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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市长的隐私:官情 第1781节

云婷之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片刻之后,任雨泽也恢复了体力,他的眼睛在卧室里到处看,他终于发现了电吹风,任雨泽没有穿衣服,赤身下床,拿过来了电池风,接上电源,开始为云婷之吹头发,当然,任雨泽没有什么技术,纯粹是为云婷之吹干头发。

云婷之没有动弹,依偎在任雨泽的怀里,闭着眼睛,不过,眼泪还是不由自主流下来了,任雨泽小心擦去云婷之的泪珠,没有忘记帮助云婷之吹干头发。

任雨泽紧紧抱着云婷之,两具*裸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看着云婷之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而这个时候的苏良世在拒绝了好几个邀请后,独自一个人坐在自己家里的客厅中,闷闷的喝着茶,女儿苏厉羽最近也到外地采访了,老伴每天下午都要到大院和那帮老太太,老头子练什么舞,剩下苏良世一个人烦闷不已。

来了好几个电话,苏良世看看号码,都压住了,没有去接听,但当杨喻义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苏良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通了,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和杨喻义最近在很多地方都很相似,都是被书记压制着,他和杨喻义这二把手做起来一样的费劲啊。

杨喻义在电话接通后,很恭敬的说:“苏省长,我刚好到省委这面办点事情,要是省长不忙,我想过来坐坐。”

苏良世哼了一声说:“哪有那么多的刚好啊,想来就来吧。”

“嘿嘿,谢谢省长。”

放下电话没有过三分钟,杨喻义就敲门了,苏良世看着杨喻义提着一个包,里面沉甸甸的,就说:“你现在几点了,还出来办什么公?”

杨喻义笑笑,说:“好长时间没见省长你了,就是想来看看。”

说着话,从包里就拿出了一个砚台来,说:“朋友送的,我不爱好这玩意。给省长你把玩一下。”

苏良世就用双手小心的接过了砚台,打眼细细的看了起来。

作为“文房四宝”之一,砚台一直是书画爱好者的心爱之物。一方好砚摆在案头不但能挥毫泼墨,而且还是很好的装饰品,特别是石质细腻、雕工精细的古砚台尤具鉴赏价值,若配以名人的铭文则更具有收藏价值。

苏良世对这些东西是很有鉴别能力的,他马上研判出这块砚台是唐宋的古董,在看看雕刻工艺、铭文和砚眼,越看月是惊讶,从风格上来说,唐宋的砚台造形简单,多呈长方形或方形,石质粗糙但雕工风格浑朴,这方砚台手放到砚台面的位置2-3秒之后拿开手砚台面就会显现出清晰地水纹,苏良世用手托起,用手指轻弹砚台,就听到砚台会发出敲击木头的声音,

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了外星皇族。

苏良世一面看,一面连连的点头说:“好东西啊,你说实话,是不是高价掏回来的,我给你钱。”

杨喻义连连的摆手,说:“这应该不值几个钱吧,反正别人送我的,我也没问价格,省长你就不要和我这样客气了。”

苏良世也真的就不再客气了,他和杨喻义的关系也用不着假惺惺的作态,想一想要不是自己这些年来一直提携着杨喻义,他又安能走到今天呢?所以苏良世也心安理得的欣赏起这块砚台了。

好一段时间里,苏良世和杨喻义都没有说什么话,两会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愉悦中,苏良世在为得到一块好砚台高兴,杨喻义为找到一块能让苏良世高兴的砚台而高兴,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但这样的笑容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慢慢的,不管是杨喻义,还是苏良世,都收敛起了这短暂的笑意,对这两个在北江省炙手可热的权利人物来说,所有的快乐都比不上对权利的牢牢把握,相比起权利来说,其他的也都只能是浮云了。

而眼下他们两人的权利都在遭受着同样严重的威胁,苏良世就不说了,刚刚在常委会上遭遇了滑铁卢的失败,杨喻义更是内心如焚,任雨泽的杰出才华,正不断的侵蚀着很多过去本来属于杨喻义的权利基础,任雨泽总是这样的幸运,每次都能轻松的展示出他的威仪和睿智,让越来越多的北江人开始对他有了认可,这是杨喻义最难忍受的。

除此之外,任雨泽对杨喻义的几次打击也是直接和有效的,就一个徐海贵的问题,任雨泽就拿它做出了好几篇锦绣的文章来,带给了杨喻义极大的麻烦,想到这些,杨喻义就无法在笑了。

“唉,苏省长啊,现在北江市的工作越来越不好做了,任雨泽的手伸的太长,不仅在人事上独断专行,就是政府这面的工作,他也是胡乱的伸手,长此以往,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配合他工作了。”杨喻义发起了牢骚。

苏良世锁起了眉头,缓缓的放下那块古砚,沉吟着说:“你的情况我都知道,北江市就在我的眼皮低下啊,但说实话,这个任雨泽确实运气很好,就说这次国外考察吧,你们过去也组织过几次,但结果呢?每次都是空手而归,但看看人家任雨泽,出去逛了一圈,旅游了一趟,回来却带来了好多客人,不管最后能不能签订投资协议吧,总之,人家已经把声势造出去了,这一点啊,你就不如任雨泽。”‘

面对苏良世的有感而发,杨喻义也是无言以对,想一想,最后也只能说任雨泽正在走狗屎运,但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是他一个人遇上,轻轻松松的闲逛一圈,最后不仅没人说他的闲话,反倒获得了不少溢美之词,这算怎么回事啊?

可是现在杨喻义不能让苏良世感到自己太过无能了,至少自己要找到一点任雨泽的问题,当上级长久的面对一个无能之辈的下属之后,或许总有一天会感到厌倦,最后把自己弃之若履。

杨喻义本来今天也是有备而来的,就说:“不过苏省长啊,我听说任雨泽这次出去也暴露了很多问题。”

“什么问题?”苏良世不太重视的随口问了一句。

“据说任雨泽在巴尔的摩的时候,有个晚上没有回酒店,是带着那个女翻译一起在外面住的,这一点是不是很不正常,作为一个党的高级干部,这样的行为我觉得是荒唐的重生之一统天下。”

苏良世浓眉一挑,沉默了一下,说:“只怕是空穴来风吧?我觉得任雨泽还不至于如此?毕竟这次去的人很多,对了,那个翻译是什么人啊?”

看来杨喻义真的是有备而来的,他笑笑说:“翻译是新屏市的一个女老板,还另外带着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按任雨泽的说法就是商务部派的人,但我专门查了一下,根本都没有见过商务部的批文,对了,还有啊,这次到巴尔的摩考察,任雨泽还让省钢的成厂长带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起去,大家就有疑问了,这到底是出去考察,还是……”

刚说道这里,苏良世就抬手制止了杨喻义的话,他需要认真的思考一下了,这个事情能不能做出一篇文章呢?从整个考察的人员安排来看,似乎确实是有一些问题的,特别是那个女翻译,到底是任雨泽个人要带上去的,还是商务部的人员?这一点蹊跷很多,假定这三人不是商务部的,那么任雨泽就必须面对一些难以解释的问题。

至于他和那个女翻译的外出留宿,当然也可以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不过,前提是这个女翻译并不是商务部的人。

但这个前提好像又不是前提了,一个新屏市的女老板又怎么可能是商务部的人呢?还有,北江市的考察,商务部怎么会安排人?这听起来本来就有点不太靠谱。

苏良世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杨喻义,说:“你说的这个问题啊,确实值得提醒一下任雨泽同志,这倒不是带几个人出去旅游一下的事情,关键是一个原则问题,中央也三令五申告诫我们地方政府了,不要假借考察行游乐之实,何况这样做影响很不好。”

杨喻义见苏良世也认可了自己的攻击路线,就暗自冷笑一声,说:“是啊,在不提醒任雨泽同志的话,以后不知道他会无所顾忌到何种地步。”

“那你准备怎么提醒一下呢?”苏良世静静的问。

“我想先在北江市内部提醒一下任雨泽同志,然后如果有必要的话,也可以给省委相关的部门反应一下吧?”

苏良世就笑了笑,说:“喻义同志啊,给省委部门反应一下是必须的,但还不是全部?”

杨喻义一下愣住了,苏良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的,杨喻义就明白了,是啊,到任雨泽这个级别了,除非是李云中才能批评的了他,要说到处理他,恐怕李云中都有点力不从心了,而且李云中已经好几次的支持任雨泽了,想让他对任雨泽发难,想想也是不太现实。

杨喻义一下就有点垂头丧气起来,本来想好的一个攻击,现在看来也成了纸上谈兵的事情了,唉,任雨泽这个奇特的位置啊,真还有点不好下手弄他。

苏良世看着杨喻义失望的表情,自己到先笑了,说:“我早就说过你喻义同志了,眼界就是不高,胆气也是不壮,做什么事情都缺少一点魄力啊。”

杨喻义愣愣的看着苏良世好一会,突然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嘿嘿,我身上的缺点怎么苏省长你都看的这么透彻,我以后一定加强自身的培养,努力克服这些缺陷。”

苏良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又想了想,说:“对了,我觉得啊,为了保险起见,最好这事情你不要伸头。”

“这还有不保险的吗?”杨喻义奇怪的问重生田园贵媛:名门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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