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845节
洗衣机对纯爱少女惯用的敷衍塞责、插科打诨似乎失效了。
再想搂着她卿卿我我一番把这事儿黑不提、白不提地蒙混过关,刘伊妃已经用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表明了态度。
小女友毫不留情地推开洗衣机凑过来的胡茬下巴,杏眼圆睁,瞳孔似乎要凝成两粒冻透的黑曜石。
“你当初怎么答应我戒烟的?”
“现在人到手了,什么都是你的了,就无所谓、不认账了是吧?”
“觉得我永远都离不开你就欺负人是不是?”
小刘突然有些哽咽起来,别过脸去抽纸巾。
指尖捏得过于用力,纸巾盒外层的塑料膜被抠出月牙形的破口,泪珠在眼眶边缘垂悬,最终坠在手机屏保的合影上。
水渍正好盖住路宽的侧脸。
那是她和洗衣机在巴德伊舍尔湖边的“世纪之吻”。
路老板有理由怀疑“戏精女友”在演,不过这时候就是要装傻,千万不要嘴贱揭穿。
否则后果更严重。
不痴不聋,不做家翁。
一家之主路老板的情商自然是顶级的,只不过今天似乎没有这么容易翻篇。
刘伊妃却是下定了决心要让他戒烟,知道对路宽这种老油子,跟他嬉皮笑脸、亲亲抱抱的这事儿永远办不成。
从进了房间拿出烟盒开始,她就没露过一丝笑意。
小姑娘拿手背抹了抹泪,:“人家都说七年之痒,你这连七天都没到就痒了是吧?”
“我也是第一次做别人女朋友,我也不想这样唠唠叨叨地烦人,可我在别的事情上要求过你吗?”
“什么不是予取予求的?”
刘伊妃狠狠地把身上的包摔在沙发上:“我告诉你路宽!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人!这事儿没完!”
“有完有完!”路老板掐准了时机上前环住温香软玉般的小美女,厚着脸皮在她额头印了一记。
“茜茜,你说得太对了!”
洗衣机故作感慨:“你说我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在北平圈一块地,每天不也就睡那一张床吗?”
“剪片子剪得眼睛畏光、角膜炎,抽烟喝酒熬夜样样不拉,要是哪一天没了,不就便宜。。。”
路宽假装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等我没了,便宜的不就是你嘛!”
“害!那也行,没就没了吧!让你直接做女首富!”
预想中调侃会收到的良好反馈没有出现,反倒激化了剑拔弩张的局势。
刘伊妃这下是真生气了,不再假装不敌被圈禁,重重地在他胸口锤了一记:“闭嘴吧你!坏蛋活千年,你这种坏得流油的活早着呢!”
“再说了,便宜我什么啊?我跟你有毛线关系?还没到七天就痒了。”
路老板抓住话头又进入了擅长的赛道:“什么!身上痒了?来来来,脱衣服我给你搓搓背!”
说着就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单手操作,极其熟稔地隔着雪纺蕾丝上衣解开了里面的搭扣。
“我!你!”刘伊妃又羞又急,哪里想到还正儿八经地讲着话,肩带都要掉到手肘了!
这狗男人!
路老板不管这么多,趁着她慌张地双手环在胸前的间隙,一把将小女友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随手按了个昏黄的氛围灯,再顺手拧开淋浴,温热的水流迅速将穿着夏日清凉服饰的两人浇透。
路老板看着双手抱在胸前的刘伊妃:“还防我?再别感冒了!”
小刘愤愤地看着洗衣机,这才咬着银牙放弃,无奈地配合褪去湿衣。
水流从花洒钢孔迸成伞状,刘伊妃肩颈至锁骨的过渡像被砂纸精细打磨过的大理石曲面。
水痕沿脊椎沟壑分流,在腰窝处汇成微型瀑布,坠入双股交界的弧谷。
路宽的双眼像精准捕捉动作的高帧数相机,欣赏着眼前的造物者恩宠。
他伸手想要揽住娇滴滴的小女友:“茜茜。。。”
“滚蛋!别碰我!别看我!你抽烟的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洗衣机被美色俘获,此刻更是一脸要入档的肃然和郑重:“一时行差踏错,往后绝不再犯!”
细密的水珠滚落,刘伊妃鸦色的如瀑长发顺从得像一卷丝绸。
她看着男友那张亦正亦邪的面孔,恨不得伸手死命扭得他嗷嗷叫。
目光下行,又忍不住俏脸微红地啐了一口。
小姑娘语带讥诮地看着他:“死色鬼,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专注捕捉眼前的维纳斯的路老板被冷白皮看晃了眼:“啊?什么?”
“匹诺曹。”
路宽皱眉疑惑:“爱妃何出此言?”
小刘黛眉微敛,憋着笑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又微微侧过头去,霞飞双颊。
“匹诺曹一说谎,鼻子就变长,你看看自己的丑东西。”
“哈哈哈!”路老板秒懂,一把搂过娇俏可人的小女友,肌肤相亲,旖旎无限。
刘伊妃抬肘轻磕了他一记,力度却更像在撒娇。
少女被拥在怀中温存,嘴里说着苛责的话,音调却甜腻地像是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般。
“路宽,我跟你说认真的,把烟戒了吧,我不信你这点自控能力都没有。”
“生活习惯本来就不好,忙起来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酒稍少喝一些助助眠算了,别抽烟了,行吗?”
路老板手上翻云覆雨个不停,又想起自己猝死的前世。
冥冥之中的重生遇见,似乎眼前这个锚点在尽一切可能把自己留在这方天地。
路宽心间漾开暖意,捧着她的俏脸,辞色温柔:“嗯,听你的。”
似乎是为了给他些激励,小刘笑出一泓梨涡,踮脚奉上香吻。
右臂环住他后颈,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男子发际线边缘的短茬。
忽又伸手捉住“匹诺曹的鼻子”,显然已是少女情动,语带娇憨软糯:“唔。。。去外面。。。”
巴德伊舍尔月光倾泻的那一晚是无与伦比的,给当事人双方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路老板惊叹于她被造物主雕琢的美丽和独特体质,小刘则真切地体会到了和爱人的相濡以沫。
痛并快乐着。
只不过今夜的她依旧羞涩,偏要让男友只留了浴室的昏黄灯光,聊以慰藉他捕捉美的视角。
“如果还痛就算了,我忍得住的。”
刘伊妃面色潮红,葱白般的手指画着圈,嘴里嗤笑道:“别装了匹诺曹,你看你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吃了。”
路老板埋首雪堆,待到意蜜情浓,美人鱼只觉得口干舌燥,再也压制不住喉腔中的靡靡的嗫嚅声。
“愛我。。。”
她一开口,娇憨软语像是清晨荷叶尖上摇摇欲坠的露珠,滚落下来,在路宽心里滴出一汪清甜。
稍显凌乱的秀发铺陈,卷翘妩媚的睫毛微颤,凝脂如玉的肌肤扎眼。
入眼唯有黑白两色,却绘就了顶级的水墨图。
绘就作品的大艺术家路宽埋头创作,浴室昏黄的灯光在客厅的白墙上照出爱侣的身形。
影影绰绰,像是皮影里灵动活泼的小人儿。
呼吸声似乎在和窗外呜咽的海风竞速,时紧时慢,忽高忽低。
当最后一道褶皱从床尾向中心坍缩时,吊灯水晶挂坠的摆幅恰好达到共振临界点。
云收雨歇,屋内瞬间平静地只能听到心跳。
清洁之后,小刘还舍不得离开男子的怀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纠缠。
路老板也在逐步发现了小姑娘许多特性,譬如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时,恩爱后会愈发地黏人。
洗衣机习惯性地调戏她:“上次猪八戒吃人参果,今天品出其中三味没有?”
“没有!”小刘哪里肯承认,现在连灯都不让开呢。
“那休息会儿,待会儿再吃一顿。”
少女又羞又急:“你要弄死我啊?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心跳得厉害。。。”
“有吗?来,路医生给你听一听。。。”
刘伊妃被他的胡茬刺挠地一阵娇笑,身体中痒意又起:“别乱动。。。”
两人笑闹了一阵,爱欲交织后的小刘只觉得无限地满足:
“以前每次我跟你讲事情都敷衍我,现在每次跟你讲事情就把我。。。真不要脸!”
路宽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没有,这次我真听进去了,绝对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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