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官场之谋位 第138节

　　“好的，李书记，我这就去和苗秘书长汇报。”

　　“无疆，李书记就说了这么多吗？具体去哪、哪些人去、安排几天行程，他有没有说？”苗成毅问的很细，不管他和李卫国的关系怎么样，但是工作还是认真的。

　　“秘书长，李书记说这些事情由你来做主。”

　　“无疆，不是什么事情我们都能做主的。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考虑清楚领导的想法。例如李书记说去偏远、落后的地方，那我们是不是一定要去最偏远的地方，这就需要我们结合实际情况，妥善安排。那好吧，你先去忙吧，我先规划一下行程，然后再和李书记沟通。”

　　厉无疆也是好久没有接到赵乾龙的电话，自从离开京城大家联系的有点少了。

　　“疆哥，你现在是大领导秘书了，恭喜恭喜呀。”

　　“你小子，几天不骂你，你是皮痒痒了。说打电话有什么事？”

　　“疆哥，我这不是想你了，亲自来吉宁给你送温暖了。”

　　“你小子来吉宁了？什么时候到的？好啊，你也知道现在我的时间由不得我，我需要等李书记忙完了，再来见你。你先在酒店安顿休息好。”厉无疆对赵乾龙能来吉宁也很是高兴，不过现在他的时间可由不得自己。李卫国工作到什么时候，他就要工作到什么时候，李卫国什么时候下班，他才能下班。

　　厉无疆正在出神的时候，毛玉民过来了。厉无疆连忙站了起来，向毛玉民问好。来吉宁这么长时间了，厉无疆虽然见过毛玉民，但是几乎没有打过招呼。

　　毛玉民不是吉宁本地的，但是在吉宁干了十几年了。说话还算是客气。“毛省长，你好，李书记在办公室，你先坐，我请示一下李书记。”

　　“无疆呀，不急，咱们先说说话。早就听说无疆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在华原省大搞招商工作，成绩突出，推进企业改制，取得突破性进展，被国家列为典型。你能来吉宁是吉宁人民的福气。一直想找个机会，咱们一起坐坐，你看这段时间忙的一直没有空。以后有空了，你到我那里坐坐，尝尝我的好茶。”

　　毛玉民这不经意的话，听的厉无疆胆战心惊。自己可是李卫国的秘书，如果跑到毛玉民的办公室喝茶聊天，那要是传出去，自己的政治生涯算是完蛋了。“谢谢毛省长的关心，毛省长日理万机，是我们年轻人学习的榜样，以后我一定多向毛省长学习和请教。”

　　“今天在仔细看无疆同志，真是年轻呀，年轻有为，我像你这么大年纪，还在村里种地放牛。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简单。”

　　“毛省长真是开玩笑了，我怎么能和你们比，你们这一代是国家的脊梁，现在正带领着我们国家走向伟大的繁荣和复兴。吉宁的老百姓还盼望这毛省长带领大家奔小康，过上富裕的生活。”

　　毛玉民从厉无疆口中听出了几个新词，不由得对厉无疆又看了两眼。“无疆，话从你口中出来，确实让人心里很美呀。到吉宁有一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

　　“毛省长，吉宁的干部职工都很热情，大家对我都很帮助，今后在省委、省政府的领导和关怀下，我一定干好本职工作。”

　　“好，好好干。有空到我那里喝茶。”说完，毛玉民就自己走向李卫国的办公室。厉无疆知道这个时候再去通报李卫国已经不合适了。就小跑两步，走到毛玉民前面，敲了两下李卫国的办公室，才将门打开，然后伸出手请毛玉民进去。

　　毛玉民笑着看了厉无疆两眼，心里想着李卫国找这个秘书不错，反应能力很快。

　　厉无疆给毛玉民泡了杯茶之后，就退了出去。

　　毛玉民进去一会，厉无疆就听出来双方都起了高腔，在门外就能听见。之后没有多大一会，毛玉民就出来了。

　　厉无疆从毛玉民关门的响声就听出来毛玉民没有刚才进去的那份心情，但是临走的时候还不失风度地请厉无疆去喝茶。厉无疆笑着将毛玉民送走。

第365章 领导身边的人，代表领导的意思

　　下午李卫国要到省公安厅视察，省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成海发、省委秘书长苗成毅、副省长、公安厅厅长宗涛陪同着。公安厅清一色的男同志，不过厉无疆还是从中看到了一个女同志，那就是马伏贤。马伏贤能参与到李卫国调研的过程中，那说明马伏贤在公安厅的地位也不低。其他领导在陪同李卫国，马伏贤悄悄地走到厉无疆的身边说道“厉主任，欢迎到省公安厅考察指导工作呀。”

　　“马姐，你还是叫我无疆吧，我这是陪同领导，我可没有资格指导公安部门的工作。”厉无疆笑着说道。

　　“你是领导身边的人，你说的每句话都代表领导的意思。我们这些下面的同志一样照办。”

　　马伏贤说的这句话倒是不假，厉无疆现在每说一句话都很小心，因为他现在不仅代表着自己，在很多人眼里，他的话还代表着李卫国的意志。

　　“马姐，我看省公安厅的同志们都是精神抖擞，全省的刑事发案率、破案率都很不错呀，全省的治安状况一片大好。”厉无疆故意这样说，就想听听马伏贤怎么说。

　　“无疆，领导来了，那就要让领导看到该看到的。领导不在了那就要是另外一个样子。”马伏贤的这句话很精辟，这就是官场常出现的情况，领导在和不在完全是两个样子。

　　厉无疆笑了笑，话锋突转，“马姐，你对宝泉市有什么了解？”

　　马伏贤有点跟不上厉无疆的节奏，不知道厉无疆到底想要问什么，但是厉无疆既然问到了宝泉市，那肯定不是毫无目的的问。自己答的好，那在厉无疆印象里是会加分的；答不好，那以后和厉无疆就会没有现在这么亲密。“无疆，怎么突然问到了宝泉。”

　　“马姐，我也是随便问问，有个朋友来吉宁，想要到宝泉投资，所以就想拜托我打听一下宝泉的社会治安怎么样。毕竟是一大笔投资，他想着还是慎重点好。”厉无疆随便找了这个理由，不过这个理由还十分适合。

　　“宝泉的石油、煤炭资源倒是挺丰富的，这些年为国家的发展做出了不少贡献。不过这两年宝泉的治安环境和吉宁其他地区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这里面有各种原因。”马伏贤看周围人比较多也没有具体说明。

　　“马姐，看来我是找对人了，这两天我专门请马姐、曹大哥小聚一下，到时候再向马姐请教。”厉无疆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从马伏贤的口中厉无疆至少感觉到她和宝泉没有多大关系。李卫国作为一把手很多时候做事不方便，厉无疆就要替他做，从外围替他找一些能帮助他们的人。

　　“好啊，无疆，你来这么长时间，你曹哥早就说要做东，请你吃一顿吉宁特色菜。”

　　厉无疆也不方便离开李卫国太长时间，和马伏贤聊一会之后，就离开了。

　　李卫国一直忙到晚上，厉无疆也跟着到晚上。直到八点多，厉无疆才解放。打电话问赵乾龙在哪里，赵乾龙早就安排好了位置，厉无疆直接打了一个车到了赵乾龙说的地方，叫做红人馆，非常隐蔽。厉无疆到的时候，就怀疑赵乾龙不是第一次到吉宁，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赵乾龙在楼下等着厉无疆，没有想到陪着赵乾龙的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人厉无疆还认识，那就是副省长唐家河，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过话，但是打过照面。厉无疆对这些领导都过目不忘。

　　厉无疆原本想要给赵乾龙一个拥抱，看到唐家河在这里，就伸手先和唐家河握了手。“唐省长，你好，怎么劳驾你在这里等我。”

　　“厉主任，你现在是领导，我们等你是应该的。”唐家河很热情地说道。

　　厉无疆和唐家河握过手之后，看向了另外两位。赵乾龙赶紧上前介绍说道“无疆，这位是吉辽化工的丁方宁丁总，另一位是宝泉市副市长王奎生同志。”

　　厉无疆一愣，最近自己一直在想办法调查宝泉市，这里就出现了一个宝泉市的副市长。不过是赵乾龙带过来的应该问题不大。厉无疆笑着和两位握手，最后才和赵乾龙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一行五个人才进会所，在坐电梯的时候出现了很微妙的一幕，唐家河的官职最大，原本他应该走在最前面，可是厉无疆作为一把手的秘书，位置显得尤为重要，唐家河就礼让厉无疆走在前面。最后双方一起走在了前面。

　　赵乾龙事先没有和厉无疆打招呼，就将这些人带来了。吉宁这个地方本土势力比较强大，赵家之前在吉宁的势力比较单薄，唯一称的是头面人物的也就是唐家河，但是种种原因，唐家河只是一个副省长，没有进常委。一个没有进常委的副省长那是进不了决策层的，所以赵家在吉宁的影响了就比较小。这次李卫国到吉宁省任一把手，厉无疆跟着来出任秘书，这对赵家来说是一个机会。赵家和厉无疆的关系还是很密切的，赵乾龙在得到家族的同意之下，将吉宁赵家这些人交给厉无疆，一是希望能帮助厉无疆，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够在厉无疆的助推之下更进一步。

　　“疆哥，恭喜你更进一步，以后兄弟可要继续靠着你了。你从京城走的太匆忙，大家伙还没有来得及给你摆一桌，你就走了。这次我来吉宁专门是向你道贺的。唐叔叔、丁总、王副市长听说我要宴请的是厉主任，说什么也要来见见领导。”赵乾龙说话还是一句正经、一句不正经。

　　“乾龙，你可别胡说。再坐的可都是我的领导，今天由于老板的事比较多，让唐省长你们一直等到现在。今天我做东，以表我的歉意。”

　　“厉主任，你这话可有点打我们的脸了。我们几个都是老吉宁人，怎么说也要给我们几个人一个机会，给厉主任接风洗尘。”唐家河笑着说道。

第366章 抱团取暖，及时站对

　　“唐省长，你可不要喊我主任，这有点折煞我了，你叫我无疆或者小厉就行。今天这顿饭算是我的拜师宴，我初来乍到，吉宁很多事情我都不了解，以后还请各位领导多指导。”

　　“哎呀，大家都不要争了，就是一顿饭的事。这顿咱们就宰丁总，丁总可是咱们这里最富有的人，不打他秋风咱们打谁秋风。以后大家有的是机会坐到一起。”

　　“是的，各位领导，乾龙说的对，这个机会大家就让给我，我这个企业家说不定以后还要给大家找麻烦。还希望大家不要嫌麻烦。”看来丁方宁和赵乾龙的关系不错。

　　五个人喝酒正好，几个人酒量都不小，没多大一会，四五瓶就喝光了。

　　酒至正酣，宝泉市副市长王奎生主动过来向厉无疆敬酒。虽然这家伙是副厅级的副市长，但是这桌就他级别最低，所以晚上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机会。王奎生并不是赵家培养的人，而是唐家河的人。王奎生岁数并不小了，但是在宝泉市一直被万奉化压制着，所以干到现在还是一个副市长。今天刚好在唐家河那里汇报工作，听唐家河说今天要宴请厉无疆，这家伙思路比较活，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死皮赖脸地跟着唐家河过来了。“厉主任，欢迎到吉宁工作，也欢迎到宝泉市指导工作。”

　　厉无疆试探了一句说“感谢王市长，宝泉我很想去呀，但是听说宝泉的治安环境堪忧，我可担心人身安全。”

　　王奎生听了厉无疆这话，有点尴尬。宝泉市治安环境差这在吉宁是出了名的，没有想到厉无疆才来就知道了。“厉主任，你放心，宝泉市正在致力于打造一个风清、气正、平安、和谐的新宝泉。我相信等厉主任过去了能够看到一个全新的宝泉市。”

　　厉无疆感觉这个王奎生虽然五大三粗，但是脑子很精明，没有说宝泉市不好，只是给宝泉描绘了未来的前景。“好啊，宝泉市有王市长这么能干的领导，宝泉的未来一定是光明的。来，我们为未来的宝泉市干杯。”

　　王奎生此时的内心也非常激动，厉无疆用了未来这一个词，好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疆哥，以后在吉宁，丁总这里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你在商场上可是有着卓越的头脑、敏锐的眼光，吉辽化工未来的发展还需要你予以出谋划策。”赵家在官场上有布局，但在商场上也有很重要的布局。吉辽化工就是很重要的版块，在东北这块大地上，最盛产的就是石油，吉辽化工也是仅次于吉宁重工的第二大企业。但是吉辽化工在这两年的状况也并不理想，伴随着资源枯竭，吉辽化工该怎么转型发展成为了一个难题。

　　丁方宁原本认为厉无疆是一把手的秘书，赵乾龙是冲着这个来的，希望以后在官场上好布局。没想到赵乾龙对厉无疆的商业天赋也是大加赞赏，就感觉赵乾龙有点吹嘘的意思。自己也是正厅级的国企老总了，有着丰富的管理经验，怎么说也比厉无疆强。不过他看着赵乾龙的面子，说道“哦，听乾龙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有兴趣，我这也是搞了一辈子的企业，也有些心得，今天能和厉主任在一起交流交流，非常高兴。”丁方宁也是喝了不少酒，说话有点随意。赵乾龙让厉无疆帮他，他却要和厉无疆交流，这就差了很大的意思。

　　赵乾龙看丁方宁这么不客气，就有点恼羞成怒。厉无疆的才华可不是别人能够质疑的。丁方宁不过是他们赵家的一个棋子，厉无疆就不同，是他的朋友、兄弟。“丁总，我看你喝多了。改天你请教的机会多了。”

　　“乾龙，厉主任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是一个好机会，怎么就这么错过了。”丁方宁还有点认死理，不放过。

　　唐家河和王奎生在一边原本也想劝丁方宁，不过这个时候被厉无疆拦住了。对于丁方宁这种人，厉无疆认为要想让服气，就要在专业上打败对方。厉无疆并不认为丁方宁对自己不尊敬。做企业的和做官的完全是两回事。做官的利用的是权力，让别人屈服，这是不得不服；做企业的利用的是权威，让别人服气，这是心甘情愿地服气。“丁总，乾龙刚才也是抬举我了，在企业敬业方面我谈不上有多么高明的见解，但是也有些心得体会。尤其是到了吉宁后，对咱们化工行业也有一些浅陋的见解。吉宁的化工产业可谓是占了吉宁省的半壁江山，为吉宁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当然随着社会的发展，经济水平的提高，人民收入突飞猛进，家家有汽车在将来也不是梦想，那以石油为主的化工原料将会迎来新的高速发展阶段。石油是我国最重要的动力燃料，广泛应用于汽车、轮船、军舰、飞机等动力机械，又可以做润滑油。但是居安必须思危，我国是贫油国，优质石油较少，开采成本比较高。我们吉宁的油田还能开采多少年，未来没有石油资源，我们这些企业该怎么办，这不仅关系到我们吉辽化工的发展、更关系到吉宁省的发展，甚至于人民群众生活密切相关。”

　　厉无疆的话完全调起来丁方宁和唐家河等人的胃口，他们没有向到这个年轻的秘书竟然有这么深远的思考和这么宏大的眼界，这和他的年轻根本就不匹配。赵乾龙看着几个人瞪着眼望着厉无疆等待下文，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就是厉无疆的魅力，能将众人的眼光都吸引过去。

　　丁方宁迫不及待地问道“厉主任，你认为未来我国的化工企业该怎么办，该走向何方？”

　　“其实问办法，我没有，因为办法永远掌握在实践者的手中，也就是你们这些企业手中。不管别人说的在怎么好，也需要你们这些伟大的实践者、开拓者在未来道路带领我国这些大型企业不断转型升级、开疆拓土。”

第367章 高人，自有高明之处

　　“当然在这里我也有一些不成熟的建议和大家分享。第一是坚持创新、资源、市场、国际化、绿色低碳“五大战略”，实施提质增效、低成本发展战略举措，不断深化改革创新、提质增效、转型发展和风险防范，确保油气两大产业链平稳高效运行。加快提升炼化行业集中度，推进大型化、一体化、基地化、集约化产能建设，严格行业能耗和排放标准，坚决淘汰落后产能；提高能源资源梯次利用和循环利用水平，建设智慧炼厂，实现智慧化管控和节能增效；加速炼化产业用能结构调整，推动“气代煤”、电动化，加强绿氢供应，推进减排降碳；加强石化产品循环利用体系构建，加大塑料等石化产品的回收利用。第二必须坚持走出去，那就是加大海外石油产业布局，中亚、非洲等地石油资源比较丰富，我们要抓紧在海外布置石油开采、进口，谁抢先布局，谁就能在未来市场赢得先机。第三加快在新能源领域的布局，光伏发电、风电、氢能发展将成为未来新的资源产业，对这些新产业，提前布局，创新技术研发与攻关模式，坚持走创新驱动发展道路，依靠技术驱动传统业务与新业务的高效发展。”

　　厉无疆说的有高度、有深度、有广度、有远度，作为石化企业的掌门人丁方宁都感觉自愧不如。这些年他看到了我国石化产业面临井喷式的需求，但是也清醒地看到了我国石化产业的不足。尤其是产能的不足将遏制住了发展的咽喉，厉无疆的内挖潜力，海外布局，发展新能源的策略确实为未来石化企业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

　　“厉主任，你真是高人呀。刚才乾龙说你在企业经营方面有独特的见解，我还不相信，这下我算是服了。厉主任，我自罚三杯，向你道歉。”丁方宁端起酒杯就要喝，被厉无疆拦住了。

　　“丁总，我们这些人只是说一下想法和思路，真正的实践和操作还要靠你们这些企业家。这一杯，咱们大家共饮，希望吉宁未来越来越好。”厉无疆一提议，大家都站起来，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后，厉无疆等人先送走了唐家河，丁方宁提议大家一起去唱歌，被厉无疆拒绝了。而是陪同着赵乾龙回到了酒店。

　　“疆哥，实在不好意思，没有提前给你打招呼，就将这几个人带了过来。”赵乾龙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实际上哪有不好意思的状态。

　　“你小子，少给我来这一套。你将唐省长他们带过来是什么意思。”厉无疆笑着说道。

　　“疆哥，你是聪明人，我的意思你都明白。我们老赵家在吉宁省就这么一点家底。李书记和你刚到吉宁省，这些人你们可以随意驱使，能帮上忙最好。”

　　“乾龙，你们老赵家真不简单呀，在哪里都有布局，真不愧是名门世家。你把这些人交给我，就不怕我将他们带走。”厉无疆也是佩服这些大家族的底蕴，根本不是一些草根可以比拟的。

　　“疆哥，我们家老爷子说了，无疆这家伙有着远大的抱负，卓越的思维，今后的前程不可限量。你看看老爷子对你多看重，现在不是你要结交我们老赵家，而是我们老赵家要结交你，希望有朝一日你腾飞之时，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厉无疆感觉这份情谊有点重了，自己现在还只是一个副厅级干部，在大领导面前这什么都不是。老赵家竟然有这么大的魄力在自己的身上押宝，这可不是那个世家大族能够做到的。“好啊，多的我就不说了。感谢你们老赵家的信任，也感谢你这个兄弟的支持。王奎生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疆哥，我对王奎生了解的不多，这次他是唐家河带过来的。如果你要了解王奎生，我可以帮你问问王奎生。”

　　“好了，你要是不了解就算了，我会想办法了解。如果这个人可用，以后说不定还能送他一场造化。乾龙，你这次来吉宁打算待几天，不会就专程给我送人吧”。

　　“这是一方面，这次来吉宁我们是来拿一块地，准备在吉宁省搞房地产建设。”

　　“你小子的手伸的真长，吉宁的房地产市场你也不放过。不过这样也好，能为吉宁的发展做些贡献。怎么样，最近有没有打算投资其他行业？”

　　“疆哥，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是我们的财神爷，你说在哪个行业发展，我们就在哪个行业发展。”

　　“你这又是来压榨我的剩余价值，我是需要咨询费的。”

　　“好啊，你说多少，我就掏多少。”

　　赵乾龙和厉无疆聊了很多，当晚夜已深，厉无疆就住在了酒店。

　　厉无疆刚到办公室，没有多大一会，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厉无疆一看是苗成毅的就连忙接了起来。“秘书长，你好。好的，我现在就过去。”苗成毅大清早找厉无疆，厉无疆猜测是为了下去视察的事情。

　　果不其然，苗成毅将当天的行程给了厉无疆后，又将李卫国考察的行程也给了厉无疆。

　　“无疆，你看看这份行程还有什么需要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