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2010 第226节
“不是你说的嘴长在别人身上,你管不着吗?”程行问道。
很丢人的事情。
“我在想,姜鹿溪有没有吃醋的时候。”程行看着她问道。
程行对着她眨了眨眼。
才让他在写语文试卷时,也会去把前面的内容给检查一遍。
哪怕是有错字,有语句错误的地方。
程行很想知道,她这是从哪养成的习惯。
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在有人的时候做这种事情了。
她还记得,学校里讨论过不少次程行因为争风吃醋跟别人打架的事情。
认真听讲,将课本上的知识学会,只要努力,许多人都能做到。
程行写上班级姓名后,开始去写这张卷子。
但同样,程行在文学上的天赋,也是她们比不了的。
但她现在依旧在检查着自己做过的题。
但她也会注意,只要有人在,她是不会这样做的。
“永远都不可能。”姜鹿溪清冷地看着他。
写完之后,检查了两遍,确定会做的都没有错误之后,程行放下笔合上试卷,然后看起了旁边的姜鹿溪。
姜鹿溪早就已经写完了。
“是真的。”程行道:“但我能明显感觉出来,这两种滋味是不一样的,以前可能更多的只是因为面子吧,觉得自己才是最有可能追到陈青的那个人。”
是因为小时候别的孩子都有零食吃,他们上课的时候嘴里都喜欢吃着糖果,而姜鹿溪什么都没有,而且有时候在学校饿了的时候,咬些东西也不会觉得那么饿。
姜鹿溪好几次都想改,但已经改不成了。
“痴心妄想,无可救药。”姜鹿溪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给他扔了过去。
也不是容易马虎吧。
……
以后不写装逼打脸了,对不起,确实不适合我,连夜写出一章给大家道歉。
第172章 真正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道理的
下课铃打响后,齐书海跟于冬下来收起了数学试卷。
两人一人一边,而负责收程行试卷的正好是于冬。
在看到程行的数学试卷密密麻麻大部分都写完了之后。
于冬愣了愣。
他又重新看了一眼。
清明节需要扫墓祭祖,她奶奶腿脚不方便,这些事情都得她去做。
就如她这个人一样。
有时候姜鹿溪摘下眼镜,春风吹拂起额前秀发的样子,十七八岁的青春与她本身独有的清丽相互迭加在一起,即便没有春风吹来,也能吹起程行的心。
心有万千骇浪,表面却平静如常。
而且程行也不乏抄袭的嫌疑。
而这一世,她就在自己身边,在自己眼前。
“打的一手好算盘,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程行道。
生物和物理交了白卷。
只在正面写了个2006年。
身为程行高一时候的数学老师。
“张环给我,是老师让他给我的话,但伱是抢的我的钥匙。”姜鹿溪放下笔,看着他道:“上午在考场的时候,陈刚有理,你帮他赢了文科班的那群学生,让那些学生沉默了起来哑口无言,为什么现在我占着理,你还能开的了口呢?”
她的精神面貌明显好了很多。
程行又怎么可能让她回到以前。
他爷爷奶奶尚在,给老太爷老太奶祭祖这样的事情,还轮不到他。
能看到这件卫衣应该穿了许多许多年。
因为整件蓝色卫衣上并没有多余的图案。
可能是因为又长了一岁的原因。
但这样的事情很少,往往一本书里,可能就只有几句这样的话。
其他时候程行都在认真做着试卷。
像是日记一样,记录了她曾经某一刻的心情。
而且为了防止程行作弊,于冬大部分的注意力都给了程行。
可能就是她唯一的倾诉方式了。
“那钥匙本来就是我的。”姜鹿溪道。
因此教室里的学生也都不愿意再在教室里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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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课本上写上一两句别人不知道的话。
看似平静无波的姜鹿溪,有时候也是需要用文字去发泄一些的。
相反清明节那天程行倒是不需要回家。
然后再往坟地上添几抔土就可以了。
“嗯,好。”程行道。
“放假的时候,你是打算在家休息,还是继续过来补课?”考完试拿着纸笔回到教室之后,程行对着姜鹿溪问道。
到时候父亲回去一趟就行了。
只有姜鹿溪还在写着题。
除了最后写完试卷的时候把目光一直放在了姜鹿溪的身上。
这真的是程行自己做的?
“所以我不想跟你说话,因为你不是一个讲理的人。”姜鹿溪道。
随着草长莺飞万物复苏的春天到来。
于冬哪怕是收完了试卷还是难以置信。
“不喜欢才会讲道理。”
他道:“但我不想,虽然你整天说着不会谈恋爱,以后也不会结婚什么的,但我知道你这个思想古板的小哑巴把爱情看的很纯粹,不过没关系,以后你肯定会有愿意让我抱你的那天,虽然时间可能会有些久,但我等得起。”
姜鹿溪那张本就俏丽的脸蛋变得愈发的水嫩。
这一个多月以来,程行的心不知道悸动了多少次。
因为在高一的时候,程行的数学成绩虽然很差,但每次月考,靠着抄别人的卷子,都能考不少分。
发现上面有许多地方都是对的。
到了高中,她的课本上就很少会有这样的东西出现了。
当然,这些话大多数都来自于初中的课本。
这可不像是程行能做出来的数学试卷。
十三四岁的姜鹿溪,发泄的方式很少。
2006年的卫衣,已经是五年前的了。
北方毕竟不比南方,有祖宗祠堂,祭祖还需要上香祭拜什么的。
“我要是讲道理,每天下午都不吃饭只喝水的姜鹿溪,在未来的某一刻,一定会为自己每天晚上都饥肠辘辘的胃去买单。”
“是我帮你问老班要过来的,本来这钥匙应该是张环的。”程行道。
有条件的可以放几桶烟花。
眼前这个女孩儿,在过完年后,也已经十八岁了啊!
程行道:“我之所以不讲理,是因为我一旦讲理,姜鹿溪又会成为之前那个姜鹿溪,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天天顶着疲惫的黑眼圈来到教室,有时候上课打起瞌睡时,会用力的用手去捏自己大腿,让自己强行有精神去听课。”
但距离曾经的时光过去太久,姜鹿溪可能忘记了这些事情。
回到教室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
下午的理综,程行把化学的卷子给做完了。
就是烧些纸放些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