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久必痒 第114节
曾碧樱几乎是用狂喊的口吻说道:“不要提他了,算我求你了,好吗?”
“为什么?你不给我个理由,那我今天就不会满足你,不要以为我很缺女人,我老婆比你还要漂亮。”我继续威逼道,她越是不愿意说的,我越是要逼她说出来。
曾碧樱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一脸的屈辱和懊悔,蜷缩在地上,一脸无助地说道:“你为什么要逼我。我已经向你妥协了,我都这么伺候你了,难道你一定要让我把心底的不堪和屈辱都说出来吗?”
“是的!必须说出来,而且我要亲口听到你说。你不说,那咱们现在就到此为止,我再也不碰你,也不会继续威逼你,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把拉链拉好,冷眼看着曾碧樱。
此刻我突然意识到,对这个女人最大的惩罚不是凌辱她,而是让她的**得不到宣泄和满足。女人很多时候比男人更脆弱,更需要,只是她们习惯被动,可是一旦被唤醒,浅尝辄止会让她们发疯,那种抓心挠肺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他……他就是个性……无能,我结婚七……七年了,却过着守活寡的日子,我……我真的不甘忍受这样的日子。以前我觉得女人有这个需要本身就……很不道德,很脏,所以我……我羞于启齿。”曾碧樱哭泣着说道,显得十分的委屈和无助。
果然如此,我就猜到了,她老公肯定是无能,不仅仅满足不了她,而且还会想法设法折磨他,满足他一些变态的心理。在一本书上看到,行无能的男人,心理总是扭曲的,他们因为自身无能,会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来发泄,而这种发泄变本加厉在女人身上,不仅不会让她们感到愉悦,反而会是一种屈辱和泪水。那是一种无能的男人对正常女人的疯狂报复,借此来满足自己无能的委屈和不甘。
“他无能?不会吧。你结婚的时候我参加了你们的婚礼,当时你们很恩爱啊?”我故意装作纳闷地问道。
曾碧樱擦了擦眼泪,很痛苦地说道:“当时是很幸福,因为他结婚前对我非常尊重,彬彬有礼,像个谦谦君子,我真的以为自己捡到了一个宝,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太难得了。可是新婚后他一直躲着我,不愿意碰我,慢慢的我才发现他根本就是无能。被我发现他无能之后,他恼羞成怒,变本加厉地虐待我,欺凌我,那简直不是个人,而是一头畜生。我真的是受够了,可是我又不敢离婚,我……”
说道这里,曾碧樱捂着脸开始失声痛哭,异常的悲伤和无助。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突然不恨她了,反而有些同情她,这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我这样对待她,真的是过分了,欺负女人算什么?禽兽不如。
“对不起,曾经理,我……都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你起来吧,穿好衣服,我……你也是个受害者,哎,算了,我们的事一笔勾销,我不再跟你继续计较了。”我十分颓丧地说道,心里充满了内疚和不安。
我这个人,嘴硬心软,天生不喜欢欺负人,也不喜欢跟人争,所以此前混了那么多年,一直都是个基层工作人员。这倒不是个人能力问题,而是性格问题。在职场上,你不争取谁也不会主动把好处给你,资源毕竟都是稀缺的。
其实要想控制曾碧樱,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她感情最脆弱,最饥渴难耐,只要是个男人,哪怕是个锅炉工,这个时候干了她都会让她死心塌地。女人很多时候很势利,但是一旦脑子犯浑,也是甘愿奉献的。我不想趁人之危,这时候选择放手,是我自己的道德在阻止我。
曾碧樱却丝毫没有把衣服穿好的意思,眼睛盯着我,泪眼婆娑道:“你真的不跟我计较了?我那么对你,你……”
“好了,咱们不说了。这事过去了,以后再不提了。冤有头,债有主,我会去找白城森算账的,你以后别害我就行了,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互相扶持点吧。”我站起身,兴味索然地说道。
然而当我站起身之后,曾碧樱却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我,低声祈求道:“你……就这么走了?”
“呃,回去吧,我不想趁人之危。”我讪讪地说道,其实身体还是很想放纵一把,可是道德却在一次次让我放弃行动。
曾碧樱低声说道:“别走。是我自己愿意的,你还像刚才那样,对我狠一点,不要同情我,我觉得你霸蛮的样子很性感。你……占有我,粗鲁点,只是被把我衣服撕破了,让我没办法出去见人。”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女人被凌辱习惯了,难道还真的会上瘾吗?是不是被凌辱也有快感啊。
我扭过头,诧异地看着曾碧樱,发现她一脸娇羞,但是目光却十分的坚定,传达出来的意思就是:快,我很需要。
我一把抓住曾碧樱的脖子,冷声问道:“你……说的那句话是真的?该不会是想害我吧。”
“快,别废话了,不要浪费时间,我没闲工夫骗你。守了七年活寡,你当我是吃饱了撑的吗?”曾碧樱闭着眼睛,满脸娇红,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心中大喜,还有这样的好事,真是喜从天降,我们公司可真是极品云集啊。我一把将曾碧樱转过来,背对着我,扯下她的包臀裙,从背后开始了第一轮进攻。
128、无性婚姻
om,。这一次我不再怜悯,也不再可是,这个女人是干旱太久了,急需要被男人粗暴的蹂躏。这种蹂躏是有实质内容的,而不是像她老公那样,干打雷不下雨,这就遭人恨了。这就像那些总喜欢打嘴炮逞英雄的,平时嚷嚷得很凶,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不见人了,你说这种人造不遭人恨?
一波又一波攻击,曾碧樱每次到结尾的时候都像死了一样,浑身瘫痪,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心醉神迷。最后当我发射出来之后,曾碧樱直接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累得抽搐,但是满脸的满足,眼睛都迷离了。
我找到纸,把自己擦干净,然后给曾碧樱也擦了擦,穿好衣服回到沙发上坐下来,摸了摸满脑门的汗。这次我感觉非常尽兴,十分的酣畅,这是一次发泄式的报复,带着虐待和仇恨,让我感觉特别的满足。
性与性也是不一样的,跟爱人是和风细雨的,是一种灵与肉的交流,互相体贴安慰,是一种给予;而有些性却是报复破坏式的,纯属生理发泄,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破坏欲,对方越挣扎越痛苦,自己心理越爽。两种排泄的虽然是同一种物质,但是情感却是不一样的。被爱的女人有恃无恐,被虐的女人却甘于臣服。两个都是不离不弃的。
我刚在沙发上坐下来休息,曾碧樱低眉顺眼看着我,居然主动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身子贴着我的身子,两只手抱住我的身体,头贴在我的胸膛上,满脸的幸福之色。
“刚才把你干爽了?是不是这几年最爽的一次了。”我毫不客气地对曾碧樱问道,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廉耻之心,反而有意在羞辱她。
曾碧樱居然毫不掩饰地说道:“嗯,很舒服,你真的好强,好厉害!我结婚七年了,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还是个女人,刚才简直要死过去了。呃,亲,下次再猛点,暴力点也没事,我喜欢。”
我靠,这女人真是极品啊,干旱太久,居然有了被虐的倾向,越虐待她,身体和心里都越舒服。早知道这样,早几年我就该下手了,也不至于被她欺压了那么长时间。以前我就觉得她对我们的压榨有些心理变态,那是一种女人对男人的报复,而不是出于工作需要。当时虽然有所猜测,但是心里并不确定,现在我终于确认了,她就是因为被老公冷落,所以加倍报复在我们身上。
“你老公真的不行吗?是哪方面的疾病,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我好奇地问道。
曾碧樱脸一红,羞赧地说道:“这我也说不好,可能是天生的。去医院看过,也查不出真实的病因,反正他就是不行,怎么伺候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我实在是……真实羞于启齿。这件事你知道就够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要不然我真的没办法做人了。”
这事我自然不会外传,传出去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公司的那群饿狼们知道了,还不都围上来了,那这份大餐就有很多人跟我争着吃了,我才没那么傻呢。
“结婚前,你没检验过就跟他领了结婚证吗?那你这也太草率了,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我貌似同情,其实是在调侃。很多女人都以为婚前对自己不动心思的男人靠得住,其实她们根本就不了解男人,一个男人如果不想干你,他根本就不会跟你结婚的。最大的可能是,他本身就没这种能力,所以才以此为借口。其实这更坑爹,难道不是吗?
我问道:“那你婚后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都是用折磨的手段来满足自己,而从不去考虑你的感受吗?”
曾碧樱吸了吸鼻子,眼泪流了出来,点点头说道:“是,他就是个畜生,极度的自私,只顾及自己的感受,从来不管我的死活。每次他满足了自己倒头就睡了,而我伤痕勒勒,还得自己处理伤口。我心里的苦,无人可以诉说,只能换一种方式发泄了。”
“怎么发泄?”我好奇地问道。
曾碧樱红着脸反问道:“还能怎么发泄,自然是手指和狼牙棒了。还怕被他发现,每次都偷偷摸摸的,被他知道了一定以为我是个很放|荡很无耻的女人,可是正常女人不都这样吗,没有需求的那还是人吗?”
这点我倒是理解,也很同情她,是人都有需求,可是我们的道德最女人很不公平,认为女人有需求就是放|浪,被贴上很多道德标签。
“这些年你真是不容易啊。早知道这样,我该早点出手的,你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我笑着说道,摸了摸曾碧樱的下巴。
曾碧樱面红耳赤说道:“这也怪我当初的选择,那会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可是看上他有套房子,拥有自己的房子一直是我的心愿,所以我鬼迷心窍就答应他的求婚了。可是婚后……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我正想说点什么安慰她,突然听到有人走到资料室门口,拿着钥匙开门。这把我和曾碧樱都吓个半死,平时没人来的资料室,今天怎么会有人来呢,这不正常啊。
我们两个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躲在了柜子后面,紧张地看着门口。钥匙在锁孔了转了几圈,锁被打开了,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