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之前女友列传 第567节

　　于是，周寒川便开启了一系列的计划。

　　李富真也安排人做公关，但评审团主席沃纳·赫尔佐格是個老顽固，油盐不进。

　　周寒川本来主要针对沃纳·赫尔佐格，但刚到柏林，金泰熙的助理便来告状，说王权安骚扰金社长。

　　针对一个也是针对，干脆两人一起办了。

　　他一个电话打给卓尾，没想到这家伙手中还真有料。

　　周寒川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余男没有被材料刺激，那么当场抓奸，恐怕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

　　如果余男没有回去，那么外卖还真会变成仙人跳。

　　王导演根本没有防备，因为这份外卖，是他以前参加电影节时的老相识。

　　如果这些还拆不散，他还有最后一手准备，就是他和余男酒吧约会的照片。

　　他身上的绯闻太多，有真有假，有虚有实，不差这一条。

　　暗中的摄影师很专业，很会抓取角度。

　　女人可以容忍男人出轨，男人不能容忍女人暧昧。

　　反正就是一个目的，你骚扰我女人，我拆散你一对。

　　周寒川一点都不内疚，这俩分手是早晚的事，他只不过加速了这一过程。

　　“程龙什么时候来？”老谋子看着周寒川脸上的笑容，心中忍不住打个哆嗦。

　　“不急，咱还有一件事儿说道说道。”周寒川一脸笑容，这件事儿才是他来柏林电影节的本来目的。

　　张卫平对老谋子保护的太好，他一直没有机会挖墙脚。

　　老谋子神色警惕，“两件事情，我帮你办完了，你还想怎样？”

　　“什么两件事情？那明明是一件事情。”周寒川抿了一口啤酒，有些苦啊。工业啤酒喝习惯了，反而喝精酿的喝不惯。

　　“还有什么事儿？”老谋子叹气，他感觉自己上贼船了。

　　如果不满足这家伙的条件，他很怀疑，这厮手中有没有自己的照片。

　　别说什么艳照了，他和陈梦以及几个孩子的存在曝光，已经够他喝一壶了。

　　“我准备携手一些导演，成立一家影视公司。老张，跟着老张混没有前途。”周寒川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谋子哑然失笑，“六寒，你不会以为凭借这几句话，就把我从新画面挖走吧。我和卫平多少年的交情，为什么要跟着伱混？”

　　“因为我在携恩图报啊。”周寒川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这……”老谋子听得傻眼，很想摸一摸，这家伙的脸皮有多厚。

　　“施恩不图报，我闲得蛋疼施恩给你。你是导演，我也是导演，说起来咱们还是同行。同行是冤家，没听说这句话啊。”周寒川直言不讳。

　　老谋子一脸愁苦，试探性问道，“《山楂树之恋》四月份开机，要不我把女主角换回童亚亚？”

　　去年周寒川向他推荐了童亚亚，被他以年龄太大为借口拒绝了。

　　为此，他惴惴不安了很久，结果这位跟没事儿人一样。

　　“你说的对，亚亚演不出静秋的那种青涩，年龄和阅历的确是一道阻碍。《山楂树之恋》你该怎么拍就怎么拍，不用考虑我这边的因素。何况亚亚现在不缺戏拍，今年明年都会很忙。”周寒川撇嘴，早干啥去了。

　　“要不我和卫平商量商量，把《金陵十三钗》让给你。严歌苓已经把剧本打磨好了，这部戏已经立项，正处于选角阶段。”老谋子更加愁苦，你既然携恩图报，我就先用其他手段报恩。

　　“我不缺戏，只缺人才。”周寒川连忙摇头，你这一部戏把新画面整破产，我要这玩意儿做啥。

　　“你不是喜欢购买各种版权，要不我和卫平说说，把……”老谋子苦思冥想，自己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报恩。

　　“卫平卫平，老张，你离他难道就不能活了？刚才有句话你说错了，我这不是把你从新画面挖走。首先，你并不在新画面，新画面也没你的位置。你是新画面的股东？还是管理？或者是实际受益人？”周寒川不等老谋子回答，接着说道，“其次，你和他的确有很多年的交情，你们之间的关系，我没资格说什么。但我想问问你，这么多年，他分你多少钱？《英雄》大卖，分了你多少？《十面埋伏》在日本的销售版权破了记录，他分你了多少？《三枪》这么低的成本，斩获上亿票房，他又分你了多少？老张啊老张，你也是世界闻命的大导演，请问拍电影这么多年，赚了多少钱？新画面又赚了多少钱？”

　　“公司一直在亏钱，卫平也不容易。”老张沉默半响，这才吭吭哧哧说道。

　　“这社会谁都不容易，农民不容易，工人不容易，领导也不容易。没钱的不容易，有钱的也不容易。只要想做事，那都不容易。容易和不容易，都是相对的。你容易了，他就不容易了。你不容易了，他就容易。老张啊老张，华语导演你算头一名，但你看看其他导演，哪一个日子不比你潇洒。咱不说王家卫、王晶、陈嘉尚、陈可辛这些港台导演，就说陈楷革、冯小刚、顾长卫、贾樟柯还有王权安这些，哪一个都比你潇洒啊。”

　　老谋子愣愣出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周寒川岂会罢休，趁势说道，“男人自己苦一些，倒也罢了，但让自己的女人跟着吃苦，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嫂子如花似玉的年龄，从北电退学和你在一起。本该有远大前程，结果在家给你生孩子。如今孩子都几个了，别说你们俩结婚了，你连句承诺都没给人家。上次嫂子来找我的时候，我都为她感到不值。你也是堂堂一名大导演，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结果自己女人过的是什么日子？见不得光，露不得脸。咱们这么努力为了什么？不就是让家人过的更好吗？”

　　“唉！这事儿上，我的确对不起她，没有你有魄力。”老张的心被触动了，若是其他人说这样的话，也没这样的震撼力。

　　但这位前途远大的大导演，这边刚毕业，那边就娶刘弈菲过门。

　　不管这位私生活状况如何，只是这份担当，他便自愧不如。

　　如果不是六寒伸手帮了一把，直接拿出来几百万，他孩子的问题都没法解决。

　　这两年来，老谋子想着先把钱还上。但张卫平一直以公司资金紧张为由，没有转给他钱。

　　《三枪》上映，小赚一笔，他从公司支了些钱。想着先还上六寒一部分，但人家根本不收。

　　“老张啊老张，你还是看不明白。男人有钱了，干什么都自在，做什么都有底气。你这说来说去，归根结底，其实就是钱闹的。你看看人家那个老张，大胡子老张。以前也是扣扣搜搜，比你状况好不多少。但是现在呢？华艺上市，身价直接上亿。你看看他现在，意气风发，说话多有底气。找了多少嫩模，他老婆敢说个不字吗？不管在外面怎么玩，回到家里，老婆依然端洗脚水。”

　　这几句话，算是说到老张心坎上了。

　　大胡子在电视圈很厉害，但老谋子还真看不上。

　　别说是大胡子，就是冯小刚，他也不大看得上。

　　但现在因为华艺上市，这两位忽然成了亿万富翁。

　　这个时候的内娱，亿万富翁还是凤毛麟角。资本刚刚进驻，威力还没爆发呢。

　　艺术家也爱钱，否则研究毛线的艺术。

　　老谋子拍电影，爱好是其一，最重要是能赚钱。

　　周寒川趁热打铁，“老张，不是我说你，拍戏能赚多少钱？温饱罢了。如果你真想赚大钱，功夫得在戏外。华艺放出风声，投资两亿让冯裤子拍电影，股票应声大涨。哪怕涨一个点，那也是一个多亿啊。你觉得冯裤子新拍的电影，能不能赚一个亿？”

　　“说不定能。”老谋子迟疑了下，对于冯小刚拍商业片的能力，他还是有些佩服的。

　　“但这次涨了七个点，那就是小十亿，你觉得一部电影能赚十亿吗？”周寒川问道。

　　“怎么可能。”老谋子忙不迭摇头，这又不是好莱坞的大片。

　　“其他不说，咱就说嘉禾。我出道至今，也拍了不少戏。要说赚钱，你们第五代导演加在一起，也没我赚钱多。”周寒川神色傲然。

　　老谋子没觉得夸张，反而深以为然的点头，“一部《扬名立万》，就把我们所有人打趴下了。”

　　《扬名立万》几乎没有拍摄成本，演员没有片酬，场地不收费用，宣发没有出钱，也就制作和拍摄成本。但植入的一些广告，不光回本，还赚了一些。

　　两岸四地五个多亿的票房，扣除院线所得、营业税、电影事业专项资金等，净落两个多亿。

　　再加上海外版权卖了几千万，这都是纯利润。

　　“老张，这才多少钱，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纯影视上的净利润，不到十个亿。”周寒川感慨，他投资的那些股票和企业，赚的都不止十个十亿了。

　　老谋子捂着心口，好扎心啊。

　　周寒川一拍桌子，慷慨激昂，“老张，当年我接手嘉禾的时候，他才市值十个多亿。现在呢？市值翻了十倍。我投资的钱，如今也翻了十倍。这可不是十亿，而是近百亿啊。老张，不是我小看你，你拍一辈子电影，能赚一百亿吗？”

　　老谋子摇头，一百亿对他来说，那是天文数字。

　　周寒川暗暗好笑，这就是信息差啊。这时候的老谋子，怎么也想不到，要不了几年，几十亿票房的电影年年都有。

　　“老张，你还在犹豫什么？美亚是香江上市公司，已经被嘉禾收购。现在还在独立运营，不过业务正被嘉禾整合。咱们的新公司运营两年，直接借美亚的壳上市。那个时候，你也是上市公司的股东，你也是身家数十亿的大富豪。”周寒川语气之中，充满了煽动力。

　　老谋子双眼发红，“好！我跟你干了。不过能不能带卫平……”

　　周寒川摇头，“我看中的是你张一谋，不是他张卫平，更不是什么新画面。并非我对他有什么意见，而是他那人格局有限，适合摆地摊。他如果愿意来，新公司缺一个扫地的，他可以去试试。”

　　老谋子很想吐槽，你对他意见大了。你俩之间的龃龉，我可没少听。

　　周寒川接着说道，“新公司成立之后，会为每位股东导演或者签约导演成立团队。这个团队不只是负责你的工作，包括你的生活。也就是说，你们只管一门心思拍戏，其他的杂事有专人负责。每名导演，签约之时，都会给一笔拍摄资金。这笔钱完全由你调配，公司只负责监管资金，不干预……”

　　老谋子听周寒川讲诉，眼神越来越亮，这些才是干货。

　　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如果其他人这样游说，他肯定只是听一听。

　　但这是六寒，已经有成功例子在前。

　　“我有一个条件，等我完成新画面的工作，再去你公司。”老谋子暗叹，还是没忍住诱惑啊。

　　“好！我等你。”周寒川一脸笑容，好像狼外婆在看小红帽。

　　反正你和张卫平快闹翻了，的确不用急。你们闹翻了再过来，更显得我雪中送炭。

　　他急着找老谋子，因为乐视也准备挖老谋子。

　　乐视这个竞争对手，周寒川很重视，比华艺还要重视。

　　毕竟华艺再折腾，也只是娱乐圈这个小圈子。

　　“我能问一下，你已经联合哪些导演了吗？”老谋子心定了，这好奇心也跟着上来了。

　　“王家卫、陈嘉尚、顾长卫、陈可辛、陈楷革、冯小刚、卡梅隆、诺兰、斯皮尔伯格……”一个个名字在周寒川嘴里吐出来，老谋子傻眼了，然后便听到，“这些人，我都没来得及说，先找的你，是不是感觉很荣幸？”

　　“唉！”老谋子叹气，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跳脱嘛。

　　“暂时只有宁浩，王家卫还在考虑，毕竟他有自己的公司。他的赚钱方式，咱们学不来。他也不想改，我也不想让他改。”周寒川神色悠悠，老谋子挠了挠头，没怎么听明白。

　　“程龙什么时候到？”老谋子看了一圈，这都谈半天话了，还不见程龙的影子。

　　“他约我去喝酒，我还没同意。”周寒川懒洋洋的说道。

第390章 带老谋子泡吧

　　程龙这次来电影节，并不是受邀出席，而是来展映《大兵小将》。

　　很多国内电影，制作完成之后，都会来国外的一些电影节走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