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调局异闻录之勉传 第509节
按着归不归所想，不管徐福留下来是书简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都不会太大应该存放在一个尺余的箱匣当中。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小任叁得了老家伙给它酿造二百年果酒的许诺，这才一个猛子扎到了地下，在山腹当中寻找归不归所说那个尺余的箱匣。
将小任叁打发出去之后，归不归也没让他的便宜儿子歇着。当下，归不归又将百无求拽了起来，用树枝在地面上将这座山的地图画了出来。随后将地图划成四份，让二愣子负责其中的一个区域。就这样还不忘叮嘱它：“傻小子，一旦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千万别毁了。带回来让你爹爹我看一眼，等老人家我找回了术法，就给你找个漂漂亮亮的女妖物。你老大不小的也该成家过日子了，过两年再生一窝呲牙咧嘴的小妖……”
想到那个画面，归不归都没心思在往下说了。最后敷衍了几句，就把百无求也打发了出去。
看着那两只妖物都被归不归打发了出去，吴勉斜着眼看着这个老家伙，说道：“我呢？你老人家打算安排我去哪里找？”
归不归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你守着老人家我就好，看不见你，我老人家心里没底。”他守了这个白发男人这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如果真的被吴勉先找到解开自己封印的法门，到时候他十有八九会将那件宝贝截留下来。再过一二百年都未必会还给自己，一旦日后被发现，这个白发男人八成会这么说：嗯，你是让我去找，可没说找到什么要给你……我找的东西干嘛给你，我又不是你爸爸，你又不是我儿子……
不用想了，他一定会这么说的。归不归几乎看到了那时候的画面，想要吴勉把那件宝贝找出来给自己，可不是酿一二百年的果酒能糊弄过去的。想到这里，归不归说什么也不让吴勉去给他帮这个忙。
当下，两个人坐在山洞洞口，归不归指着山洞外面的各处景致，诉说着自己被徐福扔到这座高山上之后，是怎么样自娱自乐来打发时间的。说来说去说到了当初两个人见面那次，吴勉给他一个嘴巴，问他是归还是不归那次。老家伙没有一点记仇的意思，反而笑着说道：“那时候你问老人家我归，不归的时候，我老人家已经猜到是徐福那个老家伙的人到了。本来想着这下子就要脱离苦海，谁能想到又跟着你在苦海里泡了这几百年。”
吴勉看了一眼老家伙，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呢？说不定今天你就要从苦海里爬出来了，想好恢复术法之后，要怎么报复我了吗？”
归不归好像吓了一跳的样子，连连摆手说道：“什么叫报复，老人家我没有你的照顾的话，就算是长生不老的身体也早就去轮回了。我老人家对你报恩都来不及，怎么能说报复呢？你可不要乱想，在老人家我的心里，最敬重的第一个人是席应真那个爸爸，第二个就是吴勉你了。要不是怕你嫌老人家我的年纪太大，你抹不开面子的话。我老人家都想认你当个叔叔……”
眼看着解开封印就要眼前了，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偏差。归不归索性也不要脸了，陪着笑脸对着吴勉吹捧。心里想到却是另外的几句话：现在后悔当初打了老人家我一巴掌了吧？后悔以前有事没事就电我烧我了吧？晚了！只要我老人家的术法封印一解开，不和你算这几百年的总账！我老人家的名字就倒着写！他奶奶的——怎么倒着写好像还叫归不归……
就在归不归胡思乱想的时候，似笑非笑的吴勉脸色突然一变。随后他猛的将坐在洞口的归不归拉进了山洞当中，随后他在洞壁上抠下来几块石头。当着归不归的面，直接用手将这几块石头处理成石针的形状。
看见了吴勉的异常举动之后，老家伙马上反应了过来。在白发男人用手打磨石针的间歇，归不归开口说道：“山下来了什么对头吗？那俩楼主都没了术法，广仁、火山爷俩也没理由找我们动手……是‘邱武真’逃走的余孽吗？”
吴勉好像没有听到归不归的话一样，他将石针打磨好之后。倒着插在了洞口，随后划了自己的手指，将指尖鲜血粘在石针的针尖上。都抹完之后他手指的伤口也基本愈合。
看到愈合的伤口，吴勉微微的皱了皱眉。随后他还是再次划破了手指，在洞口两侧的石壁上各自用指尖血画了两只小小的怪兽。最后一下画完之后，已经成型的怪兽便消失在了洞壁上。归不归识得吴勉的手段，这都是他在徐福那九幅地图当中得到的阵法法决。
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吴勉这才回头冲着归不归说道：“不止‘邱武真’的那些弟子，他们当中还有个熟人……你在这里守着，我把你儿子和任叁带回来……”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脚下的地面上突然钻出来任叁的小脑袋。小家伙钻出来之后，便对着吴勉、归不归二人说道：“山下来人了，五六十号人呢。看着像是在海上追我们的那伙人，对了，那个楼主姬牢也在他们当中。老不死的，他们人多，要不咱们先避避？”
这个时候，归不归才明白吴勉说的那个熟人是谁？不过他是怎么和‘邱武真’扯上关系的。
听着小任叁说到对方有五六十个人，归不归的心便沉了下去。那件叫做贪狼的法器虽然犀利，却不适合在这样的山林当中施展。加上对方的人数众多，如果都是囚龙仿上仿下的实力，那还是听小任叁的。先避其锋芒的好，等到自己找回来术法……哼！放倒了吴勉。第二个就是他们……
就在归不归打算劝吴勉躲了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百无求那破锣嗓子一样的声音：“呸！谁说老子和老家伙他们在一起的？你爸告诉你的，还是你妈和你说的？这里有老子相好的母妖怪不行吗？老子过来看看相好的，也好你们说吗？呸……”
第298章 追踪之法
“以后不能再管它叫傻小子了，还知道用妖法传声。”归不归走到了洞口旁，将之前吴勉埋在地下的石针变了一个位置。随后小心翼翼的用沙土掩埋住了石针。
“原来还有这个变化，是你自创的吧。”看着归不归将石针掩埋好之后，吴勉的手里慢慢出现了那柄叫做贪狼的刀剑法器。看了老家伙和小任叁一眼之后，说道：“他们不会轻轻松松就上来的，找机会我让你儿子逃出去。风声过了你们去寿春城鹏化殷那里找它……”
说话的时候，吴勉已经走到了洞口。回头看了归不归一眼，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和这个老家伙说。不过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古怪的笑了一下之后，刚刚想要从这里走出去，却一闪身退了回来。
“速度不慢……”吴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连两个身穿和囚龙一样服饰的男人从洞口路过。其中一个男人向着山洞里面看了一眼，这个时候他和吴勉只有两三尺的距离。但是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转身跟着同伴走了过去。
“囚闽师兄说的是这里吗？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什么人参娃娃。”走了没有几步，两个人便停下了脚步，随后刚才那人继续对着同伴说道：“还是说师兄的禁制对那个人参娃娃不起作用？妖物的遁地之法和术法还是有区别的。”
“囚闽师兄下了双杀法，管它是人是妖都不能使用遁地之法。”另外一个人回答了一句，他好像是掏出来了什么法器。半晌之后这人继续说道：“人参娃娃就在附近，我们回去再找一次。他们几个不管是人还是妖。都逃不了……”
说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走了回来。当他们俩从洞口走过的时候，洞里面的二人一妖都看到了最后说话的男人，手中端着一个好像是石板一样的法器，应该就是靠这件法器才探测到小任叁就在这个区域的。
再次路过洞口的时候，端着石板法器的人突然站住了脚步。随后原地转了一圈，对着身边的同伴说道：“人参娃娃就在这里，仔细点找，不能放过它……”
说话的时候，这人盯着手里的石板，慢慢的向着洞口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对着同伴说道：“它就在附近，已经和法器重合了。仔细……”
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身边的山石当中突然伸出来一只手。还没等这人反应过来，这只手已经掐住了他脖子上的气门和声门。还没有来得及喊叫便被这只大手拽进来‘山石’当中。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另外一个人正面对着另外一边查找小任叁的下落。听到同伴突然失声，他回头的时候却见端着石板的人凭空消失。这人吓了一跳，当下将自己的长剑法器拔了出来。对着同伴消失的位置大声喊道：“囚滦师兄！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这人不敢靠近自己同伴消失的位置，还不断的向后褪去。当下，他只能不断的喊叫着。这人也算是有点心计的，喊叫的时候，声音当中加上了术法。远远的传出去让自己的师兄弟们赶过来帮忙。
“一个活口也够了。”这个人喊叫的过程中，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对对面的山石当中传了出来。还没等他作出反应，一道罡风从山石当中喷了出来。打在这人的身上，瞬间将他的身体搅碎，分成了无数肉碎散落了一地。
动手的正是吴勉，本来他想等着这个人也凑到山洞这边，来寻找同伴的下落。无奈这个人的胆子实在太小，再不动手的话就要将他们的同伴引过来。当下吴勉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用手里的贪狼打碎了这人的身体。
这个过程被吴勉抓进来的囚滦看的清清楚楚，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同伴这就阴阳两隔了。而且死的方式也太过血腥，囚滦吓得身子抖个不停，连抵抗的意识都吓没了。他是亲眼看着制住自己的白发男人杀死了自己的师尊，又举手之间将自己的师弟斩杀。这样的术法远非自己可比，当下除了等死他似乎已经做不了什么。
吴勉斩杀了外面的人之后，转回身来对着这个还被自己掐住脖子的囚滦说道：“你们不是我请来的，是吧？”
囚滦已经说不出话来，当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的点了点头。不过想了想似乎不对，点了两下之后又开始拼命的摇起了头。
“看看你把这孩子吓得。”这个时候，归不归走了过来，拍了拍吴勉掐着囚滦的手臂，说道：“你这样他就算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来，你先松一扣。老人家我问问他，再松一扣嘛。他就算喊叫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再说你能等到他喊出来吗？”
在归不归的劝说下，吴勉这才送了手。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囚滦直接倒在了地上。虽然没有人掐住他的脖子了，不过囚滦还是惊吓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着囚滦被吓破胆的样子，归不归嘿嘿一笑，随后蹲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对着他继续说道：“老人家我受累问一句，你们是怎么一路找到这里的？慢点说，不着急。”
虽然囚滦想要说点什么，不过他的嘴巴张开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老家伙笑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没想到挨了一巴掌之后，反而将囚滦这口气打顺了。当下他不敢在得罪吴勉这三个人，一五一十的将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囚滦是跟着‘邱武真’的众弟子之一，当时在海上的时候，他们众人乘坐另外一艘大船避开了那几只妖物。他们虽然离开了，不过还是和那些过去拼死的同门们定下了计划。那些人如果拼死和吴勉等人同归于尽最好，一旦事情不顺利的话，也要在这些人的身上打上印记。等到回到陆地的人召集所有的同门，再给他们报仇。
当时由于海妖的突然出现，打算了那些人的计划。最后那些人在死前用风力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在了站住甲板上看热闹的人身上，吴勉、归不归、楼主姬牢，百无求和小任叁，包括那些水手谁都没有逃过去。
囚滦众人回到陆地之后，马上开始召集所有隐世的同门。第一件事便是去了码头杀光了那艘船上的船老大和水手泄恨，随后他们又抓到了刚刚和吴勉他们分开的楼主姬牢。本来这些人也想杀了他的，因为姬牢长生不老的体制，这些人才没有下手。还想着撬开姬牢的嘴巴，打探出来这长生不老的秘密。
这些人一路追赶到了苗疆，马上便找到了在山上胡乱转悠的百无求。正要继续找其他人的时候，突然发现吴勉和归不归的印记气息突然消失。只有小任叁的印记还在山腹当中窜来窜去的，当下这些人的大师兄囚闽用了禁制想要把小任叁从地下逼出来，抓到它之后，在和百无求一起拷问吴勉和归不归的下落。
将小任叁打发出去之后，归不归也没让他的便宜儿子歇着。当下，归不归又将百无求拽了起来，用树枝在地面上将这座山的地图画了出来。随后将地图划成四份，让二愣子负责其中的一个区域。就这样还不忘叮嘱它：“傻小子，一旦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千万别毁了。带回来让你爹爹我看一眼，等老人家我找回了术法，就给你找个漂漂亮亮的女妖物。你老大不小的也该成家过日子了，过两年再生一窝呲牙咧嘴的小妖……”
想到那个画面，归不归都没心思在往下说了。最后敷衍了几句，就把百无求也打发了出去。
看着那两只妖物都被归不归打发了出去，吴勉斜着眼看着这个老家伙，说道：“我呢？你老人家打算安排我去哪里找？”
归不归嘿嘿笑了一声，说道：“你守着老人家我就好，看不见你，我老人家心里没底。”他守了这个白发男人这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气秉性。如果真的被吴勉先找到解开自己封印的法门，到时候他十有八九会将那件宝贝截留下来。再过一二百年都未必会还给自己，一旦日后被发现，这个白发男人八成会这么说：嗯，你是让我去找，可没说找到什么要给你……我找的东西干嘛给你，我又不是你爸爸，你又不是我儿子……
不用想了，他一定会这么说的。归不归几乎看到了那时候的画面，想要吴勉把那件宝贝找出来给自己，可不是酿一二百年的果酒能糊弄过去的。想到这里，归不归说什么也不让吴勉去给他帮这个忙。
当下，两个人坐在山洞洞口，归不归指着山洞外面的各处景致，诉说着自己被徐福扔到这座高山上之后，是怎么样自娱自乐来打发时间的。说来说去说到了当初两个人见面那次，吴勉给他一个嘴巴，问他是归还是不归那次。老家伙没有一点记仇的意思，反而笑着说道：“那时候你问老人家我归，不归的时候，我老人家已经猜到是徐福那个老家伙的人到了。本来想着这下子就要脱离苦海，谁能想到又跟着你在苦海里泡了这几百年。”
吴勉看了一眼老家伙，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呢？说不定今天你就要从苦海里爬出来了，想好恢复术法之后，要怎么报复我了吗？”
归不归好像吓了一跳的样子，连连摆手说道：“什么叫报复，老人家我没有你的照顾的话，就算是长生不老的身体也早就去轮回了。我老人家对你报恩都来不及，怎么能说报复呢？你可不要乱想，在老人家我的心里，最敬重的第一个人是席应真那个爸爸，第二个就是吴勉你了。要不是怕你嫌老人家我的年纪太大，你抹不开面子的话。我老人家都想认你当个叔叔……”
眼看着解开封印就要眼前了，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偏差。归不归索性也不要脸了，陪着笑脸对着吴勉吹捧。心里想到却是另外的几句话：现在后悔当初打了老人家我一巴掌了吧？后悔以前有事没事就电我烧我了吧？晚了！只要我老人家的术法封印一解开，不和你算这几百年的总账！我老人家的名字就倒着写！他奶奶的——怎么倒着写好像还叫归不归……
就在归不归胡思乱想的时候，似笑非笑的吴勉脸色突然一变。随后他猛的将坐在洞口的归不归拉进了山洞当中，随后他在洞壁上抠下来几块石头。当着归不归的面，直接用手将这几块石头处理成石针的形状。
看见了吴勉的异常举动之后，老家伙马上反应了过来。在白发男人用手打磨石针的间歇，归不归开口说道：“山下来了什么对头吗？那俩楼主都没了术法，广仁、火山爷俩也没理由找我们动手……是‘邱武真’逃走的余孽吗？”
吴勉好像没有听到归不归的话一样，他将石针打磨好之后。倒着插在了洞口，随后划了自己的手指，将指尖鲜血粘在石针的针尖上。都抹完之后他手指的伤口也基本愈合。
看到愈合的伤口，吴勉微微的皱了皱眉。随后他还是再次划破了手指，在洞口两侧的石壁上各自用指尖血画了两只小小的怪兽。最后一下画完之后，已经成型的怪兽便消失在了洞壁上。归不归识得吴勉的手段，这都是他在徐福那九幅地图当中得到的阵法法决。
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吴勉这才回头冲着归不归说道：“不止‘邱武真’的那些弟子，他们当中还有个熟人……你在这里守着，我把你儿子和任叁带回来……”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脚下的地面上突然钻出来任叁的小脑袋。小家伙钻出来之后，便对着吴勉、归不归二人说道：“山下来人了，五六十号人呢。看着像是在海上追我们的那伙人，对了，那个楼主姬牢也在他们当中。老不死的，他们人多，要不咱们先避避？”
这个时候，归不归才明白吴勉说的那个熟人是谁？不过他是怎么和‘邱武真’扯上关系的。
听着小任叁说到对方有五六十个人，归不归的心便沉了下去。那件叫做贪狼的法器虽然犀利，却不适合在这样的山林当中施展。加上对方的人数众多，如果都是囚龙仿上仿下的实力，那还是听小任叁的。先避其锋芒的好，等到自己找回来术法……哼！放倒了吴勉。第二个就是他们……
就在归不归打算劝吴勉躲了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百无求那破锣嗓子一样的声音：“呸！谁说老子和老家伙他们在一起的？你爸告诉你的，还是你妈和你说的？这里有老子相好的母妖怪不行吗？老子过来看看相好的，也好你们说吗？呸……”
第298章 追踪之法
“以后不能再管它叫傻小子了，还知道用妖法传声。”归不归走到了洞口旁，将之前吴勉埋在地下的石针变了一个位置。随后小心翼翼的用沙土掩埋住了石针。
“原来还有这个变化，是你自创的吧。”看着归不归将石针掩埋好之后，吴勉的手里慢慢出现了那柄叫做贪狼的刀剑法器。看了老家伙和小任叁一眼之后，说道：“他们不会轻轻松松就上来的，找机会我让你儿子逃出去。风声过了你们去寿春城鹏化殷那里找它……”
说话的时候，吴勉已经走到了洞口。回头看了归不归一眼，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和这个老家伙说。不过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古怪的笑了一下之后，刚刚想要从这里走出去，却一闪身退了回来。
“速度不慢……”吴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连两个身穿和囚龙一样服饰的男人从洞口路过。其中一个男人向着山洞里面看了一眼，这个时候他和吴勉只有两三尺的距离。但是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转身跟着同伴走了过去。
“囚闽师兄说的是这里吗？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什么人参娃娃。”走了没有几步，两个人便停下了脚步，随后刚才那人继续对着同伴说道：“还是说师兄的禁制对那个人参娃娃不起作用？妖物的遁地之法和术法还是有区别的。”
“囚闽师兄下了双杀法，管它是人是妖都不能使用遁地之法。”另外一个人回答了一句，他好像是掏出来了什么法器。半晌之后这人继续说道：“人参娃娃就在附近，我们回去再找一次。他们几个不管是人还是妖。都逃不了……”
说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走了回来。当他们俩从洞口走过的时候，洞里面的二人一妖都看到了最后说话的男人，手中端着一个好像是石板一样的法器，应该就是靠这件法器才探测到小任叁就在这个区域的。
再次路过洞口的时候，端着石板法器的人突然站住了脚步。随后原地转了一圈，对着身边的同伴说道：“人参娃娃就在这里，仔细点找，不能放过它……”
说话的时候，这人盯着手里的石板，慢慢的向着洞口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对着同伴说道：“它就在附近，已经和法器重合了。仔细……”
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身边的山石当中突然伸出来一只手。还没等这人反应过来，这只手已经掐住了他脖子上的气门和声门。还没有来得及喊叫便被这只大手拽进来‘山石’当中。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另外一个人正面对着另外一边查找小任叁的下落。听到同伴突然失声，他回头的时候却见端着石板的人凭空消失。这人吓了一跳，当下将自己的长剑法器拔了出来。对着同伴消失的位置大声喊道：“囚滦师兄！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这人不敢靠近自己同伴消失的位置，还不断的向后褪去。当下，他只能不断的喊叫着。这人也算是有点心计的，喊叫的时候，声音当中加上了术法。远远的传出去让自己的师兄弟们赶过来帮忙。
“一个活口也够了。”这个人喊叫的过程中，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对对面的山石当中传了出来。还没等他作出反应，一道罡风从山石当中喷了出来。打在这人的身上，瞬间将他的身体搅碎，分成了无数肉碎散落了一地。
动手的正是吴勉，本来他想等着这个人也凑到山洞这边，来寻找同伴的下落。无奈这个人的胆子实在太小，再不动手的话就要将他们的同伴引过来。当下吴勉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用手里的贪狼打碎了这人的身体。
这个过程被吴勉抓进来的囚滦看的清清楚楚，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同伴这就阴阳两隔了。而且死的方式也太过血腥，囚滦吓得身子抖个不停，连抵抗的意识都吓没了。他是亲眼看着制住自己的白发男人杀死了自己的师尊，又举手之间将自己的师弟斩杀。这样的术法远非自己可比，当下除了等死他似乎已经做不了什么。
吴勉斩杀了外面的人之后，转回身来对着这个还被自己掐住脖子的囚滦说道：“你们不是我请来的，是吧？”
囚滦已经说不出话来，当下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的点了点头。不过想了想似乎不对，点了两下之后又开始拼命的摇起了头。
“看看你把这孩子吓得。”这个时候，归不归走了过来，拍了拍吴勉掐着囚滦的手臂，说道：“你这样他就算想说话也说不出来，来，你先松一扣。老人家我问问他，再松一扣嘛。他就算喊叫外面的人也听不到，再说你能等到他喊出来吗？”
在归不归的劝说下，吴勉这才送了手。在他松手的一瞬间，囚滦直接倒在了地上。虽然没有人掐住他的脖子了，不过囚滦还是惊吓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着囚滦被吓破胆的样子，归不归嘿嘿一笑，随后蹲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对着他继续说道：“老人家我受累问一句，你们是怎么一路找到这里的？慢点说，不着急。”
虽然囚滦想要说点什么，不过他的嘴巴张开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还是老家伙笑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没想到挨了一巴掌之后，反而将囚滦这口气打顺了。当下他不敢在得罪吴勉这三个人，一五一十的将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囚滦是跟着‘邱武真’的众弟子之一，当时在海上的时候，他们众人乘坐另外一艘大船避开了那几只妖物。他们虽然离开了，不过还是和那些过去拼死的同门们定下了计划。那些人如果拼死和吴勉等人同归于尽最好，一旦事情不顺利的话，也要在这些人的身上打上印记。等到回到陆地的人召集所有的同门，再给他们报仇。
当时由于海妖的突然出现，打算了那些人的计划。最后那些人在死前用风力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在了站住甲板上看热闹的人身上，吴勉、归不归、楼主姬牢，百无求和小任叁，包括那些水手谁都没有逃过去。
囚滦众人回到陆地之后，马上开始召集所有隐世的同门。第一件事便是去了码头杀光了那艘船上的船老大和水手泄恨，随后他们又抓到了刚刚和吴勉他们分开的楼主姬牢。本来这些人也想杀了他的，因为姬牢长生不老的体制，这些人才没有下手。还想着撬开姬牢的嘴巴，打探出来这长生不老的秘密。
这些人一路追赶到了苗疆，马上便找到了在山上胡乱转悠的百无求。正要继续找其他人的时候，突然发现吴勉和归不归的印记气息突然消失。只有小任叁的印记还在山腹当中窜来窜去的，当下这些人的大师兄囚闽用了禁制想要把小任叁从地下逼出来，抓到它之后，在和百无求一起拷问吴勉和归不归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