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官场之谋位 第117节

　　看着大家都望着自己，周子良却将目光投向了厉无疆，目光里透漏着这个事情是你挑起来的，那还要你亲自解释。“无疆同志是阳城事件调查组的组长，具体情况还是让无疆同志说说吧。”

　　厉无疆也不惧这些，既然让自己说，厉无疆就将情况向常委会的同志们又通报了一遍。各位常委听了之后，脸色也是很精彩，这是一个大反转。有的人还在看厉无疆笑话，没想到厉无疆祭出了大杀招，背后竟然搞出这么大的动作。各位常委都相互小声嘀咕。

　　“无疆市长，看来各位常委都很吃惊呀。”焦丰年也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年轻副市长了，一面大力倡导发展经济，大力推行招商引资，现在又要拿企业开刀。

第298章 常委会的斗争，绝不手软

　　“哎，没办法，工作就是这样，总有反转，总有为难。”厉无疆伸伸手，说了一句这么模棱两可的话。

　　“大家静静，具体情况无疆同志已经向大家汇报了。下一步就是具体怎么做。荣达化工查不查？阳城县的官员查不查？大家可以说说。”

　　“企业要发展，哪能不排污，全国各地的企业都是这样做，不能拿荣达化工当做领罪羊。如果这样做，就会打击各地企业家投资的积极性，今后谁还来南都市投资兴业。”杜刚副市长算是和厉无疆杠上了。厉无疆向左，他偏偏向右。

　　“杜副市长说的对，有问题就解决问题，不能将企业一棒子打死，也不能将一个地区的干部一棒子打死。针对荣达化工排污的事，今后我们可以加大对荣达化工的检查，并让公司建立污水处理设施，通过整改既满足企业的生产需要，也满足当地经济发展的需要。”宣传部部长项有军说的也很有道理。

　　“一个地方工作做得好坏，关键是看干部。刚才厉市长说了阳城县的污水排放情况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年两年，给当地群众的生命健康带来很大的损失。监督企业生产，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职责，我们这些干部干嘛去了，这就是典型的失职渎职，完全没有将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面临调查组抽样检测，故意隐瞒，通风报信，这就是典型的官商勾结，这种行为不查处，还要我们的纪律干部干啥？”纪委书记肖申克义愤填膺，这也许就是纪委书记站位决定了他的讲话。

　　肖申克说完之后，其他领导都没有说啥了，毕竟肖申克作为监督干部的领导都发了话，其他领导再说什么就有了包庇的嫌疑。

　　周子良看大家都不说话了，就说“无疆市长，你们调查组最终什么意见？”

　　厉无疆环顾了周围的领导，说到“周书记，各位领导，我们南都市发展的决心不会改变，我们南都市发展的势头也不会因此停滞。我们希望通过对此件事情的查处，让大家明白我们发展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我们要为大家创造一个良好、法治的创业环境。我们调查组认为涉案企业违反国家排污标准，公安机关要依照法律规定进行调查，至于怎么处理那等调查清楚依法处理，对于受害的老百姓要予以赔偿。涉案企业后续经营问题，我们建议依法要求其停产整顿，等达到排污标准且经过验收之后方可以继续生产。对于失职渎职的干部，纪委同志可以依纪依法进行调查。”

　　厉无疆的说的很明白，该查的查，一切不能手软。调查组都是这个意见，其他常委就算不同意，也没有再说什么。

　　最终周子良还是没有跑开，不过他也实现了自己目的，那就是凡事由大家共同承担。

　　厉无疆的一声令下，杜有发很快就控制了荣达化工公司的总经理胡云伟以及其他关键岗位的员工，并查封了相关危险化学品。

　　肖申克也部署纪委的同志很快将阳城县相关职能部门的工作人员带回市纪委进行询问。

　　山雨欲来风满楼，一场暴风大雨即将来临。

　　这个时候的阳城县县委出现了一片混乱，大家都无心工作。县委书记王万令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孙局长，胡总被抓了进去，这件事麻烦了。”

　　“王书记，你镇定一点。市委现在主要是调查荣达化工污染一事，只要胡总坚持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没有事。”

　　“孙局长，胡运伟那个软蛋，我认为他扛不住公安机关的审讯，早晚会将咱们吐出来。”

　　“他将咱们吐出来会有什么好处，只有咱们好好的，他才能从里面出来。你该干什么工作就干什么工作，不要自乱阵脚。”

　　“无疆，胡云伟很硬气，排放污染物的事情，他看躲不过去，就承认了。但是与地方官员串联的事情，这家伙却闭口不谈。”

　　“有发，打蛇要打七寸，办案要抓住犯罪嫌疑人的命门。胡云伟这种人最怕失去的是什么，那就是自由。没了自由，他就是有多少钱，也没有地方花。胡云伟现在还抱着一线希望，他认为某些人在外面能将他捞出去。你就要彻底打破他这个想法，告诉他政府并不想拿他怎么样，这要他坦白从宽，交代相关人的罪行，并向老百姓进行赔偿，就可以放他一马。”

　　“无疆，你不是说要坚决严惩这些违法企业，怎么还要放了胡云伟。”杜有发多少有点不理解。

　　“有发，荣达化工公司故意排放污染物属于违法，但是这是发展过程中很多地方需要解决的问题。对于这种问题我们的确不能一棒子打死。我们查处他们，是想警告他们要合法经营企业，我们查处他们也是希望通过法律手段能让老百姓获得赔偿，帮助老百姓治病，我们并不是真的希望将这些企业关停。一个地方的发展还要依靠企业，企业经过整顿，达到国家标准，我们可以让其恢复生产。另外对这些领域的犯罪嫌疑人，如果他们有重大立功表现，你们公安机关，可以变更强制措施，采取取保候审、监视居住等措施。在这方面，你是专家。”

　　“无疆，我现在才明白，你是下了一盘很大的棋，醉翁之意不在酒呀。你是想通过这件事敲山震虎，想告诉一些人，发展可以，但是不能损害群众的利益。你这心思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杜有发对厉无疆比划了一个动作。

　　“你小子，干工作就是要多思多想。你到南都也快两年了，估计你在南都工作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希望南都这段时间的工作，对你今后有所帮助。”作为朋友，厉无疆希望杜有发能快速成长起来。厉无疆也真切感受到做工作靠自己根本就不行，需要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相互扶持。

　　“无疆，你说的我都明白，你的步伐我已经追不上了，希望你需要的时候，我还能帮上忙。”杜有发和厉无疆两个老朋友击了一个掌。

第299章 突破，窝案

　　怎么突破胡云伟，这就是杜有发、肖申克他们的工作了。至于阳城县的后续工作，厉无疆和段振邦也进行了沟通，希望他在这个时候，能挑起重担，多向周书记汇报，稳住阳城县的大盘，多为阳城县的老百姓争取利益。

　　段振邦也是个聪明人，他原本就是周子良推荐的，这个机会放在他面前，他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对厉无疆抛出的橄榄枝，他没有拒绝，关键是厉无疆让他做的就是他想做的。此是段振邦对厉无疆就再也没有恨意了。他知道厉无疆所做就是为了工作，不掺杂任何私心。

　　这段时间，厉无疆只顾着忙着阳城县的事，企业改制的工作就暂时被放在一边了。阳城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厉无疆就开始考虑筹划企业改制的事情。厉无疆原本想企业改制四家同时进行，看来自己太过理想了，企业改制想要有所突破，那就需要择一突破。那这个一就是南都医药。如果南都医药要改制成功了，其他企业就会看到希望，那改制就会顺理成章。

　　“刘总，南都医药公司最近和其他投资商沟通的怎么样？有多少企业愿意参加南都医药企业改制？”厉无疆几天没有见刘凤梅，这老女人打扮的更时髦了，穿着牛仔裤，将自己的丰腴的身材完全暴露出来，显得更火爆。这么大岁数的女人，魅力依旧不减。

　　“厉市长，你总算有空关心南都医药的情况了。我们和全国十几家企业取得了联系，国内大型企业认为我们提出的条件太过苛刻，担心投入收获不成正比。民营企业认为投资收购成本太大，资金预算不够。”刘凤梅眉头紧蹙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

　　厉无疆赶忙喝了一口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刘总，谈判就是这样，不断缩小双方的差距，找到双方共同之处。只要对方有诚心，我们也要耐心，一步一步做工作。”

　　“我们的诚意是有的，但是南都医药的情况不容乐观，容不了我们继续慢慢拖延。如果再这样拖下去，我担心工人们的工资都发不下去了，届时更没有人愿意投资南都医药。”

　　“在你们现在接触的这些企业里面，你认为哪些企业最有意向。”

　　“厉市长，现在有三家企业我们双方交谈的不错，一家是浙湖的民营企业莲花医药公司，一家是国企广夏制药公司，一家是我们华原本地企业华东医药公司。莲花医药公司有实力，但是认为我们提出的条件太过苛刻，尤其是对员工安排问题有很大的分歧；广夏制药公司是老牌国企，底子当然不用说，不过认为我们南都医药的负债太多，他们希望南都市政府接受这些负债，我担心市委不会同意的；华东医药是最有诚意的，我们之间的差距也很小，但是华东医药毕竟是本地的民营企业，规模较小，我担心他们根本就吞不下南都医药。最后再弄个半途夭折，那就更糟糕了。”

　　看来刘凤梅是用心了，做了不少工作，对各个企业的资质、势力、意图都有详尽的了解。“凤梅老总，看来最近谈判的成果不错嘛，至少有了方向目标。我认为可以这样，你继续和这些企业谈，另外尽快拟定竞标方案，报市委研究决定，我们可以向全国企业家发出招标邀请，愿与有志者合作。通过扩大竞标范围，一方面向这三家企业施压，让他们看到我们南都市还是有一定的资本；另一方面扩大竞标范围，能让我们优中选优。”

　　“厉市长，我担心我们发了招标邀请，也没有几家企业愿意来参与投标。”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企业改制这是必须要做的，我们要将改制做到透明、公平，让大家看到南都医药的改制不是我们几个人在这里说了算。而是通过一系列程序、途径，最终选出来的。”

　　厉无疆的这番话虽然简短，但是刘凤梅却听出来了很大的信息量。企业改制本来就很容易受人诟病，搞不好最终会背上致使资产流失的罪名。公开招投标，一切都在明面上，让大家看到竞标的结果，谁也无话可说。另外企业改制会让人认为存在私下交易，通过竞标，公开公正，招标条件明确，竞标价码当场公布，谁也不可挑剔。刘凤梅感觉厉无疆虽然年轻，但是办事很有章法，思路这么精细，让人难以想象。“那厉市长我就按照你说的做，我现在就回去准备。”说完刘凤梅就向厉无疆告辞了，风风火火地去办事了。

　　杜有发很快就从胡云伟那里有了突破。杜有发交代了他向王万令、孙红雷行贿的事实。厉无疆想到王万令会出问题，没有想到南都市工商局的局长孙红雷也出了事，看来当时自己身边最大的卧底就是孙红雷了。

　　一下子牵涉出两名正处级干部，让周子良也是始料未及。他内心有点担心，如果阳城县出了窝案，他这个市委书记也是要挨批评的。在周子良的内心里将厉无疆批了很多次。厉无疆就是那种能干事，也能挑事的人。他让焦丰年将肖申克请了过来，想问问到底涉案的有多少人员。

　　“肖书记，阳城这件案件你们现在办理的怎么样了？”周子良直接开门见山。

　　“周书记，胡云伟交代他向王万令、孙红雷以及阳城县的多名干部进行行贿，我们正在逐一核实。”

　　“这次涉案的人员有多少？”

　　肖申克想了想说“周书记，现在调查才刚刚开始，具体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但是从以往的经验看，牵涉当地一把手，就会牵涉到不少人。”

　　周子良就有点头疼，如果处理三两个人，那还好说，那要牵涉的多，阳城县的工作怎么开展。“肖书记，这个人员范围，能不能稍微控制、区分一下，对于情节轻微的，我们是不是可以缓一缓，如果全部查下去，那会严重影响阳城县县委、政府工作的开展。”

第300章 稳定大局，至关重要

　　“周书记，你是知道的，我们是依法依纪办事，对于那些违法违纪的人员，如果我们处理不到位，那就是我们工作的失职。”肖申克还是比较坚持法纪的，严格执纪。

　　周子良真想骂娘，都只考虑自己的工作，谁考虑到自己的难处。周子良看做不通肖申克工作，就让肖申克先走了。

　　肖申克刚走，段振邦就来拜访周子良了。段振邦这个人，周子良还是比较有印象的，当初在市区工作，积极向他靠拢，他才推荐段振邦到柳河县工作，没想到被厉无疆截胡了，最后只好安排他去了阳城县。这家伙也是好运气，当副书记没多久，原县长得重病，直接退休了。这刚当代理县长才两个月，县委书记也出事了，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撞大运了。不过好在段振邦是自己扶持的人，听说在这次事件中，没有被牵连，这就是一个好消息。

　　“振邦来了，来坐。”周子良现在也是急需用人之时，对段振邦也很客气。

　　“周书记，你好。我是向你汇报一下阳城县目前的情况。受阳城事件的影响，各级干部人心比较浮动，我做了大量的工作，希望大家能够安心工作，确保阳城县各项事务能够正常运转。但是这个事情牵连的范围很广，各级干部还是比较忧心。我担心这件事一直持续下去，阳城县的工作将会很被动。”自从王万令出事后，段振邦也是尽力维护阳城县各部门稳定工作，但是随着市纪委带走的人越来越多，现在大家根本就没有心思工作，不过段振邦也不敢向周子良说的太严重。

　　“振邦，我知道阳城县目前处在困难期。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显示干部的担当，越是这个时候越是显示干部的能力。我希望你能稳定住阳城县的发展大局，确保各部门稳定运行。对于反映情况的老百姓一定要做好工作，确保阳城县不要再出事。”周子良现在也只能鼓励段振邦。

　　“周书记，你放心。接下来我一定全力以赴做好人员稳定工作，尽快让阳城县恢复正常。”

　　段振邦说的很好，但是周子良听出来段振邦的底气不足。就阳城县目前的这种情况能确保阳城县稳定就不错了，谁还能确保阳城县正常发展。

　　段振邦从周子良办公室出来，又去了厉无疆的办公室。厉无疆对段振邦的到来有点吃惊。调查组已经结束了阳城县的工作，所以现在厉无疆和段振邦之间没有了工作关系。不过对段振邦能来，他也是欢迎的。

　　“振邦县长，这段时间阳城县的工作不好干，就要辛苦你了。”

　　“厉市长，我是来专门感谢你的，为阳城县老百姓揭开了黑幕，为阳城县老百姓主持了公道。”段振邦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厉无疆。但是阳城县很多干部是怨恨厉无疆的，说他是煞星，将阳城县的天捅破了，给阳城县的干部带来了灾难。这些干部不从自身找原因，自己做了违法乱纪的事，反而埋怨厉无疆。

　　“振邦县长说着就有点见外了，我们做干部的就是要实事求是，一心为老百姓干实事，一心为企业发展保驾护航，为老百姓谋福利，为企业发展创造好的环境，为干部的进步创造良好的政治生态。”

　　段振邦感觉到周子良和厉无疆的差距。他原本想向周子良寻求办法的，可是周子良却用几句安慰的话，将自己打发走了。厉无疆这几句话就说的很有水平，也向段振邦传递了一个信号。那就是要从群众、企业、干部三方面入手，解决好这三方面，就会破了阳城县当前的僵局。“厉市长，你说的让我们很受教。今天我来就是希望厉市长对我们阳城县今后的发展予以指点。阳城县先遭受了暴雪，受灾比较严重。现在出现了百姓被污染侵害事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厉市长在治理柳河县颇有方法，也希望厉市长能给阳城县的发展把把脉。”

　　厉无疆看段振邦这么谦虚，也不好意思不说。阳城县的天是他捅破的，阳城县的僵局也是他造成的。但是阳城县今后的发展不是他的工作，那是段振邦以后的工作。不过他还是想帮阳城县出点主意，尽量让局势稳定下来。只要局势稳定，阳城县的百姓才有好日子。“每一个县都有每一个县的不同，但是每一个县都有每一个县的特点，怎么抓住自身特点，谋求未来的发展就很重要。阳城县当前虽然面临重重问题，但是作为干部首先不要被苦难吓怕，要有战胜苦难的勇气，要有克服苦难的决心。你回去之后，首先要稳住各级干部，让大家明白自己的使命和宗旨是什么，深刻反思自己的行为，从而让大家凝心聚力。你要让大家明白市委的调查处于对阳城发展考虑决定的，是为了还阳城县一个干净、公平的政治生态，对阳城县干部调查的问题，我相信市委会从大局出发，不会无限制扩大面积。对那些愿意改正的，组织也会予以宽大处理。其次要稳定住老百姓，你要让大家看到政府在积极作为，相信政府有能力也有决心解决好老百姓的问题，让透明看到希望和出路。最后要稳定住企业，这个时候要大张旗鼓地开展营商环境活动，让当地企业家明白打击违法犯罪，是为了给企业创造良好的环境，大家不用再找关系，就能安心办企业。尤其是对于荣达化工，要引导该企业上门排污设备，只要达标，我们还是允许生产的。”

　　厉无疆向段振邦释放了大量的信心。段振邦从厉无疆办公室出来之后，就很满意。厉无疆让他看到了阳城县治理发展的道路是光名的。

　　陈思思警官在办理一起打架斗殴案件，将盛和房地产马总的的一群小弟抓获了。

　　“警官，我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你还要让我说什么。”

　　“小猫，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你犯的事情可不止这些，交代不清，你就甭想出去了。”

第301章 申正原事件出现转机，陈思思警官顶住压力

　　“陈警官，就是一个打架的事，我都说清楚了，我任你处罚。”小猫已经将进局子当成家常便饭，丝毫不在乎。

　　“小猫，我们已经盯你好长时间了，你好好想想。打架事小，你还有没有干其他违法犯罪的事，你要不老实交代，你的罪行可就大了。”

　　小猫这个时候有点慌了，打架他可不怕，最多也就拘留七八天。如果被警察盯上了，还有其他的事情，那就麻烦了。关键是自己犯的事情太多了，到底是什么事。小猫故装镇定，“陈警官，你在诈我，我一向老实，能有什么事被你抓到。”

　　“看来我有必要向你提醒一下，我听说你向他人行贿，这件事你好好想，这可是刑事犯罪，搞不好你会被判十几年的。”

　　“陈警官，你可不能冤枉人啊，我就一个打工仔，怎么会向别人行贿，你们到底有什么证据。”小猫彻底有点慌了，这件事马总确实是委托他在办理，如果把自己推到前面，那他就倒大霉了。

　　陈思思也是老警察了，一眼就看出来小猫的紧张，知道这家伙肯定知道点什么东西。就继续加大审讯，“小猫，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不要当别人的替罪羊，给他人背锅。”

　　“陈警官，你是知道我的，小打小闹我会做的，但是你说这种行贿之事我没有做。”

　　“哦，你好好想想，我们的人员看到你亲自从车里面拿出来黑色提包。”

　　小猫确实干过这件事，他听警官说的这么清，以为他和马总干的事早被警察盯上了，就像倒豆子一样开始说了。“陈警官，这都是马总让我们做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陈思思心里一沉，原本是想证明申正原没有事的，听小猫说的确有其事，这可不是厉无疆想要的结果。陈思思想了想继续问道“马总，将东西送给谁了？”

　　只见小猫神神秘秘地说“罗副市长，这家伙可是个大贪官。”

　　陈思思怎么也没有想到问申正原的事情，将副市长罗永华牵涉出来了。

　　“那你们有没有向申市长送钱？”

　　“申正原一脸正气，马总送了几次，却没有送出去。”

　　“那从申正原家中搜出的现金是怎么回事？”

　　“这是马总安排人将现金放在申正原家中的。”

　　陈思思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这可不是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他现在急需将情况告诉厉无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