救人就滚!还想利用我们?”
其他人心灰意冷,重露绝望之色,并未言语,内心认同该男子所言。
反正要死,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换个地方,虽然也是一死。”
布衣老头主动站出,补充提议,“不过我可以记下你们的要求,到了外界后,为你们完成。”
话音落下,准备室中变得极为安静。
瘫坐着的六人,原本早就心灰意冷,绝望的等死而已。
眼下,虽不能救他们的命,却能够给予他们了却心结的机会。
对此说法,有人嗤之以鼻,却也有人泛起复杂神色,纠结万分。
话已然带到。
继续留在此处,会给这些活人试炼者,增添无谓的活命期盼,将考虑赴死变成纠缠求救。
所以,不给予他们求援啰嗦的机会,布衣老头轻咳一声,留下一句,“若有意,主动申请上台,台上谈清要求,这是你们的机会。”
说罢,向伊乞乞使了个眼神,二人来得快,走得也快。
不再留步,便往外走。
临近准备室门口,即将迈出之际,布衣老头脚步一顿,却是停了下来,眉头微微皱起,“这点冥钞,倒是省不得。”
伊乞乞侧目望向他,“还需要做什么?”
“需要上一层保障。”
说着,他转过身去,放眼还在木讷中的六位活人,“对了,可别想着忽悠老头我,就算试炼任务完成,我也有能力留下你们了!”
言毕,凝神一声历喝,声音激荡。
起来!
双眼瞳孔,瞳光黑芒大盛,笼罩六人。
这是窥死诡瞳的控制蛊惑能力,一次性针对六人,施展效果不强,若是其中有心性坚强者,怕是能够摆脱。
可眼下,六人皆被遭遇状况,惊得心胆俱裂,毫无斗志,根本反抗不了半点!
一时间,六人双眼迷离,意识瞬间溃散,身体不自觉作出反应。
等回神之际,却已然发现,从跪坐、瘫坐的姿势,全部站起了身,立定于原地。
而整个过程,他们甚至没有半点自我意识!
好似提线木偶一般,彻底被布衣老头操控摆弄。
见此一幕,剩余六人头皮一炸,浑身发麻冷颤。
这老头,跟在那神秘男子身侧,看似被保护之人……原来竟也是拥有超凡能力之人!
而最后一丝妄想,也在顷刻间瓦解粉碎。
刚刚确实有那么一瞬间,他们计划着,上台骗取到足额打赏,便立刻要求大娘诡异,将他们传送离开。
可只要老头在底下看着,他们便断无可能,唤出想要离开此地的言语!
退路被完全封死,不留一点漏洞。
虽说,他们完全可以靠自己能力,表演节目,完成试炼。
可几人心知肚明,那些诡异本就奔着,群灭活人而来,根本不会给活路。
换言之,就像老头所说,他们仅有的机会……
不过是选一种死法而已。
展露手腕后,布衣老头与伊乞乞,二人离开了准备室。
狗十八摇晃着尾巴,撒欢跟在二人后面,狗脸还带有几分贼兮兮的坏笑,“为啥不直接蛊惑他们上去二楼帮忙?反正他们也抵御不了。”
它想不明白,这样一来,岂不是就能省下二千万现钞。
闻言,布衣老头望向它,“兄弟说过团队的原则,不好事不圣母不滥杀……”
若是毫无原则,那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怪物而已。
“想不通,他们都砍过人了,我们不算滥杀吧?”
狗十八咧着嘴,并不理解活人的想法。
伊乞乞则是蹲下身子,搓揉了一下狗十八的狗头,“所以,我们是人,而你是狗。”
“汪?”
狗十八抬起头。
虽说这是大实话,它确实是狗,可怎么感觉,好像被骂了一样。
……
到了一楼大堂,布衣老头与伊乞乞,寻了一处开阔位置站定,耐心等待。
“会有人愿意么?毕竟我们是买命。”
伊乞乞莫名问了一句。
“如果一个选择是活路、一个选择是死路……他们不会愿意。”
布衣老头缓缓回答,“但两条都是死路,所以会有人愿意的。”
话音落下,戏台已经清理完毕,大娘诡异重新入了准备室点人上台。
很快,便有一人哆嗦着,脚步颤颤顿顿,鼓起勇气站在了戏台上。
他没有带任何工具,满脸畏惧的看过全场后,目光落在一侧布衣老头、伊乞乞二人身上。
“我要钱……我要给我妈留一笔钱……”
“我很好赌,我妈五十多岁现在还打着两份工养着我……”
“进来这里之前,我抢了我妈买药的一百多块钱,用来打麻将。”
“如果我死了,想给我妈留一笔钱……”
说至这,他跪在戏台上,声泪俱下,深深忏悔。
唯有临死之际,方才知道后悔。
布衣老头稍加思索,扬起五根手指,“留下她的姓名地址,我会给她五百万。”
“好,好!”
这个数额,他很满意。
抹了一把眼泪后,赌狗男子台上猛磕了两个头,“再……再帮我告诉我妈……”
“我下辈子,再也不敢赌了。”
第186章 被冥钞砸脸的快乐
兑换三十枚黄色赏牌,助赌狗男子完成试炼任务。
那人认命一般,结束后便下台,乖巧的陪在身侧。
没过一会,又有一人上台,他左臂耷拉在旁边,骨头已经完全粉碎,只靠皮肉连接,挂在旁边晃晃荡荡。
正是刚刚,想要杀人抢货,夺走林帆几人物资的几个男子其中之一。
“我……我如果死了,你们得帮我治好我老婆,还得给我老婆孩子留点钱。”
上台之后,一个魁梧壮汉,面临决死之际,双眼通红,崩溃啼哭,“再跟我老婆说一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打她打孩子,让她们清明多给我烧点钱,可千万不要不认我。”
一番番悔悟言论,在他的啼哭呻吟声中,一一阐明。
而其情况,比之刚刚那赌狗男子还要不如。
前者是一个赌狗,无所事事,拖累老母亲;后者是一个酒鬼,无酒不欢,还特别喜欢家暴。
老婆重伤,不关乎外人的事,就是被他家暴打进了医院,至今都没治好康复。
没入恐怖场景之前,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女人而已,就该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包括孩子也是,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成才!
进行家暴,对他而言没有半点内疚,反倒是能够在外面,跟他的酒鬼朋友们,吹嘘炫耀驭妻之术,扬言老婆多么耐打,怎么打也离不开他。
可如今,难逃一死之际,他方才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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