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浪子,怎么被天仙改造了? 第825节
只有美貌、智商、情商三高的才能有机会混出点儿头绪。
中午12点,本格日料。
塌塌米上散落着金线刺绣坐垫,两位内娱女星端坐两侧。
蓝鳍金枪鱼大腹在冰雾缭绕的琉璃盘中泛着樱粉色,山葵在鲨鱼皮磨板上呈现淡绿的细沫。
兵兵现在可谓是内娱第一时尚女星了。
今天穿着墨绿真丝斜襟衬衫搭九分西裤,手腕叠戴卡地亚钉子手镯与翡翠圆条,波浪卷发垂落肩头,红唇在清酒瓷杯沿留下半圈印记。
大蜜蜜属于娱圈“骤富”的那一卦,一年前才凭借《仙三》正式出圈,不过穿着打扮上已经跟大花旦看齐。
月白棉麻连衣裙配珍珠锁骨链,马尾辫用玳瑁纹发箍固定,干净清爽,少女感十足。
配上胸前的沉甸甸,纯欲十足。
一个两个对老魔企图颇深的内娱女星,都颇具时尚感。
相比之下,另一位独得恩宠的小姑娘就随性得多,也就是这两年才稍微注意了些私服穿着。
也许正应了那句,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吧。
大蜜蜜很客气地拿公筷给兵兵夹了一个海胆军舰卷,后者笑着道谢,状若无意地提起此前的话题。
“蜜蜜,你跟刘伊妃关系很好呀?”
杨蜜愣了一瞬:“啊,还可以的,在《神雕》剧组认识的。”
“嗯,我跟刘伊妃。。。关系其实也还不错的,2004年就在一起拍《诛仙》了。”
一个是娇媚痴情的艳丽妖女碧瑶,一个是纯洁无瑕的白衣女帝陆雪琪。
以兵兵的咖位,还是不屑于跟公司的后起之秀杨蜜故弄玄虚的,直截了当道:“蜜蜜,刘伊妃邀请你去意大利一起旅游散心吗?”
杨蜜心道你也不知道,面上不动声色:“估计是有个私人聚会之类的活动吧,有点神秘哈。”
大花旦拿细长的筷子尖挑起一粒鱼子试味,面带微笑道:“两年前的事情你也在场,从那以后我们就没有过交集了。”
在此之前,小刘跟兵兵还在偶尔网上有过应和的,最起码当初《诛仙》的宣传要一起跑吧?
大蜜蜜眼观鼻、鼻观口,忍住了没有抬头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心里疑窦顿生,不知她的用意。
“帮我个忙呗?”兵兵咬着唇瓣看着杨蜜,霎时的艳光四射让同为女人的杨蜜都挪不开眼。
这是从20岁一路厮杀过来的大花旦特有的头角峥嵘,是在娱乐圈喋血的阅历浇筑成的凌厉气场。
她讲出这句话,就没想着杨蜜能回绝自己,直接补充道:
“看是叫你去参加什么活动,告诉我。”
杨蜜面色尴尬道:“兵兵姐。。。我。。。”
范兵兵毫不犹豫地打断她:“你没懂我的意思,告诉我就行,什么都不必做。”
即便是猜到了这件事可能跟路老板有关,她却已经没有了再次尝试介入的勇气。
再伸手,打乱了他的计划,她都不敢想会有什后果。
这两年在精神世界被打落尘埃又开出花的兵兵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取决于他本人的裁决,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增加筹码。
比如对华艺的攻略,现在有了阿狸和邓温迪从斜刺里冲杀出来,无疑使得这头年猪更肥了。
在兵兵心里,感情上很难有人对他有主动权。
自己只有密切地捆绑共同利益,才能继续对他有用,继续有被利用的价值。
没错,只要能一直相伴左右,不要被弃之如敝履,就算是单纯地被利用她也甘之若饴。
兵兵26岁的美艳躯体里,住着一个千帆过尽的决绝和成熟灵魂。
人前用微扬的眼尾丈量娱乐圈每寸浮华与陷阱的大花旦,其实也极度渴望像现在的小刘一样——
只做个小女人蜷缩在他怀中的。
大蜜蜜没办法拒绝,她诸多的时尚资源,也是来自这位的牵线搭桥。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想法,任凭他们去打好了,跟我有什么干系?
和上一次一样,正好看看有没有渔翁得利的机会。
即便没有,自己已经养了一条煤二代大金鱼,不会有什么损失。
无论如何,就像两年前的8月25号,小刘苦心孤诣地编织了一场给自己的美梦一样。
直至今日,为了治愈分离性失语症,给足她情绪和精神上的修复和刺激,又一场不期而遇的美梦即将降临了。
只是当事人还一无所知。
当事人正在游览名城巴勒莫。
巴勒莫之于《教父》,如同耶路撒冷之于《圣经》。
既是地理坐标,也是承载权利、信仰和救赎的精神场景。
在历史上,巴勒莫也是西西里黑手党的历史发源地与核心活动区,电影中柯里昂家族的权力结构原型可追溯至此。
现实中19世纪西西里的“Màfia”在此形成了严密的组织体系,控制了农业、建筑、金融等行业。
这处宏伟的巴洛克风格的台阶为《教父3》的高潮终章提供了天然的史诗感舞台。
影片最后,杀手混入人群,企图暗杀教父迈克尔,却误中副车,导致女儿玛丽身死。
影帝阿尔帕西诺在此处贡献了全片的高潮名场面,抱着女儿痛哭和个人的独角戏震撼人心。
这一情节,也成为柯里昂家族权力崩塌的象征性场景。
路宽带着小刘,正坐在马西莫剧院前的台阶上晒太阳。
30多度的酷暑天晒太阳,来来往往的行人以为这俩人纯粹长得好看没脑子。
路老板有些无语地看着她:“舒服了?”
“嗯。。。”
后世有来了姨妈去坐路边被晒得滚烫的大石墩子的,跟现在刘伊妃坐在巴洛克台阶上异曲同工。
局部的高温热效应能够让女性的子宫局部血管扩张,促进血液循环,改善缺血缺氧状态。
不过对于路宽来说,就有些烤鸟了。
“我想站阴凉地等你,能不能把我手放开。”
小刘白了他一眼,噘着粉唇死死把男子的胳膊抱在怀里。
总之上半身都对他开放了,也不在乎造成的暧昧接触是不是敏感。
时不时有几个意大利人经过,双手攥成了鸡爪子,看着俩人惊呼“fatto!”,即意大利语傻瓜的意思。
“八嘎!”
路老板如是回应,希望他们能听得懂。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午后的日光晒得人有些目眩神迷,刘伊妃恍恍惚惚地螓首轻靠在他肩膀,即便是带着微微姨妈不适的生理期,也觉得无比幸福。
只是这几天日复一日的康复训练,自己会说话的事实越发难以掩饰了。
就算他发现不了,难道她还能任性地判他跟自己绑在一起无期徒刑吗?
也许是感觉到这段对遗憾的青春最美的附言,即将悄然逝去了,这两天的少女黏人地厉害。
除了洗澡、上厕所、换姨妈巾,不是紧紧地挎着胳膊就是牵着手,路宽办公时也要坐在腿上搂着他的脖子。
她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蓝色生死恋》中罹患白血病的尹恩熙。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要尽情地享受着最后的陪伴。
在巴洛克台阶上坐得差点儿把屁股都烫熟,两人这才心情闲适地往巴勒莫中心市集走。
路宽的电话响了几声,他无奈接起,皱着眉头应付奥运物料的采购申请。
只要是关于钱,就要他最后拍板。
耗费了十几分钟的旅途时间,两人钻进Ballarò市场的彩色帆布棚,像是进入了电影中的40年代的意大利。
小刘买了电影中出现过的、还带着露水的仙人掌果。
小心翼翼地捏着果皮剥开,自己尝了半口便酸得塞到他的嘴里,笑着将指尖玫红色的汁水蹭到身边男子的衣服上。
行至奶酪小贩的摊前,摊主切下一角佩科里诺干酪,两人就着无花果酱当街尝鲜。
看着又无奈接起电话的路宽,干酪和果酱的咸甜在舌尖打架,就像刘伊妃此时的心情一样矛盾。
在他转身到僻静处的通话时,小刘突然神情萧索地嘟囔了两句,在心底里做出一个无奈的决定。
再不舍,她也要主动结束这段治愈之旅了。
小姑娘在心里暗暗地下定决心,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一定是最后一天。
尽管这个赌咒在前两天就已经萌发过了。
逛至午餐时,小刘在一家巷弄私厨突然有了烹饪的兴趣,跟店家交流了一番后,挤在铸铁灶台前做沙丁鱼意面。
黏人的小姑娘自己做还不过瘾,非拉着不情不愿的路宽。
后者抵不过她的撒娇卖萌,攥着她的手背翻动沙丁鱼,热油溅起时她缩进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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