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才发现我被觊觎很久了 第100节
“叶繁枝你玩出火了,你知道吗?”
“……”
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一开始就欺骗了梁灿文说你老公死了,你是未亡人,人家才打算和你交往,他被前妻骗过,你刚才如果和王城摊牌的话,你想过梁灿文会怎么想你吗?他会觉得你欺骗了他,或许会一辈子不想见到你,因为梁灿文现在很有钱了,是一梦黄粱,一堆女人争破脑袋想他小金豆的后妈,他不缺女人,也不会再次找个欺骗他的女人,这点你应该清楚。”
电话那头无声,只有哽咽声。
“而且梁灿文在场,你两口子的事不能拉上他,他又不知道,我的话有点直接,你听了或许很难受,因为你一开始是为了报复,但是你走偏了,你动心了,一步错步步错,你先把王城摆平再说吧。”
楼诗诗肺腑之言。
叶繁枝坐在床上抱头痛哭。
一开始真的错了。
但她不想失去这么好一个男人。
叶繁枝翻身下床,脑子晃晃悠悠,扶著墙下了楼,听到厨房里传来王城的声音……
“爸,就100万,月底我就还给你,以后我好好孝心你们,我今天还特意带了茅台给你尝尝……”
“王城!!!!”
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王城和叶爸回头。
叶妈在餐桌摘菜,见女儿脸色苍白红著眼下楼了,赶忙上去扶。
叶繁枝抓起桌上的茅台,叶妈一把抱住女儿。
“王城你还要骗我们家好多钱!!!”
叶繁枝崩溃了。
但凡王城有点良知,就不会再找自己爸妈要钱了。
他完全把自己爸妈当做提款机,哪一次开口不是几十万上百万的刮。
现在家里真没钱了。
呵、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蠢货,傻逼!
叶繁枝恨自己当年的一意孤行早了个白眼狼,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爸妈。
她家很有钱的,因为叶繁枝一意孤行要嫁给王城,还带来魔都开公司,搭进去老两口三四千万是有的。
不搭进去能咋办?
老两口以前有个儿子,养到20多岁死了,叶繁枝是他们快40岁生的,现在叶繁枝25了,爸妈都快66了。
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超级溺爱。
本该退休的年纪,可以半退休半上班,搞得现在还奋斗在各自行业一线赚钱填女婿公司的窟窿。
二老只希望王城生意做起来,顶起一片天,这样以后二老走了,女儿也能过好日子。
都是为了女儿啊。
叶繁枝以前以为王城也会上进心,会专情,会起来,可是他拿著自己爸妈的钱出去包小三,给外面的女人花。
而自己爸妈省吃俭用,那么大岁数了,还在替她和女婿赚钱。
叶繁枝顿悟了。
太太长大了。
为自己当年一意孤行买了单!
“我爸妈没钱了,棺材板都给你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要把这套房子拿去抵押给你?”
叶繁枝撕心裂肺说道。
王城试探性道:“抵押也行,我过几天融资就到了,我一起还给爸妈,贷得也不多,100万就行了。”
叶繁枝一怒之下,把茅台扔过去,啪的一声,在王城前面打碎,溅了他一身。
王城直接愣住了,我老婆拿酒瓶砸我?
叶繁枝是真的心寒了。
一转身,面对父母。
“爸妈对不起,是女儿一意孤行害苦了你们跟著我受苦了,是女儿不孝。”
叶繁枝扑通一声,跪在父母面前,跪在布满茅台酒瓶碎渣的地面上,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响头。
额头有碎渣磕碰的血迹,跪在地上的膝盖也渗出了血。
“快起来,快起来,你还发著高烧,你弄啥呢?”
叶爸叶妈泪眼婆娑的扶起宝贝女儿。
“爸妈不辛苦,爸妈在各自工作岗位干久了,退休了不知道做什么,就继续发光发热,我们扶起上去。”
叶繁枝挣脱爸妈的手,捡起一块碎片,赤脚踩在一地白酒和酒瓶碎片的地上,朝傻愣住的王城一步步走去。
碎片割破脚底,白酒刺痛,痛!当然痛,比起心痛,比起自己瞎了眼嫁给眼前这个男人,祸害了自己爸妈,搞得现在退休年纪还在为自己和王城赚钱,相比之下,心更痛。
一步步,带著血渍走到王城面前。
“繁枝你要干嘛?”
王城靠著冰箱前,咽了咽唾沫:“我投资真的快到了,我找爸妈就是急用,这样我不借了,不借了,你把酒瓶碎片放下,放下……”
王城惶恐,第一次看到老婆发这么大的火。
叶繁枝握紧了手中的碎片举在王城面前。
一滴又一滴的血从手中滴落到两人跟前的地面上。
轰隆——
一声闷雷响彻天降,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王城,你我夫妻,情断,缘尽了。”
说一下:作者菌有自己的大纲,并不是一来就突突突的直接输出,比如大家说的上一章公开,那么上一章公开了,大家马上又觉得那样就公开了,一点都不爽。
故事是有起伏的,我按照我大纲走。
谢谢,各位。
第84章 太太团的狠狠报复
另一边。
宝马X4停在地下室,楼诗诗牵著女儿走进电梯。
小婷婷昂起头,忽闪忽闪的童真大眼睛看著妈妈。
“妈妈你脸红彤彤的,一直偷笑什么?”
“我有吗?”
“嗯。”
小孩子是最诚实的。
呼~
完了完了。
楼诗诗拍拍脸蛋,让自己清醒过来,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
“妈妈妈妈到了,妈妈……”
“噢~”
楼诗诗回过神,中毒了吗?
牵著女儿走出电梯间,指纹解锁,开门。
“爸爸……”
婷婷跑到落地窗前,抱住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叫宁樾,楼诗诗的老公,一家跨国金融公司的副总裁。
长期在国内国外两边飞。
“婷婷,想爸爸了吗?”宁樾抚摸女儿的脑袋。
“嗯,想爸爸了。”女儿点头。
宁樾望向门口。
楼诗诗一怔,任何表情都沦为畏惧,挤出微笑,小心翼翼道:“你回来了?”
宁樾一步步走来,楼诗诗老老实实站著,努力控制畏惧。
宁樾走到跟前止步,上下打量一眼楼诗诗,又抬起手。
楼诗诗下意识的捂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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