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大亨,从当文豪开始 第98节
“咳、咳咳……你怎么在这啊……”
“我还想问你呢!”
“咳,你放的热水?”
“除了你我还有谁没睡觉?”
“对,对哦……”
松枝清雪身体颤抖着,一副糗大了的样子,虽然是哭丧着脸,但很快就挤出一个艰难赫然的笑容来掩饰尴尬。
“没事了吧,我走咯?”松枝清显问道,手还搭在她的后背。
松枝清雪脸色绯红,低着脑袋,话语声细若蚊蝇地说道:“……可、可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动静。
“发生什么事了?清雪,刚才是你叫吗……诶?”
听到女儿叫声的松枝真佐子,一脸焦急地冲进来,结果一眼就看到了面色红润娇羞的女儿,和手在女儿后背的松枝清显……刹那间,主母想到了些什么,表情有些不开心了。
“没,没事了,你们走吧,让我洗个澡……”
松枝清雪人生中,很少有这么丢脸的时候,心里只想着母亲和松枝清显快点出去。
结果目光朝母亲看过去时,她眼神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你半夜穿白丝袜干什么……”
松枝真佐子眼角抽搐了下,一边尴尬地假笑,一边转身:“……哈,哈哈,试,试试……”
话音没落,人就走了。
那丝袜的样式,还有右腿上的黑色蕾丝腿环……松枝清显看了觉得好眼熟,略一回忆,这不就是女仆装么!
以后每天两章,把持一万字的更新。
第85章 再主动取悦他我就是小狗
有谁知道,让一个思想传统保守的女人,半夜穿着女仆装去敲男人房门是多么羞耻难堪的一件事吗?
这个中滋味,也就松枝真佐子自己知道了。
狼狈地从浴室逃回房间里,看着镜子中丑态百出的自己,她满心懊悔,指着镜子里穿着紫色睡裙和白丝袜的自己骂道:“你啊,太丢脸了!”
她现在非常幽怨和愤恨。
自己为了家里的小辈,放下身段,当起了家庭主妇。
本以为能换来真心相待。
结果,他却像对待新鲜感褪去的情人那般,对她冷淡回避。
本来吧,今晚可以借帮小女儿求歌的机会靠近他的。
可她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时,却意外被大女儿撞见了自己半夜穿白丝袜的画面,这一下子击溃了她的内心。
她意识到,自己该适可而止了!
身为主母,她应该是尊贵贞洁的,决不允许再低声下气
松枝真佐子脱下了丝袜,然后把东西全部藏进了梳妆台最后一格抽屉里,拿出钥匙锁上抽屉,接着来到窗前,用力把钥匙往院子里一扔。
“哼,我绝不会再取悦你了!食言就是小狗!”
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松枝真佐子回到桌前,拿出笔记本写道。
【拒绝欲望的第(1)天】
做完这一切,她才关灯上床,带着一股奇妙的斗志睡去了。
结果又做了一整晚梦。
不出意料,隔天醒过来后,她的脸色非常差。
大女儿见到亲妈面色憔悴的样子,忍不住吓了一跳,说道:“也不用这么着急过五十岁生日吧……”
这一句话把正在吃早餐的松枝清显给呛到了,难说得像是松枝清雪昨晚在浴缸里被淹那样,咳得眼泪和鼻涕都出来了,一边艰难地拍着胸口,一边问:“亲、是亲生的吗?验过没,咳咳……”
亲妈当场就气得心脏骤停,恨不得直接拉着两人同归于尽。
“哈,早~”
小女儿无精打采地走了出来。
“你的精神很不好的样子,生病了?”松枝清雪朝妹妹看去。
“没事,只是睡眠不足,有点困而已……”松枝鹿鸣摇摇头,拿了一瓶牛奶和一块面包,“我上学去了。”
“等一下,我开车送你。”
松枝清雪不是很放心妹妹现在的状态,匆忙吃了两口早餐,开车送妹妹去上学了。
和往常一样,屋里又只剩下两人。
松枝真佐子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过去。
任何时候看,他都有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帅气的微笑……
“我要出门了。”
“哼,哼哼!”
别的不说,这两声哼哼,还挺可爱的。
松枝清显回屋,换了身衣服,推门而出。
由于是要去新潮社,所以和同时上班的小编辑约好了时间,在车站里碰面。
深秋的清晨,天气开始变冷了。
街上的空气清爽透明,触在皮肤上恰似冰凉的水晶。
小林绿子穿着米色的连衣裙,简约时尚,外面套了件白色的开襟长袖衬衣。
“早上好,小林编辑。”
月台上挤满了人,不过松枝清显还是仗着身高和力量的优势,顺利地从社畜中挤出了一条路来,顺利来到小编辑的身边。
凑近了后,才发现她今天的穿着打扮,很有女人味。
可惜就是头发短,要是梳个危险的太太发型的话,那就非常有人妻感了。
“早上好,松枝君。”小林绿子双手握着手提包,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今天去新潮,是他把新书
三岛老师,那可是新潮现在的王牌。
老师的新作的宣发工作,当然得邀请他亲自参与进来。
老师有哪里不满意,那咱就改到老师满意为止。
“那个,我能不能先看看稿子……”小林绿子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喏~”
松枝清显从包里取出手稿。
《金阁寺》的
排版工整,字迹流畅优美,看一眼就叫人觉得喜欢。
“那我就不客气咯~”
小林绿子小心翼翼接过稿纸,在他高大身躯的拱卫下翻阅了起来。
【我幼年时代,父亲常常同我讲金阁的故事……】
主角沟口的父亲,是一名僧人,在鹤舞附近小渔村的一座小寺庙里当主持,从小就给灌输给沟口了一个令他深信不疑的信念——人世间再没有比金阁更美的东西了。
沟口是个天生结巴,自儿时起就是同伴嘲笑的对象。
内心长久浸泡在孤独和阴暗的他,内心唯一的寄托,就是金阁的美。
他喜欢阅读有关暴君的书,幻想自己是结巴而寡言的暴君,幻想着使一切残暴正当化,这样就能把平日藐视他的教师和同学一个个处以刑罚。
少年时期,沟口就读于海军机关学校。
从军的学长形象高大、有力、爽朗、骄傲,是学生们崇拜对象。
学长曾向沟口发出邀请,但沟口拒绝了,并在无人时偷偷拿小刀在学长的短剑上画出划痕。
用这种方式,沟口否定了外界普遍认为的光荣,也拒绝外人的理解。
有为子是一位骄傲美丽的女性,沟口把自己的情欲和幻想寄托在了她的身上,然而他的冲动行为却遭受到了有为子的鄙夷,有为子给予了他拒绝和耻辱。
沟口开始希望有为子死去,进而开始憎恨“他人的世界”。
——为了我可以面对光明,世界必须灭亡
后来,有为子被宪兵队追捕,她选择纵身跳下悬崖。
父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临终前,父亲带沟口去了一次金阁寺,把沟口托付给住持。
沟口终于见到了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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