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小姨 第517节
与李南方打了个招呼,书呆子又对着电视喊上了。
苏欣悦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从沙发上跳下来,踩着小拖鞋走到李南方面前,抱歉的说:“李先生,对不起啊。我们这时候还没有搬出去。其实,我们都收拾好了。喏,行礼都在那边放着呢。就是我男朋友看到新闻后,生气——咳,他这人,有点愤青,你别怪他。”
“没事没事,我也不是太着急。”
李南方扫了眼卧室门口的两个行李箱,看向了电视,问:“什么新闻呢,让他这样激动。”
最新消息,今天傍晚的事,华夏一个旅游团去岛国游玩时,下榻岛国北海道北郡酒店,这家酒店是国内旅行社的定点酒店,双方已经愉快合作十数年,都没出现过任何纰漏。
今天发生了,盖因北郡酒店的每个客房内,都摆放了岛国官方出版的一本书,全书内容都是倭军入侵华夏时,在金陵犯下的滔天罪行有关。
金陵大屠杀中,有三十万华夏同胞遇难,这已经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实了,可岛国却始终不承认,为此还特意出版了这本书,在书中狡辩华夏夸大其词。
说什么当时金陵最多也就是死了几万人,还都是被倭军给击毙的军人,至于误伤的平民百姓也有,数量却是寥寥无几。
战争吗,再怎么仁慈,也会误伤平民百姓的,这是不可避免的遗憾。
为了反驳华夏的‘夸大其词’,本书作者腾秀归田,费时十数年,埋头图书馆内昼夜查阅资料,并十数次亲临金陵,最终总结出了一百零八条证据,来证明当时倭军并没有犯下如此滔天罪行。
什么当时正值华夏国内军阀混战,民不聊生,整个金陵地区的总人口,也只有区区十几万啊。
什么特派记者河村在金陵拍摄了大批照片,第一幅照片题为《接受治疗的华夏伤兵》,内容是在一家医院里,倭军的军医和护士正在为华夏伤兵诊断和治疗。第三幅照片题为《炮声停止后金陵城内的亲善情景》,内容是正在和华夏小摊贩打趣的倭兵,一派与战前没有什么区别的热闹景象。
在提名为《倭军亲切关怀难民,金陵充满和睦气氛》的照片中,倭国宣称,街道依然沉寂,慈和的阳光照耀着城市西北角的难民区。从死里逃生的难民们,现在已经受到皇军的抚慰。他们跪拜道旁,感激涕零。在皇军入城以前,他们备受华夏军队的压迫,生病的人没有医药上的帮助,饥饿的人不能够取得一米一粟,良民的痛苦,无以复加。幸而皇军现已入城,伸出慈悲之手,散播恩惠之露……
更可笑的是,倭国当时的新闻传媒记者,还发出了“金陵获得新生”、“金陵一片祥和”、“金陵人民喜迎解放、感激皇军恩德”的消息。
看到这本书的内容后,前往岛国旅游的华夏人集体愤怒,立即向酒店反应,让他们撤销这些荒唐书,并给个说法。
酒店负责人却闪烁其词,说这只是还原度很高的历史文献,与右翼不右翼的战争贩子无关,客人们完全可以把它当有趣读物来欣赏就好了,没必要较真。
老娘只对你妈的有趣读物感兴趣!
当时就有一大姐暴走,拿书摔在了负责人的脸上。
还没等这件事处理完呢,北郡酒店路对,忽然聚集了大批岛国青年,高挥着膏药旗,疯狗那样的接连爆出有损华夏国威的话,直言不讳地的说华夏人,就是东亚病夫,是支那人,就知道颠倒黑白,夸大其词,是一个劣等民族等等。
那位大姐更怒,冲下酒店要与那些畜生理论,结果却被警察拦住。
大姐被警察拦住后,示威的岛国青年更加猖獗,用扩音喇叭大喊,都来看啊,那个华夏女人要来打人了,很符合没素质民族的个性啊等等。
那大姐也是个暴脾气,在被数名岛国警察阻拦下,跳着脚的大骂,尼玛以后小心点,我弄死你这孙子!
哎呀呀,这是在对我的人身威胁吗?
我好怕啊,到底是低素质民族的正常表现啊!
好,好,我就在这儿等着,你来弄死我啊!
怎么不过来呢,你怎么就不过来呢?
被警察拦着啊,警察能拦住野蛮的低素质人吗?
支那女人别生气,今天只是开胃菜,明天才是岛国料理大餐,届时将会有上千人来游行——您有本事啊,就弄死我,割掉我舌头也行。
戴着棒球帽的岛国青年,歇斯底里的吼叫着,还故意伸出舌头来挑衅,证明他这舌头可不是一般的舌头,是吹过好多名女友黑木耳的,现在价值千金呢,有本事割走,割不走,你就是个支那人!
事件发生后,当地旅游部门为确保前来送钱的华夏游客数量不减,特意封锁了消息,但却挡不住现场华夏公民,用手机拍下了这极其恶心的一幕,传回了国内。
国内立即炸了,上亿网民发帖反击,痛骂倭国狗,国内新闻频道,也播放了这个视频,主持人厉声谴责岛国某些人的无耻行径——
李南方白天时睡觉,醒来后看打电话给陈大力他们,完事后又兴冲冲的跑来,没时间上网,当然也不知道发生这件事了。
邬玉洁俩人收拾完行礼后,就等着与李南方最后交接呢,趁休息时打开电视,看到了这则新闻。
书呆子平时话不多,人如其名的有些娘,与陌生人说话时甚至都会脸红,可他却有一颗愤青的心——狂怒之下,居然扯下女朋友的黑丝缠头上,赌咒发誓要踏平东京了。
要不是苏欣悦拦着,邬玉洁还有可能会咬断一根手指明志。
李南方听完后,没什么哭笑不得的想法,只觉得书呆子很可爱,就是脑袋上缠着黑丝袜干嘛呢,这好像是岛国人才喜欢干的事吧?
“不是。”
苏欣悦摇了摇头,看着男朋友的目光,温柔的要死:“刚开始,我也是这样问的,他却骂我说懂个屁。脑袋上系上带子的做法,早在大唐时代就已经存在了,那是军人在表明要与敌血战,不死不休的决心,与喊大风是一个意思。只是后来被倭国遣唐使学了去,就变成他们的文化了。”
“是吗?你不说,我还不知道。”
李南方讪笑了声,走到沙发后面,看向了电视。
电视里,拿着扩音喇叭的岛国青年,依旧在歇斯底里的吼叫,那位大姐已经被酒店保安拉进了酒店内。
岛国青年更加得意,狂奋,叽哩哇啦的吼叫声,更刺耳。
“我草泥马,我草泥马!怎么没有翻译字幕?”
邬玉洁这会儿脸都红了,好像喝了酒那样,伸着手吼叫:“酒呢,来酒!”
苏欣悦从案几上拿起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