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演罪犯,警官靠我破案无数 第189节
阴恻恻的看着玻璃门后的女人。
“你干什么?吓我?老娘就骂你怎么了,你个扛大包的穷逼,还嫌老娘老?你有本事花钱去找十八岁小姑娘,你有钱吗,逼逼赖赖的还嫌老娘老?”
女人一天没开张,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一开口直接收不住了,打开玻璃门怼着男人的脸继续叫骂。
“你是不是不想活?”
男人抬起头,声音冰冷至极,黢黑的脸上两只黑洞洞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他敞开身上穿的军大衣,露出光溜溜的胸口,还有一条红裤衩子。
裤衩子裆部还有一团没干的污渍。
这明显是睡到半夜,火气太大,导管不痛快,直接披了件衣服就跑出来找女人的。
这家伙的瘾到底有多大?女人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
嘴里的一套骂人的话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夜风本来就凉,她穿着短裙,戴个抹胸,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
这时候被风一吹,不知道是被男人如饿狼般的目光吓的,还是冻的,反正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
干这行的女人阅人无数,什么人没见过。
男人身上的气息一变,女人便本能的后退,连退数步之后,直接跑回了门里。
可男人却没停步,依旧缓步朝玻璃门走来,边走边把军大衣彻底敞开,下身的红裤衩子已经顶了起来。
女人这时候已经开始害怕了。
她并不是怕对方要霸王硬上弓,干这个的女人哪会怕这个。
只不过这个秃顶男人的表情,绝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精虫上脑的油腻中年。
女人后退坐在沙发上,全身没来由的颤抖。
她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ji头,电话拨了却没人接听。
“煞笔二虎,这时候肯定在打麻将!”
电话没打通,女人真的慌了,眼看着男人越走越近,已经推门进来了。
她只好强装镇定,换上一副笑脸。
把胸前的抹胸往下拉了拉,走到男人面前谄媚一笑。
“好歹先把这家伙糊弄过去”女人笑的花枝招展。
“大哥大哥,老妹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您消消气。”
女人强忍着不快。
“呵呵,哥我不生气,你给我便宜点,待会给我fw好点儿。”
他也不多说话,直接拽着女人朝后屋走去。
红deng街的街角,两个戴着棉帽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人也在闲逛。
这两个男人似乎要求更高,看到有年轻的姑娘坐在店里也都只是看看,并不进去,来来回回走了几圈也没把事情给办了。
“裴所长,这大晚上,就该让我们年轻人上,你这,诶,就该在局里等消息。”
“刘警官,我一个乡镇小人物,您是京城来的,我们局长见你都得打招呼,您是领导都能带头巡逻,我咋不行。”
裴三民点了根烟。
这时刘名扬却被街对面的女人叫骂声吸引了,他循声望去,见一个秃顶男人正推门进了女人所在的那家门面。
“裴所长,看对面那个秃顶男人!”
刘名扬脸色一凛,立马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报告,姜顾问,平安县红灯街发现可疑人员,目前正在监视。”
“确定?身高呢?是不是秃顶!”
“是的,体貌特征都能对上,而且离得不远,就在对面,豫省口音!”
“看住了!!有情况见机行事!”
“是!!!”
刘名扬说完目露精光,伸手压了压棉帽,把手机塞回羽绒服里。
“走!”
两人立马快步朝街对面走。
根据姜瀚文在动员会上的推断,案发地宝塔镇距离平安县20公里,距离盱眙县31公里,凶手在这两地可以在晚上行凶,早上返回工作地继续上班。
姜瀚文把悬办、金陵借调人员、距离案发地最近的两个县区平安、盱眙两县的警局所有在岗人员共387人,两两一组,分成一百多组人,不是去偏远村落巡逻。
反而把人全部撒到平安、盱眙两县的大小娱乐场所,KTV、洗浴中心、按摩店、娱乐会所、红灯街,只要是相关场所通通安排了人手。
实在人手不够的地方就派上社区工作人员,一共抽调了五百多人。
这是一张范围覆盖两县的大网,姜瀚文对于网上的人员要求只有一个,保持低调,尽量装作路人,该吃吃该喝喝,避免暴露。
只要看到一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
操豫省口音,四十多岁,脸色黝黑,秃顶地中海的中年男人,立马跟设在宝塔镇的临时总部上报。
宝塔镇派出所会议室,悬办临时指挥所。
姜瀚文放下手机,掐灭手里的烟头。
推了推旁边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老朱。
“老朱,出发,收网!”
第152章 演技
灯光昏暗,床铺咯吱作响。
呃~~呃~~
女人被扼住脖子,两条手臂胡乱的挥舞,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叫声,这声音夹杂着男人如野兽般低沉的喘息声。
狭小的房间里弥漫着尿sao味。
女人失禁了。
“放~~放开我!”
女人艰难的呼救,但却毫无用处。
趴在身上的那个秃顶男人的手似乎是两只铁钳,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捏断,掐住脖子的手应该是没用力,否则现在自己已经被掐死了。
见过玩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这感觉不是要办事,而是要杀人。
“闭嘴!再叫掐死你!呃呃呃呃~~”
男人一边动一边威胁着,声音阴森冒着冷气,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女人怕了,真的不叫唤了,大气都不敢喘。
她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该招惹这个变态。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强忍着疼痛,把这恶鬼给伺候送走。
“荷花!荷花!说,说你爱我,说你要嫁给我!”
男人不停耸动身体。
“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男人不住的低吼,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黑暗中他的眼睛通红。
“荷花,荷花!”男人的嘴里不停的喊着,神色渐渐茫然,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那是一个像花一样的女孩。
那是他上初中的时候,本村一个威望较高的长者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女方的父亲是村里砖瓦场的老板,家里比较富裕。
这姑娘他认识,人长得好看不说,还知理懂事,是远近闻名的好姑娘,女孩也对她很好,两人懵懵懂懂的谈起了恋爱。
“四儿,伱好好念书,以后出息了回来娶我,我等你。”
“好!好呢!荷花是我老婆,荷花是我老婆。”
那时,他只有十五六岁,还未成年,又正在读初中,加之家庭生活困难,前程莫测,父母便推说现在不是谈对象的时候,晚两年再说。
谁知这一推竟推掉了一桩好姻缘。
后来,他到镇上去读高中,两人还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可他高中辍学后离家出走,四处游荡,因为入室盗窃和强jian未遂被判了5年,入狱前男人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女孩等他。
女孩告诉他,会等他出来。
他在牢里苦熬了五年,每天就是抡着锤子砸石头,埋头干活就是想着出去之后找那个心爱的女人。
“你个臭婊子!你说等我出来的!等劳资出来的时候,你娃都养两个了,你个臭biao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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