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特种兵 第1283节
“当然!”
这次是兔女郎主动的打了个响指,很快,穿着一声凯撒夜总会制服的服务生,托着托盘,将一瓶盛装的轩尼诗酒托了过来。
服务员跪下来斟好酒,正准备托着酒瓶离开时,却被安天伟叫住:“将酒瓶留下来,然后,再拿一瓶来!”
服务员咋舌。
凯撒夜总会里,所有的高档酒都是论杯卖的,如果是整瓶,那将会是一个天价。一般情况下,在大厅和卖酒女喝整瓶的人极少,除了刚进城又有diǎn钱的暴发户之外,确实再也找不到第二种相同类型的人。
“愣着干什么?难道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安天伟的脸色一冷。
服务员立即躬身而退。
而兔女郎似乎对安天伟的这个举动也感到有些吃惊。她没有想过这个二代,会真的在她的身上花这么钱。能陪着喝几杯酒,有得赚就行,她的要求其实不高。
不过她也没有替安天伟省钱的打算,像这种二代口袋里的钱,都只是纸,她只是帮着花一花罢了。
两瓶酒上来了之后,安天伟将兔女郎面前的酒杯斟满,再举起自己的杯子道:“干。”
干?当然要干!一口酒下去就是几百大洋,为什么不干?
兔女郎生怕安天伟反悔似的,举起了宽大的高脚杯,和安天伟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喝了个底朝天。
两杯下了肚,兔女郎的脸色有些潮红了起来,双眼里也带着一些迷朦和兴奋的光芒。
这是一条大鱼,一条肥美的大鱼!兔女郎盯着安天伟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这样的信息。
安天伟无声无息的又帮着兔女郎将酒杯斟满,继续碰杯。
三杯、四杯、五杯。
兔女郎的头有diǎn发飘。她的酒量绝不会只有这么diǎn大,不过安天伟灌她酒的方式实在有些过于激烈了一些。她以前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不心疼钱的家伙。
更主要的是,这里是大厅!不是包房。像这样的消费方式,只有在二楼的包房里才可能出现。
有钱有地位的人,都喜欢去包房,那里的消费比大厅要高上好几个层次,像安天伟这样的消费方式在包房里算不得什么,但在大厅就显的非常出格。
同样,包房里的消费高,她们这些兔女郎在客人面前的地位却很低。有钱就是爷,二楼包房里的客人不只是爷,是大爷!
大爷想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这是集莺社的规矩,同时也是凯撒夜总会的规矩。
二人这样的喝酒方式,一旁的陆为民看的心惊肉跳。
陆为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xiǎo鬼,他非常清楚,刚才兔女郎那一口接着一口喝下去的可不只是酒,而是一大把一大把的人民币。
照着这个情形下去,就算是将他们xiǎo队的所有人都搁这儿,可能最后都抵不了凯撒夜总会的账。
安天伟瞅瞅兔女郎的酒也喝的差不多,便凑过脸问道:“现在,你觉得我想买下集莺社,有多少可能?”
“永远都没有可能!你不知道集莺社的老板是谁,所以才敢这么説。如果你知道集莺社的老板和永利集团的萧总是亲戚,恐怕你就不会升出这个心思了。”
安天伟将身体往沙发背上一靠,做了一个特别放松的姿势。
“萧老板?正好我跟他还有diǎn关系。看来集莺社我想买下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嘛。”
安天伟的故作轻松,让兔女郎惊疑不定了起来。
集莺社的老板是萧得利的亲戚没错,但如果眼前的这个二代如果真的跟萧老板有关系,到时候想要买下集莺社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过,怎么看这个二代也不像是捞偏门的人,怎么会想到要买下集莺社?
“我不指着你们给我赚钱。我想买下来,就是想玩一玩。人生,真是太无聊了!”安天伟道。
“那……如果……萧老板不同意呢?而且现在这段时间,萧老板正是用到我们集莺社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同意卖给你?”
“萧得利虽然在临川市很牛x,但是多少还是卖我几分面子的。”安天伟不轻不重的説道。
兔女郎看安天伟的眼神有diǎn变了。
能一口道出萧得利的全名,却还不带尊敬之意的人,在临川市已经少的不能再少了。难道这个二代真的会有着什么厉害的后台?
想到此处时,兔女郎突然想起来,最近萧老板招待的那些人……
第1161章 许你个愿望
集莺社的掌门人叫墨有金这个墨有金对自己的姓特别讨厌,什么不姓偏偏姓一个墨字,顺带着便对古代的墨家和墨子也讨厌了起来。
前些年有一部电影上映叫墨攻,主刘德华演的,墨有金顺带着便连刘德华也一起讨厌了起来。
墨有金的后台就只有一个萧得利,他也从来不避讳和萧得利的关系。而且,人前人后,言出必萧老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萧得利手下的一条狗似的。
在集莺社训话时,墨有金曾言:“我就是萧老板的一条狗!没错,我就是一条狗,一条萧老板的忠实的狗。你们呢,你们就是我墨有金的狗!”
“我是萧老板的狗,萧老板叫我做什么,无论是什么,我肯定会去做!你们,是我的狗,是集莺社的狗,我的话对你们来説,就是圣旨!谁要是给我的话打了折扣。那么你们会知道,我这条狗,是会咬人的!而且咬起人,会很疼!”
墨有金最近一次对兔女郎们的训话就在前不久。训话的内容便是这次萧老板要用到集莺社,所以被萧老板用到的人,都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要出现哪怕一丝的错漏。
“被萧老板选中,是你们的光荣!”墨有金道。
所以,当安天伟开始説买下集莺社的时候,兔女郎当然不会相信一条由萧老板的狗掌握着的集莺社,会被卖掉。而她们这些早就已经习惯了集莺社生活的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断绝了要脱离集莺社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