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家末代族长是小哥 第94节
吴小邪嘴里包着饭,含糊道:“不知道,估计是我家里人寄来的吧,你帮我拆开看看。”
张杌寻看清快递单上寄件人的名字,哪怕心里早有了准备,眼皮还是止不住跳了跳。
吴小邪喝了一口汤,喟叹一声,见张杌寻不说话,探头好奇道:“谁寄的?”
张杌寻把快递放到桌子上,表情有些凝重,“你还是先把饭吃完吧,我怕待会儿你就吃不下了。”
吴三省也好奇道:“什么东西这么玄乎?”
吴小邪三两口刨完馄饨,把碗顺手搁在桌子上,拿起快递,往署名上一瞧,“到底是什么东西?神神秘……”
话音一顿,吴小邪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署名是“张起灵”三个字,这才爆发出一声,“我靠!”
“这是怎么回事?”吴小邪惊愕不已,“小哥怎么会给我寄快递,他从青铜门里出来了?什么时候出来的?给我寄快递又是几个意思。”
一看寄件日期,是四天前,地址和联系方式这些都是空的。
吴小邪一下子脑补了许多,声音有些抖,“木鱼,要不,你来拆?我有点怕,万一这里头拆开是个人头什么的……”
张杌寻无语,“你想多了,快递寄出都是要扫描的,小哥也没鬼畜到这种程度,别自己吓自己了。”
“也是。”吴小邪挠了挠头,“那你赶紧打开,咱们看看小哥都寄了些什么。”
吴三省适时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把指甲刀,上面还粘着一点老茧皮屑。
张杌寻嘴角抽了抽,手指动了动,忍住把这玩意儿丢出去的冲动,从钥匙扣上翻出一颗狼牙磨成的小刀,划开密封的胶布。
“装的什么?”吴三省把指甲刀收回去,问道。
张杌寻从里面拿出一块被泡泡纸和黑色胶布缠着的长方体,“不清楚,裹得太严实。”
挑断胶布,长方体分成了两部分,揭掉泡泡纸一看,不约而同都有些傻眼。
“这是……两盘录像带?”吴小邪很是困惑,“小哥寄这东西给我做什么,难道他把自己在青铜门里看见的东西都录了下来,想跟咱们分享?”
吴三省脸色一变,嘴上说着“我看看”,伸手就要拿录像带。
吴小邪从他的表情里捕捉到什么,一把拦住他,“不行,这是人小哥寄给我的,要看也是咱们一起看,别想独吞。”
吴三省一拍大腿,“哎呀大侄子,三叔之前瞒着你那些,都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不领情啊,而且你先前也没告诉我你和他还有联系。”
“嘁,别想倒打一耙,我不吃这套。”吴小邪翻了个白眼,“为我好为我好,这话你都翻来覆去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听起茧子了,真要为我好,你就应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
吴三省一听,蔫巴了。
开始转移话题,“大侄子,咱们还是先看看这两盘录像里分别有什么吧。这小哥行事诡秘,他不会莫名其妙寄东西来,这两盘带子可能非同小可,我先联系人,看能不能找找可以放这种带子的录像机。”
“不行。”吴小邪不答应,“这种录像机早就淘汰过时了,旧货市场也不一定买的到,先让手下打听看看,你接着前面那段继续讲。”说着给椅子上的张杌寻使了个眼色。
吴三省张了张嘴,叹口气,显然没想到自家单纯的大侄子早就不好糊弄了。
他只能继续往下讲,张杌寻接收到吴小邪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吴三省开始讲海底墓那段。
一直到晚上,长的跟裹脚布有一拼的故事才讲完。
吴三省透露出一条关键信息,即当时在船上的十个人之内有一个隐藏在暗处,且知晓海底墓的人。
吴小邪皱着眉,苦思冥想,将这些复杂的关系理顺。
三叔拍了拍他的肩膀,苦笑:“要我说,这事情肯定还没完,我们还是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再说吧。”
三叔的语气疲惫而无奈,吴小邪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张杌寻听完故事告别,吴小邪送他出来,路上把三叔先前讲的事情总结了一遍,告诉张杌寻,“三叔的话里漏洞百出,咱们只能选择性相信他,可千万不能顺着他的思路走,免得被他带到沟里。”
张杌寻听了好笑,这俩人,一只诡计多端的老狐狸,一只成长中的小狐狸,不过终究还是老姜辣。
张杌寻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其实你三叔说的话里有一个漏洞,去西沙的考古队总共十个人,照片里的十个人咱们也都对上了号,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当时拍下这张照片的人,是谁?”
吴小邪悚然一惊,瞪大眼睛,“你是说,照片之外,还有第十一个人!”
张杌寻点点头,“想知道第十一个人是谁,我们还是得去查,当年考古队应该还有档案留在他们的老单位,就是不知道改建了没。”
第176章 铁皮房子
张杌寻道:“想知道照片之外的第十一个人是谁,我们得去查一查当年考古队的档案。”
吴小邪点点头,“我回去再到网上查一查单号,看那两盘录像带是从什么地方寄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一股很香的孜然味儿顺着风飘到鼻尖。
张杌寻吸了吸鼻子,转头看着吴小邪,“好香,你饿不饿?要不去吃点儿。”
“走。”吴小邪表示支持,率先朝着香味儿传来的地方走去。
到近前来,才发现是一家烧烤摊。生意很红火,边上站满了缩着手脚等着的客人。
吴小邪有点惊奇,“这家新来的?生意怎么这么火爆。”
医院的病号饭口味太淡,他这段时间把医院周边各个小吃店基本都转到了,之前从没见过这家。
边上有人听见,扭头看了一眼,搭话道:“你俩是刚来这边不久吧。”
吴小邪笑道:“你怎么知道。”
“听口音都像是南方人。”那人笑了笑,指着双手忙碌不断翻转烤串儿的老板,道,“这家摊子在这边摆了十几年了,味道那叫一个绝,上一位老板是他爹,子承父业,前段时间老爷子摆摊的时候突发脑溢血住院了,有两个月没出来了吧。”
“这不,刚一摆上,这些人就跟那狗嗅着了肉包子似的,一窝蜂涌过来,我就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娘的,好位置都没了。”那人语气里满是懊恼。
吴小邪探头一看前面还排着那么长的队,有点绝望,“这得排到什么时候。”
“是呗。”那人戴上棉衣领子上带的帽子,两只手互相拢进袖子里,“要不是为了这一口吃的,这大晚上的,谁傻不拉几的站这里受冻呢。”
路灯的光斜斜照过来,灯影里飘飘扬扬飞舞着柳絮一样的雪花。
年轻老板吆喝着,“下雪了,后面还没排到的可以先去边上的铁皮房里避一避。”
结果没人动弹,都怕自己挪开一会儿,等回来位置就给人占了,关键你还没法儿说理去。
吴小邪的棉衣后面没帽子,就这一会儿头上就落了浅浅一层雪。
张杌寻伸手把他脑袋顶上的雪扑棱掉,跟着队伍缓缓移动了两步,扭头对他道:“要不我排着,你先去附近的商店买几瓶二锅头,回来直接去铁房子里避着,等会儿我就端进来了。”
吴小邪往前一看,发现人也不多了,估计不大一会儿也就轮到他们了,点头道:“那行,我先去买二锅头,你喝几瓶?”
张杌寻想了下,“一瓶吧,暖暖身子就行。”
烧烤摊老板手底下很麻利,不一会儿就轮到了张杌寻前面一个人。
那人拎了两大包,走的时候还跟张杌寻打了个招呼。
“哥们儿,想吃点儿什么?”老板往烤板上又淋了一些油,问道。
食材五花八门的,张杌寻一时间有些犯难,索性大手一挥,“除了香菜,每样都来一份吧。”
“好嘞,您稍等。”
老板应了一声,立马忙活起来。
嗅着扑鼻而来的香气,张杌寻眼睛都不由得有些发直。
烤板上的食物不断翻转,油光蹭亮,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张杌寻插在兜里的左手不动声色地上移,按了按空空如也的胃,好特么饿啊,“老板,再来两张大饼。”
张杌寻端着两只超大号盘子,用胳膊肘掀开厚帘子,进到铁皮小房里,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拉开塑料凳子坐下。
吴小邪还没回来,张杌寻只能忍着饿,拿出手机,百无聊赖地玩儿起俄罗斯方块。
一局还没结束,帘子被人掀开,酒瓶轻碰在一起叮当响。
“你这是跑了多远啊?”张杌寻放下手机,看着进门来的吴小邪脑袋上都在冒热气,诧异道。
吴小邪把另一只手拿着的大暖帽搁到桌子上,喘了口粗气,骂了两句才道:“别提了,买完酒出来觉得风吹得耳朵疼,就顺路往远走了两步买了个帽子,回来的时候正巧撞上警察抓贼,那家伙好死不死跑的方向正是我这边,险些被当成同伙给扣住,要不是我习惯兜里揣着身份证,你今儿就得到派出所里来接我了。”
张杌寻不厚道地笑了,“你这着实有够倒霉的。”
吴小邪化悲愤为食欲,一口肉一口酒,大快朵颐,吃得浑身冒热汗。
老板很实诚,分量非常足,两个大小伙子吃得打嗝,盘子里纹丝未动的还有不少。
找了两个塑料袋打包一分,两人各自带回去。
张杌寻在医院旁边订了一间宾馆住下。
吴小邪偷么么藏着护士把烧烤带进了病房,正啃着香蕉的三叔就像是猫逮着了耗子,一下就闻着了味儿。
“大侄子,手里藏的什么好吃的?”吴三省笑眯眯地盯着吴小邪背在身后的手。
吴小邪同款笑眯眯,“烤肉啊,本来是带给你的,走进门突然想起医生交代说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所以我还是丢了吧。”
“哎别丢别丢……”吴三省急得险些从病床上蹦下来,一把拽住吴小邪的手,把袋子抢过去,“你这孩子,好好的肉怎么能浪费呢,糟蹋粮食,粒粒皆苦知不知道。”
吴小邪抱着胳膊噗嗤一乐,眼睛往桌上早已放凉了的半碗粥上瞥了一眼。
吴三省咳咳两声,苦着脸道:“大侄子,我可是你亲三叔啊,连着吃了这么多天米粥,嘴巴都淡出鸟来了,好不容易来口荤的,你就忍心让三叔眼巴巴看着?”
吴小邪说不过这老狐狸,摆摆手,“你要是不嫌弃这是我剩的,那你就吃吧。”
吴三省嘿嘿一笑,大口嚼着肉,“我连你剩饭碗底儿都吃过,嫌弃个屁。”
吴小邪看他吃得太急,倒了一杯热水放到桌上,“要不放暖气片上热一热吧,走这一路估计也凉了。”
“不用不用,还温着呢。”吴三省三两口就解决掉一堆签子,舒服地叹口气,“要是再能有口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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