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合被踢,存在感低就是菜? 第103节
不待她们作何思考,小提琴、吉他、大提琴和单簧管等乐器忽然奏响,伴着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语言,和后续融合得完美无缺的女高音,营造出了一种庄重肃穆却充斥着几分神秘感和诡谲感的歌曲氛围。
王佩妮和柳月眉头微皱,有种陌生和古怪的感觉。
这是什么风格的歌?
听不懂就算了,怎么还有点吓人?
“驾~驾~”
听到两个“驾”这里,王佩妮和柳月各自松了口气。
终于有种熟悉的感觉了,这是白行简唱《自由飞翔》时的风格!
可下一秒,一组四连女高音,穿透耳膜,直击灵魂,瞬间打破了两女刚才给自己营造的安全感。
“啊——”
“啊——”
女高音响起的刹那,柳月毛骨悚然,肾上腺素飙升,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摘掉了耳机。
“卧槽!这他妈!”
一句粗口极其罕见地从柳月嘴中传出。
她的动静吸引了寝室中另外两位女生的注意。
“月月,怎么了?”
“你们俩不是在听歌吗?这什么情况?”
罗西和赖洁两脸疑惑地问道。
柳月惊魂未定,拍着胸脯说:“白行简的歌跟恐怖片一样,吓死我了,靠!”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转头看了眼王佩妮,却见这姑娘跟个没事人似的,安然坐在床上戴着耳机听歌。
注意到柳月的目光,王佩妮调整了下音量,说道:“现在不吓人了,这首歌前奏似乎有些长,你戴上耳机继续听应该还来得及。”
柳月闻言,做出了一个“你确定吗?”的表情。
王佩妮肯定地点点头,柳月重新戴上了耳机。
罗西和赖洁有些古怪地看着她们俩。
“白行简的歌有这么吓人吗?月月这好像吓得都有点不敢继续听啊。”
“不知道,要不我们俩也去听一下?”
“可以呀!感觉挺有趣的。”
然后……
罗西和赖洁的状态跟王佩妮和柳月如出一辙。
罗西比较淡定,只稍微受到了点惊吓。
而赖洁,因为她性格比较娇柔,反应比柳月还强烈一些。
她爆发出来的尖叫,几乎快和歌里的女高音相比拟。
这样的情况并不是唯一,全国各地此刻戴着耳机播放《以父之名》的听众,无不被吓了一跳,一些胆子比较小的,已经摘掉耳机开始问候起白行简这位始作俑者了。
而一直沉浸在音乐中的王佩妮,跟着白行简唱响的歌词,眼睛越来越亮。
下载!下载!狠狠地下载!
……
酒店1901号房。
李振锡此刻正在听白行简上线的新歌。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听着《以父之名》将近90秒的前奏,他不屑地嗤笑了声。
“要素堆砌过多、节奏冗长、听感杂乱无章,就这还‘欺负人’呢?我还以为有多厉害,结果憋了这么久,就憋出这个玩意儿?”
李振锡极其放松地笑了,现在还有多少人能耐心听完这段表意不明的前奏?
十个人中有一个人吗?
歌曲进入主歌部分,李振锡静下心来聆听。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
“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
“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
“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开局画面感极为强烈的歌词,仿佛将人拉进了一片雾蒙蒙、从石板路通往教堂的场景。
中间两句类似心理描写的歌词,描绘故事主人公无奈踏入成为教父这条路的心境。
最后一段以旁白的形式,拉开了《以父之名》这首歌故事的序幕。
只不过李振锡并没有理解到这些意思。
在他眼中这段歌词不好不坏,尾音都压了个“u”,没什么亮眼的punchline(点睛之笔)。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着不同的罪”
“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要沉睡”
“争论不能解决,在永无止境的夜”
“关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后悔也无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决,那感觉没有适合词汇”
“就像边笑边掉泪,凝视着完全的黑”
“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沉醉”
第一句歌词出自《圣经》,以上帝的视角宣判,接着又切换为教父的视角,教父给人定义了有罪论。
一个是god,一个是godfather,非常有意思的歌词。
接下来全部描述的都是godfather,也就是描写教父的权力和教父内心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在这一小段歌词中,flow(咬字、腔调)变换了三次。
对说唱颇为敏感的李振锡,听了出来,他的眉头在此刻也开始微微皱起。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
“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老旧管风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帘幕被风吹动”
“阳光无言地穿透”
“洒向那群被我驯服后的兽”
又是一段极其丝滑的flow。
听到这里,李振锡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这,真的有这么丝滑吗?
就算让职业rapper来唱这一段,恐怕也很难还原出这样的韵味吧?
而且这rap还带有旋律……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单开始发酵”
“不停对着我嘲笑”
“回忆逐渐延烧”
“曾经纯真的画面”
“残忍地温柔出现”
“脆弱时间到”
“我们一起来祷告”
每个人都会有脆弱时间,对于教父来说更是如此。
他要守护他的家族,就必须变得冷血、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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