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年,赶山也是一种生活 第365节
很多人可能对级别这個东西,根本就没啥概念。
那就要知道一件事儿了,整个县城的一把手,才是正处级别。
而像是副县,如果不进县委的话,那也只是正科。
可以想像一下,食品厂厂长的能量,那也是正经不小的。
而作为厂长,即使敢做这事儿,他也应该是不敢说出来才对。
因为这又不是啥好事儿,说出来后,不就是非常纯粹的在给自己上眼药么。
而王安之所以满脸的淡定,那是因为方秀英说的是找“大疯子”,而不是找“王安”。
虽然王安知道,这俩名字其实都是自己。
但是,那个食品厂厂长,根本就不知道“大疯子”仨字,在整个县城的道上,是什么意义?
要说有一句老话说得好,那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有一句话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不过需要面对的人是王安的话,那说这两句话之前,就得有很多个前提。
那就是,
“钱的数量?”
“办这事儿的难度?”
“自己先死了咋办?”
“自己能不能扛得住报复?”
“自己的家里人安排好了吗?”
等等等等。
事实就是如此,真以为“大疯子”仨字,是用嘴说出来的呢?
当然,别人面对王安是这样,而同样境况的话,王安面对别人也同样如此。
也就是说,只要是在DJ县内的混子,都不会因为这种事儿,主动去对付DJ县内出名的混子。
即使王安现在依然在瞎混,那王安他也不敢!
真把人逼成“亡命徒”了,那事儿可就大了。
要知道“亡命徒”仨字,并不仅仅只对普通人有威慑力,对道上的人,其实是一样的。
这也是为什么王安前世的时候,把郑飞打了那么多次,而郑副县长却无可奈何的原因所在。
很多人可能不理解,郑飞的父亲地位那么高,怎么可能拿一个混子无可奈何?
而这,就是时代的原因了。
要知道两年后的大搞卫生,可是一大群人共同推动的,而在搞卫生之前呢?
也就是从现在开始,到大搞卫生之前的这段时间,被影响到的地位高的人,多了去了,可是,谁把谁咋地了?
再说了,到目前为止,包括王安前世在内,王安还真就没有发现任何一个,真正不怕死的人。
即使是寻短见的人到了临死之际,也特么百分百都是后悔的。
方秀英说完,方秀娥就颇为紧张的问王安道:
“小安,要不去找找你那个朋友吧,让他跟那个厂长说和说和,完了咱们给那个厂长他儿子道个歉,再赔点钱,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你说呢?”
要说方秀娥说的,其实也没错,虽然听起来有点窝囊,但这着实是一种息事宁人的态度,当然也是为了王安好。
但王安怎么可能去道歉?至于赔钱那就更加不可能了,赔鸡毛啊赔?赔给他个大脖溜子还差不多。
半大孩子不大点,还敢学强抢,既然敢干这活,那就要有被打残的准备。
一个厂长而已,道上这边肯定白废,哪怕是动用白的,也是一样白扯。
再说就他这种,在武冬等几个二代的眼里,估计也就是分分钟被拿下的存在。
所以,王安笑道:
“不用,你快好好吃饭吧,这点事儿,根本就不叫个事儿。”
看到王安如此淡定,方秀娥立马安心了不少,不过还是说道:
“以后咱们再碰着这种事儿,能忍的话,就尽量忍一忍,讲话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把你打成这样,多犯不上啊。”
方秀娥这话,却让王安想起了前世在篱笆子里,一个人说的话。
于是乎,王安便笑道:
“我感觉吧,忍一时只会越想越特么来气,退一步就会咋想都觉着吃亏,你说对不?”
王安的话,让方秀娥姐俩同时一愣,可能她们是头一回听到这话。
不过很快,方秀英就兴奋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感觉也是,每次我跟人家吵架,过后一寻思,都感觉自己当时没发挥好,吃了正经挺大个亏了。”
王安听到这话,非常认可的说道:
“嗯呢呗,我就从那次越寻思越来气开始,就再也谁都不惯着了,与其过后让自己觉着窝囊巴拉,还不如当时就玩儿命呢。”
王安说完,方秀英便满脸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样子”,大笑着说道:
“嗯呢呗,我现在的诀人本领,就长得正经挺快,那次在食堂,我就把那个盛菜的大娘,差点骂哭了,你说她舀了满满一勺子菜,一块肉都没有,专门绕着肉给我盛的。”
只听方秀娥闻言说方秀英道:
“就你事儿多,那菜里一共没几片肉,给你了别人咋整?”
方秀英非常不屑的说道:
“别人?别人吃菜呗,反正从那以后,每次食堂改善伙食,我都能吃上两片肉,人善被人欺,知不知道?”
方秀娥无奈的看了方秀英一眼,又一脸埋怨的看了王安一眼。
同时跟俩人说道:“满嘴胡说八道,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王安和方秀英相视一笑,却都没有去反驳方秀娥。
过了一会儿,方秀英才问王安道:
“小安,伱买的输液管和注射器啥的,都搁那个箱子上呢,对了,你说有大用,那玩意儿有啥大用啊?”
王安便将家里的几只鹿,要抽血的事儿说了一遍。
第463章 激动的姐俩
方秀娥和方秀英姐俩闻言,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方秀娥便说道:
“小安,那个鹿血,你啥时候再过来,给我拿来点,我正好需要点鹿血粉。”
王安随口答应着说道:
“嗯呢,到时候和那个黑膏子,一起都给你带过来。”
随后方秀娥边吃饭边解释着说道:
“今天给你配的药,就少了一味鹿血粉,我用人参代替的,就是人参年份不够,我感觉药力可能差点,你回去喝药的时候,每次再喝半酒盅鹿血。”
王安闻言一愣,下意识的问道:
“药?什么药?管啥的?”
方秀娥风情万种的白了王安一眼道:
“你说管啥的?你没发现你现在身上都不咋疼了吗?”
其实王安刚才睡醒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不过王安认为是鹰素在起作用,所以也没当回事。
王安听到这话,又仔细的感受了一下伤处,疼肯定是疼的,还疼的不轻,但的确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这种疼,只是让人隐隐的不得劲,却是干啥都不耽误,也就是完全不需要担心自理的问题。
这时,方秀英在一旁非常自信,同时也非常嘚瑟的说道:
“真以为我们姐俩的医道,是白给的呢?我告诉你小安,我们姐俩从懂事开始,不像伱们,学的是什么《三字经》《百家姓》啥的,我们学的是药方。”
王安眨了眨眼睛,没敢接话,主要是《三字经》和《百家姓》,王安也只会背诵前二三十个字,后面的是啥都不知道。
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
并且,最让王安耳熟能详的,不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而是“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因为当初的王安认为,自己会成为社会上的渣滓,错误都在父母和所有教过王安的老师身上。
自己,是没有错的!
要知道一個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不过等王安前世进篱笆子后,王安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纯纯就是:
“朽木不可雕”
“烂泥扶不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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