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官场之谋位 第150节

　　姚红兰看见厉无疆回来了，万分欣喜，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李卫国的秘书并不好干。自己就给李卫国服务了一个星期，就很受为难，尤其是杨延照看厉无疆重用姚红兰，就处处为难姚红兰，还故意将综合处的工作压给姚红兰，导致姚红兰顾头不顾尾，结果不仅挨了杨延照的骂，还挨了苗成毅的骂。当然李卫国是省委书记，对于下面的同志一般是不会责骂的。

　　“红兰处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有的事情是我交代不周，让你受委屈了。”厉无疆没有责骂姚红兰无能，也没有不认同她的工作能力。她知道姚红兰能在夹缝中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当然不能苛求人人都像自己一样。

　　“厉主任，是我辜负了你的嘱托，没有完成好你安排的工作。”姚红兰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同志委屈的自己要掉眼泪。

　　“你可千万别这样想。你的工作已经做的不错。接下来你还是协助我做好综合处的工作。”

　　姚红兰听到厉无疆让她协助做好综合处的工作，眼睛突然发亮。立马开心地像小姑娘一样点头表示一定做好本职工作。

　　厉无疆看李卫国的办公室没有人了，才敲门进去。

　　李卫国抬头看见是厉无疆回来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无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厉无疆主动找到水壶，一边给李卫国添满水，一边说道“不辛苦，李书记能将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这是对我的信任。这段时间，我不在办公厅工作，给李书记添麻烦了。”

　　“你还别说，你小子走了。我还真缺点什么。”李卫国笑着说道。“怎么样，这次下去调查有什么收获。”虽然在宝泉的实话，厉无疆每天主动给李卫国打电话汇报，但是细节内容厉无疆还需要具体李卫国汇报。

　　“哦，你说的意思，现场已经被清理了，无法还原现场的情况了？”

　　“是的，李书记。油矿爆炸现场已经被清理了，甚至实施了二次人为破坏，想要从现场找到蛛丝马迹就很困难的了。不过宝泉市的副市长王奎生向我汇报，在出事的那几天，万书记等车辆多次出入油矿现场，并下了封口令。”厉无疆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群人胆子太大了，什么都敢做。为了掩盖真相，竟然敢人为地破坏现场。你说的王奎生可信吗？”

　　“我从侧面了解了一下这个王副市长，他不是本地的干部，而是从外地调过去的。原本想在宝泉市干一番事业，结果处处受到排挤，他对宝泉市的发展也很担心。”厉无疆说到王奎生的时候格外小心。

　　“这说明我们的干部还是有好的，不是所有干部都不愿意为老百姓服务，也不是所有干部都不想干事创业。”

　　厉无疆听李卫国这么一说，才松了一口气。这表明李卫国并不反对他接触下面的干部。

　　“只不过是个别地方的一把手将当地的政治环境搞坏了，自己不思发展，还影响了其他干部的发展。这就是一锅老鼠坏一锅汤，这种害群之马什么时候不清除，这个社会什么时候都不会安宁。”李卫国说到这种人，就有点控制不住。

　　厉无疆只是站在一边听着，也没有敢插话。

　　“无疆，话说远了，那你们调查组现在是什么意见。”

　　“李书记，我的意思是先等一等。”

　　李卫国当然对这个调查结果不甘心，但是厉无疆他们调查的结果就是这样，如果迟迟不对这个事情了解，将会带来不好的影响。厉无疆的等一等，让他听出了弦外之音。他看着厉无疆，等着他往下说。

　　“李书记，是这样，我还有两个情况需要向你汇报。”厉无疆就将董洁回宝泉市调查一事向李卫国做了汇报。但是他没有说自己和董洁认识的过程，只是说督察处接到董洁的举报，自家的油矿被万家侵占，刚好这次爆炸的油矿就是董家油矿。董洁为了替父母报仇自愿回去调查情况。

　　李卫国也被董洁传奇而悲惨的故事听的出了神。直到厉无疆提醒他，他才回过神。“看来宝泉市的人民活的不容易呀，宝泉市需要进行一次彻底清查。无疆，这个女孩现在安全吗？”

第401章 龙潭虎穴，担心危险

　　厉无疆有点尴尬地说道“李书记，董洁自从回到宝泉市我就和她失去了联系，我希望再等等，看看她会不会传来有价值的信息。”

　　“无疆，宝泉可是龙潭虎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是不是需要安排公安人员去调查一下。”李卫国这个时候有点慈父心了。

　　厉无疆当然也希望这样做，不过他没有这样做。这个时候如果出动公安，那就暴露了董洁，将会让她处于更加危险的地位。“李书记，我认为还是等一等。”

　　李卫国听了之后也没有说什么，让厉无疆要做好关注，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老万，以后工作可要更小心了，不能再放任这帮小家伙胡作非为了。”成海发和万奉化之间的关系不错，所以才直截了当地说。

　　“成书记，你说的是，这次回去我一定让我家那小子闭门思过。一天到晚净给人惹祸，这次还多亏成书记帮忙。”万奉化还是一脸堆肉地笑着。

　　“老万，咱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了。最近全国的风声很紧，自上而下开展了扫黑除恶行动，上级要求不仅要除恶、还要打伞，接下来宝泉市要低调一点，不要成了别人的眼中钉，届时我们想要挽回就难了。”成海发年纪也快要到点了，不想在最后时刻翻了船。

　　“是啊，现在的政治生态不同以往，此次的调查我就看出来省委的态度和以往不一样了。之前这种调查都是走走过程，这次我感觉上面是要动真格的，只不过我们宝泉提前做好了防范，否则这次就要阴沟里翻船了。我看这个李书记想要在吉宁省大展身手。”

　　“咱们这个李书记可是从京城领导身边下来的干部，当然想要干一番事业。不过仅认为自己背后有后台就能在吉宁一展抱负，我看是痴人说梦。”

　　成海发和万奉化在一边谈论着李卫国，严明、鲁文明、苗成毅也聚在一家高档会所说着厉无疆和李卫国。

　　“老苗，你说这次咱们这个李书记吃了一个闭门羹，现在是什么心情。”鲁文明有点幸灾乐祸地问道。

　　“什么心情我不知道，但是脸色肯定很不好看。刚想从宝泉市下手，结果没有想到羽铩而归。”苗成毅离开了办公厅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避讳。

　　“宝泉油矿爆炸这个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老苗你知不知道内部消息？”鲁文明好奇地问道。

　　“鲁书记，这个你问我，我可不知道，你想要知道真相，你将万奉化找过来问问。”

　　“这个还用想吗，就万奉化那个胆大包天样，不用想就知道群众反映的都是真的。只不过这家伙工作做的好，才没有让调查组发现猫腻。”严明对这个结果有点不满意。他最想要看到的是李卫国和成海发这两边斗法，最终自己能渔翁得利。谁成想李卫国派去的厉无疆太弱了，一个回合就被打了回来。

　　“老苗，这个厉秘书能力不行呀，这个马前卒当的可不好。第一炮都没有打响。看来这李书记的眼光可不咋地，弄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当秘书。”鲁文明笑着说道。

　　“你可不要小看这个小厉秘书，他可不像你们眼中看到的那么一无是处。李书记既然能将他提拔到这么高的位置，那他肯定有过人之处。随州事件他处理的都很好，不仅挽回了李书记的颜面，还让随州一炮打响，这个小厉同志很不简单。谁要是小看他，谁以后就会遭大殃。”其他人不了解厉无疆，苗成毅还是比较了解厉无疆的，两个人接触多了，他知道厉无疆可不是表面上的大大咧咧。

　　“老苗，我看你太高看这个毛头小子了。这一战过后，他估计就会消停了，认清吉宁的局面。”

　　“文明，你还是多听听老苗的话。老苗看人还是很准的。我听说卫国书记最近对吉阳的发展不满意，尤其是对吉宁重工的发展方向很是恼火。”

　　“严书记，你不说这个事，我还要向你汇报。吉宁重工有起发展的历史遵循，目前虽然产品比较单一、老化，但是能够满足市场需求，而且订单也不少。李书记不顾吉宁重工的实际，让吉宁重工向前看、向沿海看、向世界看，要打破现有的生产模式，创新发展道路，与世界接轨。”

　　“文明，卫国书记说的这也没有错呀，企业发展当然要紧跟时代潮流，否则就会被时代淘汰。这有很多实例就摆在眼前，你不是不知道。”严明知道鲁文明最大的毛病就是为人太过于自负，根本听不进去他人的劝说。

　　“严书记，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但是吉宁重工目前的重点还是重卡项目，这个项目目前在我国有着广大的市场前景。如果脱离这个市场，我们是舍本逐末。”

　　苗成毅听着鲁文明说的，他对鲁文明有点嗤之以鼻。虽然双方是在同一阵营，但不代表他就同意鲁文明的做法。李卫国和鲁文明沟通吉宁重工发展方向的时候，他也在场。鲁文明现在只是断章取义，根本没有还原李卫国的原话。李卫国并不是不重视重卡项目的发展，反而很重视。他是希望鲁文明开拓眼界，不断研发新产品、开拓新市场、掌握核心技术。苗成毅对李卫国说的这些还是很赞同的。企业要想发展那就必须看长远，如果只看到眼前的利益，那企业就走不远。

　　当这些大人物都在讨论的时候，厉无疆却陪着陈大美女在街边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盈盈，你这酒量不错呀，不过一会喝多了千万别发酒疯。”厉无疆笑着对陈盈盈说，他好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厉哥，你嘲笑我。小心以后我不陪你喝酒了。”陈盈盈撅着嘴说道。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以后要是少个酒友，那就人生一大遗憾了。”说着厉无疆举杯和陈盈盈对饮了一个。

　　“厉哥，你一个人到吉宁，难道不想家吗。”

第402章 小姑娘意外的惊喜

　　“想啊，怎么不想，想家有什么办法，我这不是还要出来工作养家糊口。好了不说我了，盈盈你这大学毕业准备到哪里工作，留在吉宁还是留在京城？”

　　“我是想留在京城的。我爸爸想让我在京城机关单位工作。可是我不想在机关工作，我还是希望到企业闯一闯。”

　　“你爸也是为你考虑，女孩子到机关单位工作，工作相对稳定轻松，以后也好找婆家。”

　　“你怎么和我爸一个德性。我们现在可是新时代的年轻人，要做有理想、有担当、有志向的人，我们应该到企业中为国家的四化建设做贡献。”

　　厉无疆看着这个初出茅庐的女学生，想到了自己刚毕业的时候，这一晃都七八年了。“在机关单位也可以为国家四化做贡献，这没有冲突的。你可以设计你的宏伟蓝图，让别人来帮你绘画。”

　　“不，我要亲自当绘画人。”

　　“那好吧，我支持你的选择。那你现在有没有心仪的企业。”

　　“有啊，京城的畅听公司就不错。我打听了这个企业的总部在江南市，旗下涉及计算机、手机、医药、传媒等各行各业，堪称商界的巨无霸，我要是能进畅听公司那就好了。”

　　厉无疆听陈盈盈说畅听公司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小姑娘一下子找对人了。看来自己就能帮她完成心愿。“盈盈，畅听公司我也听说过，只是一个民营企业。它和国有企业相比差远了，国有企业可是铁饭碗。你怎么想着去这样的公司。”

　　“厉哥，你就老土了吧。我们国家现在是市场经济体制，国家鼓励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现在的民营企业是未来的希望，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和崛起。畅听公司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够站在时代的最前沿，以高新技术产业为主，重点关注民生行业，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大企业。”

　　厉无疆真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对畅听公司了解这么多。看来她是非常喜欢畅听公司了，要不也不会对一个企业有这么深入的了解。“你这么喜欢这家企业，你有没有前去应聘？”

　　“我投了简历，但是没有回复。”说到这里，陈盈盈有点垂头丧气。

　　看陈盈盈有点丧气，厉无疆就没有逗她了。“盈盈，刚好我认识畅听公司这家公司的老总，你想去京城还是江南市的畅听工作？”

　　“厉哥，你就别吹牛了。我知道你是安慰我的。没事，大不了我再重新去投简历。”陈盈盈还以为厉无疆是安慰她的。

　　“你这个小姑娘我说的是真的。这个是畅听京城老总的电话，这个是畅听江南老总的电话，我都发给你了。你可以随时和他们联系。”

　　陈盈盈还以为厉无疆随便找个电话糊弄她，没有想到打开手机一看上面竟然有两个地方老总的名字，这两个老总的名字她太熟悉了。厉无疆要是不认识，肯定说不上来她们的名字。厉无疆既然能将名字发给她，那肯定就是真的了。陈盈盈高兴的接二连三地和厉无疆喝了三杯，一下子将她喝的晕乎乎。厉无疆看着姑娘又喝晕了，脸上流出了无奈的表情。

　　厉无疆虽然知道陈盈盈家就住在省委常委家属院，但是他可不敢就这样将陈盈盈送回去，这要是被常务副省长陈保家看见了，那他就完了。好在这姑娘又不是第一次住在他那里了。

　　最近毛玉民有点平静，不管李卫国和成海发、鲁文明他们怎么斗，他都没有卷进去。不是他坐山观虎斗，而是不愿意引火烧身。毛玉民也是外地调来的干部，一晃他在吉宁也快干满了一届。他知道京城对他多有不满，原本将他调任吉宁，是想让他制衡原书记的，没有想到他没有制止，反而愈演愈烈，最后闹的一发不可收。此次京城处理了原书记，没有处理他毛玉民，那是因为不想吉宁出现过度震荡。其实这些年只有毛玉民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不是不想脚踏实地，谋发展，而是前省委书记太强势，其他省委常委抱团太严重，以致于他根本就发挥不了自己的作用。甚至担心自己一不小心也会着了别人的道，所以就一直畏手畏脚。

　　原本想着前省委书记走了，自己可以牢牢把握住大权，但是没有想到新来的省委书记也很强势。两个人的发展理念完全不同。毛玉民认为东北是国家的粮仓，要重视农业的发展。这个李卫国当然赞同。不过在发展新技术、新产业方面两个人分歧很大。毛玉民认为李卫国是好高骛远，发展思路不符合吉宁的实际情况，没有立足吉宁而谋全局。因此在工作上毛玉民并没有给与李卫国更多的支持。这就导致了现在的局面，一盘散沙，难以聚拢。

　　“钱市长，听说最近鲁书记在会上骂了几次娘。”厉无疆笑着说道。

　　“谁说不是。现在的工作越来越难干了。领导们的意见不一致，可为难下面干活的人了。”钱守兴一脸苦逼地说道，

　　“哦，下面的干部都是怎么想的？”厉无疆问道。

　　“还能怎么样，吉阳的干部都一个样，还是抱着传统的思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混个日子就行。”钱守兴有点漫不经心地说道了。

　　今天厉无疆专门约了钱守兴，这也是受李卫国的委托。最近李卫国和鲁文明在吉阳发展中出现了很大的分歧，这已经不是小道消息，而是被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李卫国为了掌握吉阳的最新动态，就有意让厉无疆见见钱守兴。不过领导们都很含蓄。李卫国没有直接让厉无疆问吉阳的情况。而是关心了一下这些挂职干部的情况，厉无疆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他知道有些事情省委书记不好办，他这个省委书记秘书就要替他去操心。

　　“那你们市委领导干部对吉阳未来的发展方向持什么意见？”

第403章 一个是谋新，一个强旧

　　厉无疆一直在问吉阳的发展，钱守兴就明白厉无疆约他的意图了。随后就收起了漫不经心，而是认真地说道“无疆主任，你也知道吉阳是省会城市，吉阳市市委书记是高配，有省委常委兼任，比其他的市委常委都高半截，所以吉阳的很多事情都是鲁书记一人说了算，其他的干部也是有口难言。在吉阳发展定位方面市委班子成员是有不同意见的。有一部分常委就支持李书记的立足老工业基地，谋划新的发展方向，推动老工业基地焕发新的活力。只不过鲁书记坚持发挥老工业基地的优势，趁势做大做强。”

　　这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一个是谋新，一个强旧。厉无疆认为在吉阳市这种环境下，想要将发展这件事搞清楚，那就要开展一场大讨论。类似于真理大讨论的想法。不过这种想法不能从自己口中说出来，这需要从吉阳市的干部的口中说出来，这才有利于李卫国操作。

　　“钱市长，针对吉阳当前这种环境，吉阳的干部有没有什么好建议。”

　　钱守兴知道厉无疆不是在问其他的干部，而是在问他。这是他的一次机会。“厉主任，问计一个地方的发展方向，事关一个城市的未来，这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重要的事，这不是哪个人说了算。当大家无法确定发展方向的时候，我们可以坚持走出去、迎进来的做法。走出去就是我们的干部到沿海地方、到国外去看看其他城市的发展模式，有对比才有差距，有对比大家内心才有震撼，一天到晚坐井观天，那就是夜郎自大。另一方面，我们可以邀请国内外的知名专家、学者、退休干部对我们吉阳市的发展问诊把脉，结合吉阳市的发展时机，为吉阳的发展谋划一条正确的道路。”

　　钱守兴的见识确实不俗，厉无疆原本想要提点一下他，没有想到这家伙自己却说出了很多想法。“钱市长，你的想法很好。你看看能不能这样，你写一份报告，我将这份报告转呈给李书记。”

　　钱守兴知道这个时候是纳投名状了，自己一旦写了这份报告，那就彻底和鲁文明决裂了，以后自己就是李卫国站队的人了。不过这个风险他还是要冒的，因为他相信厉无疆和李卫国，他也是从京城下挂而来的，已经将二人的背景摸的很透彻。他相信跟着这两个人未来一定会有一个好的前程。“好，无疆主任，我回去之后尽快拟一个稿子递给你。”

　　最近省委政法委的宋功明主任一直催着厉无疆，希望他能尽快完结宝泉市油矿爆炸案调查事件的报告。厉无疆就一直推辞这段时间比较忙，还没来的及完成整体报告。宋功明的态度就不太好了，隐隐约约地表示这是成海发的意思，既然调查结束了，那就要尽快出具结论，让下面的同志能安心工作。厉无疆当然不想这么草草了结。只是说这个事情调查的很清楚，目前没有什么问题，宝泉市的同志们该怎么工作就怎么工作，他最近会抽出时间将撰写报告，待调查组成员商量后呈报省委常委。这才将宋功明等人应付了过去。

　　宝泉市的事情还没有了结，绥原市也发生了大事件，真可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绥原市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造成十几人死亡，几十人受伤。这一消息传来，省委书记李卫国是大为恼火，直接将桌子上的文件摔在地上。京城领导也将电话直接打给了李卫国，让吉宁省限期督办该案件办理。同时向李卫国汇报相关情况。他让厉无疆第一时间联系绥原市市委书记郭德江尽快到省委汇报事情经过。

　　厉无疆听了这个消息后，也很是震惊，发生这么大规模的械斗，这在全国也是影响力极大的案件。现在正是全国开展扫黑除恶的时候，这次吉宁省有可能撞到枪口上了。他还真替李卫国有点担心。宝泉市黑恶势力还没有铲除，绥原市又爆发了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