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年,赶山也是一种生活 第270节
因为王安认识这四人中的其中一人。
就是那个“大白腚”的主人,同时也是那个给了王安一记窝心脚的老娘们儿——孙念。
说实话,让王安害怕的人不多,但孙念绝对是其中之一。
孙念四人看到赶着爬犁的王安后,只听一个男工安小声跟孙念仨人说道:
“这人怎么知道咱们在找人?他不会是见过张舒雅同志吧?”
孙念没有说话,脸却红了起来,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让人害羞的事儿。
不过紧接着,孙念的面部表情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因为她是知道王安的掏枪速度有多快的。
再说事情怎么能这么巧?在这么深的大山里都能碰上?
关键问题是,自己一行人在找人,而王安是怎么知道的?
只听另一个男工安小声说道:“不管见没见过,咱们要么就都过去看看吧?”
这个男工安的话,明显是在征求孙念的意见。
这时,孙念命令道:“你们在这儿戒备着,随时准备射击,这人好像是我叔他们屯子的人,我去看看。”
孙念说着话,便主动向王安走了过来。
王安看到只有孙念自己过来了,多少还是有点儿心发慌的。
其实任何人都一样,哪怕是心理素质再好的人,只要他做了亏心事儿,那他的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情绪波动。
要说王安虽然没做亏心事儿,但不得不说的是,大姑娘的腚,那是乱看的吗?
之所以是大姑娘而不是老娘们儿,那是因为从张舒雅那王安得知,孙念和张舒雅,暂时都是单身。
眼看孙念走到跟前儿,王安装作啥事儿都没发生过的说道:
“你好工安同志,伱们是在找人吗?”
其实此时的孙念是非常疑惑的,所以直接问道:
“你是哪儿的人?来这里干什么的?”
这问话的内容和问话的语气,让王安听完感觉很是不高兴,这特么孙念,明显是在拿王安当犯人了啊!
不过王安是肯定不能发作的,这时候,有气儿也得忍着。
所以王安也没有回答孙念的话,而是直接说道:
“我认识张舒雅,她是我姐,她现在应该是在兴安公社的派出所里。”
王安的话,简洁明了,但所表达的意思却是正经不少。
既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又将对方想知道的告知了对方。
王安说完,便打算赶爬犁离去,该说的都说了,王安感觉剩下的问题,他们自己就能解决了。
不过王安还是小瞧了井察做事儿,那“认真”的态度。
只听孙念问道:“你是怎么认识舒雅的?你怎么知道她现在在兴安公社的派出所?”
王安无奈了,这娘们儿好像神经有问题。
于是乎王安说道:“那是我姐,我姐我还用特意去认识吗?我感觉你应该抓紧跟我姐联系一下。”
王安的语气虽然很好,但却也能让人听出不耐烦。
第347章 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孙念顿时被王安的话怼的一怔,眨巴着大眼睛有点不知道说啥好了。
要说王安说话的语气,虽然透着不耐烦,但却是绝对没有一丝的激动,或者是语调很高啥的。
可听到当事人的耳朵里,瞬间就让人感觉到,自己像是个白痴。
不过听到张舒雅的消息,孙念的内心,还是非常高兴的,只是不知道王安口中的张舒雅,是不是自己所找的那个张舒雅。
所以孙念怔了一会儿过后,漂亮的小脸蛋子腾的一下就涨红了。
然后孙念虽然内心喜悦,但还是语调有点拔高的说道:
“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要答非所问。”
王安闻言顿时乐了,这娘们儿也不知道是咋当上井察的。
就这心智,也太不成熟了点,自己还没等讲“大道理”呢,这就沉不住气了。
但不管咋说,王安还是不想跟井察闹矛盾的。
想到这里,王安笑呵呵的放慢语速,开始啰啰嗦嗦的说道:
“井察同志你好,我叫王安,是山下靠山屯的猎户,这次进山呢,是来抓傻狍子的,对了工安同志,伱是不是还想知道傻狍子是个啥?”
说到这里,王安顿了一下,看孙念没有制止的意思,便转身指着爬犁上的几只傻狍子,继续磨磨叽叽的说道:
“傻狍子,就是我爬犁上的这几只兽,你看它们傻了吧唧那样.”
啰啰嗦嗦的墨迹了一大堆,王安都有点说不下去了,奈何孙念却一直不制止,而是一直盯着王安的面部表情看。
王安知道,这娘们儿这是又在观察,自己的表情细节了。
说实话,这一点让王安很是无语。
王安真的很想告诉孙念:就你这点儿道行,就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你这傻了吧唧的样子,我特么都替你臊得慌。
见孙念迟迟不说话,王安忍不住笑着说道:
“工安同志,你还想知道点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行不?”
不出所料,孙念从王安的脸上,鸡毛也没看出来。
听到王安的问话,孙念又深深的看了王安一眼,表情严肃的问道:
“你确定舒雅现在,就是在兴安公社的派出所吗?”
王安越发感觉孙念这娘们儿能当上井察,完全是靠她爹孙向火了。
因为这问话时的称呼,都显得很不专业,这种时候,不应该是称呼张舒雅全名,或者是“张舒雅同志”吗?
单单只说“舒雅”二字,是在表现你俩关系好啊?
关键问题是你俩的关系哪怕再好,也只是同学同事加朋友,而王安和张舒雅,那可是正儿八经磕过头的把兄弟!
不过王安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早上那会儿,我姐的确是搁我家骑着马,直接去兴安公社的派出所了,现在的话,我可就不知道了。”
王安这话,其实是透露出了很多意思的,关键词就是“早上”“我姐”“搁我家”。
果然,孙念听到这话后,表情明显起了变化,若不是亲近的人,一个大姑娘家的,怎么可能跑到别人家去睡觉?
所以孙念想了想,决定亲自去看看,王安口中的这个“张舒雅”,到底是哪位。
只见孙念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说道:
“我们跟你姐是都是朋友和同事,麻烦你拉着我们去找你姐行吗?”
王安看了看不远处的另外仨人,很是爽快的说道:
“行啊,正好我也该下山回家了,那咱们走吧。”
别说对方是工安,哪怕只是眼熟却不认识的人,王安也是不会拒绝的。
因为在大山里或者说是在农村,不管是驴车马上牛车,亦或者是赶爬犁,捎脚都是很平常的事儿。
也不存在搭人情的问题,反正大家互相之间都这样,赶上了,那就坐一会儿,一点儿毛病没有。
孙念见王安答应下来,便转头招呼另外仨人一声,然后孙念自己便率先上了爬犁。
说实话,爬犁上除了5只活着的傻狍子以外,还有3只死了的傻狍子,再加上王安和孙念四人,要是全部挤坐在爬犁上,其实是坐不下的。
因为若是拉货物或者是死了猎物啥的,那在爬犁上都是可以摞起来的,摞个一人多高都是正常情况。
但不管是活着的傻狍子还是人,都是不能压着的。
所以,孙念和另外一个女同志上来后,爬犁上就没地方了。
王安瞅了瞅爬犁,又瞅了瞅另外的两个大老爷们儿,想了想便开口说道:
“你俩直接坐死狍子上吧,这玩意儿坐着一点儿都不冰腚,也正经挺好的呐。”
听到王安的话,孙念和另外一个女同志别过头去,虽然没有听到笑声,但却看到这俩人的后背,都在不停地耸动。
而且孙念听到“腚”这个字儿,像是再次想到了什么,白嫩的小脸蛋子上满是红晕。
就这样,王安和两个娘们儿坐在爬犁前面,中间是5只活着的傻狍子,最后面,就是两个老爷们分别骑着一只大的死狍子,俩人的后面,还有一只小的死狍子。
走了不远,孙念突然对王安说道:“同志,你叫王安是吧?”
王安扫了孙念一眼,随口答道:“嗯呢,咋的了?工安同志。”
孙念指着前面说道:
“我昨天打死了4只狼,有两只就在前面,现在都让雪埋住了,你要是要的话,可以顺便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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