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我谢谢你哦 第157节
一位女演员的黄金时间只有十来年,大器晚成的才几人。
娱乐圈又是个竞争异常激烈的修罗场,一个萝卜一个坑,晚一步别说热的,连屎都吃不上。
虽然这位大姨在舒唱母亲去世后便一直照顾她,两人情同母女,断然不会害她。
可普通人的眼界终究有限。
刘茜茜为啥能红,还不是她妈刘晓丽忙前忙后,规划一切。
就如同修道,“法,地,财,侣”一个不能少。
现在舒唱有“法”,这个法便是她过人的天赋。
论表演天赋,她比刘茜茜强三个高媛媛。
而中戏就是那个“地”,一个能让她修炼提升的环境。
至于“财”和“侣”,这两样还得看机缘。
刘茜茜强就强在,“法,地,财,侣”,她除了法稍弱外,剩下三样在同龄人中都是最顶尖的。
“那你自己喜欢哪个,表演还是外语?”张远看似漫不经心问道。
“我喜欢我的家人。”舒唱柔柔的答道。
穷人家的姑娘打心底里自卑,特别在乎他人的感受……张远看透了她的想法。
没有强求,也并未说些大道理尝试改变她的想法,两人只是琐碎的聊了一路,走了一路。
几日后。
“卡!”鞠觉量一声大喝:“恭喜张远杀青!”
啪啪啪啪……掌声雷动,震的房梁都直掉灰,可见他的人气。
送花,合照,自然是少不了的。
所有“挚爱亲朋,手足兄弟”也都围了过来,一一与他道别。
“张远,你走啦?”茜茜撅著嘴,像是有人欠了她好几百万。
“嗯,之后帝都见,对了,你用QQ吗,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也能在线聊。”
“我这就去注册一个!”刘茜茜看著呆,其实更呆,是个十足的电子设备白痴。
手机都差点摆弄不明白,更别说电脑啦。
即使如此,她也愿意为了张远去触及一下自己的知识盲区。
没有离别聚餐,也没有往日的不醉不归。
他这边刚和所有人打完招呼,便被大胡子拉著回到了帝都,开始准备说书事宜。
回到四合院,他稍作修整,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装扮。
“谦哥,有时间吗?”
“啥事?”余谦正穿著背心裤衩,提溜著水管子浇花呢。
“之前和您说过,我有个朋友开相声园子的,您有兴趣去瞧瞧吗?”
“可以啊,正闲著呢。”
谦哥这就换好衣服,与他一同出门,来到了广德楼剧场。
他特意没有提前打电话交代,搞了次“突然袭击”。
来到剧场内,正在台上打板的李菁一眼便看到了他,立马朝著他的方向点头示意。
“这儿生意一般。”谦哥看向四周,偌大的园子,上座率不到两成。
“现在哪有生意好的园子。”张远也见到生意不好,反倒放心。
“技痒吗?”
“一直痒著呢。”谦哥与他说话,就是那么实在。
“哈哈,那一会让你上去说一段,能行吗?”张远抓起把瓜子,边吃边说。
“说也不能一个人说啊,我是捧哏的,我捧谁去?”
“别急啊,我这就给你介绍一位搭档……”
第121章 最佳搭档
台上的李菁唱著快板书,嘴皮子吧嗒吧嗒,手里的板子哌嗒哌嗒。
台下的张远和余谦磕著瓜子,嘴皮子吧嗒吧嗒,手里的瓜子哌嗒哌嗒。
说起快板书,谦哥可是真正内行。
在帝都曲艺学校时,他可是跟著高凤山先生学了好几年真本事。
要知道,快板这行拢共就三派,“王,高,李”。
分别是,王凤山,高凤山和李润杰。
高凤山先生算是开宗立派的高人,谦哥在这方面浸淫多年,虽然自认为水平一般,但鉴赏能力绝对是顶级的。
“怎么样,不赖吧。”张远转过头去,笑著和谦哥说道。
“绝对有传授,不是单纯的票友。”谦哥也觉惊奇。
这年头大多小园子都是票友起的摊子,像这么中规中矩,字正腔圆,有滋有味的,实属少见。
“台上这位跟著梁厚民先生学过。”
“哦!”谦哥一听这个便咧开了嘴:“我说怎么听著有种亲切感呢。”
“原来咱们是一支的。”
梁厚民就是高凤山的徒弟!
论快板界的辈分,谦哥当算李菁的师叔。
相声和其他传统曲艺一样,特别讲究门第。
就这一层关系,让谦哥觉得自己和这园子亲近了不少。
一段快板书,长的能说二十来分钟,俩人听了五六分钟的样子,张远让谦哥大致有了了解,便领著他起身,直奔后台。
这会儿,郭德罡和张文顺二人正穿著跨栏背心,从衣架上取下大褂,这就打算换上。
其实所谓的大褂,就是长衫,孔乙己穿的那个也能叫大褂,只是南北叫法不同。
在古时候,这便是类似西装衬衫的正装。
两人一见张远掀开门帘入内,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衣服,特别是郭德罡,紧走几步便迎了上来,牢牢的握住了他的双手。
“兄弟,你怎么来了,提前说一声呀!”
他的表情欣喜无比,过寿都没这么高兴。
身后的张老爷子也歪著肩膀,乐呵著上前:“赶紧坐,我去泡茶。”
“哪儿能让您老去呀……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余谦。”
“现如今在铁道文工团任职,他师傅是石富宽先生,还跟著高凤山先生学过快板。”
这就是他说话的技巧,先抛出俩大人物来,虽然稍有夸张,但并未完全扯谎。
一听有单位,还是大单位,背后还有两位业内高人撑腰,郭张二人立马抱拳打起了招呼。
歪肩膀的老张头依旧蔫坏,也老道,与之前和张远“盘道”时一样,用江湖春典与谦哥交流,以此来摸底。
那保准没问题啊,毕竟张远的黑话全是从谦哥这儿学的。
这一摸底,更确定是内行,几人立马热络了起来。
“张远,上次的事多谢了,若没有你,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提起那次的事,郭德罡的眼眶微红。
三次来帝都,不知受了多少委屈,还是头一回有人帮自己出头平事,怎能不感动。
“都过去了,伱们放心吧,没人会再来捣乱了,我已经和他们老大谈好了。”张远故意模棱两可的说道。
“他们的老大是?”张爷问道。
“藏天朔,就是唱歌那位,我和他通了气,这事平了。”
通过梁隆带过话,约等于通过气,没毛病。
张远是故意这么说的,能显得自己高深莫测。
张文顺眉头一挑,他可知道藏胖子在帝都的“威名”,这位看著憨厚,其实手黑著呢。
张远竟然能和他对话,那能量能小了?
“郭老师,张爷,我这位朋友可是捧哏的高手,就是团里也没啥机会演出。”
“我看贵宝地就不错,什么时候也给他安排一场,过过瘾。”
如今的郭德罡是真正的“寡人”,身边除了一个老头和一个打板的,几乎没朋友。
张远给他介绍这么一位体制内还有师承的同行,他当然乐意接受。
“我看,要不……明天我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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