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聊斋:开局炖了讨封黄皮子 第63节
堂堂截教外门第一大仙人赵公明,都能被陆压道人用这诅咒给拜了七日,在这七日里赵公明一睡不醒,堂堂截教外门第一大仙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可见这个诅咒的凶残程度。
可惜,钉头书只是钉头七箭书的残招,而老道学的钉头书还是残招中的残招。
虽然如此,但也足够吓人的,而且很有效,如果不是左老头用煞气把自己唤醒,怕是自己要像赵公明一样,一睡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单从是嗜睡不醒这点上看,他基本可以确定自己身上搞的鬼,有九成的可能是对方出手。
从对方残缺版的假形之术可以看出,这根本就是造畜之术。
由此可以推测出,这个老道人绝对跟牢房里那三兄弟有关系。
还有已经被弄死,魂魄都落入自己手中的胡木齐,应该也有关系。
并且根据探测结果,可以看出对方现在的状态是蓄势待发,有动手之先兆,很明显对方随时准备着一有不对劲就马上出手。
说实话,左老头很猛,但再猛也是普通人,他不知道左老头跟对方打起来有没有胜算?
而自己呢?
只是三脚猫,还中了别人的招,现在应该已经被诅咒上了。
最重要的是,他和左老头身上没有兵刃,有刀兵在手的普通人,跟没有刀兵在手的普通人,是两种人。
左老头一生所学,净是战阵上使兵刃的本事,赤手空拳他都不一定能打赢被妖怪上身的李捕头。
更何况眼前这个一身奇异法术的老道士。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绝对要清醒冷静不能冒险,所以给左老头的提示是:强敌,静观其变!
这种隐秘的小提示,是左老头在战争上总结出来的,一些在旁人看来像是不经意的小动作,但其实代表的是某些信息。
就类似于陈云所来的那个世界部队里面的一些战术手语。
在这几日在家里吹嘘往昔时,告诉他们的。
陈云记性好,全记下来了。
九姑娘也看到了陈云隐秘的提示,脸色一僵,但很快恢复了常态,一脸探寻的看向老道士,跟正常人家的妻子在等待老道士的看法一般。
不得不说,九姑娘也是个有灵性的。
老道士仙风道骨,心中虽然蓄势待发防着对方看破自己而突然袭击,但脸上却笑容满面。
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到是自己下的诅咒,然后自己现在跳出来,要给对方解难,对方有没有察觉到蹊跷之处?
反正如果是自己刚遭受了暗算,突然有个不认识的人跳出来说有办法,那那个暗算自己的人绝对就是他。
现在,自己就是如此做的。
所以,做贼心虚的他,不得不防着对方看破了之后对他出手。
但他又不能不来。
“居士,我还没进门,便看到了你家宅处邪气冲天。
进门之后,一眼便看出你眉心中有一道黑气,直冲天灵盖。
很显然你这是被人下了诅咒,只是不知这是寻常诅咒还是别的什么。
所以还需问清你中了诅咒之后的症状,从症状推断,是中了何种诅咒。
只有查清是何种诅咒才能对症下药,才有得解!”
左老头一听连忙点头:“这才是真正有本事的,想那些庸医,来了之后只是说一句,此乃嗜睡之症,我回去开一副安神药便好,拿了铜钱走了,开的药也无半点用处。
只有像道长这种有本事的人,才会不急着下断言,而是要问清楚症状!
道长请入内,坐好再了解!
孙媳妇去烧些水,煮些热茶供奉道长!”
九姑娘明白,阿公这是担心一会动起手来照顾不了自己,所以点头应了声:“孙媳这便去烧水,请道长稍待。”
于是拉着自己阿弟墩子便往厨房走去。
正堂里,左老头拉着老道人在主位分两边坐上,陈云坐在下首。
陈云明白,左老头那是打算一旦动起手来,他一个战士肯定是离法爷越近越好,可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战士手上没有兵器。
正想着,老道士就已经开口问起:“还请居士将身上所发生之症状,详细的一一说来。
老道好判断,你所种的是何种诅咒。”
做戏做全套,既然现在还没有翻脸,那么陈云跟左老头就决定陪着老道士做一场戏。
于是陈云就站起来,上前两步后说道:“好叫道长得知,我身上并没有觉得有任何难受之处,只是犯困想睡!
别的就没了,不知道这么一个犯困想睡的症状,到底是何种诅咒?”
老道士这么一听,装出一副诧异的表情:“只有犯困想睡吗?
就没有别的症状了?
五内俱焚,心如刀绞,肉似万蚁钻心,眼前发黑,幻觉丛生等诅咒常见之症状都没有?”
好家伙!
陈云心想,这也是个戏精!
于是配合着摇头:“道长所说之症状一概没有,就只有嗜睡之症。
道长,这是何种诅咒?”
“嘶……”
老道士装出一副棘手的样子,无奈说道:“只有嗜睡这么一种症状,并非老道所熟知的诅咒种类。
看来老道只有用梅花易数算上一算,看看居士招惹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后伸出右手,拇指在其余四指各指节之间飞快掐动,就是所谓有道之士的掐指一算?
可惜,陈云早就看破,此人的技能表上并无梅花易数,也就是说这老道士装的!
在厨房里,九姑娘有点心焦,因为左老头跟陈云的兵器在房里,他们手上并没有兵器。
左老头把九姑娘支到厨房,绝对存着要动手的心思。
可手里没有兵器,咋动手?
可是就这么拿着兵器送进去,这不是摆明了跟对方说,我要开战吗?
九姑娘正想着办法,突然目光从墩子身上滑过时,想到了个法子。
“墩子,你进姐夫房间,把他的刀拿出来!”
第71章 无解,可破
墩子愣了:“阿姐,你说什么?”
九姑娘再次说道:“去你姐夫房里把刀拿出来耍,要小心些,不要被阿公和你姐夫发现。”
墩子却没动:“阿姐,我虽然年纪小,但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已经长大懂事了。
姐夫生着病呢!
墩子很担心,怎么能只顾着玩呢!
而且,姐夫的刀很重,我都挥不动,又不好玩!”
墩子说的已经懂事了,是真的懂事!
在这个年代,每一个人都不是多余的。
三四岁的孩子要照顾一两岁的小孩子,五六岁的大孩子已经在照顾弟弟妹妹的同时会做饭了。
要知道这个年月,做饭可不是弄开电饭锅,放点米放点水就可以了,熟了还会自动跳闸。
这年月是用砂锅柴火煮饭,要懂得看火,什么时候退火都有讲究,火候不到容易夹生,吃了容易拉肚子,火候过了容易吃焦炭。
(笔者生活在大山里,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六岁已经自己做饭)
七到八岁,要到地里帮忙,该做饭的时候要回家做好饭,然后拎到地里给家里大人。
过了十岁就是大人,该干大人的活了,到了十三四岁该成亲了。
所以,六岁的墩子如果在乡下,已经要做个学着懂事的大孩子了。
所以懂事的墩子,在阿姐的逼迫下,只好钻进姐夫的房间,把姐夫那把重达五斤的刀给偷偷的拿了出来。
他抱着姐夫的刀站在阿姐面前时,九姑娘轻声的跟他说:“一会儿我打你,你要抱着刀哭,但不能乱说话,听没听到?”
墩子瞪大了眼睛,没怎么听明白,但阿姐就是阿姐,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打自己,但说了,他就点头。
担心他听不明白,于是九姑娘又说了一遍:“一会儿我打你,会有点疼,所以你要哭!
无论我怎么骂你,你都不能还嘴,只能哭,听到没有?”
墩子认真的点头:“放心吧,阿姐,我听懂了。
你打我,我就哭,一直哭!”
“嗯!对,就这样!
会有些疼,但二姐不会留手,你得忍一忍!
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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